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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套子没娘,说来话长。”(1)

铁子在拘留所呆了三天,又恢复了自由。杨玉环把他保释出来,花了一万八千元,五千元的罚款,两千元给了餐馆,赔偿损失。其余的是青龙的医药费。

那天杨玉环亲自开着她的宝马去接铁子,随后去大富豪酒楼给他压惊洗尘。虽然只在拘留所呆了三天,他却憔悴了许多,脸上的棱角更显分明,下巴颏的胡须猛地蹿了出来,凭添了几许沧桑。

杨玉环穿了一件白色素洁的连衣裙,头发没有绾,用一条黄手绢很随便地扎了个马尾巴,显得很青春很阳光;脸上没有涂脂抹粉,只是淡淡地涂了点口红,却别有一番清纯的秀丽风韵。

酒菜自然十分丰盛。铁子面前的杯子仍是一杯白开水,杨玉环给自己要的是雪碧。

铁子望着丰盛的酒菜,说:“今日儿我应该请你。”

杨玉环莞尔道:“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说着端起杯子,“咱们喝吧。来,碰一下。”

铁子拦住她:“别急。”端起杯子,把白开水倒掉,扭脸对服务小姐说:“来瓶五粮液。”

杨玉环很是诧异地看着他。铁子笑了一下:“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今日我高兴,想喝点辣的。”

服务小姐送来了酒和酒具,并斟满了酒。铁子举杯道:“我就不说客套话了,一切全在这杯酒里。”一饮而尽。

杨玉环也豪爽地饮干了杯中的酒,掏出手绢沾了沾嘴唇。铁子又斟满一杯酒:“这杯酒我敬你,你随意。”又一饮而尽。

杨玉环呆眼看着他。他再斟一杯酒:“这杯酒我还敬你。”又喝个底朝天。

杨玉环笑道:“你酒量不小嘛。”

“也就只能喝三杯。”

“是三碗不过岗?”

铁子点头:“怕喝醉了丢丑。”

杨玉环“咯咯”地笑了,笑得如同中学生:“我今天倒想看看你丢丑。”举起酒杯要和他碰杯。铁子不好拂她的面,跟她碰了一杯。她敛了笑,问道:“你还生我的气吗?”

铁子摇头。

“不生气就好。我想请你重回金翡翠。”

铁子沉吟一下,说:“杨总救我于水火之中,我理应效犬马之力。可我还是不能回金翡翠。”

“为什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尽量满足你。”

“你误会了。我不回金翡翠完全是为你着想。”

“为我着想?”杨玉环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铁子说:“正如你所说,坐地虎沈大壮是个亡命徒。这次和我交手他没占便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能把我保释出来,也会有人把他保释出来。他出了局子一定会来找我寻衅滋事。我不想因了我的事连累了你。”

杨玉环浅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个你放心,我会想法把这事摆平的。”

铁子抬起目光看着她,眼神有点怪异。杨玉环依然可爱地微笑着:“怎么,你不相信我能摆平这事?”

铁子怎能不相信。他在江湖行走几年,对年轻漂亮的女性的能力一直持怀疑态度,对杨玉环亦是如此。可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往相处,他的观点动摇了。金翡翠有几千万的资产,它的当家人如果仅仅靠姿色去经营,生意能这么兴隆么?当然不能。能力是首当其冲的。可他还是摇了摇头:“我的事不想麻烦别人。”

杨玉环说:“你来到金翡翠,就是我的员工,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了,怎能说是麻烦别人。”

铁子还是摇头,他不愿让杨玉环出面来摆平这事,特别是杨玉环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他打小争强好胜,不服输,宁折不弯,做事从不求人,把脸面和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不愿让沈大壮小瞧了自己,笑话他躲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吃软饭。当然,他不会把这话说出来。

杨玉环再三承诺要摆平这件事,铁子却执意不许。杨玉环有点生气了,她没料到铁子竟然这么固执,固执得有点愚蠢。但不知怎的,她倒十分欣赏铁子这种固执的近乎愚蠢的性格。她很是无奈地说:“好吧,这件事我不插手。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来金翡翠,也算是请你来帮帮我。”

铁子略一沉吟,说:“杨总如此盛情,我如果再不答应就是不近人情了。”

杨玉环面露喜色,夹起一块鱼翅放在他面前的小碟里:“咱们破一回例,边吃边谈,行吗?”

