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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官小官(4)

我这个被人誉为现代派的姑娘,也是怀着一种作贼的恐惧感,向学校北边的钓鱼台处走去。五月,夏天的心脏一石榴,终于爆发性地开花了。几乎也就是一个中午的时间,几十万个小蓓蕾神速地展开了它们锯齿型的花朵,露出了红缎子似的花瓣,黄丝线一样的花须。那一蓬蓬的树,变成了一团团黑影。“美丽的女人堕落的时候,发现男人的负心已经晚了。”我也闹不清是怎么一回事,这句诗奇怪地从脑子里冒出来了。石榴园里,也不时地有一些动静在我的身边发生,使得我一颗心一阵阵发慌一一是什么声音?是藏在暗处的男女之间的呻吟,还是美丽的七寸蛇在游行?

他不是一个可以自由地爱别的女人和被别的女人自由地爱的男人了。你想干什么?你可以在心里无所顾忌地爱他,一旦你把这种爱释放出来,并且想让他接受,那么,危险也就降临了。是的,我也想默默地爱他,而不管他爱不爱我。可是,我办不到。永远沉默在心里的爱,那是会把人窒息的。你想得到婚姻?不。

我真的不想。不过,我不敢保证我不想得到他做为一个男人的实质。你也许“真的不想”,如果他止不住奔腾的盛情,他想“破旧立新”,那时,你准备怎么办?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不必说它了吧。眼下,他是不是敢于接受我从心里释放出来的“猛兽”,还不敢肯定呢。还不敢肯定,你是不是有点儿麻木呀。看看他看你的时候那两只眼睛,还有今天下午的事,不就足以说明他正在渴望那只“猛兽”吗?

大部分同学都去打球了,可是,他没有去。我很高兴,也许逛因为我在教室里的缘故吧。他的影子,那个小曲也没有去。小曲突然说:“钓鱼台北面的红樱桃快要采摘了。今晚八点,谁去钓鱼台看樱桃?西灵,你去吗?”

那个脸上有着妩媚的雀斑的县委办公室的机要员丽丽,把两只小眼睛瞪得溜圆,愤怒地燃烧着,像两把利剑,时刻准备把我欲砍成碎片。小心眼的小妞,我不会夺你的美男子。你真笨,难道没有看到小曲和谁坐在一块?难道不明白他是在为别人发出邀请吗?

“我去。”丽丽首先响应了。

东野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恰巧我也在看着他。那是多么令我遐思悠悠的一眼呀。当年,拿破仑在沙皇的官邸里看到了沙皇的妹妹安娜,便看了她这样的一眼。什么都有了。

我马上说:“我去。”说了后,我不顾一切地盯着他。我发现,他优郁了许多时目的灰白的面容,此刻舒展开来。他说:“今晚有空,我也去。小曲,你们欢迎吗?”

一团磷火,在五月的石榴丛里钻过。也许,今天下午的一切,也是我的枉自多情。他今晚不会来的。他的那句话并没有肯定说一定要来。他是一个刻骨迷恋政治的人。他毕竟有鹏程万里。他如果真的到了为了我而不顾政治的地步,还要费那么大的周折到钓鱼台去吗?他的申人宿舍不是最好的约会场所吗?这一点我想的不太对头,他的小屋随时都会有老师或同学光顾―不过,他肯定懂得,在中国,一个人要做官最怕的就是桃花运。听说,他在团县委任职期间,是以作风正派而着称的。闭委,剧团,在那里边当一个领导,六十岁了,风月传说也会像影子一样跟随着你。而他,却没有招惹起一丝一毫的风波。并且,他的妻子已经因为妇女病而凋谢,而枯萎。他们已经被迫分居两年多了。有着这样的夫妻生活而还如此的清名淡节,也许,他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也许,为了政治,他具有魔鬼一样的自制能力……

我分析着,回味着,希望着,绝望着,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神思恍惚地向钓鱼台走着。馒头似的钓鱼台就在眼前了,我踏上了阳坡中间那三百八十四级石板台阶。

