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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切都是从一天早晨开始的。我这人从不迷信,但有些宿命。我觉得人在生活中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应该是命里注定的,而且发生这些事以前总要有征兆。在这个早晨,我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我喝水的杯子无缘无故自己就炸裂了,炸得很响的一声。

许大愚从泰国提前来过电话,说是凌晨的飞机,大约中午到。我和阿珍定好去机场接他。上午,阿珍通知宾馆服务员把许大愚的房间收拾出来,然后就忙她自己的事去了。我把发行光盘的事大致捋了一下,准备等许大愚回来向他汇报。刘西前一阵送来封套的设计方案,稍显简单了一些,但他解释说,这次不过是尝试一下,后面还要搞几个片子的套装,到那时封套还要重新设计。我心里明白,这次总共不过3万块钱,刘西印封套自然不会投入太大成本。我跟许大愚通了电话,原想把这个没计方案传过去让他看一看。但许大愚说不用了,只要我看可以就行了。我对刘西只提了一点要求,我说,画面的色彩一定要饱和,纸张的克数一定要选高一点的,千万别印成劣等的儿童画片儿。刘西办事效率很高,很快第一批光盘就上市了,而且据说在音像店里卖的还不错。我这才稍稍松一口气。我想等许大愚回来,听了这个消息也一定会高兴。临近中午时,忽然来了两个人,进门就说要找大愚公司的老总。

阿珍接待的他们,说老总不在,又问他们有什么事。这两个人说,他们是三元色音像出版社的,有些事要跟这边的老总谈一谈。阿珍先把他们请到许大愚了房问,然后就过来叫我。我到这边来一看,是一高一矮两个年轻人,脸上的神情都挺严肃。我跟他们握了握手,自我介绍说,我是大愚公司在国内的节目总监。这两个人也相互作了介绍,好像都是三元色音像出版社什么什么编辑室的编辑。我说,老总有事回泰国去了,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矮个的一脸矜持,拿捏着腔调问我:清问,贵公司最近出了一套两碟装VCD?我不喜欢他这种作派,就故意用油滑的腔调笑着对他说,甭跟真事儿似的咬文嚼字儿,我这人不习惯用“请问”、“贵公司”这类词儿,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你们来究竟是为什么事儿,干脆照直说吧。矮个的看看高个的,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高个的就问,你们公司发得这片子,是不是叫《银色芭堤亚》?我说对,我们最近是发了这么一套光碟。高个的又问,你们发行这套碟用的是哪家出版社的版号?我一愣,想想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可以打电话问一问。高个的笑笑说,你作为节目总监,自己公司发行光碟连跟哪家音像出版社合作都说不清楚,这可能吗?他说着又看了看矮个的。矮个的立刻也随着点点头。这时,我已经隐约感觉出有点不对劲了。我说,我确实不知道,这套碟是别人帮我们搞的。高个的掏出一个盘盒,递过来问,是这个吗?我一看封套就认出来,正是这套盘。我接到手里翻过来看了看,一下就愣住了,盘套的背面分明印着由三元色音像出版社出版发行。矮个的笑笑说,你应该明白我们的来意了吧?高个的说,我们就是三元色音像出版社的,可出版发行这套盘,我下门怎么不知道?我有些糊涂了。我说,你们不知道也不该来找我们啊!高个的说,这上面标明是由泰国大愚文化传播公司制作,我们不找你们又该去找谁呢?我说,你们今天的来意究竟是什么,干脆明说吧。矮个的说,最近,我们发现市场上在卖这套光盘,打的是我们三元色音像出版社的旗号,可我们从来不知有这么个片子。直言不讳说吧,我们怀疑是盗用了我们出版社的版号,所以才来向你们大愚公司核实这件事,我们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终于听明白了。我说,这件事确实不是我经手。高个的说,那我们可以跟经手的人淡。我说,经手这人不是我们公司的。高个的一笑说,这就怪了,你们不会是想把责任推给外人吧?我说,这是一个叫刘西的人给联系的,刘西你们认识吗?高个的说,我们不认识什么刘西,我们现在只认大愚文化传播公司。我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简单,背后肯定还另有隐隋,于是缓和着口气说,这件事大概有什么误会。这样吧,先让我们调查一下,然后尽快给你们一个答复。矮个的点头说,可以。他掏出工作证在我面前晃了晃,又说,我们两个这次是代表三元色音像出版社来的,在你们调查的同时,我们出版社提出以下要求:第一,立即停止在市场上销售这套光盘;第二,向我们提供所有必需的出版手续;第三,如果拿不出手续,那就要赔偿我们经济损失,否则……矮个的说到这里冷笑了一下。我问,否则怎么样?高个的说,我想这个问题你没必要问,我们也没必要回答。现在中国是个法制国家,你们外企应该更明白这一点,如果有了纠纷,首选的解决办法当然是法律。我说,明白了。高个的看了矮个的一眼,两个人就都站起来。高个的说,我们希望尽快得到答复。矮个的说,三天吧,三天以后我们再来。两个人说完跟我握了握手,就郑重其事地告辞了。这件事真有点儿把我弄懵了,我觉得一时还转不过向来。

