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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老家来人度中秋

良彩越听越觉得有理,再也顾不得抹眼泪,忙去了戴氏那里,先是赔礼道歉,再又感叹自己娘亲养这么多儿子,有多苦多累,又是布菜,又是斟酒,还不辞劳苦,为老良头和良水送了饭菜,直哄的老人家红光满面。

见时机成熟,良彩方讲出要与良田合伙的事情,戴春华见戴氏脸色瞬间变淡,在旁帮衬着说这也是良田和自己的主意,想让家里过得更好。

听着这些小辈的话,戴氏觉得也有道理,点了点头,“那等几日,花圃幼苗成了,我便带着良田去镇上,跟良沐说说。”

见她吐口,良彩和戴春华皆是松了一口气,安静的车兰过了搭讪,问道:“那若是你们都去做生意了,家中的花圃和药田就都交给良水弄好了。”

良彩撇着嘴巴,“我们去城里开了店铺挣了大钱,就是让我们几个弄,都懒得动手,还不是都便宜你去。”

车兰才懒得理睬她们挣不挣大钱,她自己家的爷们啥样她会不知道,全心思都在种田上,现今家中收益已经不错,若是都承包下来更多搞种植,可就是捏住了原材料的命脉,兰若嬨和良沐就是不想敬着他都难。

北方的阴历八月,竟提早入了早冬,天冷得紧。昨个刚刚飘了一场雨夹雪,早起路上越发的滑,幸好中午时分,天放晴,雪化成了水,弄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守门的陈四禁不住轮着笤帚埋怨,这天气变化无常,自己又要多扫上几次,不然带里面黑泥,主家夫人不骂,那姑奶奶也是要数落的。

天气凉又赶上大姨妈拜访,若嬨接连两日都没有去店面忙,幸好有秦夫人和玉兰姐照应着,不然真不敢忙里偷闲。懒洋洋躺在热乎乎的炕头,盖上大被子,吃着良沐亲手烤好的红薯,那日子别提多美了。

时过九点,院里的管事婆娘来回话,说:“糕点铺子的月饼,果子都已备好,就等着夫人过去瞧了,若是满意,便分到亲属各家。”

若嬨一听忙起身,良沐正扒着地瓜皮,抬头看了她眼,温恼:“肚子不痛了?”

怎会不痛,离了温暖的小窝,就疼得要命,若嬨皱着眉头,又往被窝里面缩了缩,嘻皮笑脸:“疼,可是不能不动啊?眼看就到中秋了,月饼可是大卖点,再说还要准备接娘和爹来过中秋,还有好些事情没有做呢!”

张婆子听闻,忙满脸堆笑道:“夫人真是明理懂事的媳妇,一心念着村里的老亲,这些事情,若是信得过我们这些婆子,便让我们帮着分忧如何?”张婆子说完,抬眼看了看这对小两口的面色。

只要媳妇不累到,良沐怎么都行,忙点头应了,“行,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张婆子一听,嬉笑着点头应了。杵在一旁手捧厨房账目的刘婆子,却是眉头深拧,谁不知道这活是肥缺,到让个管外的婆子挣了。

这点小动作还想逃脱若嬨的那双媚眼,她笑着看向刘婆子,“我觉得刘婆子办事沉稳,人也机警。”刘婆子听若嬨夸奖,那胸脯自然而然挺起,手中的账目都是抖了抖。

然张婆子的脸色就难看了,若嬨忍住笑意蔓延,“但是相公说了分配给谁,就听相公的。”

媳妇的言听计从,让良沐受宠若惊,忙改口:“既然夫人觉得刘婆子合适,就配给她做。”张婆子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埋怨这老爷真是个妻管严。

“那怎么行?”若嬨的身体微微坐直,看向面前几个婆子道:“要不然这样吧!这整修后院的活就给张婆子和刘婆子两个人一起来,谁做得好,做得孬,众人心中都有个数,定不亏你们。”

听及此,两个婆子忙俯身作揖,谢过了若嬨,将家中账本放下,下去忙活。

若嬨强挺着过了中午,腹中绞痛缓和许多,又喝下白掌柜的夫人调配的活血汤药,方才起身去蛋糕铺子,刚入门便被彩云迎到制作间,献宝一样拿出套礼盒。

“什么啊?神秘兮兮的。”若嬨看了眼面前的这对小夫妻,那如胶似漆的模样,丝毫不亚于自己和良沐,不仅为她们感到欣喜,脸却是一拉,伸手拉了拉彩云,“你说你们两个离得那么近做啥,也不怕生痱子?”

