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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邪神(1)

说着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便站了起来,刚要走出锅外,师傅一看,急忙说道:“你且慢着,我正给这年轻人治伤,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你若乱动,便会前功尽弃,只需再等片刻就好。”

说完我便又重新坐回锅内。师傅继续做着法事,说道:“这孩子因阴气所伤,我用这火龙符把它驱走,还请你指点指点我做得对是不对。”

我在锅内冷道:“您也过谦了吧?”

师傅接着说道:“这话就不对了,我道行是比他们高些,但这种事岂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不知道你有没有更好更快的法子,不妨说出来?”

我打断了师傅的话,道:“行了没有?”

师傅一怔,说道:“好了好了,可是我怕你以后心性不稳,有些事拿捏不住,闯下祸事,与你有很大的不利啊。”

我道:“我已选你做我的香官。”

眼看着法事快要做完,我感觉全身的寒气荡然无存,应该好个差不多了吧,但师傅仍然忙活,她这时走了过来,看着我,语气生硬地说道:“你怎么这般执迷不悟,我苦口婆心的再三劝阻,你却不听,好生让我失望。”

我一怔,师傅的语气怎么突然变了,马上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快点办正事吧!”师傅摇了摇头说道:“你当真要这么做?就怕你会万劫不复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道:“你想干吗?”

师傅微微一笑说道:“我现在只问你回不回头?”

我并未答话,就要走出锅外,但是感觉身体好像被箍住一般,动弹不得,原来法事早就做完,刚才师傅一直不停得和我说话,就是要引开它的注意力,却在水里做了手脚。

我停了一下道:“你竟敢这样!不怕坏了名声!”

像师傅这种清修的人,道行高不高不重要,他们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好坏,师傅退了一步,呆了半晌,但马上微微一笑说道:“我一个老太婆怕什么啊?想说什么让他们去说吧,我已是桑榆暮景,要这些东西又有何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我想师傅这种心态才是像是清修之人,不为名利驱使。这时我道:“我看你能困我几时?”

师傅一笑说道:“我看有点晚了,可没有你想的那般顺利。除非你想法尽快出来!”我听完一怔,心想师傅怎么还给它出主意,这是何道理。

我环视一下四周,发现父亲满脸焦虑地看着我,而香儿则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好像非常相信师傅的实力,一点也没有担忧之色。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颤抖一下,片刻后又接着说道:“阿良,我现在被困在里面,你自己的力气才能出来,你若跳出锅来,我便让你顶个我的坛位!”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这锅里的水是困不住我们这些凡人的。

父亲一听指着我大声说道:“阿良,你给我听好了,你只要是敢出来,以后就别叫我爹了。”我心想父亲真是多虑了,这一路上历经生死,一切都是梦幻泡影,我怎么会因此而心动呢?

邪神见我并没有任何举动,接着说道:“我知道二妹在哪!”

我听完,吃了一惊,这邪神是怎么知道二妹所在?它对我的心思了解竟这般清楚。而我这些天来对二妹牵挂之情日益加重,不知道她现在身处何地,更不知她的冷暖饥饱,心如蚁爬,焦思断肠。

这时父亲说道:“你休在这里胡言乱语,这都是些没影的事?阿良,你千万别信它的。你……你作恶多端,今天还想这等好事,真是妄想!阿良,你不能因儿女私情让这个恶魔再祸害人间。”我转身看了师傅一眼,发现她面无表情,心想二妹怎么能再受半点委屈,如果这水里法术一过,万一师傅再降它不住,二妹可就惨了。但如果放它出来我岂不成了罪人,师傅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行出这等事来。一时思绪万千,心乱如麻。

这时我接着说道:“我若出来,不行恶事!”

这时师傅打断了父亲的话说道:“你且不要再劝,他都这么大了,这种事还让他自己拿主意吧!不然日后他定会怪你。”父亲听了只好闭口不言。

我大脑一片空白,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如何取舍,而那锅水也越来越热,我有些受不住了,动了一下身子。

也许父亲以为我要出来,大声吓道:“浑小子!”

