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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巧破连环案(2)

孙希桥走至灵前,往灵前的香炉里烧了一炷香,躬身下拜道:“凤桐兄死的不明不白,泉下有知,助希桥一臂之力。”说着吩咐身后的仵作林闯:“林闯,人命关天,这回你可要验看仔细了!”林闯说:“大人只管放心。”林闯掀起刘凤桐脸上的白布,在他的头部上下仔细验看起来。好一会子,见没发现什么伤痕,又在刘凤桐的鼻孔上下轻轻揉捏起来。突然,他的手捏到鼻孔的上侧,停了下来,看了看孙希桥:“回大人,这里面似乎有异物。”孙希桥说:“拿出来。”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知道仵作从里面能拿出什么异物来。只见林闯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镊子,伸到刘凤桐右侧鼻孔,竟拿出一枚二寸来长的铁钉来。林闯说:“大人,就是这东西将刘掌柜的置于死地的。上次我大概是疏露了此处,请大人原谅。”孙希桥说:“果然是被人加害治死的。王恩,你领着人在屋里屋外再好好搜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王恩和众差役便在屋里屋外查看起来。

刘凤桐突然跪在孙希桥脚下,痛哭失声:“大人,家兄他死的好惨呀!求大人为小民作主,将凶手缉拿归案。”孙希桥将刘凤桐搀扶起来说:“兄弟,我一定尽力查出凶手,为凤桐兄报仇。”刘凤桐说:“大人,凶手就在眼前,您为什么还不将她抓起来?”孙希桥问:“谁?”刘凤桐用手一 指范十一娘:“大人,就是她。一定是她勾结奸夫杀了家兄谋财害命的!”孙希桥说:“断案子要讲究真凭实据,没有真凭实据,决不能凭空妄下断言。”十一娘脸色蓦地变得苍白,她踉跄着走到孙希桥面前哭泣着分辨:“大人,民妇没有杀人。”孙希桥指了指林闯刚刚从死者鼻孔内夹出的那枚铁钉问:“我来问你,这枚铁钉是怎么回事?”十一娘磕头不止:“民妇实在不知呀!”正在这时,王恩进来说:“禀大人,在范氏屋内床下发现铁锤一把,铁钉数枚。”孙希桥说:“走,过去看看。”来到十一娘的屋内,差役将床铺的布帘掀开,果见床铺底下有一把铁锤,还有数枚钉子。钉子跟刚刚从死者鼻孔内发现的一模一样,孙希桥一见,不由大怒:“范氏,这铁锤和钉子在你的床铺底下发现,你还有什么解释?来人,将范氏带入衙中细审。”十一娘眼前一黑,竟昏迷了过去。

到了公堂之上,孙希桥吩咐手下人:“来人,将范氏带上堂来。”在差役们的推搡下,范十一娘来到了公堂。在一片喊堂威声中,范十一娘跪了下来。孙希桥说:“十一娘,我见你温柔典雅,才从中周旋为你赎身,将你许配给刘凤桐,谁料你竟然痛下毒手谋杀亲夫。”十一娘悲悲戚戚,啜泣道:“大人,民妇实在是冤枉呀!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老爷待我恩情似海,我又怎能加害于他?”孙希桥微微一笑:“那我来问你,在你床铺下面发现铁锤和钉子,你又作何解释?”十一娘说:“大人,这个民女实在不知。”孙希桥眉头一皱,接着又问:“本官问你,前日你去海云寺去干什么去了?”十一娘苍白的脸上略微显得有些慌张,想了想说:“民女进香还愿去了。”孙希桥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说:“该不是会情郎去了吧!”十一娘苍白的面颊上顿时涨得通红,她稳了稳慌忙的情绪,说:“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民妇听不懂。”孙希桥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来人呀,带赤觉凡。”不一会,差役们带进一个年轻英俊的僧人来。这僧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海云寺的挂单僧法名赤觉凡的林如淼。原来,在来裕福星之前,孙希桥就派人将林如淼拘进了衙中。孙希桥问:“十一娘,这个人你总不会不认得吧!”十一娘说:“大人,民女从没见过此人。”孙希桥又问林如淼:“赤觉凡,你可认得这个女人?”林如淼说:“小僧只知吃斋念佛,从没见过这个女人。”孙希桥思忖片刻,这才吩咐手下:“传证人赵德财。”少顷,盐铺掌柜的赵德财来到了堂前躬身施礼:“小民赵德财见过大人。”孙希桥指了指堂下的十一娘和林如淼,问:“赵德财,本官问你,你可认得这两个人?”赵德财嘴一嗫,说:“小民认得。这位是海云寺的挂单僧赤觉凡,这位是刘掌柜的夫人范十一娘。”孙希桥又问:“我来问你,你可知这俩个人是什么样的关系?”赵德财说:“大人,小民不敢说。”孙希桥说:“赵德财,此事关系刘凤桐被害一案,事关重大,但说无妨。”赵德财这才说:“这俩个人一个是奸夫,一个是淫妇。”十一娘扑到赵德财面前大哭说:“赵掌柜的,你这个白眼狼。老爷活着的时候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败坏他的名声血口喷人呢?”差役们将十一娘拉开,孙希桥一拍惊堂木:“赵德财,你可要对你说的这番话负责。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拿双,你有真凭实据吗?”赵德财说:“大人,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小民岂敢胡言乱语?”说着又将他今早上在衙中后院跟孙希桥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孙希桥脸一沉:“十一娘,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十一娘分辩说:“大人,怎能听信此人一面之辞就妄下断言。民女实不认得此人,更没去过什么海云寺,还请大人明察。” 孙希桥说:“十一娘,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没火不起烟。你既然否认这件事,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将赤觉凡按倒在地,拶子伺候。”衙役们将带拶子套在了林如淼的十指上,大声说:“收!”林如淼便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孙希桥问:“赤觉凡,事到如今,你是招还是不招?”林如淼额头泌出了密密的汗珠:“小僧实不认得此女。”孙希桥冷笑了一声:“哼,别说你是个肉体凡胎的人,就是铁打的罗汉在这些刑具面前都没有不招的。再收!”这下林如淼可受不住劲了,痛得浑身上下直哆嗦,可他还是那句话:“大人,小僧实在是冤枉。就是将小僧打成肉泥,小僧也是无供可招。”孙希桥厉声说:“不动大刑,量你不招,来人,夹棍伺候!”衙役将林如淼按在地上,夹在中间,不到一刻,林如淼便瘫倒在地,昏死过去。孙希桥刚想吩咐衙役们再动刑,这边的十一娘受不住劲了:“求大人开恩,饶他一命。我招,民女是和他有私情,可却从未杀人。”孙希桥笑道:“十一娘,心疼了吧?你说你没有杀人,那你床铺下面的铁锤和钉子又是怎么回事?”十一娘说:“这个民女实在不知。”孙希桥嘿嘿一笑:“既然你不招,就别怪本官不体量你是个女子。来人,拶子伺候。”衙役们将拶子左右一拉,十一娘虽然疼得是大呼小叫,十指鲜血如流,可她还坚持咬牙说:“你就是打死民女,民女也是冤枉的呀!”孙希桥吩咐衙役:“再收!”十一娘眼珠一翻,竟昏死了过去。孙希桥无法,只得吩咐将十一娘和林如淼收监。

