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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阴暗中的窥视(2)

祝铁山用纸巾按按嘴角,苦笑。

“小姐,来一下。”三孩子伸手打个响指,近处的一皮肤很好的服务员闻声碎步过来。他问:“你们这里最好的白酒,都有什么牌子的?”

“茅台,五粮液,百年孤独,酒鬼……”服务员一口气报出十几种酒名。“先生喜欢哪一种?”

“祝总,”三孩子问祝铁山。“百年孤独怎样?”

祝铁山点点头。

“百年孤独。”三孩子吩咐服务员,“一瓶。”

大庭广众大场合,不宜谈生意上的事,他们也没谈,丰盛的菜肴加酒,晚宴进行得很慢。

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他们,祝铁山背坐着,皮学权坐的角度正好看得清楚:另一张桌子朱大赖子和那个叫小笑的服务员在用餐。朱大赖子心肯定不在餐桌上。

“祝总,”酒使三孩子膨胀起来,脸忽然浮肿似的胖大,沾着汗珠的头发愈加油黑锃亮。借着酒力,他在篡改一首民间流行的顺口溜:“……不知官小,不到广州不知钱少,不到蓝河不知肾不好。”

“原版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皮学权打哈哈凑趣地插上一句。

“蓝河的女孩丰满、风韵。”三孩子压低嗓子说,“今晚我给你们安排。”

“呵,好啊!”皮学权声音很大,故意让另张桌子的人听到,“靓一点儿的妞。”

“你酒喝多了吗?找什么靓妞?”祝铁山心里埋怨,脸部的表情,还是对三孩子的安排兴趣和满意。

离开餐馆乘电梯时,三孩子说:“祝总,您先休息,我会安排小姐到房间去。”

祝铁山本想寻个拒绝的理由,未等说出口,三孩子在二楼下了电梯。

回到315房间,祝铁山责备道:“怎么搞的嘛,要靓妞?亏你……”

“哎哎!你应感激我才对。”

“道理呢?”

“救驾呀!”

“救驾?”祝铁山感到莫名其妙。

“朱大赖子坐得离我们很近,只隔一张桌子。”皮学权把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学给他听。

“他暗中察言观色?”祝铁山觉得麻烦的事在后面,这顿饭、小姐全是朱大赖子安排的,其目的试探和考验。酒桌可以应付,一会儿小姐上楼来……想到这儿,他问:“学权,三孩子真叫小姐来,可咋办?”

“美差么,你来个假公济私。”

“你让我和卖淫女上床?”

“为工作,为破案……”

“别开玩笑啦,学权,想个应急的办法吧。”祝铁山有点儿乱了方寸。

“单是出台小姐还好对付,关键是朱大赖子恐怕要派探子就不太好对付。”皮学权说他的推断:“必是那个小笑无疑。这几天她日夜陪伴,今晚朱大赖子又亲自带她到我们身旁采点儿。”

“真要是她可麻烦大啦。”祝铁山觉得遇到棘手难题,他心里暗骂:朱大赖子你也太损了点儿,拿跟小姐上床来考验我。闹了心啦。

“我们也只好见机行事。”皮学权说,“你是大款、老板,挑剔呀,找什么毛病,也能把她给开喽。”

“对,你倒提醒了我,”祝铁山想到那个服务员,“她的年纪……就这个理由。”

“假若不成,你是不是这样……”皮学权出谋了第二个方案。

祝铁山说:“好,到时候我见机行事。”

“好再来”小餐馆里郁冬冬感慨出鳄鱼眼泪的话,令韩飞和穆楠生有些惊讶。

“人家是夫妻,这眼泪用不着怀疑。”韩飞说,“古纪峰问我,病人整日圈在牢房般的病室,大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活动界线,久而久之,他们的身心将二次受到伤害。我回答他:‘你对精神院缺乏了解,我们一天安排两次户外活动,周末还要搞集体活动,譬如做做操,唱唱歌……’他问:‘人人如此?’我说,‘极个别的重患,由医护人员领着参加活动。’”

