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庆幸的是,我在遇见你的时候便爱上了你,而我最难过的是我爱上你的时候仅仅是遇见。
彦格:当我看到你急切地双眼的时候我真的在笑,从内心里狂放的笑,大声的笑,我以为的你爱我,你很在乎我,所以我真的很开心,真的很动心。因为我如此用心。
偌言:我用双眼看到了你爱我,但我却越来越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是你这出吵闹的演员,也是这戏的观众,是我先演的开头,却不知道这演出是否继续,原谅我的不确定,就这样走走看看吧。
我一直在笑,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本来跑步就已经让自己呼哧带喘的,结果看到这么可爱的你我更想笑了,就是很开心的笑。偌言脸色一变“你还笑,你笑吧。”偌言甩开我的手径直地向前走去,我跑上去拉着她,她又甩开。我就一直跟着反正我也猜不出她的心思。
明明我是一个写故事的人,却看不懂故事里的人。我就一直拉着她跑回了家。她看看我,我看看她,她直接走向主卧一把把门关上,却默不作声了。
彦格在外面看看月光,可是看月光仍然是不能安下自己的心,一时间是激动从上了头,身上的肌肉并没有颤抖,可忍不住颤抖是一颗久久不能平复的心脏。我该怎么做?彦格跑去冰箱拿了一大瓶冰水一口灌下去,所有的事情也许该说说。
轻轻地一开门竟然这么容易便推开了。看着正在熟睡的人,只能悄悄走过去帮他把被子盖好。
这种月光与美女的时刻,本应该是走近摸摸美女的头发说说白天不能说出口的肉麻的话,我却只想安安静静的看一眼她,只是看看就好。
偌言一直假寐着,心中有焦虑,想醒又不想醒,默默地熟睡是不说出口的一种拖延。
安静的夜晚早已褪去,留下的并不是昨夜吹过的清风。我醒来的时候,偌言早就走了,留给我的是一张“再见”的纸条,不知道她会走多远,但是这次我一点都不担心。
我照常的去了公司,“经理,有个人在等你,从昨天就在等你。”我也很意外,毕竟我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际。“原来是你,最后还是没选择你吗?”彦格对等待他的那个人说“你好闫尘,我记得你,彦格。”
“其实我是来谢谢你的,谢谢你,我得到了这份工作。”彦格很开心的笑了,“就是看到你觉得很有相识的感觉。”
日子就在默默无声中走向未来。一切都很安详。除了她回来了。
我很久之后见到她的时候是一个多月以后,她坐在我的门口,我很惊讶,我对她说“来了多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把外套给她搭上,然后去开门,她没有说话,我给她倒了一杯水,问她“怎么了”,她依旧沉默,我问她要不要我送她回家,她摇摇头依旧是沉默,我把卧室空给了她,,她只是紧紧的拉着我不让我离开,然后我就默默地陪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入睡。
彦格:我想去工作的时候她还在睡。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让她对我说些什么。
天色不是很好,像是被蒙上了灰色的外套,阴沉的上帝,未给生存的人类一丝情意。彦格就这样双手交叉着坐在沙发上,在考虑是留下来陪着她,还是离开去公司。最后彦格悄悄的关上了屋子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