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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是城市人(1)

其实,要找一个女孩来相爱一场也很简单。至少在这个时代,至少像我这种土生土长的南方城市人。我是城市人。这就是一种资本。

大学毕业好久了,我一直闲呆在家里,心情郁闷得不行,虽然我喜欢文学,并且发表了一批数量不菲的文学作品,但对分配我到市作协去上班的那份工作,我却毫无理由毫不犹豫地辞掉了,我说不清是为什么原因,但绝对不是嫌它穷,清水衙门一个。

这晚,月色清亮树影摇曳,很美。我突然来兴致想找个地方渲泄一下恒常已久的生活所衍生的压抑沉闷。我决定去约一同长大家住底楼的路辉,今天礼拜六,他要回家。

沿着人行道,我和路辉一路神吹胡侃。昏昏黄黄的路灯站在某一高度,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夜色中的行人。

好久没有这种闲情逸致,我想尽兴玩个够,玩个醉生梦死,于是就提议去全城最堂皇最春色的帝豪娱乐城,听听音乐跳跳舞,或者桑拿桑拿,再不就是看两张西片刺激刺激,看他个昏天胡地,借此忘却满世界的愁郁。

路辉却不。“到梦好歌舞厅去吧,依柳和几位工友在那里等我。”

“怎不早说与女友有约?让我去做电灯,够不够哥们你个衰佬?”我恨声抗议。

“啧啧,杰华,看你这模样!这么大个人还形单影只,真可怜。想不想抠个马仔?或许依柳的朋友里真会让你找到生命的另一半呢!”

我心一动,默不作声了。

依柳是个妩媚可人的女孩儿,今年22岁,比路辉小两岁,来自鄂北山区。两人同在云山路口一家规模较大的玩具厂打工。依柳在那间厂快四年了,路辉是前年中专毕业后进去的。两人都从一个普工奋斗到了白领,不同的是依柳苦干了两年才升为白领,而路辉不到半年,且月薪要高三百多,穷其原因,路辉是土生土长的惠州市区人。

依柳是个极具慧质的女孩,我相信能被她认可的朋友肯定不会错,至少内涵,于是我有些儿踌躇起来,去梦好?或不去?

梦好歌舞厅在惠州颇有点知名度,市电台多次在晚上黄金时间介绍过,甚至南方几家大报都对它及创办人作过报道。它的装修朴素大方,典雅协调,音响设备却数一流,但其收费却极为低廉,只比一些厂办职工俱乐部稍贵些许。据说梦好的老板是一位名重南方、卓有远见的慈善家,他认为中国社会目前最应该关注四件事,一是人口与环境,二是教育与法制,三是反腐倡廉,四是推动中国经济飞速向前的大动力——打工一族的生活问题。他创办梦好的初衷就是结合打工人的工薪水平,让远离家园为建设惠州而流血而淌汗的打工人在工余有一个较好的娱乐场所。老板在开业典礼上郑重声明,特别欢迎打工一族的惠顾。

我心中曾大为感动,这个唯利是图的时代,如此之人真的少见。

我是一个根深蒂固于城市的小市民,心里有着强烈的鄙视外来工的偏颇心理,于是总觉得梦好与我格格不入。所以我从不想进梦好,也从未进过梦好。

有什么好进的呢?我想。那是面充其量是些蓬头垢面、粗鲁无规、袋儿干瘪的捞崽淘妹在穷开心、穷快活。进这样一种场所,简直是掉价。

我是在半推半就的心态下被路辉强拉进梦好的。

刚进大厅,依柳就和两男三女走了过来。依柳笑问:“你怎么有了兴趣来玩?”路辉则与另几个人含笑招呼。我嘴角抽了抽,反问:“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她眼角扫了那几人一眼,“来,我给你们相互介绍……”

三个女孩无疑都漂亮,其中一尤显清秀端庄,一头如瀑长发居然在照面间使我心弦颤动了下,好个靓女!我在心底里嘀咕。

靓女姓北,名霞。依柳就简单地告诉我这一点。

路辉和依柳相拥着旋进了舞厅,另两男两女不知转哪儿去了,咖啡桌边,就只我和北霞默默静坐着。我不想率先打破沉寂。凭直觉,这女孩肯定是个北方捞妹,虽然天生丽质,让我一见就有点欣悦其容,但我是个城市人,家庭富有,我绝对不想率先说话自降身价。

