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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高迪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离老远就喊道:“你们干什么呢,怎么半天不走了?”

“找地方凉快凉快,天太热了。”蒋小楼看了叶斐然一眼,说。

高迪走过来,对叶斐然说,前面发现了一种蘑菇,不知道有没有毒,请叶斐然过去辨认一下,叶斐然跟着他走,身后却传来蒋小楼的声音:“你们去吧,我再凉快一会儿。”

叶斐然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只好跟着高迪离开。往前走了有几十米,高迪忽然小声问叶斐然:“你们两个是不是聊什么了?”

叶斐然顿时哑口,按说,他跟高迪是共患难过的好友,本不该对他有什么隐瞒,但是蒋小楼曾交代过他,他们所谈论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让叶斐然犯了难。就在这个时候,胡旺忽然从对面走了过来,口中说着:“我找地方方便一下,你们过去吧。”叶斐然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瞟向远处的蒋小楼。

然后,他往左边的树林——与蒋小楼所在不是一个方向——走去了,叶斐然注视着他的背影,心头升起一种茫然的感觉,这个人,难道真的是那个藏在他们中间的变态杀手?他跟东川又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呢?

伙伴们就在前方不远处,叶斐然没有跟高迪就刚才被打断的话题说下去,快步赶过去,看到了他们说的那种不知名的蘑菇,经过辨认,是一种无毒蘑菇,专门生在朽木根部,数量还不少,大家一起动手,采了很多。这个时候蒋小楼也赶来了,用来当锅用的水壶在张莫莫手里,她提议就地生火,煮蘑菇汤喝。

这时候叶斐然发现,队伍里少了四个人——卢云、陈晓珊、圣菲亚,还有刚才声称去树林方便的胡旺,于是问道:“卢云她们呢?”

“嫌热,留不住她们,刚才回营地去了。”张莫莫说,“我去叫她们过来吧。”说完,她朝营地方向走去。吴健波怕她出意外,陪着她一起回去。

篝火点起来的时候,他们一行五人回来了。

陈晓珊戴着太阳镜,用一个笔记本扇着风,嘴里还不停抱怨天热,她往一棵树下面一坐,根本看不都不看篝火一眼。叶斐然心想:这也许就是他们说的明星范儿吧。

忽然间,陈晓珊叫了一声:“老胡呢,怎么没看到老胡?”

听她这么说,大家才感到胡旺确实去了很久。

叶斐然提出去树林里找他,吴健波和蒋小楼愿意同行。三人结伴来到胡旺之前进入的那片树林,边找边叫胡旺的名字,然而直从树林这头走到那头,也没看到胡旺的影子,叶斐然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时吴健波提出,胡旺有可能自己回营地去了,于是三人一同回到营地,仍是不见胡旺。三人都意识到问题严重,不敢怠慢,赶紧回去找大伙,大家分头往不同方向去找。叶斐然、高迪、黄芸三人一组,往东边走,沿着海岸绕了半个圈子,回到营地时,别的人都回来了,胡旺还是没有找到。

大伙开始讨论胡旺的去向,高迪皱着眉说:“我亲眼看见他进树林的,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他能去哪呢?”

大家都不说话。过了片刻,蒋小楼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他遇到那个凶手了,不然不可能找不到他。”

尽管他说得相当含蓄,陈晓珊还是紧张地叫起来:“遇到凶手,那不就是……凶多吉少了吗?”话未说完,她两只眼睛就开始发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作为她的粉丝,卢云赶紧走上前,一边替她抹眼泪,一边出言安慰:“别着急,说不定没这么严重呢,如果……胡哥出事了,我们至少应该找到他的……尸首才对呀。”

她最后这句话,是所有人都感到不解的地方:这么多人,找了这么长时间,何以一点关于胡旺的线索也发现不了呢?用一句老话来说,胡旺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是魔鬼把他带走了,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明天,后天,还会有人步他的后尘。”

圣菲亚又抓住机会宣传她的宗教观点,上次周平出事时也是,平时几乎像空气般存在的她马上变得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滔滔不绝地跟人鼓吹她的宗教和她那万能的上帝。

钱得意好像最讨厌这个,当下打断她的滔滔不绝,冷冷地说:“是的,还会有人失踪的,至于是谁就不敢保证了。”

圣菲亚听出这句话是针对自己的,只是淡淡一笑,“上帝是公正的。”

钱得意又是一声冷笑。

休息片刻,陈晓珊恳求大家再去寻找胡旺,其实不用她恳求,搜救失踪的同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义不容辞的工作,连一向表现自私的陈生也没话说,于是大伙分成几组,开始了漫长的搜救工作。这座岛屿说大不大,想靠双脚走个遍却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好在大家时间充裕,走走停停,将近傍晚时分,大家才把整座岛逛了个遍,这可算是他们第三次全岛巡查,别说没有胡旺的下落,就是任何一点可疑的线索也没发现。眼看着天快黑了,大家只好暂时放弃搜索,回到营地,将路上顺道采来的野菜和蘑菇煮了,分吃起来。

胡旺失踪这件事,对陈晓珊的打击很大——从上岛开始,胡旺就像是陈晓珊的监护人一样,处处为她操心,保护着她,陈晓珊也乐意如此。现在胡旺突然失踪了,她就好像失去了靠山,一下子变得没有安全感起来,明星范儿也没有了,整个下午她都在哭哭啼啼中度过,好在有卢云一直在旁照应。而对于别的人来说,周平也好,胡旺也好,活着时,大家的命运被连在一起,用句老话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旦他们死去,那就成了陌生人一个,并不感到太多的悲伤,只是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地发生,给大家心头蒙上了一层可怕的阴影,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个?下一个会是谁?