十一娘和林如淼被押衙中,无论怎样严刑逼问,俩人同一口径,就是没有杀害刘凤桐。孙希桥无法,只好将二人暂时押在牢中。这件案子成了一桩无头的悬案。不知不觉,三四个月过去了。

四 又是两条人命案

却说城西梳子巷有个买卖人叫张洞九,以贩卖绸缎为业,常年行走在苏杭之间。在临溟这个不大的小城里,张洞九也是个头面人物,前些日子才从杭州回来。张洞九虽然年过四十,可妻子惠娘温柔贤慧,年方二十,容貌俊秀,刚刚过门不到一年,夫妻见面,自然是恩恩爱爱,如膝似胶。早上,张洞九睡眼惺忪地走出屋外,招呼着妻子惠娘:“惠娘,惠娘。”可惠娘没有应声。张洞九来到西厢房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惠娘头冲下,脚朝上,酒缸内的酒溢出了一地。张洞九大声哭道:“惠娘,你这是怎么了?”邻居胡三听着哭声匆忙赶来:“怎么了洞九?”张洞九指了指酒缸:“惠娘她……”胡三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惠娘已经死去多时了。正在这时时,忽然有人敲打院门,胡三跑过去一看,是本街打渔的刘郎,胡三见刘郎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刘郎,大清早的啥事?”刘郎抹了抹脸上的汗说:“胡老爹,可不好了,碧桃她、她……”胡三问:“碧桃她不是在家吗?她怎么了?”刘郎这才说:“胡老爹,碧桃她淹死在河中了!早上我去河里起网,远远就看见河面上漂着一具死尸,划船过去一看,没想到是碧桃。”张洞九一听碧桃又淹死在六里河里,大叫一声,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胡三掐了掐张洞九的人中,张洞九这才苏醒过来,哭着喊道:“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早上,孙希桥正在后堂洗漱,忽听堂前传来击鼓之声,功夫不大,捕头王恩走了进来:“禀大人,城西贩卖绸缎的张洞九前来报案,说他家一夜之间无缘无故死了二口人。”孙希桥叹息说:“又是两条人命案。”来到堂前,只见堂下站着一位四十左右深眼奔额的中年人,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细细说来。”张洞九跪伏于地,哭泣着说:“小民是城西张洞九,因昨晚上在朋友家多喝了几杯,回家后余兴未尽,让妻子惠娘去酒缸内打酒,哪知妻子去了半天,也没有回来。我当时趴在床上睡着了,醒来一看,惠娘已死在酒缸内了。这还不算,正在我惊惶失措的时候,有人来告诉我,丫鬟碧桃死在了六里河内。大人,这主婢两人一夜惨遭身死,一定有什么蹊跷。”孙希桥说:“张洞九,头前带路,本官要现场勘察。”