当初在谈这件事时,刘西都答应得好好儿的,联系片反号巨作发行一条龙全归他那边,3万元钱也一分不少都给他了,而且按他的要求全部是现金,现在光盘发到市场上,卖得也不错,怎么出版社会突然来说不知道这件事呢?我看看已到中午,就对阿珍说,你自己去机场吧。

阿珍看我的脸色很难看,担心地问,刚才来的那两个人,是为什么事?我想了想,还是把实情告诉了她。阿珍本来就对这里边的事不太懂,这时一听更糊涂了,问我怎么会这样,那个刘西不是把事情都办得好好儿的吗?我知道给她讲也讲不清楚,就说,你只管去机场接许总吧,先让我静下来想一想。阿珍问我,这件事,告诉许总吗?我明白阿珍的意思,她是在替我着想。如果这件事只是个误会,还没到那儿就弄得满城风雨,让许大愚一下飞机先得着这么个消息毕竟对我不太好。我心里一热,看看阿珍。我想,她肯定看懂了我的眼神。

我说,你告诉许总吧,这不是件小事,想瞒也瞒不住。

阿珍走后,我坐下来点着一支烟,开始静下心捉摸这件事。我想,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找到刘西。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他一手经办的,事先说好3万元钱包括向音像出版社买版号,现在人家音像社找上门来矢口否认此事,他究竟是怎么弄的?我拨通刘西的手机。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再拨,对方就关机了。我猜想,刘西大概是看了电话的来电显示,知道是我打的电话才故意不接,然后就赶紧把电话关掉了。我的心忽地往下一沉,立刻就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刘西在这种时候故意躲着我,这可不是好兆头。我立刻又给他打传呼,但连续呼了有一小时,却一直不见回电话。

我有点明白了,这里边肯定攒了什么局。直到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其实我跟刘西的联系一直都很被动,如果他想找我随时都可以找到,而我要找他就不那么容易了,倘若他不想见我,我还真就没处去找他。这让我的心越发悬起来。我想,我别是从一开始就钻了什么套儿吧?但我还是想不明白,即使刘西拿了那3万元钱并没有真的去买版号,至少印刷封套和制作光盘这些事都是真的,仅这两样也要花去不少钱,他只为区区一两万元的事就费这么大劲,好像太不值了,而且,这也不像是刘西的风格。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了,这小子确实没跟三元色音像出版社那边谈好此事,或者干脆连招呼也没打。今天来的这一高一矮两个人都不像善碴儿,直觉告诉我,后边恐怕要出大麻烦。我又想到这两个人临走提出的要求:第一立刻停止销售这套光盘;第二要向他们提供合法的出版手续。我想不行,我必须马上找到刘西!

我明白,如果刘西是有意做的这一切,也就是说,这件事的每一个环节都是他事先谋划好了的,那么现在再想找到他应该就不那么容易了。我估计刘西不仅熟悉我的手机号码,大概对红城宾馆这边的电话也都已掌握了。我下楼来到外面街上,故意在路边找了个公用电话。这次一拨刘西的手机就通了。刘西在电话里问,谁呀?我故意沉着不说话。他在那边不耐烦地说,到底谁呀?说话!我说,刘西,你在哪儿呢?刘西立刻沉默了,愣了有几秒钟,然后才又说,你有什么事?我正忙着呢。我说,你再忙也得过来一下。他吭哧了一下说,我这会儿脱不开,另找时间吧。我突然问,你是不是不敢见我?

刘西嘿嘿一笑说,不敢见?我有什么不敢见你的?怎么了这是?我说,那好吧,有什么事咱见面再说。他问,什么时候?我说现在,就现在,你说在哪?刘西像是犹豫了一下,嗯嗯了两声,然后才说出了一个地方。我又叮问了他一句,你不会撂我吧?刘西好像不高兴了,只说了一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会儿见。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来到街边跳上一辆出租车。路上,又给阿珍打了一个电话。我算着时间阿珍应该陕到机场了,我告诉她,我正在出租车上。阿珍问我,找到那个刘西了?我说找到了。我说,已经跟他约好,现在正要去见他。阿珍关切地说,千万别急,见了他慢慢问清楚,万事都是可以商量的。我心里一暖,觉得阿珍的声音就像流水一样清纯。

