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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约快五点钟时,苏娅雯再也抵挡不住睡意来袭的致命般的诱惑,趴在电脑桌前倒头大睡,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王磊这厮打《传奇》打得昏天黑地,还不时地扭过头来看看苏娅雯,又特绅士温柔地将白色羽绒服披在苏娅雯背上,苏娅雯醒过来,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用手擦了擦嘴角缓缓渗出的“哈喇子”,冲王磊如睡美人刚美梦苏醒见到救命恩人王子一般,狡黠的一笑,又倒头大睡,继续她的革命任务,养精蓄锐地睡下去。

大约快七点钟,天空微露鱼肚白,一丝红霞在天边隐隐约约地出现。太阳懒洋洋地在东方露出小半个笑脸,那阳光明媚、笑容灿烂的活像一个古稀之年和蔼面容的老公公,朝霞透过玻璃窗映得苏娅雯的脸上露出几丝红晕,恍若雪地上盛开红梅般清艳。

“苏娅雯,快醒醒,天亮了。”王磊在一旁小心地拍着苏娅雯的肩膀,虽十分不忍心将睡得如襁褓的婴儿一样香的苏娅雯叫醒,可是又到了他们要离开的时间。

“干嘛呀?”苏娅雯甜蜜的美梦被打断,十分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该走了,天都亮了……”王磊似乎也来了睡意,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天亮了?好,我起来。一会儿回寝室刷个牙、洗个脸,吃完早餐再好好睡它一上午,实在是太困了。”苏娅雯眯起眼睛看了看太阳,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地照在她肩上,白色的羽绒服闪着金色的光芒。

王磊在一旁悠闲地伸了个懒腰,两只手臂长长地向两侧无限延伸,又捶了捶自己的肩膀,“走吧,苏娅雯。”

“走。”苏娅雯把书、课本一一装好,拎起放在电脑桌上的单肩手拎包,起身而去。

潘妮翻了本织毛衣的书,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亲手给陈意织条围巾。

冬天了,空气中渗透着寒意。

大清早,潘妮就赶集似的登上早班车去了市里,回来春风得意地拎着两捆毛线。

“全羊毛的!贵着呢!”潘妮回到寝室,兴致勃勃地把线穿上竹签,颇有信心地编织起来。

“还买了两种颜色穿插着织,真有你的,小妮子。摸起来这毛线挺舒服、挺暖和的。”我坐在旁边,用手轻轻拨弄着她那两捆新毛线。纯净的白和淡淡的蓝,交织在一起不知会编织出怎样美丽的风景。我期待着潘妮的杰作大功告成的那天。

“我喜欢白色,陈意喜欢蓝色,所以我就买了这两种颜色交替着打,也不知道配在一起织出来好看不?真有些担心,从来没有织过呢!”潘妮略显有些不安。

“好看。肯定好看。”我拍了拍潘妮的肩膀,对她表示一种鼓励的态度。

潘妮坐在那里很认真很认真地织着围巾,我则在旁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很认真很认真地盯着她,看着她一会就织出半截指头长的围巾。

“来,芷蓝,学着点儿,这就是淑女应该会做的事,你这么淑女,应该多学学。”

“我不学,我又没男朋友,学了打给谁啊?”我噘起小嘴,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艺多不压身,多学一样是一门本事。再说你不早晚也要交男朋友的。难道当尼姑,那个什么出家去,或者那个什么、说难听点当一辈子老处女啊!”潘妮突然大声地笑起来。

“去你的!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灭了你,小妮子。”我恼羞成怒地操起书桌一本厚厚的课本,扬起来挥舞道:“你再说下去,这要是块板砖,我真敢朝你砸去,哎,你信不?”