来到张家的门外,只见院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见知县老爷来了,自动闪开了一条道。孙希桥问:“酒缸在哪儿?”张洞九指了指西厢房:“在那儿。”孙希桥走进一看,惠娘头冲下,脚朝上,酒缸内的酒溢出了一地。张洞九哭着说:“大人,这酒缸不高,惠娘每回打酒都没事,这不明摆着的吗,是被人推下去害死的。求大人给小民作主,缉出真凶。”孙希桥抬头一看,张家深宅高院,凶手又是怎么样进来的呢?难道是事先隐蔽在厢房内伺机下手?可惠娘一个弱小的女子,又能惹什么仇家呢?为什么惠娘和丫鬟碧桃死在同一个夜晚?这时,仵作林闯和捕头王恩走了进来,林闯将惠娘的尸体从酒缸内拽了出来,只见惠娘双目圆睁,表情狰狞,看来死时十分痛苦。林闯在惠娘的身体四处查看了一番,说:“死者脖颈上有明显的掐痕,看来一定是被人按在酒缸内 窒息而死的。”众差役又在张家院里院外查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孙希桥说:“张洞九,领我们去六里河。”众人又来到六里河,只见碧桃的尸体还在河边漂浮。打捞上一看,林闯说:“大人请看,这河岸又高又陡,一个女子,如无轻生之念,定是被人推落水中淹溺而死。”孙希桥问:“张洞九,平素里惠娘和碧桃都和些什么样的人交往密切?”张洞九说:“小民常年在外,实在不知,这不,刚刚从杭州回来不到十日,没想到家中竟遭此大难。”孙希桥劝说道:“张洞九,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便吧。本官一定尽力而为,缉出真凶。”张洞九跪倒在地,磕头不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孙希桥回到衙中,一直在琢磨,这惠娘和丫鬟碧桃为何单单在张洞九回来时被杀,凶手又会是谁呢?于是吩咐王恩等人下去明察暗访,可王恩回来说,邻居们和亲友们都不知详情,一连三天,一点线索都没有。孙希桥决定下乡私访。

却说那一日,天近黄昏,孙希桥扮成相士模样来到了城西,这时,天却下起雨来。孙希桥无法,见不远处有一茅屋,便走过去避雨。茅屋里走出一位四十岁上下身材瘦小浑身上下补丁罗补丁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来,那人见孙希桥站在柴门外向院内张望,便尖声尖气地问:“门外那位可是想到屋内避雨?”孙希桥点了点头说:“兄弟正想打扰。”中年人热情地说:“如不嫌弃,就请屋内一叙。”孙希桥来到屋内,但见屋内破柜烂箱,杂乱无章,炕上坐着一位年过七十的老妇人。中年人介绍说:“我叫李二,这是家 母,年青时父亲死了,上了把急火,眼睛就瞎了。”孙希桥忙过去见礼:“老妈妈好。”老坟太太摸索着想下地,被孙希桥拦住了:“老妈妈这么大年纪了,还么客气,让小辈们怎能过意得去呢?老人家快请上坐。”老太太说:“俗话说:客随主便。你既到我家,就是我家的客人。现在大概到了做晚饭的时候,客人如不嫌我家粗茶淡饭,就在此胡乱吃一口如何?”孙希桥没想到老太太竟如此热情厚道,说不定在这户人家还能查出点线索,于是答应了下来:“多谢老妈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从褡裢里拿出一两银子,来到外屋对李二说:“李兄,这点银子不多,你去外面买些酒肉来,咱们痛痛快快地喝它一顿。”李二接过银子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怎好意思让老兄破费?”孙希桥拍了拍李二的肩膀说:“李兄,我见你是个实在人,有心交你这个朋友,难道还分什么你我吗?”李二嘴一咧,笑着出去了。功夫不大,酒菜买回来了。三杯酒下肚,李二的话就多了起来,没想到却引出另外一件冤案来。什么冤案?后文再叙。

五 夜半黑衣人

却说张洞九,自从死了娇妻爱婢,心中十分忧伤,置下上好的棺木,将惠娘和碧桃的灵柩存放在海云寺内,准备安放七七四十九日,每日请来和尚念经,为亡妻爱婢超度亡魂。

这天晚上,海云寺内一片寂静,殿堂内的灯火忽明忽暗,映照在惠娘和碧桃的棺木之上。张洞九烧完了最后一炷香,起身回家去了。张洞九刚刚离开,突然从门外闪进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来。黑衣人蹑足潜踪,直向棺材而去,掏出一把利斧,正待撬棺,忽闻脚步声传来,急忙隐在暗处。这时,打外头进来一个二十上下岁,衣着华贵的少年。蒙面人仔细一看,认得,这个人正是裕福星的二掌柜刘凤梧。刘凤梧来到灵前,点燃了一炷香,插在了香炉之内,然后手拍着惠娘的棺木大哭起来:“惠娘呀,你死得好惨呀!”惠娘与刘凤梧倒底是什么样的关系,竟然令刘凤梧如此伤心落泪?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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