彩云与若嬨闹惯了,不知羞得反逗她:“夫人跟老爷可是挨得更近些,就是为了取暖呢!”气得若嬨伸手打她。任桐不忘加钢“夫人下手重些,她总是口无遮拦的。”

听他喊打,若嬨反不动手,拧着眉头问:“怎的?嫌我家丫头了?那你退货啊。”

任桐苦笑着摇头,真不愧有什么主子,养什么丫头,如出一辙啊!“夫人,这成亲就似买糕点,咬了一口,还怎么退货啊?”

一句话,逗得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彩云这个厚脸皮终是红了脸,追着他打了几拳,才解气。若嬨见她们嬉笑,将那精致的红色锦盒打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月饼、鲜藕、熟菱、柿子、石榴、糖竽头等等。

任桐见夫人看的仔细,忙在一旁解释,“这些嚼口均是中秋必备,不知还有什么缺得?我在命人补上。”

她那里知道缺什么?来到这里就过苦日子了,刚刚享受些平凡生活,风土人情却是了解的一知半解,“你想的很不错,就是缺少些新意。要不在……”若嬨一拍手,眼前一亮,看向任桐和彩云,“我想吃蛋挞。”

蛋挞油份大,所以前世爱美怕长肉的兰若嬨,最为忌讳,每年到中秋佳节,才自制几个蛋挞来犒劳自己,现在想来,那味道都让人痴迷。想想都口水直流,任桐却是犯难,“这蛋挞是啥果子,任桐见识浅薄,还需夫人指点。”

“快拿些黄油,牛奶,鸡蛋,砂糖,米酒,面粉。”若嬨迫不及待命令。她说的东西都是做糕点必备,制作间必是不短缺,转眼便被齐全,若嬨两手开动,将鸡蛋打好放入米酒,砂糖搅拌均匀,制出挞水放一旁待用。

彩云也一旁帮衬着将面和牛奶活好,若嬨将面干成皮,力道太大,肚子就会痛的直冒冷汗,任桐不知,还以为她累的冒汗,忙拦住她“夫人力道小做不来,这等粗活还是我来。”说着抢过擀面杖,将面皮赶好,照着若嬨的方法,刷好黄油,将其卷成圆筒形,压扁。

取过铁磨具,将面皮围成小碗的样子,将制好的挞水倒入其中,这里没有烤炉,时间温度都是靠专门烘烤的娘子掌控,虽不方便,但十分稳定精准。

若嬨回忆着烤箱的温度,描述将蛋挞烤制外酥里嫩,色呈金黄为止,听听都诱人眼球,几个娘子忙点头称是,便监控去了。

彩云扶着若嬨去单间休息,担心地看着她的肚子:“夫人,痛月的毛病又发了?”若嬨伸手摸了摸绞痛阵阵的小腹,“最近也许太忙碌了。”

“吃药了吗?”彩云将她身后披风向上拉,握着她冰冷的手,一阵心疼。若嬨点了点头,啥药都吃了,连棉条子都是用药草熏出来的,就是没得好,月月痛的死去活来的。

彩云似做贼四下里看看,附耳说道:“夫人,人家都说这痛月的毛病,只要有个孩子就能好,要不您也试试……”

“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若嬨羞得红了脸,笑骂,彩云忙投降,“我这可是给主子出的良方,主子不领情怎还打我。”她左挡右躲,似个泥鳅就是打不着,若嬨也懒得动,反威胁:“你跑吧!看我不扣你家的月钱。”

彩云一听月钱,真的停了,赖着若嬨一阵软磨,磨得她无奈收回此话,彩云才作罢。又得寸进尺的说起关于生孩子的事情,也许是听的久了,竟有些心动。

只是这孩子那里那么好要,跟良沐日日欢愉,虽然做了些物理防御,但也不至于一点消息没有,看来还是年纪小,日后再说吧!

