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包起来。”林若曦仰了仰下巴，小模样显得十分高傲。
买不起，装样子她还是会的。
然后林若曦又伸手拿了一条裙子，“这条，还有那条，那条，全都给我包起来。”
如果林若曦说只买一件，营业员可能还相信她，来这种商场逛的，也不可能是穷光蛋。
不管林若曦是不是赌气，她能做成一单生意也是好的。
但是林若曦指了这么多，营业员就不相信了，这些加起来大几百万了。
“你想拿我开涮是不是！”营业员怒瞪着一双眼睛。
徐可拉了拉林若曦，悄声说，“若曦”
因为争吵，周围很快围了许多人。
“难道你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商场还要挑着顾客才肯卖？”林若曦故意把周围的顾客都拉到统一战线。
那些顾客纷纷点头，“就是，只有顾客挑商场，哪有商场挑我们这些顾客的理？”
营业员虽然不服，但是周围的那些顾客她还不敢全部得罪，只好把林若曦点到的衣服全部打包。
“若曦，你真的要买啊。”徐可悄声问。
“怎么可能。”林若曦小声回答。只不过这个营业员太可恶了，她要教训她一下。
忙活了十多分钟，营业员才把那些衣服全部包好。
“小姐，请到那边收银台交钱。”营业员把一张开好的发票交给林若曦。
她倒要看看，林若曦付不起钱，要怎么收场。
林若曦并没有接营业员手里的发票，声音轻描淡写，“我不想买了。”
“你”
“我就是拿你开涮的，你有意见？”林若曦鼓着腮帮子朝营业员扮了个鬼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