当皇宫中正在为寻找两位丢失的新娘子而乱作一团时,舞清雅和东东也悄悄潜入了皇宫中的御书房背后的密室里。
“娘亲,在这里!”东东指着一个盒子两眼放光,甚至有些小激动,为了这颗珠子他可没少被舞清雅白痴二百五的骂。
当舞清雅将盒子打开时,东东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盒子被打开的时候才能感应到珠子的存在了,因为这盒子的四周都被一种薄如蝉翼的纱布遮盖包围了起来。
这个东西东东认识,叫做纱翼,是专门隔断宝物与外界感应的一种宝贝,只要有这个宝贝的保护,不管是什么宝物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都会被隔断。
看着东东那似乎想要把那纱子一并带走的模样,舞清雅及时制止了他,“不行,这样太容易被发现了。”
东东思索片刻点点头,也罢,这个东西虽然宝贵但是却只能遮盖它大小范围内的东西,太大的物件它也无能为力,说到底只是一个鸡肋而已,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走!”
皇宫内外依旧一片混乱,这无疑为本就武艺高强的舞清雅和东东增添了行动上的便利。
“雅儿,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你怎么那么狠心竟然如此对我?”就在舞清雅和东东刚刚离开皇宫后,一个听起来非常凄凉沧桑的声音传入舞清雅的耳中。
“东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没有啊娘亲!怎么了?”
“雅儿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吗?你怎么可以背叛我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呢?如果你想知道一切,天黑以后务必要到‘愿君来客栈’找我,否则你将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了。记住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更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行踪,包括你身边的那个小子。”
在那声音回荡的同时,舞清雅只觉得体内有一股属于黑暗的气息在涌动,刚才说话的是谁?他要告诉我什么真相?为什么不要相信任何人?
转头看着东东,不能告诉他?也包括歌无双吗?难道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还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娘亲你怎么了?”东东很快发现了舞清雅的异样。
话到嘴边却又吞咽了下去,最后只留下一句,“没事,我们走吧!”
到底是一个曾经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呐,信任是最难给以的;到底是曾经遭遇过狠厉的人呐;到底是曾经见识过无数黑暗面和谎言的人呐,所以记忆不完整的她在此时有些迷惑,虽然她的内心深处依旧愿意选择歌无双等人,更不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毫不认识的声音就对他们产生怀疑。
但是…自护是人的本能,纵使她此刻选择沉默和隐瞒也怨不得她,可是却差点因此酿成了大祸。
“东东,你回去告诉歌无双他们依然按照原计划的时间准时离开此地,让穆拉明志明日再偷偷的将公主被地点的讯息透露出去,我出去一趟随后就来。”
“娘亲,你要去哪里?”东东不赞同的拉住舞清雅的手,从皇宫出来之后他就觉得娘亲不对劲,此刻他怎么能随意让她一个人离开,再者因为她记忆不完整的原因,她的灵魂空间依然是出于封锁状态,他怎么能让她独自一人单独行动。
“放心吧,我只是有一点事情需要去弄清楚,我一定会回来和你们碰头的,记住,不许跟来!”说完,舞清雅以很快的速度离去,她不让东东跟去东东对此也没有办法,目光一沉只得迅速的朝庄园赶去,希望不要在他这个环节出了什么差错才好。
愿君来客栈
舞清雅愤愤然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小招牌,这什么破客栈怎地如此难找。
月亮已经在不知不觉时悄悄升起,舞清雅轻轻踏入这小小的客栈内,没想到它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的模样。
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木门,里面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而且格外的清新别致。
“请问是舞姑娘吗?”一个分不清是店小二还是店老板的人迎了上来,笑容中那几分既恭敬又谄媚的味道令舞清雅皱起了眉头。
“是!”
“姑娘请随小的走,君上已经在房间里等你了。”
“君上?什么人?”
“这…”男子微微一愣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姑娘受君上之邀而来却又不知道君上是什么人?可是有些话却又不是他一个做属下的人该说该过问的,“想必姑娘见到君上之后自然就知道了,请随我来。”
舞清雅微微点点头,“请吧!”既然只是一个下属又何须为难他人,既然已经决定独自前来,是谁是敌是友稍后便知,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随着男子七拐八拐的走过几道回廊之后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姑娘请!”
男子为舞清雅打开房门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之后便识趣的离开了。
踏了一步走进了房内,岂不知屋内竟然空无一人,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舞清雅就知道这是一个套间,里面还有一个内间,而内间里有两个人。
暂且先不管里面的人武功高低是何程度,她只知道总之对方并没有隐藏气息的打算,果然,那个之前在耳中熟悉的声音从里间传来,“雅儿,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呵~这就是作为主人的态度吗?你既然邀请我来此何须躲藏在里面呢?再者,恐怕我也并不适合直接进去吧,万一阁下不方便呢?”舞清雅不屑的瞥了一眼屋内,然后径自走进客厅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完全一副主人的自觉。
她已经感觉到里面有一女子的气息,还有那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的劣质香水味,她岂能进去破坏了别人的好事?这个邀请她前来的人也太没有眼力劲儿了吧?当然,如果不是没有眼力劲儿那就是百分百故意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倒是想看看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一个浓妆打扮的女子跟随着魔君走出来时,那女子还刻意朝魔君身上蹭了蹭同时还不忘打量着舞清雅。
勾了一下嘴角,这唱的是哪出戏?不过这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真是不讨喜,舞清雅皱起了眉头用手在鼻子边挥了挥,“姑娘是打翻了家里的胭脂粉末吗?熏得整个人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