柔柔的霓红灯缓缓泻出了曼妙无比的温馨情调,慢四步的轻音乐恍若静夜里汩汩而流的小溪水。路辉和依柳不时把探询意味的目光向我们这边飞射过来。我心里已能够猜到,他俩有意把我和眼前这个女孩子撮合。

北霞表现得比我还矜持,只仔细地审视杯里的咖啡,仿佛那半透明的液体有着无穷的奥秘,而我却是个比自来水还肤浅的家伙。她的脸上充满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意味。

我心底极期望她肯率先打破这份难耐的沉闷。

可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的自尊无意间仿佛被一柄大锤敲掉了一块,恨铁不成钢地抓起杯子,把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叫了声“买单”。

北霞微笑着欠身阻止:“不用你买单”。

她的微笑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了矜持表情,仿佛我就是一团狗的便物让她呕心得不行,半眼都不想多看,我心里恼怒无比,扔了两张百元大钞给服务员,挥手说不用找赎。服务员离开后,我把上身凑过去,声音故意软绵绵地:“我的钱怎么也比你的大张些,捞妹!”说毕,起身掸了掸根本没有灰尘的衣服,昂然离去。转身刹那,我分明看清了那张因气愤而胀得通红的俏脸,竟然有一种勾魄的魅力,我的心儿又次巨烈颤动了一下。

我的脸部抽搐出一抹北霞看不见的苦笑。

翌日早上。虽然是星期天,但妈妈所任班主任的年级再过七八个月就要高中毕业。她早就去学校敦促那些学生去了。爸爸不知是做生意或干什么去了,连续好几天未归家了。自做中介人赚了几笔大钱后,这个家就只像是他的一个临时落脚点而已,时常来匆匆,去也匆匆。有些时候我竟然怀疑他在外面做了一些对不起妈妈的事,比如时下流行的包二奶、养姘头之类。妹妹在客厅里看电视。初始,我极想找她聊天,看她那副心无旁骛的样子,心里就产生一阵强烈的反感。我知道她看电视是心不在焉的,坐在客厅里的真正原因是在等她那个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男朋友打电话来约她去逛街、抑或到一个幽静的地方亲吻、拥抱,或什么的,这些,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她读了两个初三都没考上,本来妈妈是完全有能力用关系把她塞进市二中的,但妈妈极为愤恨她这么小就恋爱,她却我行我素,如妈妈说得多了,她便哭闹着离家出走,扬言今生绝不回这个没有自由没有感情没有温暖的家,妈妈也就只能在心里恨铁不成钢。中考两次,分数都稀疏平常得紧,但她总想取个中专或本科大专的文凭以免将来被人看轻,于是又开始第三个初三,以一种锲而不舍的劲儿。我曾以兄长的身份真诚地劝她:“既想升学,就暂时放弃你那些儿女情长的事,反正你还年小,以后好男人大把是。”

妹妹也真是,才十七岁多一点,对爱情的经验和理解却已相当谙熟和老辣。在这个题目上,我很少为自己是个城市人而自豪。如果在农村,绝对少有早恋的情形,这些,都是城市的快节奏造成的。你听妹妹怎么回答我的劝告?她堂而皇之地反驳:“你说得倒轻松,爱情真如你那么豁达相待也就不是爱情了。当真正爱上了,谁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我为之语塞。她从初二就开始谈情说爱,以她美丽的姿容和天真的模样,三年多来,不知让多少男孩为她心旌神摇、消瘦憔悴,她所谓的“真正爱上了”,鬼才相信!