东野光

她飘进了五月的石榴丛中。我看见她去了,一定是到钓鱼台去了。应该感谢小曲,他及时地窥探到了我心灵的隐秘,做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却又不动声色地安排好了我十分渴望的事情。

西灵,你这缠人的美女蛇,我多么想全部地一点不剩地得到你,占奋你。我是你的第一个吗?如果是,那该多美呀。肯定不是的,你是一个戏子,戏子就不能太讲究第几。她肯定比那个女人有味、娇艳,这就够了。可是,这时候,危险的信号划破:我的心灵。我渴望立即攻上那美丽的阵地,我又知道,我是走在一块薄冰上。我必须小心翼翼,走一步看三步。即便这样,我也觉得不保险,这个刻骨的迷恋显然危及到了我的那个刻骨的迷恋。我到底迷恋哪一个呢?我知道自己,哪一个都不想放弃。天性如此,我自己也改变不了自己。

哎,我不叫他们来找我,这些笨鸟便一次也不来了。你们不能坐车来,难道不会骑着自行车悄悄地来吗?我心中有一种不安在躁动,一定是县里发生了重大事情。明天,叫小曲回去一趟吧。

我为什么是一个有妻子的男人呢?这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就不能像社会上有些人那样,爱一一另外的女人吗?我的妻子已经不能给我激情了,她有病,她枯萎了。而我,三十七八岁,正是男人最成熟、最成功、最危险的季节,想到女人,便想到性,想到直奔主题。我会很好地对待妻子的,我会让她成为郊县第一夫人,可是,她应该允许我,理解我,有本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妻呀,我不会让你难受的。那个身远高位的我,永远属于你,不管你枯萎到什么程度。我永远是你的丈夫。至于另一个我,你不会知道他的,你看不见他,他是无形的。你看不见他,猜不透他,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当然也就不会有痛苦抑或不痛苦的反应了。条件就是要做一个多面人,这是可以行得通的。我知道有些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干的。尤其是一些当官的男人,他们把自己的行径叫做“内部稳定,外部搞活”。他们很高明,一箭三雕。第一维持了家庭,第二得到了喜欢的女人,第三,也是最电要的,一点点也没有影响自己的前途。人海茫茫,还是有缝子可钻的。

东野光

啊!小车引擎声。

他们,可能是他们来了。快来吧,我有多少事情要问他们,要吩咐他们呀。我发现,夏天的男人各种欲望都很强烈。一会儿女人,一会儿政治。先把女人放一放吧,对于我来说,政治也是很要紧的。实践证明,我对郊县并不放心。说白了,我对于泽并不放心。几天来,杨四光的那场劝谏时不时地在心中响起。

他们真的来了。

轿车。杨四光。另一名常委。

那名常委说:“书记,老于要决定办公室主任的人选了。”

老杨说:“我们不能不来了。于泽已经物色好了人。”

是吗?于泽,你怎么搞起了突然袭击?起码,你应该来请示一下我呀。县办主任可不是一般性的人物,它是县委常委、尤其是书记的耳、。、手、脚呀。如果你安插上你的人,两年后,我这个书记甭干了。“战友,只是在战场上存在。官场上是不存在战友的,官场上只有对手。”大半年前杨四光的劝谏又在我的耳畔响起来。我的心有点隐隐作疼。我不能不想起了西前线的那一幕……

他用身子完完全全地遮压住我。

轰!一颗炮弹在我们的分旁爆炸了。血,热的血,腥的血流进了我的嘴里、鼻子里。我醒了,我没有受伤,于泽的一条胳搏却被一块大的炮弹把皮削去了,不知道飞向了哪里。他的脸盘子上,没有一点点血色。脖子那里,血流如注。我抱起他,拼命地往阵地卫生所那里跑去。一边跑着,我一边对他哭喊着,于泽,我的好战友。

我没有作声,努力往好处理解他。他应该安排的,他可以不和我商量的,我还没有到职。他应该不会对着我来的,我也不应该在背后琢磨老于。

两位来者却继续告状。“书记,他不向你请示是不正常的。”

