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好酒量,让我们在这里向这个勇敢的姑娘叫一声好。她没有被藏着恶心的张坏人灌倒,反而将他灌得不省人事,想做坏事的力气都没有了。第一个回合胡闹胜了。
张坏人趴在桌子上,嘴里还不停地叫唤着:“痛快,真痛快!再、再喝。”胡闹嘲笑他说:“算了吧,张科长,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走,我们走吧。”她真想拿把刀砍了张坏人,替姐姐报仇。可她转念一想:“这不行,犯法的事我不能做啊。他虽然伤害过姐姐,以后也许还会危害社会,但这需要公安机关侦查、取证,最终才能够由法院判决。不能,我不能这样做。”她又想起了肖亭姐对她说的话:“在与这样的恶人斗争中,我们必须要讲究方法和策略。你要拿住他危害人的证据,才能将他绳之以法,冲动是魔鬼,千万要记住。”想到了这些,她扶着张坏人说:“张科长,我们去哪里啊?”张坏人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我们哪里都、都不去啦,我们就、就住在对面的小、小旅馆里,那里有包、包间。”
“可是我身上没有带钱啊。”
“钱、钱算什、什么东、东西?老子就、就是不、不缺钱.。”他说着,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把百元纸币,说:“看、看,这是什么?钱、钱老子有的是。”胡闹从他手里抽出几张,算了酒饭钱,然后由搀扶着她来到对过的小旅馆,给他开了一个房间,像死狗似的把他拖进了屋,往那里一甩,张坏人如同一堆烂泥,“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睡着了。
胡闹还在张坏人的身上使劲地踹了几脚,忿忿地说:“我让你坏,我让你坏。”之后,她就扬长而去。她来到自己预定的旅馆,进了门,也累得躺在床上大睡起来。
第二天,胡闹起床后,刷牙洗脸,然后吃了一点早餐就去张坏人住的那个小旅馆。她叫来服务员,把门打开,哎呀,这屋子被张坏人祸害的臭味冲天,吐得到处都是恶心物,身上也弄脏了,沾满了呕吐物,真是太恶心了。胡闹叫服务员赶紧收拾房间,又在张坏人的兜里拿出两张百元币,递给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喏,这是给你们的小费,辛苦你们了。”服务员客气地说:“没什么,我们应该这么做的。”胡闹把张坏人的脏衣服脱下来,让服务员去洗干净。
经过这一宿的折腾,张坏人多少也有点清醒了。他睁开他那双无精打采的小眼睛,看了看胡闹说:“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陷害我?”
胡闹一笑说:“没有啊,我昨天不是撞了你吗,为了向你赔礼道歉,我请你喝酒、吃饭,最后,你醉了,我也醉了。我也是刚醒啊!”这纯粹就是在编故事,瞪眼说瞎话,不过对张坏人这样的人也不为过,因为是他先无礼对人嘛!
张坏人无精打采的坐在了沙发上,胡闹给他接了一杯水,递给他:“张科长,请您喝水。”胡闹尽可能地装出笑摸样,挑逗似的说。张坏人一看,笑容也挂在了脸上,心想:这小姑娘太好看了,气质太饱满了,我身边要经常有这样的人陪我喝酒、聊天也不错啊,怎么样才能让她归顺我呢?张坏人又开始打起了坏点子。于是,他说:“小姑娘,你的酒量真不错,竟然不醉。”
“哪里啊?我怎么没醉,只是轻度昏迷,比你早醒了一会儿。”
“好啦,不管怎么样,我们这也是缘分。你能不能跟我干?”
“跟你干?跟你干什么呀?”胡闹一时不解地问。
“就是和我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
“不行啊,我还没有工作呢。”
“没有工作怕什么。我叫我姐夫给你安排一个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几天以后,张坏人的姐夫王波旦还真给胡闹找了一份工作,在财政局当收发员,这个工作很容易做,一天工作量就是收报刊杂志、信件,然后在分别把报刊杂志、信件送到人们的手上。胡闹是优秀的大学生,想必这样的工作对她来说易如反掌。她接受了,目的是能够经常盯住张坏人这个混蛋小子。
后来,张坏人又让胡闹管他叫张哥,关系又亲近了许多。当然胡闹是瞒着自己真是身份和姓名的,为了麻痹张坏人她临时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叫:胡蝶。现在,他们俩可以每天见面,有时下班去吃饭。逐渐地,张坏人的老婆知道了这件事,就去找张坏人。张坏人野蛮地说:“你不是说过要离婚吗?现在还来找我干什么?”他老婆叫黄梅,是一家公司的职员,张黄两家是世交,上一辈子的人相处得很好,所以两家人就定了亲家。可是结婚不久,张坏人就对妻子又吵又嚷的,但也没有弄到离婚的地步,毕竟还有两家老人的说和。几年过去了,黄梅都是忍气吞声过来的,女人嘛,有时可能就是软一些。
近来,黄梅发现张坏人经常晚上不回家,即使回来也是满身的酒气味。所以黄梅就学着电视里的警察那样,开始盯梢。多次看见他老是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进进出出的,就产生了怀疑。
这一天,下班后,张坏人把胡闹叫进了他的办公室,说:“胡蝶妹妹呀,最近工作怎么样?习惯了吧?”
胡闹大大方方的说:“习惯了,谢谢张哥。”
“谢张哥,怎么谢啊?”
“陪你喝酒,怎么样?”
张坏人贱了吧唧地说:“嗯,我不嘛,我要和你好。”
胡闹假装气愤地说:“张哥,这可不行,嫂子还在,孩子还在,我和你的身份、年龄都不相符,我配不上你。”
张坏人还坚持说:“什么嫂子啊、孩子啊,只要你和我好,我把她们都甩了。”说完,就蠢蠢欲动向胡闹靠近,想用手摸摸胡闹的脸,胡闹闪身躲开那张肮脏的大手说:“张哥,你别这样!”向屋门靠近,随时准备逃走。
正在危机时刻,张坏人的老婆黄梅推开了房门。她一见此景,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疾步走到胡闹跟前就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好啊,你一个臭丫头,还做起了第三者,看我不打死你。”
张坏人一把抓住老婆的手喊到:“你干什么呀?”
黄梅气急败坏了:“我干什么?还好意思说,你们孤男寡女的在干什么?”
“我们在工作,在工作,你知道吗?”
“工作什么呀?这里有你什么工作要干到这么晚啊?啊?”
“你管不着。你要是不信,我们就离婚吧,反正这日子没法过了。”
黄梅气得跑出了办公室。这样一来,故事更是扑朔迷离,胡闹和张坏人的斗争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请继续关注我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