我七想八想了一阵,蹬掉了拖鞋走进卧室,又躺到了床上。正呆呆地靠在床头为一篇小说殚精竭虑地构思结尾时,妹妹跑进来叫我听电话。我差不多麻木的心一下活跃起来,连鞋都顾不上穿它就去抓起了电话。

电话是路辉打来的,说他爸妈都出差了,叫我下去喝酒。

走进路辉家客厅,我一眼就看见昨夜在梦好碰到的靓女北霞蜷缩在沙发上,正专心地翻着惠州地区惟一纯文学刊物——《惠州文学》。那蜷缩的姿势专注的神情与昨夜在梦好那种矜持冷傲截然不同,此刻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种温柔娴淑风韵楚楚让人怦然心动的娇丽模样。

路辉冲北霞点了点头:“你们先坐,我和依柳马上做饭。”随即折入厨房。

北霞合上书,微笑着说:“请坐。”

看她神情,对昨夜我说之话毫无芥蒂。我自己却感觉了不好意思,微红了脸。“昨夜实在不好意思,请原谅。”

北霞向我扮了个天真可爱的鬼脸,揶揄道:“你的钱本就比我们的大张些嘛,我还得谢谢你请客呢!”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向她要过那本97年第二期《惠州文学》,随意翻着,眼睛却盯着北霞问:“你喜欢文学?”

“谈不上喜欢,闲时无事磨时间呗!”

依柳端着一小筐洗好的青菜刚好经过客厅,插了一句:“杰华,可惜你不大看那些打工期刊,所以不会知道小有名气的打工女作家霞子就是我们这位北霞小姐呢!”

北霞像换了个人似的,忸忸怩怩,在我直视的目光里羞赦垂首。

在我惯性意识中,搞文学的女人都不靓,靓的女人都不会搞文学。我诧异的心又为她此刻的模样怦然而动,感觉有一线黎明前的曙光正向我比较阴郁霉腐的心野照射过来。这时,我和北霞像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友一样,以文学为主题,进行着热烈、轻松、愉快的交谈和争论。

我和北霞的相爱,就如此简单,无丝毫曲折,就各自进入了角色,我想,这么轻而易举,与我是一个南方城市人脱不开关系。

我是城市人!我心里感到多么地骄傲。

当我走到离梦好歌舞厅不远的一家叫幽情酒巴外面时,正好看见一男一女勾手揽腰谈笑风生地从里面走出来。女的大约二十二三的年纪,或者还小一点,姿色相当地不错,只是天生一副妖媚的婊子相。乔其衫的领口开得极低,暗红乳沟隐隐可见,男的四十六七左右,风度翩翩,面孔端正,极富成熟男人的魅力。他是我爸爸,以前的惠城区副区长,在“八十年代看深圳九十年代看惠州”的渲染下,辞职做了中介人,成了惠州首批百万富翁。

爸爸和女人的轻佻举止,仅在瞬间就向我明白的证实了现代城市人的部分生活实质。

我怔立在原地,忘了自己出门的目的,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当我好不容易醒过心神,立刻有一种巨大的悲哀涌入了胸腔和肺腑。为妈妈感到悲哀。要知道,妈妈每天都在上完课后马上赶回家做自己的贤妻良母应做的一应家务,把爸爸服侍得像个贵客似的。

爸爸在走近他的小车之时看见了我,露出了几丝惊慌的神色,但事实已无法掩盖,我知道我不太笨,片刻惊慌之后,他恢复了平静,走过来问我:“杰华,要到哪里?”

我茫然地回答:“这个无爱的时代,能够到哪里去呢?梦好歌舞厅吧?虽然梦好,却难事成。帝豪娱乐城呢?北霞总说那地方淫秽气太重,只有要死之人才会去那里。”我愣愣地停顿了一会,反问:“爸爸,你又准备到哪去呢?难道就不回家看看妈妈么?”

爸爸被我前面几句话搞得莫名其妙,目瞪口呆。他仔细地审视着我,想辨别出我是不是针对发现了他有外遇而说。听到我问,连忙回答:“我准备和这位阿姨去做一宗废钢材的中介人。噢,这位阿姨叫林洁,你就叫她林姨好了,是我的生意伙伴。”

天知道是生意伙伴,还是性伙伴。或者两者皆是吧,年纪和我相差无几,爸爸居然要我叫她阿姨。我心里恼怒得直想冲爸爸那张臭嘴一拳。

名叫林洁的婊子抛给我一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你叫杰华?好英俊哟!我才二十二岁,不要叫我阿姨把我叫老了,叫我洁姐好吗?”