我坐在锅内,这一连串的变故,并没注意到水温逐渐升高。师傅为我治伤温热驱寒便可,可邪神这一折腾,大家被它扰得都未注意那锅下的火还在不停的燃着,屋内烟雾缭绕,水也越来越烫。

如果再不出来,非得把我煮熟不可。最令人懊恼的是,我竟不能按自己的意思说出话来,此时一急,满脸大汗不停地滴落下来。

我现在心中一片混乱,只想让父亲先把锅下的火熄了,至于出不出来再从长计议,父亲看我在锅中乱动着,想过来把我摁住,但看了师傅一眼,想起先前师傅交待过的话,不让他干涉此事,父亲也只得在那里朝我大声吼叫着。

这时香儿轻蔑地说道:“你小子可真没良心,你还想出来是怎么着?师傅救你一命,你竟不知回报,真看错你了,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实在忍不住了,我吃力的抬起胳膊原本想指一下锅下的火,但还没来得及指划指划,父亲看见我有所动作,急得大声吼道:“浑蛋,你给我停下!”香儿也跟着喊道:“师傅快……快,他要出来了。”

师傅虽然满脸镇定,但我能猜出她心中一定也是百般焦急,只是她老人家经历的风雨多了,历练面不改色,要不她肯定也能想到是水太热的缘故。

此时她也误以为我要出来,眉头一皱,轻叹了一口气,从身后夹出一张符,一步跨了过来,身法很是轻盈,将我抬起的手轻按下来,哀怨地说道:“你小子!”随后将那张符拍到我的额头上,说道:“封!”

师傅退后几步,我顿时感觉头痛欲裂,全身的血液都积在头部,就像要炸开一般。我不禁惨烈地大叫一声,声音很是骇人,久久地回荡在整个屋里,随后全身剧烈一震,我在锅中猛得站了起来,热水四溅,把下面的火也浇熄了,并发出“嗤嗤”的声音。

片刻后,能量好似全部爆发出来一般,感觉四肢疼痛,没有半丝力气,脑袋昏沉难忍,一时晕厥过去。

不知昏睡了多长时间,我渐渐苏醒过来,不知道这里是阴曹地府,还是天堂极乐,也不知道邪神和师傅最后谁胜了。

我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还在道观内,却不见父亲身影,感觉很是失落。我下了床,推开门一股山风吹来,夹杂着草香很是清爽,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全身舒畅不已,精神抖擞。抬头一看,西方尚有夕阳余韵,一轮明月高挂在黛蓝的天空之上,流光瓦华,很是怡人。

我见院内静谧,偏房内有灯亮着。昏睡这段时间,醒来不见父亲身影,有些挂念,现在又感觉自己精神饱满,便轻步过去,想看看父亲在不在里面。

刚靠过去,忽然听见父亲声音,很是欣喜,刚想敲门,听见他说道:“这孩子在我身边长大,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这样做,也太不争气了,救他又有何用!”这时好像听到师傅的声音说道:“人各有命,他毕竟年轻,只不过怕他以后动了歪念,那就万劫不复了!你也知道他身上的伤虽然一时抵制住了,但以后还会发作,而且会越来越严重,我也是,也是尽力而为了……”听到此处我突然感觉有点担忧起来,生命本就短暂可贵,可现在我却生死不定,说不哪天就,能活一天便也是幸运的,整日为生死烦恼又有什么意思?

父亲忙说道:“您用此种方法,需得想个对策,不然怕他以后……”师傅叹了口气说道:“那只好让他留在这山上了,我老婆子还能活上几年,实在不行也只能……”我在窗外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断断续续说些什么,这里面到底有何变故。

父亲接着说道:“那好吧,我看他也快醒了,明日我就下山。师傅您早些休息吧。天色不早,不便在此多留!”

