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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回到营地,他们看到大家都在草地上坐着,一个个神情委顿。看到他们俩,也没有人上来打招呼。两人转而爬到礁石山上。蒋小楼走到一棵槐树前,侧身往枝干上一坐,转过头来对叶斐然说:“好了,没人来打扰了,我告诉你吧。”

叶斐然听着,心里很是紧张。

蒋小楼吸了一口气,说:“你还记得死掉的那个船夫吧?被镰刀砍死,埋在船旁边的那个。”看见叶斐然点头,他接着说:“假如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船夫,你信吗?”

叶斐然张大嘴巴:“什么?”

“我记得我们讨论过一回,我的推测是,第一次开船送我们来的人,不可能是雇来的,对不对?”

叶斐然点点头,他记得蒋小楼说过,凶手不可能雇一个不明底细的人当船夫,万一他在开船时说些什么不对头的话,或者上岸之后乱说,很容易会使计划受到影响,凶手心思那么缜密,应该不会冒这个风险——即便只是很小的风险。可是,他们却发现船夫死在沙滩上,这就跟“凶手不可能雇一个人当船夫”的分析矛盾了。蒋小楼现在又提起这件事,究竟什么意思?

蒋小楼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眺望着远处,说道:“我当时就觉出不对劲,但那时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来细想,既然凶手不可能会雇人,那沙滩上为什么会出现船夫的尸体呢?这具尸体,在整个计划中起到什么作用呢?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一个调包计。”

叶斐然皱着眉头,望着他,惊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蒋小楼把目光收回来,落在叶斐然脸上,说:“我们看到的尸体,不是船夫的,是一个不知从哪找来的替死鬼,真正的船夫,是凶手自己!”

叶斐然发出一声惊呼:“怎么可能?”

“对一般人来说,是不可能,但对这个家伙,再阴险狡诈的计划也是小菜一碟。我的推测是:他提前找好了一具尸体,也许是医院里没人领的尸体,身材跟自己差不多的,把它藏起来,自己开船拉人上岛——请注意,他一直坐在驾驶舱,又戴着帽子,没人会注意他长什么样子,当然如果他化了装,那就更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面貌了。当天晚上,他把开船时穿过的衣服套在尸体身上,在尸体脖颈上砍出个伤口,推到水里——我们赶过去时,看到那身衣服,就以为死者是船夫,反正也没人见过船夫长什么样子,肯定不会怀疑的。你肯定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

这句话问到了叶斐然心里,他点了点头。

“那我问你,你知道‘船夫’死后,是怎么想的?”

叶斐然愣了一下,说:“我当时想,肯定是凶手去接船,趁机把船夫杀了,免得他回去乱说。”

“然后呢?”

“然后,然后凶手就藏起来了呀。”

“没错,他就是想让我们以为,凶手就在岛上,不管是之前藏起来了,还是我们中的一个,总之一直在岛上……”

“会是我们中间的一个吗?”叶斐然灵光一现,打断他说,“那只要知道我们到岛上的当天下午到晚上有谁单独离开过,不就知道谁是凶手了吗?如果没有,那就说明凶手藏在别处。”

蒋小楼摇头道:“说得轻松,当时我也不知道会出事,哪想到去监督他们。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我才想到这种可能,再去回忆当天的情景,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再说那天下午也有人去上厕所,怎么断定?”

他接着说:“我记得我分析过,凶手应该没有同伙,也不可能雇人,还记得吗?既然这样,那之前开船送你们上岛的是谁?很可能是他本人。”

叶斐然怔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凶手为什么这样做?”

“我也不知道。我所以这么怀疑,是基于那些矛盾——既然凶手没有同伙,也没雇人,他只有自己充当船夫,但随后我们却看到他死在沙滩上,这可能吗?所以答案只有一个,我们看到的尸体,并不是真正的船夫,说得明白一点,死者不是凶手本人。我说得这么细,你能明白吧?”

叶斐然懵懂地点了点头,推理的过程他当然听得懂,他所困扰的只是那个问题: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了这方面的怀疑之后,我私下把假船夫的尸体挖出来,大致检查了一下,尸体开始腐烂了,但身上还是有很多尸斑存在,只有经过急速冷冻的尸体才会这样。所以我猜测这具尸体一定是从医院或什么地方的冰柜里取出来的,总之那个人不可能是在岛上死的。这尸体一定是凶手提前准备好,用来给自己当替死鬼的。”

叶斐然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那第一批上岛的人没有嫌疑。”

“当然,大家当时都在船上,都是乘客。”

“我明白,所以现在只有两种可能,凶手上岛之后要么藏起来了,或者……就在之后上岛的两个人中间。”

“不是两个人,是一个人。”蒋小楼纠正他,“不是你就是高迪,而你个子太瘦小,跟船夫的身材不符,所以……剩下的只有高迪。”

叶斐然看着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让我假设一下吧,凶手是高迪,他开船先把我们送来,然后去医院或什么地方偷一具尸体,把船夫的衣服套在尸体身上,再送你过来,然后他伪装成受难者,这样大家都以为凶手藏在岛上,是凶手去海滩与船夫接头时,杀死了船夫,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会怀疑他了,对不对?”