“书记,他是不是有点野心。”“他这才是第一步,他还有第二步,第三步,如果你放任自流的话。他的第一步是试探性的。”

我的心又乱了起来,我问:“他物色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杨四光说:“姚永。”

我头脑中马上出现了小曲给我画好的政治联络图。图中,有姚永这个点一一他是县文化局副局长,当过右派,笔杆子很硬,思想活跃,据说有点儿开拓精神。姚永的点一闪亮,与之相联系的那一个个点也闪亮了。那些点对于我倒是没有什么,既没有什么危险,也没有什么价值,那些个点大部分是些文化名人。

老杨似乎看到了我的思路,马上说:“听说姚永和于泽关系密切。”我故做无所谓地问是吗?老杨说:“于泽的夫人就是姚永的爸爸给介绍的,小曲说的。”我的脑子里这时候政治联络图又出现了。小曲的点随之闪亮了一一善于做领导的耳、目、手、足,忠诚于领导。我大脑中酝酿了许久的系统的一枚重要棋子―他联系的点也一个个闪亮起来。方书记、市委组织部长、市府副秘书长、公安局局长……这些点可是有极大的政治价值的。抓住了小曲,也就等于抓住了这些点。我在心里说,老于,你对我三心,就不要怪我对你二意了。我是应该不让你走出你的第一步,免得你认为我东野光是个可以随便摆布的人。是你首先给我造成了政治上的威胁,老伙计,请原谅了。

我说:“四光,你们不要乱说,老于哪里会拉帮结伙呢?不过,姚永同志当办公室主任,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我倒是选了一个人。”

“谁?书记?”两名常委异口同声地问。我说:“小曲,他再合适不过了。”“好,他是最合格的人选。”杨四光说。“如今他也有了学历,行。”另一名常委也说。“你们可以以你们的名义在常委会上推荐一下,力争一下。不要说是我说的。我还在当学生嘛:我说。

“我们提出来,怕后劲不足。”杨四光说。

“必要的时候,我会出面。”我说。

“我们马上办。”两名常委同时说。

“你们可以经常来玩玩了,这几天,功课不太吃紧。”我说。

西灵

钓鱼台是半个馒头山。阳坡,是馒头似的斜坡,阴坡,则是把一个馒头从中间切开时所形成的直上直下的绝壁了。在月光朦胧的晚七。绝壁显得格外可怕。绝壁,在这样的晚上,我感觉着它是地狱之门。希望,在它的身上碰得粉碎,成了绝望。呼呼嘶叫的阴风,便是绝望得声嘶力竭的叫喊。谁知道,在这地狱之门的下边,竟是一片安宁的、诗情盎然的樱桃树。林子有百十亩地大小。五月,是樱桃成熟的日子。黑夜串―,那血红的一株樱桃隐约可见,好像黑人姑娘脸上的一抹胭脂。最近,郭老说我是个诗人了,说出来的话充满诗意。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一段口子里我的心里诗情充沛,像个泉子。

他还没有来。显然算不上什么幽会,因为接受邀请的还有丽丽,老孙。可是,在小曲、丽丽、老孙面前,我是能够放肆一点的,他们都是他的绝对崇拜者。他一定明白这一点。他只要来了,便是向我敞开了他的心灵之门。说不定,是小曲这个鬼小子给我们安排的“掩护”。甚至我还偷偷想,说不定,小曲会约走丽丽,小曲会想办法不让老孙来,小曲会有意地把这个地方让给我和他,真要是那样,今天晚上,将是我的节日……

我坐在绝壁前,胡思乱想。

小曲也没有来,老孙也没有来,丽丽倒是来了。绝壁下有了两个女人。

丽丽哭了,她不理我。

我说:“小曲是想单独和你在一起。他看到我来了,他就不来了。你去找他嘛。”

丽丽高兴了。“灵姐,我去……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害怕吗?”