我匆匆赶到约定地点,像个傻子似的站在街上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也没见刘西的踪影。这时我才终于明白过来,这小子根本就不会来见我。他刚才这样说,不过是脱身之计。

我拨了一下他的手机,果然已经关机了。

我回到红城宾馆,许大愚已经回来了。许大愚显然已从阿珍那里得知了大致情况,见我回来就问,怎么样,见到那个刘西了?我沮丧地说没有,这小子没露面。许大愚说,我刚回来,还有几个电话要打,你先过去吧,一会儿再商量这件事。我只好先回到阿珍这边来。许大愚的沉稳态度多少让我踏实了一点。他这些年经历的事毕竟更多一些,我想,此时他的心里应该什么都明白了。一会儿,许大愚过来问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就把三元色音像出版社来人说的话和提出的要求,以及刘西故意躲着我的事都告诉了许大愚。我说,现在想找刘西都没处去找,他不接电话,打传呼也不回。许大愚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搞成这样?我立刻从他眼神里看出一丝埋怨,心也随着往下一沉。许大愚跟着又说,这事也陉我,当时太轻信这个人了。我说,大不了就是3万块钱,等找着他了,让这小子加倍吐出来!

许大愚听了这话看看我,又看看我,然后说,恐怕,这不会只是几万块钱的事。我心里又是一沉,这也晗恰是我最担心的。我问,你估计还会有什么事?许大愚摇摇头说,现在还说不准。不过刘西这个人,看意思可不简单,只为这几万块钱他不会费这么大劲,我是怕后边还有别的事。就在这时,阿珍突然告诉我,说有人打电话找我。我赶紧接过电话。

对方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他问,你是马飞吗?我说是,您是哪位?对方说,我是音像市场管理处的,这里有一套《银色芭堤亚》,是你们出的吗?我想想说,应该是我们出的。对方又问,是跟三元色音像出版社合作出版的?我说对,是跟他们合作出的。对方说,你马上过来一下吧,这边有些事要跟你澄清一下。我没顾上再细问,只打听清楚地点就把电话挂了。我告诉许大愚,音像市场那边可能有什么事。

许大愚想想说,恐怕这才只是开始。你先去看看吧,有事往回打电话。我匆匆下楼从宾馆出来。路上,我越想这事越感到奇怪。我从没跟音像市场管理处那边打过交道,而且发行光盘的事也都是刘西一手经办的,管理处的人怎么会有红城宾馆这边的电话,而且一打过来就指名点姓说要找我?我觉着这事越弄越复杂了。

我来到音像市场管理处,才知道这里不过是个音像用品自由市场的小管理所。一个胖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问,你就是大愚公司的马飞?我说是。胖子说,你们发行的这套碟有问题,你知道吗?我说知道。胖子问,知道还发?我说,我们也是刚知道的,这两天三元色音像出版社正跟我们交涉这事。胖子说,你们这套碟的版号是假的。我说,明白。胖子说,这属于非法出版物,得没收,按规定还要罚款。我说,你们要没收只管没收,罚款就不能冲我们要了。胖子看着我,嘿嘿笑了,他说,这话听着可新鲜,不冲你们要,你让我冲谁要?我说,谁发行的这套盘就冲谁要。胖子说,这上面写的是三元色音像出版社发行,可人家不承认有这事。我说,那追查此事就是你们的责任了,我们和三元色音像社一样,都是受害者。我想了想又问,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胖子说,当然是卖盘的人提供的。

我立刻说,这人在哪儿?你把他给我找来!

工夫不大,一个跟我年龄不相上下的年轻人走进来。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都没说话。胖子指指他对我说,这不,就是他。我走到这人跟前问,你认识我吗?这年轻人摇摇头说,不认识。我说,你再看看,看仔细了再说。他说,再看也不认识。我说,我告诉你,我也不认识你。然后我又问他,你是怎么知道马飞这个名字的?年轻人说,给我送盘来的人说的,让我有事找马飞,还给了我这个电话号码。我问他,这送盘的人,长什么样?年轻人说,小个儿,干瘦。我听了他的描述想,这人显然不是刘西。

胖子得意地说,怎么样,这一回认罚了?我笑笑对他说,你们不要罚错了人,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如果你们在这市场上查出了好莱坞电影的盗版碟,是不是也要去罚好莱坞?胖子一下愣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我又问这卖盘的年轻人,据你知道,哪儿还卖这套盘?卖盘的说,我是独家销售,别处不卖。我说,你敢肯定?他说,当然敢肯定,给我送盘的那王八蛋亲口说的。我对他说,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剩下的盘你可一张也别卖了,还有多少都交到这儿来,你要敢再卖,后面的事儿可就都得由你自己负责了!

我扭头又对那胖子说,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这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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