叶斐然认真琢磨起来,假如凶手是高迪,他用一具尸体伪装成船夫,确实能让人第一时间怀疑凶手另有其人,但这个诡计经不起推敲——即便“船夫”不死,大家照样可以怀疑凶手藏在之后上岛的两个人中间,反过来说,“船夫”死了,他们两个人(确切说是高迪一个)也并没有洗清嫌疑,蒋小楼现在不就在怀疑高迪了吗?

他将自己的分析和盘托出,蒋小楼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早想到了,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只是我现在还不清楚。

“有件事我一直没跟大家说,是怕被凶手知道我了解太多,打草惊蛇。周平的尸体我仔细看过,有中毒的迹象,他可能是中毒后,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人杀死的。我当时想,他当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中毒呢?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天晚上,他吸过高迪给的一根香烟……”

叶斐然闻言一惊,“那根烟……有问题?”

“只是这么怀疑,当然还有别的可能。”

叶斐然沉吟片刻,说:“你们坐船来时,就算看不到船夫的脸,难道一句话也没听他说过吗?是不是高迪,不是很容易分辨吗?”

“我早想到这点,从我下船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船夫为什么一直戴着扩音器说话,下船了也不摘掉。现在想来,扩音器里肯定装了变声器,变声器不用我解释吧,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有了它,你想变成什么声音都可以。”

“就算这样,他亲自开船送你们来,也实在太冒险了呀,你不是说他不会冒险吗?”

“不会的。第一,他从头到尾没让我们看到他的样子;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当天晚上我们就看到了‘船夫’的尸体,既然‘船夫’已经死了,谁还会怀疑到高迪就是船夫呢?”

“可是,这计划不还是被你看透了吗?”

“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没有什么计划是没有漏洞的。”

叶斐然深深吸了口气,说:“但这一切都是你的推论,没有证据。”

“没错,我一直在暗中调查他,希望找到证据,然后再公开这一切,但是他们马上要出发了,我没有太多时间,懂吗?”

叶斐然低下头,没有作声,难道事实真如蒋小楼所言,高迪就是这一切阴谋的制造者,是那个幕后黑手?这个结论他无法接受,或者,蒋小楼也说过,其他的可能也是存在的,只是这个可能有多大呢?叶斐然感到心乱如麻,一句话也难以说出口。

“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帮我监督他,虽然这不是办案,但我也要有一定的把握,才能揭穿他,你明白吗?你跟他关系最近,监督他也更容易一点。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本来以为我一个人来调查就够了,可是,昨天晚上……那种事还是发生了。”

叶斐然刚要开口,蒋小楼又抢着说:“这件事关系重大,万一他是凶手,你在他面前泄密的话,那我们就全完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叶斐然深吸了一口气,说:“等船扎好,他们就要出海了,我怎么监督?”

“出海就出海吧,”蒋小楼抿了抿嘴,有点担忧地说,“我就怕这次出海没有结果。”

“啊,怎么说?”

“假如高迪是凶手,他参加出海队伍,只有一个原因——怕别人真的把船划到陆地上去,那样他的计划就全完了,所以他必须上船,然后想办法不让船开到陆地。”

叶斐然一惊:“什么办法?”

“放心,肯定是和平的办法,他自己也在船上,才不会跟人同归于尽。”

蒋小楼说这话有点调侃的味道,但叶斐然心中却沉重无比,回道:“那怎么办?能不能不让他上船?”

“你有什么理由不让他上船?让他上吧,大不了把船再划回来,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还要出海一次,到时候再看吧。”

叶斐然还有点犹豫,蒋小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让他上船也好,起码暂时没人再设计对付我们了,能缓一口气。”

他说这话的语气,好像已认定了高迪就是凶手似的,这让叶斐然有点不舒服,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那吴健波和胡旺是怎么回事?”

“胡旺可能是帮凶。姓吴的,应该没问题,他情况比较特殊,你还记得陈生那次找我谈话吗,当时我就怀疑了,打火机是他从吴健波那儿偷的,或是捡的,故意放在案发现场,为了让我们怀疑吴健波是凶手,特意制造混乱。”

叶斐然睁大眼睛,“为什么?因为他把吴健波当成仇人?”

