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听后,十分骚包地说道:“知道穿红衣的好处了吧!”
水月直接伸手掐住他腰侧的一块肉,毫不留情地旋转一百八十度,疼得对方龇牙咧嘴的。
站在两人身后的凤鸣,直接将这个动作全部看了去,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腰侧也很疼……
就在此时,万俟泠笑眯眯地对着水月问道:“你有没有心仪的男子?”
凤鸣感觉自家嫂子的视线似有若无的停留在自己身上,让他汗毛倒竖。
水月还没说什么,红衣就应道:“掌门,你想要给她介绍男人吗?她这种男人婆,你就是给她牵线一百次,她也能扯断一百次。”
水月直接伸手,掐住红衣腰侧相同地方的肉,旋转三百六十度。
“咝”,凤鸣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彪悍的女人……
水月拧完后,放下自己的手,若无其事地对着万俟泠问道:“没有。”
看着笑得十分灿烂的皇嫂,凤鸣有一种极不详的预感。他当下便开口道:“皇兄,没事我先走了。”
万俟泠用修长纤细的手指指着转身就要跑路的凤鸣,对着水月问道:“你觉得他如何?”
凤鸣冷汗淋漓,蹭蹭蹭地往外面跑,同时说道:“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先行告退。”
水月的脸直接黑掉了,她双足轻点地面,飞身而起,落在凤鸣面前,咬牙切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娘都还没有嫌弃你,你竟然敢嫌弃老娘?”
凤熠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老娘……
他现在很确定,这个叫水月的女人会把凤鸣制得服服帖帖的。
本来水月就不爽,这时候偏偏传来红衣幸灾乐祸的笑声:“哈哈哈,太好笑了。死女人,我就说了吧,让你温柔一点。哈哈哈……”
水月恼羞成怒,眼睛里冒出火苗。
凤鸣深知不妙,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是真的有急事!”
“你当我傻子啊!早没事晚没事,掌门一指着你,你立刻掉头就跑!老娘哪里入不得你眼了?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水月语不惊人死不休。
红衣捂脸,嘀咕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这种人有血缘关系。”
凤鸣无奈,向自家皇兄求救。
凤熠直接撇开头。
凤鸣咬碎银牙,眼巴巴地看着自家皇嫂。
万俟泠清了清嗓子,对着水月说道:“水月,你太漂亮了,让他深觉自己应该回去打理一番,才能站在你身边。”
“……”凤鸣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红衣的嘴角张成一个“O”字,这样解释也行?
水月眨了眨眼,看着凤鸣问道:“真的?”
凤鸣的脸色憋得老红,极其艰难地点了点头。颇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水月见对方红着脸,当下便觉得对方可能是因为意图被戳穿了而不好意思,于是很大方地说道:“早说嘛,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其实你长得不错,不用对自己的外貌太没信心。”
“……”凤鸣觉得自己十分的憋屈。
水月见惯了红衣嚣张的样子,也见惯了烈风冷酷的样子,见凤鸣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当下异常喜爱。于是,她对着万俟泠说道:“掌门,我觉得他很不错。”
“!”凤鸣朝着万俟泠挤眉弄眼,似乎在说:“我觉得我不错,我觉得她大大的错!”
万俟泠喜滋滋地看着凤熠。
凤熠接收到她的信息,笑着说道:“你想如何便如何。”
万俟泠当下看着水月说道:“你先入住鸣王府,与凤鸣培养一下感情,为期一个月。”
凤鸣瞪大眸子,问道:“一个月之后呢?”
万俟泠唇角上扬,说道:“一个月之后,如果你们都对对方有感情,那么我就让熠给你们赐婚。”
“如果其中一方没有呢?”凤鸣十分紧张地问道。
水月皱眉看着凤鸣,冷冷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凤鸣的小心肝颤了颤,解释道:“没什么意思,就问问。”
“一个月之后,如果其中一方对另一方没感情,或者两个人彼此都对对方没感情,这婚事就作罢。”万俟泠缓缓说道。
凤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是一想到要和这个女人朝夕相处一个月,他就觉得前途无亮。
对了,没谁规定他一定要住鸣王府啊!
这时候,凤熠的声音传来了:“凤鸣,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朕放你一个月的假,放你好生休息一番。你正好趁这个机会,在鸣王府和水月培养一下感情吧。”
“……”凤鸣突然觉得自家皇兄面目可憎。
水月当即对着凤鸣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回鸣王府吧。”
“……”凤鸣看着对方十分闪亮的眼睛,默默地在前方带路。
红衣万分羡慕水月,走到万俟泠面前说道:“掌门,要不你也给我牵牵线呗。”
万俟泠淡定地说道:“我又不是月老。”
“……”这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是怎么回事?
“说说这些年太上皇和太后都去了些什么地方,遇到些什么人。”凤熠负手而立于乾凤宫不远处,对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吩咐道。
“启禀皇上,太上皇和太后早些年是周游各地,并不在任何一处多做停留,也不与任何一个人有太多的联系。直到五年前,他们发现了一处世外桃源,便在那里定居了下来。”黑衣人恭敬地回应道。
“世外桃源?”凤熠挑了挑眉。
黑衣人应道:“是的,那里风景优美,人人与世无争。不过,那里的消息很闭塞,似乎是村民们不愿意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凤熠沉声问道:“画纱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是。太上皇和太后刚去到那里之时,村民们并不愿意接受他们。多亏了那个村的村长,太上皇和太后才得以留下来,并最终得到村民们的认可,而画纱小姐是那个村长唯一的孙女。”黑衣人一五一十道。
“那个村长就这么任由太上皇和太后把自己唯一的孙女带走了?对此,画纱的父母也没有意见?”凤熠略带不可思议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