才来没几个时辰,良沐便寻了来,将若嬨又是好顿数落,直到若嬨将蛋挞奉上,他终于被满口的香甜堵了口。“这什么啊?这么好吃,蛋香浓郁,油香适口。”

“夫人叫它蛋挞。”任管事忙道,同样品尝着蛋挞的几个娘子,也称赞道:“夫人真是能人,制作出来的美味都是闻所未闻。”

听人说自己娘子有本事,良沐马上飘飘然起来,竟不避嫌,手扶着若嬨的腰身,“为夫家有仙妻啊!”

“仙妻说不上,就是个贪吃老婆。”若嬨吸了一口蛋挞中的糕,粉舌美味地舔着唇瓣,见如此撩人姿态,良沐恨不得将她抱回家,好好吃一把,只可惜这是几日后的想法。

第一炉美味蛋挞出锅便没,若嬨将蛋挞的几个步骤交给任桐,很快第二炉新鲜上市,若嬨舍不得卖掉,忙让人分配几份送给秦夫人,玉兰,林白,和县令夫人等几个要好的夫人那里。

回来报信的小厮,皆说各位夫人交口称赞,说夫人的手艺好,这蛋挞定能卖个好价格。能卖钱自然是好,不过听人喜欢自己做的美味,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若嬨便将这款蛋挞也加入这中秋礼盒之中,任桐将其设计在正中,竟抢了月饼的风头,不过也是圆形,油油亮亮也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

任桐又将早已准备好的几款盒子,呈给若嬨看,有精贵的金银象牙镶边盒子,还有红锦缎的锦盒,与油布纸的廉价盒子,均是中秋装糕点用的着的。

若嬨均十分满意,夸了任桐和彩云好一阵子。直到在良沐威逼利诱下,她终于妥协回了家,倒在炕上就嚷着浑身都疼的要命,良沐这个家用按摩员登场,又是足底,又是肩颈按摩,乐的若嬨眯了眼。

刚刚享受没一阵子,便听外面吵吵闹闹越来越近,良沐皱眉出去,夏儿正守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来通报,见良沐出来,忙道:“后院管事的张婆子,刘婆子吵起来了。”

良沐气得皱眉,“让她们都给我滚下去,明个再来。”夏儿得令刚要下去,便听里面夫人回话,“让她们进来吧!我还不累。”良沐怎么舍得再让她操劳,忙道:“我跟去看看,你在屋里歇着便好。”

若嬨也乐得清闲,叮嘱了夏儿几句,便都出去了。没一会良沐冷着脸回来,一看就是生气了。若嬨忙拉着他坐下,好顿询问。

原来那张婆子倡导铺张奢华,而刘婆子想要节俭,埋怨张婆子采买的东西太贵,都吃了回扣,这才闹得不可开交。若嬨问良沐如此处置,良沐竟管外场事,家中的还真是头一遭,故作神秘道:“为夫只说了四字真言。”

“那四字?”若嬨十分好奇,良沐神秘兮兮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想知道?”见他图谋不轨,若嬨忙摇头,“爱说不说。”良沐最终战败,“各升上来两个副管事,互相监督。”

互相监督,这个主意不错,自己为何当时没有想到呢!若嬨顿悟一拍额头,拉过良沐赏个香香,美的良沐都飘飘欲仙了,只是再美今夜注定无法消火,索性去书房睡觉去了。

蛋挞上市才两日不到,便迥然成了姑娘,小媳妇的最爱,就连不喜甜食的老妪,老翁都因它外酥里嫩,而满意非常。以至于蛋挞日日缺货,早上若是没有抢到,今个就算你有钱也是惘然。

加之中秋节,员外大户定制的月饼赶得急,将蛋糕铺子的娘子们一通好累,任桐将此事托娘子转达,若嬨只几句话便让那些娘子,不辞劳苦,加班加点。

若问说了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若嬨大开洪恩,中秋歇假一日。“谁家的主子能这般善待下人,除了良家的小娘子。”这句话不胫而走,以至于成了距口相传的俏皮磕。