是以他们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吃完东西就各自找地方坐下。篝火是蒋小楼亲自点的,添进艾叶后,自己来到不远处一棵树的树杈上,斜身坐在上面,眼睛微闭,看上去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实际上,他一直密切注意着大家的动向,看到底有没有人往篝火堆里放迷药,或有这方面的打算。

由于最近两天事故频发,蒋小楼提议,将守夜的人增加到三个,今晚由吴健波、陈生和钱得意一起值夜,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九点刚过,大家都还没有睡觉,有的坐在营地里发呆,有的两三个人坐在一起说话。钱得意和卢云本来坐在离营地稍远的地方,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话,这时双双站起来,走过去对众人说:“我们饿了,去树林里摘点野果吃,有人一起去吗?”

“我去。”吴健波从张莫莫身边站起来,“我也饿,一起去多摘点回来,大家分着吃。”

三个人一起去摘果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是以没人阻拦。他们走后不久,陈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张莫莫旁边坐下,跟她攀谈起来。

“在这也待好几天了,感觉怎么样?”

“这不是废话吗?”张莫莫语气中带着点不耐烦,这是她跟陈生说话的一贯态度,“能感觉怎么样,难道你很喜欢这个地方?”

陈生笑了笑,“只要是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

张莫莫瞪了他一眼,“陈生,不要胡说八道。”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只有坐在他们对面不远的叶斐然才能听见,如果当着大家的面,陈生说话当然不会这么无所顾忌。

“跟你开玩笑呢。我的意思是说,幸好你也在这里,不然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多无聊,咱们怎么说也是几年的朋友,是不是?”

这话似乎带有一点什么暗示,张莫莫没有作声。

过了一会儿,陈生又说:“莫莫,你知不知道,老王和小丽要结婚了。”

“嗯,听说了。”提起彼此共同的朋友,张莫莫的态度好了一点,感慨地说,“真没想到他们能成一对,他们老是吵架。”

“还不是老王总在外头乱搞,他是个王八蛋。”

“嗯,结婚之后,也许会变好的。”

陈生冷笑起来,“狗改不了吃屎,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张莫莫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这方面,你可是一点没变。”

陈生也看着她,“我没变的地方还多着呢。”

张莫莫将脸扭到另一边,不再理他。陈生还在说着:“但是你变了,你看,你都结婚了,你当时说过,五年之内不会结婚的,我其实……”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有脚步声从远处响起来,当然是吴健波他们回来了。陈生嘴角浮起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

三个人,每人怀里抱着一捧野果,紫的是桃金娘,红的是山里红——一种在北方很常见的野果,南方少见,这里会生出这种果树,可能跟岛屿局部气候异常有关。山里红果跟山楂很像,酸得很,但味道还不错。

吴健波一边给大家分果子,一边说道:“很多果子都熟透烂掉了,剩的不多了。”

叶斐然的心往下一沉:如果没有野果,那他们只能靠蘑菇和野菜来充饥了,岛上这些东西虽然不少,但也经不起十来个人天天吃呀。

吃完果子,有些人就躺下睡了,圣菲亚倒还精神得很,她以一种奇怪的姿态,坐在草堆的最里角,口中念念有词,不过也只有离她最近的黄芸才能听到她在说些什么。从黄芸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她听得很入神。

这让叶斐然感到十分好奇。此时,他坐在营地左侧的一块巨大的岩石下面,正对着不远处的蒋小楼,叶斐然静静打量着他,不由得想起早晨跟他进行的那次不同寻常的谈话。他或许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伙伴,但是高迪不这么认为——这是下午发生的事,当时叶斐然、高迪还有黄芸结伴在树林里寻找胡旺,中途不免讨论起胡旺的失踪问题,他们三个本是好朋友,互相间有百分百的信任,说起话来毫无顾忌。高迪当时就问:“你们觉得,凶手是藏在岛上我们找不到的地方,还是在我们这些人中间?”

