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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当红娘是实,可我不能保证你媳妇生儿生女。”(2)

两天后,陈志杰从南方回到古城,偌大的屋子空荡荡的,年轻貌美的老婆和年轻帅气的保镖都没了踪影,拨打他们的手机,无人接听。他着了忙,在屋里四处翻看,老婆的手饰和衣服都不见。他敏感地意识到老婆和保镖很可能私奔了,颓丧地跌坐在椅子上。他这是引狼入室啊!所幸他把财权没有交给程萍,不然的话,损失就惨重了。

他打了一辈子雁,到头来竟然让雁鵮了眼。陈志杰实在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可那对狗男女不见了踪影,有气没处出。他便迁怒于刘永昌。

陈志杰带着两个马仔怒气冲冲地来到刘永昌的“侠士追债讨薪事务所”。老蔫去郊县讨要一笔债务,只有刘永昌一人在办公室。他笑脸迎上去,递上一根香烟,刚要张口说啥,陈志杰一把打掉了他递上的烟,张口就骂:“你狗日的给我介绍的好人!”

刘永昌懵了,这才发现陈志杰脸上颜色很不好看。他不明白撞了陈志杰的哪根神经,忙问出了啥事。

“狗日的叶文勇跑了!”

刘永昌一怔,可还是没明白过来:“不可能吧,你给他那么高的工资他咋能跑了。”

“那狗日的把我老婆拐跑了!”

刘永昌还是不相信,笑道:“陈总别开玩笑了,有啥话你就直说吧。”

陈志杰勃然道:“谁有闲功夫跟你开玩笑!你赶紧给我把他寻回来,不然的话,别怨我不客气!”

刘永昌陪着笑脸说:“陈总,你先别急,把事给我说清白,我也好给你寻人。”

陈志杰强按心头怒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刘永昌心里暗暗叫苦,大骂叶文勇,狗日的真是色胆包天,鹞子窝里也敢掏雀吃。他同时在心里埋怨陈志杰,你连自个的老婆都看不住,还怨谁呢,叶文勇跑得无踪无影,让我上哪儿去找?他眼珠转了几转,说:“陈总,我们公司只是帮人追债讨薪,寻人的事不在我们的服务范围。”

陈志杰猛一拍桌子:“姓刘的,你以为我来找你做生意!你狗日的赶紧给我去寻人,寻不回来人我跟你没完!”

刘永昌沉下了脸:“陈总,叶文勇是你的人,他跑了你跟我要哪门子人?”

“那狗日的是你给我介绍的,我就跟你要人!”

刘永昌不阴不阳地说:“我当红娘是实,可我不能保证你的媳妇生儿生女。你这会儿跟我要人就是不讲理了。”

陈志杰气昏了头,咆哮道:“今日儿我就不讲理了,你能把我咋样?”

刘永昌也上了火:“姓陈的,你别太放肆了,我刘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陈志杰的怒火一下子冲上了头,破口大骂:“你还敢跟我这么说话,真个是涝池大了鳖也大了!”猛一挥手:“给我砸!”

两个马仔冲过来,抓起桌上的花瓶,茶杯,烟灰缸就往地上摔,一阵噼哩啪啦的乱响,刘永昌眼前顿时出现一片狼藉景象。他想上前阻挡,却见两个马仔都是彪形汉子,他上去是白给。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便识趣地站在一旁看西洋景。

陈志杰冲着他狰狞地一笑:“姓刘的,你赶紧给我找人,过几天我再来。若是找不着人,别怨我陈某人不讲交情。”说罢,带着马仔扬长而去。

刘永昌自知惹不起陈志杰,情急之中他想到了铁子。他赶忙向铁子求助。铁子听了他的叙说,半天无语。他急得赤着脸说:“陈志杰那狗日的凭啥问我要人?他带着两个马仔把我的办公室都砸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铁子说:“他把老婆让人拐跑了能不气不急么。”

“他老婆让人拐跑了关我屁事。”

“那人是你给他介绍的,他来找你要人也在情理之中。”

刘永昌急了眼:“依你这么说他还有理了?”

“他没理,可他的心情你应该理解。”

刘永昌咽了口唾沫,说:“我不是不理解他,可他砸了我的办公室,还说我给他把人寻不回来他就跟我没完。叶文勇那个盗花贼跑得无影无踪,让我上哪达寻他去?你说这事我该咋办?“

铁子说:“陈志杰那么说是给他找个台阶下,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刘永昌说:“那家伙兜里有几个臭钱张狂得很,说话办事都不按常理出牌。他那么说就敢那么做。跟他玩硬碰硬,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那就玩软的。”

“咋玩软的?”

“给他另找个年轻漂亮的老婆。”

刘永昌苦笑道:“你别说笑了,我是来向你求助的。”

铁子思忖一下,问:“你估摸叶文勇能跑到哪达去?”

“估摸不来,但可以肯定他不在古城。”

“你打算咋办?”

刘永昌递给铁子一支烟,又打火给他点着:“我想请你出面摆平这事。”

“咋个摆平法?”