以至于那些想找人家做工的娘子、小厮,都挤破了头往良家的铺子里涌入,让原本处在里面的人更加老实本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丢了这个好职业。

中秋前一日清晨,戴氏和良老爹带着家中老小,齐到城中过节,良水担忧地里作物,怕花圃草帘子松动受凉,便没有过来,车兰为此在若嬨面前又是大吐苦水。

若嬨听了连赞自家兄弟肯干,笑言定给他中秋加班费,听到有钱拿,乐得车兰连忙下了车,跟着春儿丫头,往后院厢房过去下脚。

终于避开扰人的车兰,若嬨伸手搀扶戴氏下车,眼神盯着车后头看,伸手拉拉良沐的袖子,低声问:“大黄,为啥不来?”还没等良沐说话,戴氏瞪了她一眼,“怎的娘来了,也不见你欢喜,难当连个大黄都不如?”

见过争风吃醋,竟没有见过跟狗挣得,良沐与若嬨强忍着笑,搀扶着二老下车,良老爹低声告诉媳妇儿:“大黄和黑妞刚刚下了窝崽子,你就算是绑了它来,都不肯来的。”

“又下了,真好。”若嬨欣喜的直拍手。戴氏瞪了她一眼:“你有没有信呢?”问的若嬨哑口无言,她自认为真就没有黑妞争气。

“娘,快些里面请。”良沐虽是邀请,那老两口却是不依,非拉着大儿子和儿媳,让他们在院子里面游荡了几圈,只看得戴氏惊叹地张大嘴巴,良老爹累的说要回去歇腿为止。

夏儿则带着戴春华与良田,进了西厢房的院子,那里曾今是良田的旧宅,所以良沐又将那院子让她们住,良田游走院中,回忆当初,感叹非常,若不是自己想入非非,如今也不至于回了良家村,做个有名无实的管事,权利连良水都不如。

夏儿恭敬地带着两夫妇,介绍着院中格局,和屋中的布置家什具是夫人体恤亲人,新操之的。

戴春华明理的谢过,而良田似闻所未闻,只赞声清洁如初,却笑着看向夏儿:“嫂子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竟选得丫头都如此水灵喜人。”

见过调戏的,就没见过这般明目张胆,当着自家媳妇面公然开嘴的,夏儿的脸红了几分,又白了几处,忙作揖,借有事退了下去。戴春华早已见怪不怪,却没想到夏儿这丫头,竟是有主见,不似别的奴才,跟主子沾个边就要往上爬。

殊不知,若嬨亲手调教的丫头,一个比一个有主意,具是拿着彩云做榜样呢!

良田坐在桌边自斟茶水,戴春华端详着满屋子家什,满眼惊羡。碧水春的苏绣屏风,琉璃仿的瓷器,棉锦娘的彩锦缎被褥,流苏幔帐,窗帘,红桤木的家私,桌椅……竟想不到给外人住的厢房,都不知比自己家中好上多少倍,怎能让人不艳慕。

想着自己要和良彩合资开店的事儿,她对未来就更是向往非常。央着良田带她四处走走,良田本就因她将那可人的丫头送人而生气,见她纠缠,眉头一立,兀自出去找小丫头,逗乐子去了。

“哼……我迟早比那兰若嬨强,到时有你求我的。”戴春华用力搅着手中锦帕,恨得眼眶温红。

良田出了西厢房的院子,来到前面与几个相熟的媳妇子聊天,刚巧良凤听说娘家来人,忙从女子休闲馆回来,堵个正着,良田笑盈盈过去打招呼,却是半阴半阳的语气:“大姐好忙啊!”

自从良凤赶了他走,那姐弟情便生了不少,偏偏良田又不知收敛,良凤更是瞧不上眼,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唠叨:“这前院的都是媳妇子,让人见了你与她们闲扯打混不好,随我后面侍奉父母吧!”

良田面上挤出一抹苦笑,“如今老子娘,心里只有大儿子,儿媳,那里还有我半分位置?”

“少浑说,也不怕人听了笑话。”良凤由不得他个大男人,当着外人面嚼舌头,拉着他往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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