铁子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夹起鱼翅送进嘴巴。

杨玉环开心地笑了,也夹起一块鱼翅,品尝似的咀嚼着。

“那天来请你帮忙的姑娘是什么人?”杨玉环突然问。

“一个乡党。”

“真的是乡党?”杨玉环似乎不相信,开玩笑说:“看那天的情景,她跟你的关系不一般呢,是你的情妹妹吧。”

铁子的脸色红了一下:“杨总别开我的玩笑了。我一个粗鲁人,哪里有啥情姐姐情妹妹的。”

杨玉环娇声笑着,又夹了一块牛排给他:“韩先生一个伟丈夫,说说这样的事怎么还脸红,真让我惊奇呀。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和那位姑娘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吧。”

铁子打心里有点钦佩杨玉环。这个女人果然很不一般,眼睛很毒哩。他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能不能跟我说说那位姑娘。”杨玉环给他斟了一杯酒。

铁子一饮而尽,抹了一下下巴:“你真的想听?”

“当然。”

“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不会长到三天三夜吧?”

铁子笑了:“我怕你没耐心听我叙叨。”

“今日儿我还真想听你叙叨叙叨。”

铁子又自斟一杯,一口喝干。他平日很是慎言,可一沾酒话就多了。此时多喝了几杯,再加上杨玉环要听他讲,他便打开了话匣子……

铁子是当兵出身。他在部队上干的是特种兵,是师直属侦察大队的一名班长。他的擒拿格斗功夫在全师的大比武中获得过第一名,因此,服役第三年他转成了士官兵。不久,他回家探亲,姑姑穿针引线给他提了门亲,双方见面后,他才知道女方是他初中时的同班同学史玉秀。

乡镇中学的男女生很少交往。铁子是班长,史玉秀是文娱委员,除了班上的事,初中三年他们闲谈没超过十句话,但他们彼此都有好感。这门亲事一拍即合。铁子回部队后,史玉秀以一星期一封信的速度向他频频放电,信中那火辣辣的情话撩拨得他意乱情迷,晚上不住地在架子床上烙肉饼,折腾得全班战士都睡不好觉,向他“抗议”。

一年后,史玉秀去了深圳打工,来信渐渐稀疏了。铁子起初并不在意,心想在外打工不比在家里,身不由己,难得空闲写信。后来几乎收不到史玉秀的信了,打电话过去,史玉秀也只是匆匆说几句就挂了。他这才感觉到出了问题。

时隔不久,部队大裁员,他转业回家,家里已遭变故。父亲上山去打柴,不慎失足从崖上滚下,摔断了一条腿。父亲怕他担忧分心,没有写信告诉他。虽然几经治疗,可父亲还是落下了残疾,瘸了一条腿。家里原本就贫寒,这一来更是雪上加霜。初中毕业的弟弟铁柱去砖厂打工,家里的生活全靠他支撑,上高中的妹妹要辍学,他说啥也不许。他说:“小芸,我和你铁柱哥把书没有念成,你说啥也要争口气,考上大学。”转身也去村里的砖厂干活。

春暖花开的时间,史玉秀从深圳回来了,但已经不是从前的史玉秀了,烫了发,描了眉,涂了口红,打扮得比城里人还城里人。铁子在她身上一点也找不到以前那个见人就脸红的纯真村姑的影子了。两人见面,半晌无语。最终还是史玉秀先开了口:“县里没有给你安排工作?”

“转业的人很多,不好安排,他们让我耐心等候。”

“等多长时间?”

“办事的人说,也许等一年,也许等三年,没个准。”

史玉秀愣了半天,问:“那你有啥打算?”

铁子说:“我现时在村里的砖厂干活。”

史玉秀撇了一下嘴:“烧砖你都不嫌寒碜,跟我去深圳打工吧。”

铁子迟疑了一下,说:“我也想去,可实在走不脱。我爹的腿不好使,我妈的身体也不好,家里家外都得人照应,我不能撇下家不管。”

史玉秀不再说啥,扭身走了。两天后招呼她都没打一声,又去了深圳。

时隔不久,村里一个在深圳打工的姑娘回来了。她和小芸同过学,俩人很要好。她跟小芸偷着说,史玉秀在深圳花得很,先跟河南一个打工仔好上了,后来又跟那个厂的老板好上了。小芸一直没离开过学校,很单纯,问好友,啥叫“好上了?”好友说,好上了就是那个上了。小芸这下明白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脖根,似乎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她知道哥的脾气,没敢把这话给哥说,只是给母亲说了说。母亲便终日愁眉不展,背着人叹气抹泪。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几天,史玉秀“花得很”的话吹进了铁子的耳朵。铁子怒火攻心,却无处发作,一夜之间嘴唇布满了黄豆大的燎泡。第二天他就给史玉秀发了一封信,质问史玉秀。半月后,史玉秀寄回来一封信,信头没有称呼,只写了一句话:我们俩不合适,你另找吧。他看了半天没看明白,最后终于明白了,慢慢把那封信撕成了碎片。那一天,他没去砖厂干活,扛着锄头去了地里。到了地头,他把锄头扔在一旁,躺在草坡上,揪了一把苦艾叶在嘴里咀嚼着,双手枕在脑后,呆呆地望着蓝天。蓝天上飘浮着朵朵彩云,绚丽如莲花,随着风儿四下飘荡。“天上的云,女人的心。”他忽然想到了这句话,心里好象像被谁扎了一锥子。苦艾汁流进了心田,可他没觉着苦,心上的伤痛却得到了治疗。不知过了多久,他心中的阴云渐渐散开了,心里也不觉得痛了。