“古纪峰的表情?”郁冬冬追问。

“表情倒普普通通,记得他还问我:‘我妻子属不属于重患?’我反问他一句:‘你问我这是第几遍了?’他觉得没趣,喃喃自语:‘重患。’”韩飞说。

“我们怎么样才能接近张冰冰?”穆楠生问韩飞。

张冰冰的装疯始终是一层稠密阴霾无边无际,韩飞觉得她孤立无援,尤其是她母亲谭市长被杀,她就更是孑然一身。她选择这个地方,采用这种方式,是迫不得已。事实证明此种方式很有效,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活得好好的。因此,韩飞很犹豫,尽管有哥哥韩鹏的亲口嘱咐:全力配合警方。还是不太愿意警方来打乱张冰冰现有的安安稳稳状态。

“韩院长您?”穆楠生看出韩飞的心思。

“我想,要找张冰冰的,不仅仅是你们警方,还有一些人,他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担心弄不好,你们的行动被发现,她可能出现意外,我们就都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呵。”

餐馆小包房出现一阵沉默,韩飞的担心不无道理。穆楠生脑海里萦绕冯局长向他们特别交代的情景--

“你们知道一旦张冰冰的真相暴露,她便身处危险之中……我们必须坚持这样的原则:没有绝对把握,万万不可接触她。”

“寻找个理由,安排我们进医院……”穆楠生说。

“安排没问题,”韩飞疑虑道:“可是能保证你们不被人认出吗?”

“我进医院肯定不成。”穆楠生目光落在郁冬冬身上,“派她去,直接到病房,巧妙而隐蔽地贴近张冰冰。”

“你说的办法倒可以,但是,取得张冰冰的信任并非容易做到。”韩飞吞吞吐吐下边的话:“公安,她假若对你们信得过的话,干吗装疯躲进精神病院里来呢?”

穆楠生对韩飞说的未加可否,也许是张冰冰因某些方面的事情对公安不满意,甚至是误解,于是她采取了装疯住院的方式。这种方式回避某种人和事的同时,也回避了警方的介入。他对她的做法实难理解,她到底是对警方误解,还是敌视?间或错综复杂的东西搅和在一起?单方面的误解还易解决,那么敌视的消除,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问题。

“即令你们能说服她,最终取得她的信任,可你们不宜在医院呆得过久,时间一长,别说外边的人怀疑,恐怕我院内部,也得有人怀疑。”韩飞说出医院的实际情况:医护人员全是经过严格挑选、考试确定的,精神病患者的特殊性,连负责打扫卫生的勤杂工也经培训后上岗。

“假如我们进入……”穆楠生探问怎样进到医院里合适。

“只有以勤杂工的身份。”韩飞的目光落到郁冬冬的脸上,说。

“没问题。”她立即表态。

“我们也只好这么办了。”穆楠生觉得扮勤杂工比较合适,也易做到,不然郁冬冬哪里有医护方面的专业知识,现买现卖都来不及。“韩院长,您看呢?”

韩飞沉思片刻,说:“我给你们安排。但是,在里边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周。”

“哎。”穆楠生点头,他明白韩飞为什么要求时限,以院长的特权,强行安排个勤杂工短时期没问题。但时间过长问题就来了,安排的人是否称职干得来,假勤杂工易让人看出破绽。

“也不知医院里有没有第三只眼。”韩飞心事重重。“全院上下二百多医护人员,保不准就有人盯着张冰冰。”

“但愿没有。”穆楠生也只能说但愿。

“我应该做哪些准备呢?”郁冬冬提前进入角色,俨然医院的勤杂工,向院长请示工作。

“平常做过家务没?比如整理床铺,刷便桶痰盂什么的。”韩飞已将勤杂工要做的活儿,渗透给她。

“我一定能做好。”郁冬冬说。

“你们刑警着实让人敬佩,为破案,什么委屈都受,什么罪都要遭。”韩飞顿生感慨。

“韩院长,还有一问题。”郁冬冬想到那个先笑后说话的任医生,说:“任医生我见过面的,他会不会……”

“他没问题,我会安排好他的。”韩飞说,“任医生是张冰冰的主治医,你打交道最多的就是他喽。”

“和他?”郁冬冬一听与任医生打交道,头脑中的一切都被飓风卷走似地,只留下任医生令人不舒服、莫名其妙的笑面。

“木讷点,人还是蛮好的。”韩飞评价任医生道。继而他鼓励她说,“郁警官,你尽管放心大胆去做你的事,他非但不设障碍出难题,相反还会支持配合你。”