“我信,我信。我求饶。以后不敢了,行不?大小姐。别肝火这么旺,这又不是炎炎夏日,火气那么大,真该给你买一箱王老吉,一天喝它两瓶。”潘妮突然放下毛线针和毛线,把两只手举起来向我苦苦求饶。

“都这时候了还嘴贫。唉,你今天还装得挺淑女的,往那儿一坐跟首相夫人似的,平时那大大咧咧的泼妇劲儿哪去了?”我故意耍起嘴皮子猛烈抨击潘妮。

“你行了,你行了,再说下去就是我灭你了。人家本来就是正儿八经一淑女,人家说起礼仪,三从四德方面,可比你林芷蓝有涵养多了……”说着潘妮挺直了腰,小巧的两手在腰部左侧做了一个回转,做起古代宫廷格格向太后请安的手势,略微低下头,冲我腼腆妩媚的一笑,又眨了眨眼睛,那神态、那姿势,要是太后换成皇上,格格换成小姐,只怕皇上要被小姐迷个半死,只差手里没拿块手绢。

“平身,本太后这就赏赐你一把折扇。”说着,我便真的翻箱倒柜地去找平时夏日才用的折扇。

“好了,好了,不玩了,演戏还来真的了,芷蓝,你别找了,不就把折扇吗?本公主不稀罕。”说着潘妮仰天大笑起来。

“去,去,去。我还真给你找折扇呢!只是想玩得更形象逼真一点。”我停止翻箱倒柜,又坐了下来。

“瞧咱俩!这出戏是唱给谁看呢?苏娅雯又不在,咱俩是演双簧,没观众啊!快别演了,笑死了!”潘妮捂着嘴笑了一会儿,又忙拿起竹签开始织她的毛线。

正说着苏娅雯回来了,带着一脸的倦意。

“我回来了,姐妹们。我不在有没有想我?”苏娅雯将肩上的包往书桌上一甩,立马冲到洗漱间刷牙洗脸。只听到洗漱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几分钟后,苏娅雯焕然一新地冲了出来,冬日外套换成了薄薄的棉睡衣,一跃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喂,苏娅雯,我们108寝室第一个夜不归宿的女人就这么睡着了,醒醒,你还没有看到重大发现呢!小妮子开始为陈意织围巾了,你要不要也学着点为刘宇飞织一条?”我眼睁睁地看着苏娅雯刚闭上眼睛,又呼天唤地地把她叫醒。

“啊?”苏娅雯痛苦地睁开眼睛。“谁?小妮子织围巾?她不已经给陈意圣诞节送了一条围巾了吗?怎么又织起围巾来了?”苏娅雯有些不解地问。

“谁知道她怎么有这闲工夫?”我懒得多说什么。

“哎,林芷蓝,这还不是你让我跟陈意之间有误会的,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与真心,我要亲自一针一线地给他织一条围巾,等放假回去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一个既意外又大大的惊喜。”潘妮不小心穿漏了一针,又很认真颇有耐心地拆掉重新织起来。“要不,我教教你,娅雯,等你回去的时候织一条送给刘宇飞。”

“等下午再说吧!让我先好好睡一上午吧!我真的是太困了。”说完,苏娅雯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我们,雷打不动地睡过去了。

刚刚停电了,四处立刻由死一般的寂静陷入喧嚣的嘈杂声中,本来热闹着的夜市一点一点暗了下来,只剩下桌椅的碰撞声和女孩们慌乱之中的惊叫声。

我们觉得好无聊便出去转了一圈,看见一个黑影在月色中抽烟,那身影很像班长吴大军,原来吴大军也还抽烟,说实话这年头找不到一正儿八经标准的好学生。这“好学生”“三好青年”都是装的。

我到报刊亭买了本《都市丽人》,可惜的是这期的《都市丽人》送的手链一点也不好看,黄色的,我最讨厌的颜色,不过送了总比没送好,不要白不要,白搭的还是要的!现在的人都特实际,这都什么年代了。可别说,自古以来这人们就都是这思想,一点点贪图小恩小惠的心理。

我们去了校外的网吧,一位叫“浪花一朵朵”的网友加了潘妮为好友,潘妮坐在电脑桌前,表情麻木、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脑屏幕,半晌才缓过神来,忙叫我,喊道:“林芷蓝,你快过来一下,有人加我,也自称是西南交大的,你说我加不加他呀?”

我在这头喊道:“男的女的?”

“男的。”那一声男的喊的声音那叫一个大呀!整整两排在网吧上网的人都瞪圆了眼睛盯着潘妮,整得潘妮跟一马戏团唱大戏的演员似的,潘妮一下子引来“众目睽睽”,浑身不自在,忙弯下身子,低下了头,“林芷蓝,你快点过来呀!别看了,大家都快别看了,整得我跟一花脸猴子似的,大家各忙各的,啊!”