爸爸怒喝道:“林洁,你别胡缠蛮搅,他可是我儿子。”

林洁像只刚下蛋的母鸡,咯咯,咯咯地笑开了,纤手一戳爸爸的额头:“你儿子可比你年轻、英俊多了。”说毕骚性十足地贴紧了爸爸。

我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手臂一抬,握紧的拳头向着林洁狠劲砸了过去。爸爸疾速伸手阻拦,没挡住,我的拳头就砸在了林洁的右肩胛处。林洁发出长长的一声惨嚎,随后就晕了过去,软软地靠在爸爸身上。

爸爸充满复杂和矛盾的眼光久久地停在我脸上,未了甩过几句话:“杰华,你很聪明,从那个家庭出发,你慎重考虑考虑一下这件事能否告诉你妈妈。”之后抱着林洁钻入车子绝尘而去,对我不屑一顾。

我气恼得直跺脚。

我无法再以自己是城市人为荣了。城市,其实是一个流着各种臭气淌着各种臭水的“霉变区”。比如爸爸,如不是城市给他赚钱的机遇而发了财,他就不可能背叛与他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妈妈。比如我自己,如不总对北霞炫示那种高人一等的城市人心态,表现那种自视优越的小市民作风,她就不会离开我,我就不会失去那份与她相互付出的真情挚爱。比如我妹妹,如果不是城市一开放什么都开放的缘故,一个才十七岁的小女孩哪会过早恋爱,甚至早已预付了处女贞洁也说不准。惠州,这个开发迅速的南方城市,这个我从小生于此的城市,在我们肉眼不易看清的另一面,有谁知道许许多多本来平常单纯的事物却复杂地对峙起来,尖锐起来,最后铸成了重重矛盾干扰着人们宁静的生活。城市有什么好?我有些儿神经恍惚起来。

我在林梦好歌舞厅闷坐了两三个钟头,始终不见北霞的身影,连一个熟识之人都没碰到,我心里糟烦透顶了,平日望去诱惑迷人的霓虹灯,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只只面孔狰狞的怪兽,在色彩转换的瞬息之间,张牙舞爪地向我迎面扑来,似乎要把我的心脏撕成碎片才甘心。我实在没有呆下去的勇气了。

我茫然哀伤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男儿有泪不轻掸!然而,个儿一米七五的我,却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在夜色里血海棠般溅开。天高云淡的深夜。一阵沁凉的夜风迎面扑来,我拉了拉衣领,恍若感觉只有我孤零零的行于这个寂寞的城市,我心中的伤痛就像那条条通向远方的公路般漫长和沉重。

天地作证,我内心已深深地爱上了北霞。我无法忍受生活中没有她的日子。

曾经,才上大一时,因了一种好奇心理,我与同班一个放荡妖治的女同学恋爱半个月就偷吃了几次禁果,再手拉手半个月后,彼此都心甘情愿说了声:“拜拜”,与我和北霞的爱情相比,其实质内容与形式都天壤相别。

在我固定成形的意识中,总强烈地鄙视那些外来工,我想他们肯定是家穷,自己又无本事在家乡立足生存才迫不得已外出谋生。我总认为,即使要闯荡天下也该是男孩的事,一个女孩家的跑出来打工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乞讨。在惠州这个繁华逼人的城市,家境殷实的我经常充盈着一种优越感。还在读书的时候,我时常在街上看到一些打工仔打工妹,他们的衣着、言谈和举止,无不给我一种粗俗不堪的感觉。故而,我很是鄙视他们的,可是北霞却给我闷头一棍,也就是那时起,北霞于瞬息之间就成了我心中惟一的并且将会永恒的女人。

那天,我和北霞兴致盎然地游玩西湖。当我们彼此把自己所知有关苏东坡、王朝云的掌故都说完后,北霞突然问我:“杰华,你怎么不去找份事做?这么大了来要靠父母给养着算什么事?”

我无所地摊了摊双手:“我只想做个自由撰稿子人。我现在已玩出了一种惰性,想起上班就头痛。如果父母不给钱,我就多写稿,相信挣稿费就够零花的。要找工作还不简单,我可是大学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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