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么说你是师姐了?”钱爷忽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那女子浅浅一笑,说:“嘿嘿,是的。”别说没来多久的陈三儿和钱爷,连在冰镜野荒好久的梭土都觉得很惊讶。在“冰镜野荒”内基本全是男修术者,女修术者是极少极少的。本来冰镜野荒人就比较少,梭土看近几年冰镜野荒的修术者有增无减,看来镜并没有壮大冰镜野荒的意思,而冰镜野荒的女修术者更是如同凤毛麟角。
那女子继续说:“我是比较早进入冰镜野荒的。那个时候冰镜野荒人真的很少,现在都忘了进入冰镜野荒的年龄了,呵呵.”
不管怎样,三人觉着这女子真的很厉害,就单从感觉上觉得好厉害。陈三儿这时问了忍了很久的问题:“这是什么术呀?感觉好厉害。”在和这女子一起回去的路上,陈三儿发现,头顶的雨消失了,而身边的其他地方还跟以前一下汹涌地下着雨。四个人好像就被一个无形的雨伞罩着。这肯定是红衣女子的术,但却感觉不到任何术力,陈三儿觉得奇怪的很。
那红衣女子苦涩一笑,说:“这个呀.”随后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陈三儿见状立刻说:“师姐好厉害呀。”很明显,陈三儿觉得师姐肯定有不想说的事。那女子看了陈三儿一眼,随后抬起头继续步伐好不紊乱地向冰镜野荒走去。
陈三儿觉得这女子特别,说:“师姐,您叫什么名字?”
钱爷突然很阴险地一笑,说:“人家都大你四五岁,你想怎样呀?”
陈三儿故作严肃道,说:“别闹!”梭土也说:“老大才不是那样的人。”
红衣女子手依旧插在兜里,说:“我叫天如晴。寒烟飞去波如画,绕雾蒙蒙天如晴。”
三人一同惊叹:“真是个好名字呀。”天如晴眼睛一眯,说:“你们呢?”
钱爷首先说;“我呢,大家都叫我钱爷。”梭土也正容一下,说:“我叫梭土。我们三个今天是第一次任务,可惜下这么大的雨。”陈三儿也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三个说出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地有一种挫败感,因为这些名字比起如晴师姐的名字文雅度相差实在太多。
天如晴说:“也算我们有缘,比起上次回冰镜野荒已经有一年多了呢。”
“什么?一年?是什么任务竟然能拖那么久?”三个人越发觉得这个师姐厉害了。
天如晴继续说道:“也没什么啦,呵呵。其实加入冰镜野荒以来,一共回来的次数也不超过十次呢。”
陈三儿突然意识到什么,说:“师姐是前十,对吧?”
天如晴苦涩笑了一下,说:“那种东西,都无所谓了。”
神秘的冰镜野荒实力前十陈三儿算是见识到了三个。首先是含,在飞烟的空间刃下不费力地救回自己和钱爷梭土三个人,兽之割在实力排名赛的时候更是一招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那么眼前这位红衣和蔼的师姐有多深的实力,排名会是第几呢?陈三儿在心里慢慢妄想着.
天如晴突然用很抱歉的语气说:“听说这是你们第一次任务?真是抱歉,就当我欠了你们一次人情吧。”
钱爷觉得很奇怪:“这是天气的原因,师姐为什么要抱歉呢?”其他两人也以奇怪的目光看着天如晴。
天如晴停顿了一下,说:“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吧,我出现的时候一定是天地雨雾渺渺的时候。”
虽然三个人更加觉得摸不着头脑,但看着天如晴的目光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回到冰镜野荒,几个人告别以后,三个人回到钱爷的房间,用上等野兽皮毛擦干身子,三个人倒在软松松的宽大的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依旧是被梭土叫醒的陈三儿和钱爷,依旧是钱爷的抱怨声。梭土打开窗子,白色的光芒照进屋子,晴的是在太好,陈三儿马上起床打开门。
一推开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虽然凉凉的,使陈三儿神清气爽。太阳已经从山那边露出了半个脸,石头地面干净反射着白色的光忙,虽然叶子已经掉了很多,大山依旧给人清秀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脱去妆的姑娘。
陈三儿说:“今天是修仙历721年11月2日,我们出发的日子,虽然不好意思再把昨天的话拿出来,不过这次没有任何能再阻止我们第一次任务的脚步!”
梭土满怀信心地说:“恩!!”连钱爷也爬了起来。三个人吃过在冰镜野荒的早饭,便一路下山而去,目标正是冰山之顶。
另一方面,在“卫王飞剑”的秘密总部,也就是天空中漂浮的隐形的巨大岛屿。崇在这里和卫王飞剑的幕后人物从梦在秘密地对话。
从梦问道:“辉怎样了?伤应该已经好了吧?可以进行那个仪式了吗?”
崇回答:“伤是好了,不过要是把上次抢夺冰龙术力水晶时卷来的魔兽一下全部植入,恐怕他的身体是不行的,会不会太快了点?”
从梦说:“可以的话我也不想那样匆忙,我不喜欢匆忙。但是你应该调查到了吧?关于冰镜野荒的事。”
崇说:“冰镜野荒里隐藏着很有实力的人物,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若是以卫王飞剑的话,他们那些人是构不成威胁的吧?而且我调查到一个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前段时间我们调查的野和冰镜野荒的头目镜是以前的旧识,甚至还包括那个死去的冰龙。”
从梦说:“这种无聊的事就别告诉我了,我只关心他们是否会影响到我的计划。”
崇说:“是。从梦大人。”
从梦说:“辉的身体是很适宜的,从上次植入的北冥巨龟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可以很好的融合野兽,将这次的野兽植入进去,扩大他身体的融合度,为了下一个和北冥巨龟同级别的魔兽植入。知道了吗?现在就去做。”
崇说:“是,我这就去办。”
从梦半躺在座椅上,长长的头发伏在宽大的衣服上,半眯着眼睛。崇从内心对这个男人感到恐怖,修仙大陆竟然有这样的男人存在,回想自己也可以在寄凡之国无视其他修术者,可是比起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有种天壤之别的差距感,经历过天谴之后,没多久便像现在一样没有半点受到伤害的样子。更另从梦恐怖的而是这个男人的年龄,多说也只有十五六岁左右,却有如此心计的深谋.
从梦说:“还有什么事吗?”
崇说:“不,没什么,在下这就告退。”
崇离开后,从梦依旧半躺在长长的椅子上,眼睛眯着,口中喃喃道:“师傅,我想我在朝着你的寂寞前进,我开始体会到你所说的那种寂寞了,尽管一切才刚刚开始。我完成了你的遗志,度过了天谴,一切如你所说,身体已经经历了质的变化。虽然不必经历这种途径,我就可以站在你的高度,不过我还是想经历下你向往的那种境界,估计还要很久才能达到吧.”
薄凉的父亲老雇主这个时候正在送货的途中,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朝着王城的方向看了看,上次女儿回来得知她就在离王城不远的埃尔城花涯修术者联盟,没错,这个地方老雇主牢牢记在心里,想着哪天能再见女儿一眼。可是心里始终有种不安定的感觉,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慢慢祈祷女儿没事。口中叹气道:“这就是选择让她修道要承受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