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难道是跟踪偷拍我好久了。”彦格看着偌言递过来的手机。“想的到是很美,你自己输入好了。”彦格把手机放到一边很好奇的看着偌言,“那你以前是怎么找到我的。”
“随缘。”
“那你随缘找到我好了。”
清晨是深夜的灵魂,长吸一口气,享受着清晨如雾气一样的空气,空气中大颗粒的水汽分子与奔跑后皮肤的燥热相互厮磨。
换了一身正装,我就这样翻阅着一册有一册装订好的企划、做着我不熟悉的事,我不忙,可以说是无事可做,所有的人都在忙碌只有我,因为无事可做,大家都有事情忙的时候我却像个闲人。一页一页的资料,好似不同的资料,在我眼里没什么差别。太阳要落山,一天浑浑噩噩,其间和熙冉通了两通电话,去了三趟资料室,四趟休息室,五趟卫生间也算是功德圆满。看看时间,看看手机手机提醒六条新闻也算是未被世界遗忘。
“下班了,大家下班吧。我先走了,明天见。”拿上衣服彦格先跑了,也憋了一天了,连午饭都没吃,有点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不通,一脚油门下去自己都没知觉好像习惯似的泊了车,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坐电梯的时候,二二的对着反光的电梯卖萌。也不知道她走了没有,不管了先回去睡一觉。原来这一天的平淡无奇都是留给晚上的惊喜。
当电梯门开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已经不能用惊喜来诉说了,完全可以用惊悚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四敞大开的房门加上流动的搬用工,真的是让我眼花缭乱加上惊悚。
“你们是哪里来的,走错门了吧,这里是我家。我没有叫搬家公司啊。”被我拉住询问,身上的橘黄色外套洗的有些发白并且挂着几道“彩印”的大哥问道。
“大哥,这真是我家,我没要求搬家啊,你看我有证件。”
“小哥,我只是个搬家的。”额。
就是那一回头让我记了一生,我记得那天夕阳暖黄,她坐在阳光里吃着苹果。我的匆匆一生是太多的可能性撞击着而存在的,可能相遇,可能相爱,可能相伴。而时光会慢下来的往往是厌恶的,美好的往往过于瞬间,转身便是过往。
“你回来啦。”
“摁。你怎么真的搬来了。”
“我只是看家里这么寒酸给你加点东西。”
看着搬运工离开,偌言翻着各种大箱小件。彦格在一旁看着,就是这样,也没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