潘妮这句话从嘴里一出,跟洒了烟雾弹似的,呛得没一个人再小声嚷嚷,都不吭声移开视线各自在电脑前忙各自的。

“男的就加呀!有机会认识本校的帅哥,多多益善啊!多聊几句也会受益匪浅的。”我极力劝导潘妮,一头冲了过来。

“那行!听你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聊几句看看是何方神圣,是个什么货色……”潘妮小声嘀咕着,用鼠标点下了“确认并加为好友”键。

“是骡子还是马呀?”我在一边看着潘妮聊了几句。

“大三计算机系的,哎呀,肯定是骡子,好马还轮不到我骑呢!”说着潘妮笑了起来。

“骡子叫什么名字。”

“朱雨轩。名字还挺好听的,他约我这个周末晚上见面,还要请我吃砂锅米线。”

“哟!又有免费的午餐了,这年头面包、牛奶还真是总会有的,天上掉馅饼了,快接着,答应他吧!”我冲潘妮使了个眼色。

“好的。”潘妮又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回了我一笑。

回去的路上学校已经来电了,四周像“不夜城”一样到处闪着点点星光,仿佛天上一闪一闪眨着眼睛的星星,各个房间的白炽灯串连起来,将冬日里没有星星的半边天映得透亮。灰暗的天空透出一丝生机。

我和潘妮一路上猜测着朱雨轩的样子,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皮肤是黑是白?这一切的一切都要等潘妮周末见面了才知道。

这一星期过得那叫一个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它比想象中要快很多。

由于我和苏娅雯对朱雨轩的长相很好奇,便决定悄悄尾随潘妮在隐蔽处偷窥一下朱雨轩。潘妮刚开始十分不愿意,怕我和苏娅雯被朱雨轩发现,那就糗大了,在我和苏娅雯一再坚持,并表示一定小心行事,潘妮才勉强答应。

潘妮一个人跟特务似的早早地就到了面馆,仔细地勘查着身份近似朱雨轩的人,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一个都不放过,他们就成了潘妮的勘测对象,我和苏娅雯则在不远处的大树旁静静守候猎兔的出现,仿佛电视剧里便衣警察在街道侦察小偷的情景。我俩的眼睛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从左边挪到右边,又从右边挪到左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死盯着。

“来了!”苏娅雯忽然抑制不住兴奋地大声叫了出来。

只见潘妮拿起手机说了几句后,一个高高大大、皮肤黝黑的男生走了过来,冲潘妮招了招手,两人微笑着进入了面馆。

“糟了,这么快就进去了,看不到了。芷蓝,你看清他的样子没?”苏娅雯略显失望有些怏怏地说道。

“差不多看清楚了,个子挺高的嘛!又一五大三粗的彪汉,不知道成绩怎么样?有没有在学生会混个什么?到时候咱们也可以跟着沾点光啊!”我却有些兴奋。

“行了,林芷蓝,这时候还尽想着攀亲戚呢!我们三人中就你参加了同乡会,认识的师兄师姐最多,你要是还嫌认识的人少,那我和潘妮就成患‘孤独症’病人了!”苏娅雯用食指朝我脑门就是一点,那手指宛如武侠剧里的弹指神功——阴阳指,这一点愣是把我点得晕头转向。

“我说苏娅雯你怎么跟我妈似的,不许再用指头点我脑门啊!再点我我跟你急。”我有些生气地说道。说完,用手指搓了搓刘海下隐藏的额头,又用手揉了揉。

“不至于吧?我就轻轻点了一下,搞的好像身负重伤快英勇牺牲了似的。好,好,好,下次不点你就是了。你说,咱们是等潘妮吃完砂锅米线再偷窥一眼,还是就这么打道回府?”苏娅雯又用手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脑门,安慰道。

“回去吧!看清楚了就行了,多看两眼也就是那么回事。走吧!走吧!跟做贼似的。”一阵北风呼啸而过,吹乱了我额前的刘海。

我俩疾步行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我们在平静的生活中迎来了初冬里的第一场雪。

雪花大片大片地飘落,然后晶莹地溶化,让我想到《幻城》里那美丽的场景。

听说接住第一场雪的雪花在它融化时许愿会很灵,可我却在喜悦中忘记了,惊喜地看着它一点点地消失,变成透明的液体。

雪花漫天飞舞着,像仙女将一片片鹅毛轻轻挥舞着洒向大地。此时潘妮和朱雨轩一定在小面馆里乐翻了天,潘妮灿烂的笑容顿时如幻影般映在我眼前,有那么一种淡淡的忧伤浸透了我的全身,我想念夏洛风,我不知道夏洛风此刻在干什么?