在小餐馆里,他们就即将付诸行动的细节做番认真的研究。

郁冬冬穿上君山精神病院勤杂工深蓝色的工作服,走进住院处的A区。

“四疗的卫生由你负责。”勤杂工的班长--四十出头、体态雍肿的姓田的女人--立刻把她分到第四治疗区,张冰冰属于那个疗区的病员。

“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请田姐多多关照。”

“过去做过保洁?”胖乎乎的女人,声音也有些胖乎乎的。

“在宾馆做过。”郁冬冬编造履历。

“也算有基础。小宁,”田班长叫了她的假姓,“宾馆的保洁与这里的卫生工作不同,区分在于住宾馆的人精神正常,不会便溺到茶杯子里。”

“茶杯子里?”郁冬冬吃惊,她如何也想像不出患者会便溺到茶杯子里。

“尤其是给他们整理床铺,近距离接触,还要防止……哦,好在四疗没有男患者。”田班长省略了一些话,突然问:“你与韩院长是不是偏亲?”她经过筛选用词,偏亲自然不能等同于近亲,充其量和远亲相同。

“是的。”郁冬冬顺水推舟地承认,她猜想到田班长这样说肯定之前韩飞做了交代,安排偏亲是一可信的理由。

“有韩院长这层关系罩着,你该干点儿轻巧活。像到医院的食堂。”

“我对烹饪什么的不懂,做不了饭菜。”

“改个刀,切个墩啥的一看就会,用学吗?”田班长也许是因她有韩院长这层关系罩着,才不遗余力地撺掇她。

“嗯呐!”郁冬冬答应,她想必须与田班长处好关系,以后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任大夫没到之前,你可先擦地,钥匙在他的手里,他来了会告诉你做什么。”田班长说。

郁冬冬端着个装毛巾、清洁剂类东西的塑料盆,腋下夹着拖布,迈进没有任何摆设的走廊。窗台的空间完全可以利用,摆放花草美化环境,生命的植物可打破死气沉沉的气氛。这些显然是她的想法而已。

走廊此时鸦雀无声,大概一天不总如此。某个狂暴型的患者还狮子般的沉睡未醒。经过一个个门口,一双双说不清含义的目光,从失常变态的,令人有些厌恶的,神情恍惚的脸上水珠般地滚落,有那么一道扬洒过来,她感觉周身不自在。

“我爱你!”突然一女病员声嘶力竭地喊,一双苍白瘦小的手探出窄小的窗口,拼命向郁冬冬摇晃,表白她永恒的愿望。

郁冬冬快步逃离,像猎人枪口下逃脱的兔子,来到张冰冰的病室门外,打扫走廊的卫生便从这里开始。

大理石地面拖起来也算省些力气,当她劳作到走廊尽头,嘿嘿的笑声吓她一跳,抬头见任医生手拿病历夹子出现。

“宁小姐,辛苦!”

“您早!任医生。”郁冬冬以她现在的角色同任医生打招呼,她说,“我不知从哪做起。”

“跟我来吧。”任医生的笑和知其某种秘密的自得的神情全聚集在脸上,他走路的步伐很快,像练过竞走似的。

她紧走才赶上。

他说:“我看病人,你打扫卫生。”

任医生开一病室的门,她悄然在他的身后,那情形就像孩童时代,跟哥哥去钻山洞,又黑又深,怕有狼什么的,她差不多拽着哥哥的后衣襟。病室不是深黑的山洞,更不会有狼虫虎豹。

“你到火车站来。”任医生向一偎在床里的五十左右岁的女患者说,“快点儿,开始检票啦。”

“呃、呃,是四十二次直快吗?”女患者撇开被子,拿起半张书皮样的纸,递给任医生,问:“是这趟车吧?”

“是,请坐,这是你的座位。”任医生把她按坐在凳子上,“别动,看叫人抢去位置。”

“列车员同志,告诉小范,我在车……”

“放心。”任医生安顿好女患者,然后对郁冬冬说,“被子不用叠了,反正她还要披的。”

“哎!”郁冬冬直到此刻才从惊异中恢复到常态,她方才看幕短剧一般,火车呀检票呀坐座呀等人呀,演得一铺一节的,他们表演得都很认真。于是,她开始打扫,整理床铺,擦桌子。

“还要快些,”任医生催促她的同时,力所能及地帮她收拾。他说:“她不会安静地坐火车太久。”

“您忙着,我自己来吧。”郁冬冬不好意思让医生做勤杂工的活儿,“我能行。”