夜幕垂下了,他拍拍身上沾的草叶,扛上锄头回了家,这些日子常驻在嘴唇上的燎泡竟然消失了。说来也是,史玉秀先前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跟别的男人鬼混,他怎能不怒不急不燥?现在没了这个关系,他又何必去怒去急去燥呢?

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婚姻的变故虽说在心里结了个难解的疙瘩,可他从没流露在脸上。他最瞧不起那些遇事就唉声叹气的男人。男人嘛,应该是泰山压顶也不弯腰。

时光流水似的过去,不觉又是一年春草绿。小芸整整十八岁了,似乎一夜之间这个高中三年级学生由一个小姑娘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身体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原本扁平的胸脯突然发酵馒头般的鼓胀起来,枯黄的头发变得油黑发亮,小蛮腰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屁股臌胀并高高翘起。在老韩家的人的眼里,小芸依然是小芸,但在旁人的眼里,特别是在异性的眼里,小芸全身上下都放射着光彩,秀色可餐,令人垂涎欲滴。

杏林镇实在是太小了,一根烟的工夫可以在街上走个来回。镇中学在街东头,韩家寨在镇西五里处。小芸每天上学都要穿街而过,她走过时,一街的人都向她行注目礼,互相询问那花骨朵似的女孩是谁家的闺女。

镇上有一纨绔子弟,名叫王根柱,其父原任杏林镇镇长,前年调到县里当了财政局长。镇长与局长虽是平级,可这个“局长”不是其它局长,掌管着全县的财权,非同小可。王根柱对读书深恶痛绝,初中未毕业就辍学罢读。他的爹娘老子拿他没办法,又不能让他闲呆在家里,便开了一爿服装店让他去经营。这家伙虽不是念书的料,却是做买卖的料。几年下来,他手头竟然有了几十万的资产。在这偏僻的北方小镇,他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大老板了,加之其父权势双重,人们都称他“王衙内”。王衙内既有钱也有势,因而把啥都不放在眼里,行事常有惊人之举。

小芸的美貌自然逃不过王根柱的目光。说起来王根柱没有结婚,可他绝对不是童男。他跟他的那伙哥们儿吹牛,说他玩的女人超过了一个加强排。当十八岁的小芸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惊呆了。灵醒过来后,他在心里直骂自个瞎了眼,怎么会看上那些女人。跟他玩过的那些女人相比,小芸是红烧肉,那些女人是豆腐渣。

富甲一方的王衙内绝不会放过天仙似的小芸姑娘。小芸每每从街上走过,王根柱的水牛眼睛如同探照灯似的一直追踪着她,有时会冷不丁地笑着脸热情灼人地跟她打招呼。最初,小芸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热情男人是谁,为啥要这么热情地跟她搭话。后来有同学告诉她,那男人是县财政局长的公子,叫王根柱,正雄心勃勃地争当杏林镇的百万富翁哩。

小芸对王根柱既无好感也没有反感。她是学校的高材生,连续几年都被评为三好学生,知书达理,礼貌待人。别人能笑脸跟她打招呼,她便以笑脸点头回应。与人为善是她做人的准则。

夏天到了,天气热了起来。小芸的个头长高了,过去的衣服穿在身上都嫌小。一个星期天,她跟母亲要钱去镇上买衣服。大老远的王根柱就把一双水牛眼笑成了一条缝,殷勤地大声打招呼:“小芸来啦!”

小芸还了个笑脸,点了一下头。

“今日儿是礼拜天,不是不上学吗?”王根柱没话找话。

小芸说:“我来买东西。”

“买啥呀?”

“衣服。”

王根柱顿时热情万分,一把拉住小芸的胳膊:“走,到哥的店里去,随你挑。”

小芸被这过分的亲热闹得涨红了脸,有点不知所措,绑架似的被王根柱拉到了他的店里。王根柱亲自取出几件高档艳丽的连衣裙让她挑选。她被这些花裙子吸引住了,看看这件,又翻翻那件,爱不释手。因家里穷,她长到十八岁还没穿过上档次的衣服。这几款裙子都中她的意。

“要哪件?”王根柱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芸看花了眼,一时做不出选择。王根柱选了一件荷绿色的连衣裙在她身上比划:“红花还要绿叶配,这件裙子你穿上一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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