看来父亲马上就要出来,我怕被父亲撞见再产生误解,慌忙快步走回屋里,躺在床上,假装昏睡,心想等他回来,给他个惊喜。父亲回来坐在我身边说道:“行了,别装了!我都看见你了。”

我这时眼开双眼,非常高兴地看着父亲,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这时父亲却冷冷地说道:“阿良,既然你醒了,明日我就要下山去,二妹一走你妈她一人在家,没人照应,也不是办法,不过你要在这山上待上一段时间,我以后会来看你,听到没有?”

此时父亲见我醒了竟没有半点欢喜,只是冷言相对,还说自己下山去,留我一人在这里,让我好生难过,心中酸楚,非常不是滋味。父亲抽脱出手去,站起来背过身去说道:“你已经长大成人,有些事轻重缓急心中要有数,我希望你能在这山上好好想想,时候不早了,你快睡吧。”

父亲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是怪我在锅里乱动了。现在师傅不是好好的吗?一时万般思绪拥上心头,而父亲则退出门去,没多看我一眼,留我自己在这空空的屋子里。我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感觉忽然寒冷很多,这并不是阴气的冷,也不是天冷,而是内心深处,那隐隐作痛的孤冷。

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思绪万千。

黎明时分,感觉很是倦怠,迷睡一会,醒来后,见天有些灰蒙蒙的,有些清冷,原来外面不知何时稀稀拉拉地下起小雨。忽然感觉肚中饥饿,这时父亲走了进来,看看我,眼神里充满无奈,面无表情地说道:“先吃饭吧,待会……待会我就要走了。”

我慌忙将衣服穿好,跟着父亲出去。吃饭时,父亲和师傅并未交谈,只是香儿在那里翻着白眼,念叨着:“这以后,又多了个吃饭的,还是个白眼狼,我看哪,还不如养个牲口更实惠点。”师傅轻轻说道:“香儿,好好吃饭吧,不要乱说话了。”

香儿放下筷子,一撅嘴说道:“我哪有吗?他本来就……就不是个好东西。”我发现父亲只是低头吃饭,额头的青筋微鼓。这些话直接说我脸上,一时感觉万般屈辱。看着香儿那刁泼之相,很是气恼,但又不敢直言相对,心想她连二妹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饭后,香儿颐指气使地向我说道:“你你你!光吃不干!快把桌子收拾了!”这时父亲低着头,满脸无奈,声音微弱的说道:“香儿姑娘,还是我来吧!”说着便要去收拾,师傅说道:“香儿,不要闹了,你暂且收拾了吧。今日他们父子别离。”

香儿站起身来,一边熟练地收拾着,一连嘟囔着说道:“两个都走才好呢,非还得留个不忠用的吃货。”香儿如此尖酸刻薄,不曾想想别人的感受。

收拾好行礼,父亲背着包袱,撑着一把旧伞,走到道观门外。转过来身来向师傅说道:“还多谢师傅救了犬子一命,以后我来接她,必有重谢。”师傅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去吧!我在这,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父亲深揖一礼说道:“那就劳烦师傅您老人家了。”说完香儿也出来了,父亲看了看我,叹了口气,向香儿说道:“香儿姑娘,还请以后对他……对他好些。”香儿快言快语地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又不是什么牢房地府。”父亲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父亲并未和我说什么,转身便走,师傅忙说道:“阿良,快去送送你父亲!”其实我何尝不想跟着父亲一块回家,去看母亲,去找回二妹。我紧追了几步,父亲还是一言不发继续前行。

走了许久,我拉住父亲,他一回头,我发现他眼圈里红红的,顿时感觉心头一紧,积蓄很久的感情终于迸发出来,两行泪“哗”一下就涌了出来,父亲怎么舍得我呢。

父亲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说道:“不是告诉你,以后不能哭的吗?”我感觉全身一暖,擦擦眼泪,笑着努力地向父亲点点头。父亲接着说道:“你都这么大了,总有一天会离开爹娘,以后在山上要听师傅的话!”