凛冽的北风肆意地飞舞着,像一个会变魔法的魔术师将鹅毛大雪吹得四处飘荡。整齐却又透着凌乱,安静却又带着一阵阵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的脸和双手被冻得通红,我不得不从包里拿出手套戴上,并用围巾紧紧地裹住了脸,只露出眼睛和会呼吸的鼻子,仿佛印度的蒙面少女。

在经历了一夜的风雪洗礼后,清晨,我推开窗,四周呈现出一望无际的白色冰雪世界,地上有稀稀拉拉的脚印,那一串串大大小小的黑色脚印陷在雪地里像一个个掉了镶嵌的宝石的黑窟窿。

我换下睡衣,套了一件紧身绿色羊毛衫,又披上了白色羽绒外套。寝室里虽然没有暖气,但也与外面的世界形成极大的温差对比,窗户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我走上前去,用手指在窗户上描绘出各种各样的有趣的图案,有星星形的,有爱心形的,有可爱的娃娃笑脸……画得不好的我就用手随意的一抹,再用嘴对着轻轻哈气,不一会儿窗户透明的玻璃又被雾气笼罩,显出一派朦胧的气象。

我一抬眼皮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数学书,数学不能再挂科了,我决定约上赵浩南一块儿去教室复习数学,数学是我最弱的学科,正好又是赵浩南的强项,找他一块儿复习是最好的选择。于是,我拿起手机给赵浩南发了条短信,他回得相当及时,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议。

我收拾好要用的学习用品和书本,换上笨重的大头皮鞋去教室等赵浩南。一推门,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吹得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寒风吹乱了我额前的头发,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把头发弄顺了些才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走出公寓大门才发现雪已经停了,只是仍有阵阵寒风如刀绞般划过我的脸颊。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扣紧了脖子上的围巾。我顺着一路上别人踩过的雪地里的大大小小的脚印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教室。

我找了一个靠后的位子坐了下来,抬头看了看手表,才八点三十分,果然比赵浩南早一步到。我打开书本,先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一声:“林芷蓝,你这么早就到了,我还以为我肯定比你先到呢!”

“啊,赵浩南,你来了,我比你早到半个小时。”我又一次看了看手表,惊喜地看到他的出现。

“都来了半个小时了,你还真刻苦,数学我还真在行,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尽管问,只要别问我一些太高深的问题就行了。”

“那是,我的数学太差了,我向你请教的都是一些很基础的问题。”我翻开书本,里面的书签掉了出来,随风飘落到赵浩南的脚下,那是一张明星照——我的偶像谢霆锋的一张冷峻灿烂的笑脸。

“不好意思,赵浩南,我的书签掉了,帮我捡一下。”我歉意地笑了笑。

赵浩南没有吭声,只是俯下身去捡起了那张书签,在手中停顿了片刻,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眉宇间一阵严肃,随即又笑了笑说:“这是你的偶像呀?”

“对呀!呵呵!”

“你就这么喜欢谢霆锋?”赵浩南的眼睛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书签,眼神里透出一丝柔情。

“我有谢霆锋小时候的照片,你想不想看?”赵浩南忽然望着我,然后很诡异地笑。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呢!在哪儿?”

“等一会儿。”赵浩南翻开书包找了好一会儿,才从一个白色小纸袋里掏出一张1寸登记照。“看吧。”

“拿来我仔细看看。”说着我焦急地一把夺过那张小照片,大惊失色。

“这不是你自己吗?受不了,真有你的,还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太自恋了吧?”我露出不屑的神情,“切。”

“不喜欢看算了,拿过来。”赵浩南有些生气地拿过照片,小心地装好,一声不吭地继续看他的数学书。

“生气了?”我不敢看他,用余光偷偷地瞥了他一眼,很小心地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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