“刚来乍到,难免手忙脚乱。”任医生算是婉转批评,柔软的口气充满同情和爱护。

郁冬冬默默记在心里,嘴边掠过一丝感激的微笑。

第二个房间情况更糟,乱作一团,像似经过一场厮杀。可是,单人单间,看来是一人的战争。

攻击者和被攻击者都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她靠在墙角睡觉,头发披散着,盖住张俏丽的脸庞,右腮边沾有血迹。

“她时常无端地自虐,没有伤时很少。”任医生在叫醒她之前,极简略地介绍该患者的情况,“市歌舞团的演员,受一次婚变的打击,就……”

郁冬冬注意到任医生对歌舞团演员可没对他讲什么火车之类的,同对待正常人一样,口气严肃:“到床上去睡。”

被叫醒的歌舞团演员乖乖地到床上去,竟朝任医生正常人的一笑。

“她不像有病。”离开歌舞团演员的病室,郁冬冬浅声地说,“人很正常嘛。”

“阵发性的……”任医生在走向张冰冰的病室很短的距离间,又讲起精神病学的知识。

这次她没专心听讲,思想溜号了,心旁骛另个人。

是呵,张冰冰的病室就在面前。是紧张,还是激动?郁冬冬觉得心变成只小兔子,剧烈地蹦跳。

任医生做出个她意想不到的决定,将钥匙拍在她的手里:“宁小姐,你来开门!”

省公安厅的一间办公室里,几位专家正等从蓝河连夜赶回来的袁成罡。

几个小时前,卫光男的综合检查结果出来,几位专家一致意见,他是服了精神障碍药物。并且确定该药是从麻黄草分离出的一种物质,又添加两种化学药物,制成了这种精神障碍药物。由于尚不知此药的名称,专家们给它起个临时的代号:R2。

“国强局长,”远在蓝河的袁成罡放下省厅专家组的电话,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他对坐在身边的冯国强说:“好消息!”

“哦,我猜想卫光男的结果出来……”

“不仅仅如此,还破译出药物的成分。卫光男是吃这些精神障碍药物致傻的。”

“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看,卫光男嗜赌成性,没有发现他吸毒的记录。”冯国强说,“赌徒和瘾君子,风马牛不相及。”

“不是……周书记让你我立即去省城,就是为这种药的事。走!”袁成罡急不可待,催道。

“归心似箭了吧!”冯国强开句玩笑,问:“叫司机吗?”

“我驾车!”袁成罡说。

三菱越野车风驰电掣般地向省城疾驶。

“昨天纪刚找我,说谭市长的前夫张金彪有重大嫌疑,请求对其侦查。”坐在副驾位置上的冯国强说,“我同意了。”

“好,让他放量折腾。”袁成罡说,“我记不清谁说过,揭穿骗子的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充分的表演。”

“过去,蓝河社会有一巨大的漩涡,乍看,无底深渊,深度简直无法测量。靠近它,即遭灭顶之灾……现在我们已清楚地看到了漩涡,并了解它,无非是条鮟鱇在兴风作浪……”

“我们的‘追鮟’行动到了关键时期,要加强三条战线……”袁成罡说。

那夜,省厅的会议一直开到凌晨两点。

这是一次重要的会议,周毅、省厅马厅长和省刑警总队李队长参加。首先听专家组介绍卫光男的鉴定情况,然后李队长向大家讲了一个刚刚破获的案子。

省城的一家金属回收公司的经理,贪污巨款,惟恐知其情的公司财会室汤会计早晚会告发他,用一种药将她变傻。汤会计的傻样子与卫光男惊人地相似,这引起警方的怀疑,经专家鉴定,和卫光男同属一种药。

巧合吗?警方在那个畏罪自杀的金属回收公司的经理办公室意外发现一往返蓝河的火车硬卧票。据调查,那个经理有专车,从来不坐火车,甚至去海南也开车去的。

“蓝河,这个经理坐火车去你们蓝河取药?”马厅长警觉地说。

紧接着他们专门研究了R2致人傻的药物的打击问题,会议决定,要加强警力,侦破R2的相关问题,一定要狠追猛查,加大密查暗访的力度,既然露了头,就要坚决尽快斩断毒源,绝不能让它滋生漫延,让犯罪分子危害人民安全。会后,马厅长特别对冯国强说,“现在看,不能排除蓝河有人在研制这种药。成罡,国强,你们要抓住这条线索,一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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