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后的代价就是一颗胃都不再是自己的。昏沉的眼皮,乏力的四肢。好像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虽说是曾经年少过,但是好像从小就与他人不一样,可能是会心疼母亲,不论做什么事都会有自己的底线,不会喝到醉的不醒人世,会打架握拳但是绝不会动刀动枪,除非是真的触到了底线。
当当,门敲响的还正是时候,爬起沉重的身体打开门,一大早上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一定在家,”挤开直立在门口的彦格,走向了冰箱,“还真是。”拧开一瓶水自顾自的喝了。就好像什么人都没有看见一样,回到卧室,拉开被子,“我们从未见过。”忽然不知道从哪闪过一句话,却什么都不记得,摇摇大脑。
一少年倚在门口望着床上继续沉睡,径自转身。
也许是过于疲惫,梦中看见一女子从车上下来,而驾驶座上的正是自己,刚刚想开口问她:你是谁?忽然从天而降的冰凉的水打醒了睡意。
看着跑到一边手中拿着大型的水枪的笑意浓浓的少年。一团怒火在冰凉的水中燃起。
“不要这么怒视我,我是来教你珍惜生命的。”也许是薄凉的性格,压下了所有火气淡定的走进浴室。
也许是哗哗的水声,让两个人都静了下来,一个蜷在沙发里,一个埋在水声里。阳光洒在沙发上少年的身影显得有些过于瘦弱,也许是不该,也许是不甘,或许是不懂。不该或许是不该出现在屋子里,不该打开冰箱,不该随手翻动些什么,不该吃下整盒的巧克力,不该看到那苍白无力的文字,心里的隔阂也许就是包裹着的血肉,就像一层厚幕的背后人们看不到演员的汗水,他看不懂梓晓就像梓晓看不懂彦格。也是不甘为何在有梦的时候彦格可以自己去寻,而自己就必须依着父母,在有爱的时候他本以为的可以最爱的人却又通过彦格告诉他不可以。少年润了眼眶也许是累了,也许是真的累了。手掌中攥着一张信纸娟娟秀文,字字刻心,是指甲透过了发白的皮肤,渗进了血肉,染花了白纸。自私也就这么一回吧,折好了纸片,放进了衬衫左胸口的口袋。
擦着湿漉漉滴水的头发,彦格走出浴室。
开门声,沙发上的两人都跳了起来。
“怎么来了,”彦格问道。“哦,”轻抬眉,一人眼眶湿润,好似梨花带雨,一人衣衫不整,“你们在忙吗?”,忽然问的彦格有些发愣,旁边沙发边上站着的少年白皙的脸庞突然爆红,“当然不能我和他能有什么忙的?”看到熙冉当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心中暗骂。
“哦,兰姨买了些水果让我给你送来。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兰姨,她也上了年纪还是只能每天和我母亲一起聊天。她自己在家的时候真的很孤独的。”
“哦,那今晚,”“今天不行我需要你帮我个忙!”熙冉抢在彦格前把话说完,“看什么,我对你可没什么意思。我们创意公司马上就要创建完成了今晚有一个新人面试,与其让刚刚从海外没名气的我独自选拔新人,不如找你这个知名写手吸引一些有才气的新人来让我选拔。一举两得而已。”
“不去,”不知从哪端来一杯咖啡,独自喝着。
“我请你吃饭,”“不去”,“我请你做主管,”“不去”,“我把车子还你,”“不去”,“我和蓝叔说放你一个月的假,”“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