我笑着推走了她。我为我的狡猾而得意。小曲、老孙肯定是不来了,肯定只有他一个人来。天呀,和有妇之夫约会,真够刺激的。

东野光

我和小曲谈着我的安排。我有点心不在焉。小曲倒是因为政治而忘记了女人。

我说:“丽丽还在钓鱼台下等着你哩。”

小曲说:“书记,你这样看重我,我一定好好工作。”

我说:“还不一定行。你不一定争过姚永:我是故意这样说的。

“书记,我有办法。”小曲说。

鬼小子,他会有办法的。他还不想走,他忘了今晚上我还有另外的行动,那行动,还是你安排的哩。我马上意到我错怪小曲了。忘了那种事情,小曲就不是小曲了。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去钓鱼台,我应该想到这一点的,他不是已经把也要去看樱桃的老孙打发到市里去了吗?他那心急如火的丽丽,没吃晚饭就去了。他不想尽快离开我,除了政治上的原因一他确实有点心醉神迷了一一以外,他肯定是叫我晚一点上山,免得碰上不识趣的蚶丽。他相信,聪明的西灵会有法子把痴情的丽丽打发下山的。

小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和小曲扯起了一件事情。

小曲见我没有走的意思,也不想让他走,有点着急。扯了半天,他说:“书记,你不去看樱桃了?”我笑一笑,说:“已经快十点了,太晚了。”小曲说:“西灵她……”我无所谓地说:“老孙、丽丽不是都去了吗?让他们看吧。”小曲一脸困惑不解。

我在心里有点得意。小曲,我哪能让你们看到我的隐私呢?我之所以借助你的这一次安排,无非是使你们看清楚西灵是在巴结我,而我是很有节制的,绝不胡来的。至于说西灵,让她在山上痛哭一下吧,痛哭是爱的加温炉。到时候,你自己会采取行动的。我摊开了《领导者》这本书。

小曲

猪头肉凉拌黄瓜,蒜泥很多,香油很少。南极洲啤酒,瓶子很美,酒却不大好喝。

我,西灵,丽丽,还有郊县来的另外几个科氏大学生。

我粉白的面庞由于啤酒的剌激而血红。我举起一大杯啤酒,说一年后,郊县的天下将是我们齐鲁系统的。诸位,肯定无疑,郊县只有由东野书记组织千部班成立内阁,才能跟上时代的步伐。为一年后,来,干杯!

七八杯冒着雪白的泡沫的黄橙橙的啤酒,碰在了一起,分别灌进七八个人的口中。

这样的口号,这样的说法,在目前已经成为很正常的,甚至是颇为时髦的口号和说法了。九五干部班,有郊县派,有市直派,有市中区派,有杂牌军派,大家都认同了这样的口号和说法,只不过因派别的不同由郊县或换成市直,或换成市中而已。

西灵,你少来一点什么鹤立鸡群的派头。你是有点瞧不上我,说我政治素质差。可是,你、你不是也让我们书记给晾了吗?那晚上滋味不大好受是不是?骚劲没放出来闷得难受是不是?心甘情愿给人家当、当“暗”的,人家还端着尿盆不下手,嘻嘻,惨哟。姐们儿,啤酒虽凉,却也难浇灭那股浪火呀。

姐们儿还行,对我的说法还是热情响应的:“为了郊县,应该由东野来组阁。”姐们儿不是傻X。东野坐稳了第一把,你虽然成不了郊县第一夫人,却有希望成为郊县第一小妾呀。

酒过三巡,我说:“给诸位透露一个秘密,姚永要出任我们郊县县委办公室主任了。”

“姚永?”看来,几个科长大学生都不知道这个人,我应该把他“宣传”一下。和我争位子,你还不够格。我说:“此人现任文化局副局长,靠裙带关系上来的,和郊县倒台的那个前书记有点曲里拐弯的亲戚关系(给他随便编出这一套从我嘴巴里说出来,我竟然感觉着一切都很真实)他是‘五七’战士。他没有那些人的本事,却具备了那些人的毛病,目空一切,把自己看得比党还能。还有更糟糕的,他这个人,干正事没有多大能耐,拉帮结伙绝对是第一流的。他当上了办公室主任,郊县天下就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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