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风,你把我当挡箭牌呀?”方琳琳似笑非笑的说:“不过,正如你所说的问心不愧,所以我乐意。,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你终于想通了。”郝一风笑了笑:“其实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纷争,就有误会,就有冲突和嘲笑,但只要自己不违背道德。”
“难道我在你眼里一直很笨吗?咯咯!”方琳琳说完举起酒杯:“一风,祝福我想通了,干杯!”
“常俊?苏妮?”方琳琳迎面走过来的正是常俊和苏妮,他们还真是男才女貌的一对,苏妮手挽着常俊的胳膊款款而来。方琳琳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见到常俊了,也没必要记得,他只是自己走过一片树林,所飘落的一片树叶。就此他们的相遇,宛如熟悉的陌生人。
客套话说了一大堆,不外乎是说些奉承的话。常俊最后站起邀请方琳琳跳舞。
“琳琳,过得好吗?”常俊的眼神自打走进舞会,就暗暗的注视着方琳琳,注视着自己深爱过的女人。就此一步入舞池的第一句话。
“还好,谢谢!”方琳琳淡淡的一笑,或许说是做作一笑,你已经搞得我精疲力尽,现在又假惺惺的问候?
“我听说,我听说,牟大勇向你表白了?”常俊近距离的凝望方琳琳,似乎想一次性记住这张漂亮的脸。
“跟你有关吗?我们跳舞吧。”方琳琳反问着,从常俊的眼里可以看出,他似乎很不情愿自己和牟大勇在一起。男人都是这个鸟样,娶了正牌,又想负牌为他死心踏地做小三。
常俊无言以对了,看着方琳琳眼角边那丝丝泪花,他鼻子一酸:“对不起,琳琳,其实我一直都在祝福你。”
对不起?我不想听这马后炮虚伪的话,让人听的让人肉麻的话。方琳琳和常俊跳这支(漫漫人生路)好像是在应酬,用那心灵的泪水在应酬。
郝一风好像和苏妮交谈的不是很愉快,而此时的常俊已经去了冼手间。见方琳琳走了过来,苏妮即刻起身轻笑:“常俊呢?”
“哦,他去了冼手间了。”方琳琳会意一笑,虽然说,她根本不想看到苏妮这种女人,玩心计的女人。但外表也要做得得体。
“哦,那你们慢慢聊,我失陪了。”苏妮似笑非笑着,好像说了一些不该说而趁机而逃。
“一风,你怎么啦?”方琳琳与郝一风相对而坐,见郝一风喝着闷酒,怪异的问着。
“没什么。”郝一风摇着头苦笑:“竟然说我和你?真是笑话,你再怎么水性扬花,总比她强,要不是是我开的舞会,我非给她一个巴掌不可。”
“什么?她真是这么说?”方琳琳怒的一声站了起来:“岂有此理,我招你惹你了?给你脸不要,一定要屁股?”她说完端起已经盛满酒的酒杯朝着苏妮走去。
“呼!”
方琳琳手里酒杯里的酒直接泼在了苏妮的脸上。“啊,你干什么。”防不胜防的苏妮毫无防备,落得在众出丑的窘态。
“苏妮,我得罪你了吗?我招你惹你了吗?你三番两次的刁难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心计我也会玩。”方琳琳直瞪苏妮:“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我说…说了你什么了?”苏妮一边清理着窘态一边说。
“没说我什么?我告诉你,我和常俊相识,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我对他有真诚,而你呢?只会玩心计,你得到爱了吗?你在常俊胡言乱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方琳琳豁出去了,坏女人也好,泼妇也罢,总之嘴巴长在别人的脸上,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