“没错。”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他这人偏执得很,他会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对付吴健波也不足为奇。他可能是趁你回去叫我们的时候,把打火机放在现场的。”说到这儿,蒋小楼耸了耸肩,略带嘲讽地说,“可惜我比他想象中聪明一点,他还特地找我谈话,怕我不怀疑吴健波,反而暴露了自己。”

两人谈话到现在,蒋小楼吐露了对好几桩事情的推测,只有这一桩最能让叶斐然接受,这么一来,吴健波的嫌疑彻底洗清,“案情”也简化多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高迪究竟是不是凶手。

叶斐然正在沉思,对面忽然传来一个人上来的脚步声,两人一起转头望过去,一个人影很快出现在礁石山道上,是高迪。叶斐然暗暗吸了口气,现在的自己,真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昔日的好伙伴,不过,他还是尽力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也许装得并不像。

“你们在这干什么?”

“下面太热,上来吹吹风。”蒋小楼回答。

高迪将目光转到叶斐然脸上,“我想找你去看看那些树皮晒好了没有,我不会看。”他叹了口气,“我其实也没有心情,但是正事不能耽误,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啊。”

叶斐然点点头,对蒋小楼说:“你去吗?”

“你们去就好了。”蒋小楼特别看了他一眼。叶斐然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对他们刚才所谈之事保密,他当然会保密,尽管他对那番推论并不是十分的相信。

下山后,往海滩方向走,穿过一片草地,便来到晾晒树皮的那块岩石前,叶斐然拽过几根树皮检查一番,说:“还有一点点湿,不过可以用了。”

“那把它们都收到营地去?”

“不用啊,先拿一些回去编绳,剩下的继续晒。”

于是两人一人扛起一捆树皮,往回走着,树皮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说臭不臭,却熏得人头昏脑涨。过草地的时候,高迪突然开口:“小叶子,之前在山上,那个警察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叶斐然心里咯噔了一下,幸好肩上扛的树皮捆挡住了他的脸,不然高迪一定会从他异常的表情中窥出端倪。

“没有……嗯,也说了一点。”他本想全然否定,但这样反而更不可信,终于决定撒谎,对于极少撒谎的他来说,这是一个为难的决定。

“他说,胡旺很可能就是幕后凶手,让我小心一点。”

高迪等了一会儿没下文了,问道:“就这个?”

“对啊,推论的过程说了很多,反正结论就是这样。”

“嗯,胡旺肯定是一个关键人物。”高迪向前快走几步,侧过头来,看着叶斐然说,“不过,背后说一句,你真的相信那个警察?”

叶斐然心下又一惊,迟疑地看着他。

高迪索性站住,把树皮捆从肩上卸下来,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叶斐然说。叶斐然的心提了起来。

“老实说,我以前就怀疑过他,我特地找小芸打听过,她不是有个同学跟蒋小楼是老乡吗?听她说,蒋小楼是那个地方有名的警察,这个肯定错不了。不过,小芸提起过一件事,说她同学给她看过一张蒋小楼的照片,挺胖的,她看到真人之后,还纳闷他是不是减肥了。你不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吗?”

“你是说……”叶斐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惊道,“这个蒋小楼是假的?”

高迪连忙摆手,“只是有这种可能,我本来也不想怀疑他,但是现在这个情况……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他的话在叶斐然心里生了根,是的,从一开始,“蒋小楼”就自称是警察,加上又有黄芸的话给他做旁证,大家便先入为主地相信他警察的身份。对于一个警察的话——尤其是他对犯罪动机的推理,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可是说起来,除了他本人,再没有人可以证明他的警察身份,假如他是冒充的,利用警察的身份为自己干坏事作掩护呢?

叶斐然摇了摇头,他虽不十分相信蒋小楼的推论,但若是反过来,让自己相信他是个假警察,同样难以办到。此刻,他彻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中,不知该相信谁好。不过,高迪的话也为他解决了一个难题,那就是:蒋小楼的话未必绝对可信,他说他调查过船夫的尸体,也只是一家之言,别人又没有看过,所以,若说嫌疑的话,他跟高迪都有嫌疑。还有没有第三种可能呢?他灵光一现地想到,会不会那个胡旺才是真凶?他制造了一切惨剧,然后把责任推给高迪和蒋小楼,让他们互相怀疑……

是的,不管高迪和蒋小楼谁对谁错,都跑不了胡旺,他就算不是凶手,也一定是个关键人物。真想把他找出来,好好问问他,可是,谁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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