“陈志杰当初给了我一万元的介绍费,我把介绍费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他。”

铁子吐了口烟,说:“这恐怕不行,他丢的是老婆,不是一只鸡。”

刘永昌咬着牙说:“我再给他一万元的补偿费。”

“你好象说过陈志杰很有钱。”

刘永昌怔了一下,恨声说:“难道真的要我给他陪个老婆不成?就这一万元我都不想出!这事咋能怨我呢!是他狗日的没本事,连自个的老婆都看不住。”

铁子没吭声,大口抽烟。刘永昌眼巴巴地看着他,那神情似一个乞丐向富翁讨要食物。好半晌,铁子扔了烟头:“那我就出面帮你说说,但我没有把握。”

刘永昌脸上泛起了笑纹:“你一出马,肯定能把事摆平。”

“你约个时间,到时给我电话。”

没等到刘永昌约好时间,陈志杰又找上门来,身后的马仔不是两个,而是四个。刘永昌陪着笑脸一边招呼这伙不速之客,一边示意老蔫赶紧给铁子打电话。

铁子赶过来时,陈志杰的四个马仔已经把刘永昌和老蔫逼到了墙角,就差动手了。陈志杰坐在靠背椅上,驾着二郎腿抽着烟,冲着刘永昌和老蔫阴鸷地笑着。刘永昌瞧见铁子犹如看到了救星,扬手高声打招呼。陈志杰把目光转向门口,一眼就看出铁子不是个寻常之辈,他坐直了身子。

铁子冲着他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陈老板。”

陈志杰点了一下头,用狐疑的目光看着铁子。

“我是刘老板的朋友。”铁子在他对面坐下,笑道:“陈老板,让你的几位弟兄坐下说话,那么站着太累。”

陈志杰极不情愿地摆了一下手,几个马仔退了回来,刘永昌和老蔫都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刘永昌走了过来,一边亲自沏茶一边给陈志杰介绍:“陈老板,这是我的兄弟韩铁子。”

陈志杰在社会上闯荡多年,对韩铁子的大名早有所闻。他冲铁子点了一下头。他没想到刘永昌把韩铁子请了过来,心里十分的不痛快,他没有接刘永昌的茶杯,只是大口抽烟,脑子里思谋这对策。

铁子接过茶杯,呷了一口茶,说:“陈老板,听永昌说你和他发生了点误会,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陈志杰冷冷地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不想让别人插手。”

刘永昌说:“铁子不是别人,是我的兄弟。”

陈志杰瞪了他一眼,没有吭声。铁子笑了一下说:“陈老板,情况我多少也知道了一点,这事是你心中的痛,也是你的难言之隐,你不愿意对别人说是在情理之中,我也完全理解。永昌跟我说了,他愿意一分不少的退还你当初给他的介绍费。”

陈志杰恼怒道:“你以为我是为钱来的?”

铁子说:“你误会了。陈老板哪里会在乎这点钱。当初永昌给你介绍人时有失察之责,他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补偿。”

陈志杰怒气不息地说:“我要的是人,不是补偿!”

铁子不愠不火:“陈老板说气话了,就是公安局办案,也不敢打保票把人能追回来,永昌哪儿有那个能耐,再者说,就算真的能把人找回来,陈老板还能要那个女人做老婆?”

陈志杰说:“若是把那对狗男女追回来,我扒了他们的皮!”

铁子笑了一下说:“陈老板又说气话了,俗话说,气大伤身,你跟那对狗男女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

陈志杰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铁子说:“有道是钱难挣,屎难吃,气难咽。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可话又说回来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气有啥用。永昌为这事把肠子都悔青了,说他白长了一双眼睛,认不得瞎好人。他不知道该咋样让陈老板高兴才是,就来找我。咱俩虽未见过面,可我早就听说过你,知道你的人都说你胸怀大气度大,肚里能撑船,额头能跑马。永昌的第一桶金还是你照顾他的,他常念你的好。”

陈志杰摆了一下手:“你别给我戴二尺五(高帽),我没肚量,没胸怀。让一个崽娃子把我给耍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铁子严肃了脸,说:“陈老板,我不是给你戴二尺五,你从乡下到城里,能混到现在这个份上,就说明你不是等闲之辈,不是平处卧的,我真的佩服你。如果为了一个女人让你这么大动肝火,我觉得太划不来了。”

“你说说为啥划不来?”

“你陈老板在古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把这事闹大了,说不定还要打官司。媒体那伙狗仔队记者闲着没事干,专找这号事炒作,到那时传得沸沸扬扬,好说可不好听,刘永昌丢脸不丢脸倒也无所谓了,可你陈老板就……”说到这里铁子轻咳了一下,埋头去喝茶。

陈志杰不吭声了,又大口抽烟。许久,他开口道:“依你这么说,这事就这么了了?”

铁子抬起头:“永昌说他在遍地风流酒楼摆宴向你谢罪。”

刘永昌急忙说:“请陈老板赏脸。”

陈志杰摆了一下手:“我很忙,抽不开身,酒就不吃了。”

刘永昌还是再三邀请。陈志杰执意不去,心里说,老婆都让人拐跑了,还有啥好脸去吃酒。他拉着脸对刘永昌说:“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你的嘴可要把好关,如果我听见有啥闲言碎语从你这儿传出去,那时可别怨我翻脸不认人。”

刘永昌一拍胸脯:“陈老板放心,出了这个门,我啥事都不知道。”

铁子见事已妥,给刘永昌示个眼色。刘永昌心领神会,把早已准备好的两万元钱塞到陈志杰的手中:“陈老板,我无功不敢受禄,多余的算是我请你的酒钱。”

陈志杰的脸色好看多了,把钱装进手提包,转脸对铁子说:“今日儿能结识你,我很高兴。”

铁子笑道:“我也很高兴。”

“抽时间我请你喝酒。”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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