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磨人精。”赫连珏死死的咬着牙,猛的一把将她给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这丫头是故意的。不过,他却觉着很是开心,她点燃了火头,那可就不要怪他将火焰彻底燃烧起来了。
头微微的垂下去,恶狠狠的就要攫住那有些苍白的双唇。
清芷鸢眼一眯,手一抬,挡住了自己的嘴。“王爷,你干嘛?”
赫连珏狠狠的在那嫩白的手心上亲了一记,“你这磨人精,想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清芷鸢轻轻的推开了赫连珏,身子一移,躺开了一些。支起手撑着下巴,斜睨着赫连珏,“王爷,我们聊聊好不?”
赫连珏在她的身边躺下来,大手勾住了她的腰部,将她给拖到了自己的怀中。“说。”
依靠在他的怀中,小手非常不安稳的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挠啊挠的,“人家很不开心啊。”
“谁敢欺负你?”赫连珏陡然之间怒气上涌,凌厉的气息瞬间散播了出去。扣着清芷鸢肩头的大手猛然间缩紧,“看我怎么收拾他。”
清芷鸢笑眯眯的捉住了他的手,啪的一声就拍在了他的脸上,“那个欺负我的人不就是你?”
赫连珏身子一僵,眉头不由自主的就紧蹙了起来,怎么回事,难道说,她已经发现了什么吗?这速度,可还真的是快啊。
清芷鸢翻过身子,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小手扒拉开了他的前襟,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胸口,一垂头,她便恶狠狠的在他的胸口处死死的咬了一口,“你胆子可真的是大啊,居然敢瞒着我那么久?如果不是我聪明,岂不是要被你骗过去?”
死死的咬了一口,清芷鸢抬头扫了赫连珏一眼,“不知道下面可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呢?”嘿嘿一笑,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开了他的前襟,露出了那一胸口满满登登的青色印记。
抚摸着那些青色的印记,清芷鸢抬头眨眨眼,“真的是很壮观啊,我可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在胸口盖印章的爱好呢。”
赫连珏有些发傻,这个小磨人精啊,就这样大刺刺的拉开了他的衣服?他捉住了清芷鸢的手,覆盖住了自己的胸口,“这不是你的杰作?”
看到他居然没有一点儿反省的意思,清芷鸢不满的哼着,恶狠狠的抬手就揪起了一块肉,“以为你戴着面具我就不认得你了吗?你居然敢欺负我?”
“我还敢欺负你?”赫连珏扯了扯嘴角,她不欺负他就好了,他哪里还敢欺负她?
翻过身子,将清芷鸢给圈在了自己的怀中,赫连珏轻声道:“你这个丫头,明知道我的身份居然还故意做那么多事来撩拨我?”
他可不是傻瓜,虽然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段探知到了他的确实身份,但她知道了却是事实。可这丫头不直捣黄龙,却在这里撩拨他,无非就是想要他一时意乱情迷之下自己说出来嘛。
双手捧住了她的头,他狠狠的攫住了那温润的双唇,一边揉捻,一边啃咬,借助于这个发泄心中的火气。
清芷鸢那清凉的眸子逐渐的迷茫了起来,两只手自动自发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悄悄的沉浸入了这个甜蜜的吻之中。
许久之后,直到感觉清芷鸢气息不太稳妥之后,赫连珏这才放开了她,“小磨人精,我想要你。”
清芷鸢喘了几口粗气,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想的美啊。”
赫连珏的眼中火气微微闪现着,浑身散发着灼热的气息。死死的盯着清芷鸢看了好半响这才无奈的翻身倒在了一旁,但却猛然伸出了长臂将她给搂入了怀中,“小磨人精!”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清芷鸢突然道。
“说吧。”赫连珏淡淡的开了口,反正,他这些事情也本就没打算要瞒着她,既然她想要知道,那就告诉她好了。
“之前我扫把星的威名突然之间就传了出去,我查过,除却太师府的人之外还有另外另外一路人。王爷,不知道你可认识这波人?”
“是我的人。”
清芷鸢一听这话,马上就抬起小手在他的胸口处狠狠的掐了一记。这混蛋男人,居然真的是他做的。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会损毁她的名誉?
“那宫里的事情呢,不会真的是巧合吧?”
“也是我安排的。”赫连珏没有丝毫迟疑的道。
清芷鸢心中觉着非常的奇怪,赫连珏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她恶声恶气的道:“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赫连珏翻身看向了清芷鸢,灼热的目光好似突然之间就要把她给融化了一样。“因为我想要你。”
“啊?”清芷鸢有些发傻,她想过了太多种可能,可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想要娶她也不一定要做这么多无谓的事情吧,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摸了摸那滑嫩的小脸,赫连珏慢慢的靠了过去,用自己那坚挺的鼻子碰了碰她那宛若玉瓷一般秀美的鼻子,“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娶你。”
灼热的气息喷洒了过来,其中掩藏着自己所熟悉的淡然香气。清芷鸢悄悄的吸了口气,满足的眯起了眼睛。不管怎样,这个男人为了她真的是做了很多的事情,说是煞费苦心都不为过。
回想一下自己跟赫连珏相识相知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心突然就变得火热起来,以往所不明朗的事情也都跟着清晰了起来。
他为了自己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真心的为她付出,这份情,她铭记于心,也心甘情愿的想要回报一份。
望着那艳红的唇,赫连珏按耐不住的偷偷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沿着那唇线勾勒了一圈还是不太满足,又贴上去咬了咬。“鸢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清芷鸢回神,这才发现那家伙居然趁着她不注意开始偷食了起来。她忙抬手堵了过去,抬手捅了捅他的胸口,“还好意思说呢,弄脏了我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