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消除戾气的方法?”
“这个。我没有接触过戾气主导身体的修术者,我只能用术阵消去未被戾气主导的修术者身上的戾气。
陈三儿听到答案后感觉很失落,也替薄凉担忧,更加是一种对薄凉的深切期望,希望她并没有被自己的戾气所吞噬。
陈三儿接着问:“那我去哪里找起呢?”
镜瞄了陈三儿一眼,这一眼让陈三儿觉得很奇怪。镜拍拍头,说:“难怪,你是第一次做任务,我说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接到任务之后全是你的事。”
“不会吧?!!!!”什么提示都不给,这个寄凡之国那么大,怎么找啊,别说对这个国根本不熟悉,就是熟悉,凭现在的头绪也根本就一点头绪也没有啊。
镜对陈三儿笑了笑:“好了,我先走了,聊了那么久我也累了,就这样,先拜拜啦,。”陈三儿目送着以极快速度离开的镜,他没想到镜还能发出这么诡异的笑。“喂喂!!!!!”呼喊不到了,就在陈三儿抱怨的时候,房间里留下了镜的一句回音:“可以先去找含聊聊,你不想找他吗?”
在冰镜野荒建筑物备考的山顶的一个光滑的峭石上,这里云雾弥漫,但整个冰镜野荒却能一眼望到底,这里是镜最爱呆的地方。望着底下的冰镜野荒建筑发呆,默默地说:“这是对你的第一次考验,希望你能出色的完成。卫王飞剑已经培养出来辉那样的厉害人物呢,陈三儿,你是否能胜任呢?”
留下了空荡荡的房间和陈三儿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薄凉,千万不要出事呀。陈三儿这样想着,打开了房间门,从和镜谈话开始,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外面的夕阳照进屋子。真是好累的一天,这个时候陈三儿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眼神黯淡下去,究竟这记忆要不要追回呢?即使夺回,是不是也只是增加寂寞感的一些和父母的温馨片段呢?
“老大,你终于好了啊。”梭土一脸笑容走过来。
陈三儿看到梭土,还好有他陪自己呀。:“恩,对了,钱爷呢?”
梭土说:“那家伙啊,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非要练习术,练了一个下午呢。”
陈三儿感觉很高兴:“这样啊。你能去把他叫来吗?我们三个要开始第一个任务了。而且这任务可能和我的一个朋友有关。”
梭土突然像发现了什么:“咦,老大还有什么样的朋友呢?任务!太好了,终于要开始任务了,哈哈,让那些冰镜野荒的修术者别目相看,大干一番,哈哈。”
陈三儿说:“这任务有一定的危险性,可能是B级以上的任务呢。”
梭土反而更加兴奋:“那太好了,更加刺激,而且更能证明我们的实力,哈哈。”
陈三儿迟钝了一下说:“呃。”
梭土说:“那我去叫钱爷啦,不过为什么要带上钱爷啊。”
陈三儿却笑了笑,说:“因为我们是‘三梭钱’组合。”
“恩!”梭土微笑了,很认真的微笑。
梭土走开去找钱爷以后,陈三儿开始去找含。走出房间,第一次认真地走在这冰镜野荒的巨大院落。现在天气已经开始寒冷了,叶子都在瑟瑟下落,树木开始逐渐光秃,但陈三儿不知道为什么恨喜欢这样稍冷的天气,因为这样心情更加显得清净安宁。这冰镜野荒还挺不小呀,陈三儿边走边想,虽然是在山腰间的天然形成的巨大石头平台上,可是大小丝毫没有受到限制。从加入冰镜野荒以来,一直都是去中央的修术广场挨打,其他大大小小的例如上次梭土昏迷时躺的那片竹林都没去过。
含在哪呢?陈三儿向冰镜野荒的伙伴们打听时,竟然都不知道含的房间在哪。因为实力前十的都不知道其住所,甚至说不定不在冰镜野荒也不一定。这次陈三儿多问了几句关于冰镜野荒前十的修术者都是谁,结果无法得到任何结果。只因在镜身边出现次数最多的兽之割,是大家比较熟悉,如果想进入前十,就必须打败兽之割,因为兽之割排名第十,也许都对前十比较憧憬,而兽之割是进入前十的关卡,所以基本都知道兽之割。关于含的排名,竟然都不知道,只是听镜说过含是前十。这让陈三儿觉得冰镜野荒的前十不可思议。
那么该如何找含呢?陈三儿用了大半个时辰把冰镜野荒转了一圈,依旧没有任何发型,不过却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石碑,石碑后面是满满的碑文。
陈三儿站在门旁边往对面的冰山看去,觉得一无所获,便转身失望地准备回去。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个人不是含又是谁。
陈三儿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
含依然没有表情地看着陈三儿。
陈三儿很快恢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含看起来很冷漠,陈三儿却感觉很熟悉和温暖,陈三儿对眼前这个冷酷逼人的含说:“我想找你谈点事。”
含无任何语气说:“呃。”
陈三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含并没有问找他有什么事,一时间陈三儿竟然不知道该怎样说了。“那个,我。想问你任务的事。”
含依然是无表情无语气地回答了一个字:“呃。”
这让陈三儿觉得很不知道怎么办,这个含太难交流了,比起镜真是差太远了。镜一直都是不用问什么都说的,而含竟然一直不知道该怎样给他交流。
含看到了陈三儿的尴尬,便问:“什么任务?”
陈三儿突然感觉到含是一个很深的人,不管是实力,还是性格。
陈三儿继续说道:“这是我的第一次任务,是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