我忽然想起一事,慌忙在地上写下“水热”两字。父亲想了一会,忽然把我抱住,说道:“哎呀,这事我怎么给忘了啊!是爹不好,错怪你了,错怪你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早就想告诉父亲事情的原委,但父亲一直对我很冷漠,所以我也没有机会。

说着父亲拉起我,就往回走,说道:“走!现在就去说明此事!”我很是高兴,心想这下可以跟着父亲回家了。

没走几步,父亲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叹了口气,慢慢地,说道:“唉,这不行啊,师傅并不知道你小子憨厚,肯定会误以为我舍不下你,串通好了想带你下山。再说你确实应该留在山上,因为你……”话未说完父亲便停了下来。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一直要把我留在山上。

看来这山是下不成了,父亲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那本《阴宅九书》递给我,笑着说道:“我就说你小子不可能做出那样的浑事,这本书你留着,没事的时候就好好地学学。对了!要偷偷地看,千万别让师傅知道。还有,凡事一定要忍,特别是那个香儿,她百般刁难你,你一定不要和她冲突,知道吗?”

我双手接过那本书,紧紧地握住,父亲接着说道:“好了!你回去吧!”我脱下自己的那件破衣服给父亲披上,父亲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快些穿上,下雨你别凉着。”我在衣服上闻了一下,并指了指。父亲马上明白过来,“呵呵”一笑说道:“是不是怕我再遇见狼群啊?”我向父亲一笑点点头。

父亲将衣服脱下,给我披上说道:“放心吧,咱们既然都上来了,那羊倌不会再为难我的,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我依依不舍,站在父亲后面,父亲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我身后说道:“快些回去吧!”他见我没动,接着说道:“那我站这里,看着你回去怎么样?”我想在这里赖着也不是办法,松开父亲的手,转过身去,快步走回在泥泞的路上,两行热泪,混着雨水就滚落下来。

回到道观前,我已经泣不成声,不禁回头望了一眼,父亲竟还远远地立在那里,身形消瘦许多,我的泪又一次涌了出来,努力地朝他招招手,父亲抹了抹眼泪,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父亲心中是多么难受。

父亲还是走了,我抬头看了看道观,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袭上心头,不知道还要在这山上待多长时间,心中竟微微有些胆怯。

香儿见我进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视我如透明一般。这种冷漠是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

雨还在下着,屋里很是昏暗,我缩在角落里,几阵凉风吹来,想着这里陌生的一切,忽然感觉一股寒意袭上心来。如果父亲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话,我想我会幸福的晕过去,现在我才知道家是多么温暖,以前却不知道好好珍惜,一时感觉很是愧疚。

临近中午,雨渐渐停了下来,屋檐上还有水珠懒洋洋地滴落下来。我沮丧推开房门,慢腾腾走了出去。发现天空是那么清远辽阔,就像少女的眸子一般。

忽然听见侧房里师傅的声音说道:“香儿,把阿良叫过来吃点东西。”香儿冷冷地说道:“我不去,他饿了自己知道吃。咱先吃咱的吧。”师傅说道:“香儿,你当初来的时候,谁也没曾这样对过你不是?”香儿马上说道:“我哪样了我?我见他就烦!”然后就听见师傅一声叹息。

过了一会房门开了,我刚想躲远,没走几步,师傅喊住我说道:“阿良!”我怯懦地回过身来,师傅接着说道:“进来吃饭吧,吃过饭好帮师傅去挑些水来。”一听师傅有事要我做,马上来了精神,跟着进了屋里。

香儿将脸上的纱布半遮,只顾自己吃自己的,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可能是太过想家,没有食欲,只是稍稍吃了一点,香儿吃得很快,吃完起身就走,冷冷地扔下一句话道:“吃完收拾了,没人伺候你!”师傅一笑给我夹了点菜说道:“阿良,多吃些!她就是那样!”我受宠若惊,慌忙两手捧起碗来,去接着师傅的菜,向师傅努力点点头。

我等着师傅吃完,慌忙把碗筷拿去刷了,师傅说道:“扁担和水桶在那里,你到道观后的溪泉那里,挑些水来,不要乱跑知道吗?”我点点头,拿起扁担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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