叶斐然不解地看着他,说:“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高迪说:“当然不一样。你先说,哪种可能性大一点。”

如果是一年前,没有经历过那次事件之前,叶斐然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单纯的男孩,现在也一样单纯,只是东川的那些可怕的行为使他对人有了一种新的认识,在眼前这个特殊情况下,他也不得不对身边的人表现出应有的怀疑。他想了半天,说:“我觉得,两种可能差不多大。”

黄芸接着说:“我也是。”

高迪笑了笑,“你们还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好吧,如果凶手不在我们中间,那就不用说了,他很可能是趁胡旺落单的时候,把他给……起码是抓起来了,但如果这个人就在我们中间呢?谁有这个时间把胡旺抓起来?”

叶斐然还从未往这方面想过,顿时吃惊不已,仔细想想,在胡旺进入树林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摘蘑菇,唯独蒋小楼是单独一个人,高迪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这番话中暗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叶斐然连连摆起了手,“不不,不可能是他,他是警察,而且……”他差一点就将他们之前的那场谈话的内容说出来,如果是那样的话,高迪或许会对蒋小楼改变看法,可惜这些事都是需要保密的。

高迪盯着他,说:“而且什么?”

叶斐然还未想好如何作答,黄芸在一旁抢着说:“我也相信不是他,他在许由市是很有名的人物,是‘神探’,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高迪笑道:“警察就不能是坏人吗?这种事情我也见过很多。”

叶斐然忍不住说:“你为什么认定他是凶手?”

“认定?”高迪好像对这两个字很吃惊,睁大了眼睛,继而摇起了头,“没有的事,我只是通过今天的事情,给出一个推测罢了,也就是在你们跟前说说,让你们都注意点,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现在这个处境,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高迪这番话倒是说得在理,不过,他提到的那个事实——胡旺失踪的时候,只有蒋小楼是一个人独处,还是引起了叶斐然的注意。是的,当时高迪去找自己时,蒋小楼让他们先行离开,当时叶斐然就好奇他为什么要留下。不过换个角度想,如果他真是凶手,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付胡旺,从而让别人怀疑上自己吗?然而,俗话说大智若愚,也许他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故意这样做,好让大家反而不会怀疑到他。不不不,这简直太复杂了,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叶斐然用力吸了口气,将注意力从这些纷乱的思绪中抽出来。

这个时候,在巨石的另一边,传来张莫莫和吴健波的对话声——

“你饿了吗?”吴健波的语气充满了关切。

“还行,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听到你的肚子叫了。”

“是吗,那是你的肚子吧,我看是你饿了,平时顿顿三碗饭的,现在每天吃这一点点东西,哪受得了。”

“呵呵,就当是减肥了,平时你老说我没毅力减肥,这下好了,强制性的。”

过了一会儿,张莫莫的声音再次响起:“嗯,肚子好像确实小了一点。”这让叶斐然猜到,她一定是在摸吴健波的肚子——他们分别坐在一块巨石的两边,互相看不到对方,夫妻俩甚至不知道叶斐然就坐在附近,能听见他们说话,不然也不会这么毫无顾忌地谈话了。

吴健波接着说:“当然瘦了,最好在这住一个月,我八成能瘦成你这样。”

张莫莫却叹了口气,“咱们上岛几天了?”

“我想想……加上今晚,四天四夜。”

张莫莫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充满忧郁:“这么多天没往家里打电话,我妈他们肯定着急死了。”

“嗯,不过换个角度想,他们着急最好,没准已经报案了,咱们安心在这等着有人来救援就好了。”

张莫莫也听出这句话是安慰,又叹了口气,说:“唉,就怕有人找到这来时,我们都成死人了。”

“别胡说!”吴健波轻声呵斥道,然后叶斐然听见他吸气的声音,显然,这句话对吴健波的触动很大。少顷,叶斐然听见他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这,你不会有任何危险,你要相信我,你相信我吗?”

“唉,为什么偏偏让我们遇到这种事呢,我们怎么这么倒霉?”

“是倒霉,但不是灾难,我们会熬过去的,我再说一遍,你要相信我。”

“我晓得啦。”大概是为了不让吴健波有压力,张莫莫接下来说话的口气又轻快了许多,“继续熬着,等回家之后,这段经历就可以拿去跟小丽他们吹牛了,绝对令他们大吃一惊。”

“这还用说,到时候嫉妒死他们。”吴健波说完笑了起来,虽然笑得有点苦涩。

叶斐然在一旁听着,心中百感交集,吴健波说得没错,眼下他们所经历的,是普通人一生也难遇上一回的奇事,说出去别说会让朋友惊叹,甚至就算上电视台的说书节目也不成问题。更重要的是,它有可能成为他们夫妻患难见真情的一段见证,会增进他们的感情,可是,这里有一个最最基本的前提:能够活着回去。

只有活着回去,这一切后续的事情才会发生,否则……只能是悲剧了。

叶斐然这时感到了一种压抑的茫然的恐惧,这种恐惧源于未知,即无法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最近发生的事已让他明白,在眼下这个环境下,随时并且必然会发生各种可怕的事情,无处逃避,也不容易提防,这才是最可怕的。

叶斐然把头靠在石头上,仰望星空,心想:这一回,自己能否再像在西藏那样,历经九死一生之后绝地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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