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门时,付宝宝听到段允琛不满地咕哝了句:“磨磨蹭蹭的,消磨爷的心情。”
看到卧房内那张四人宽的大床时,付宝宝的腿僵住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继续向前。
真的要……失贞给这个男人吗?付宝宝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控诉,都在说她不愿意,她不想要这样!
段允琛却是没想那么多,走到付宝宝身边拥住了她,他直直地将付宝宝带到了床边,“妞儿,你可别让爷不尽兴,不然爷要是不爽了临时变卦,到时候你可别哭。”
将付宝宝推到了床上,段允琛随之覆身上去,“妞儿,你最好叫床,爷不喜欢和死人做,那样没意思。”
“可以关灯吗?”趁着段允琛将薄唇移到自己的耳垂的空档,付宝宝祈求出声。
“不能,爷要你看着我要你。”段允琛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付宝宝于是不再说什么,她只是怔怔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里一片死寂灰败。
男人火热的薄唇流连过了付宝宝的莹润耳垂,那一番轻舔逗弄让她的身子无意识地软了几分。付宝宝的两手被按在了她的头顶,很快她便察觉自己身上那几片布料被悉数褪尽了。
段允琛扯着付宝宝的睡裙时有些粗鲁,看着却该说是生涩。终于将付宝宝从那些布料里解放了出来,段允琛的眼色越发地深沉了起来。
“妞儿,你和别的男人做过没有?”段允琛问话时的语气还算是温和,当然也不排除付宝宝要是说有的话,他会一把掐死她这种可能。
娇躯颤了几颤,付宝宝终于是缓缓地摇了摇头,而她的瞳眸里也带上了不甘……本来对她做这种事情的应该是另外一个男人,她最爱那个的男人的,可现在她却要这样屈辱地躺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任由他打量侵犯。
段允琛这才轻笑了一声,薄唇骤然间堵住了付宝宝的樱唇,他发觉她唇齿间的味道该死地让他喜欢得紧。
吸附,缠绕,两人彼此交换着气息,卧房内氤氲出丝丝缕缕的暧昧……
窗外夜色朦胧,而此际段允琛两人所在的卧房内则是春意盎然。若是忽略掉付宝宝眼中的挣扎和不情愿,再忽略掉段允琛的强势不留情,此间这房内的风光可谓是美景一片。
地上零零散散地丢着不少的衣物,他的,还有她的。大件小件随意摆放着,凌乱却又有种独特的美感。
“妞儿,放松点。”男人带感的声音在付宝宝的耳畔拂过,吹皱了一弯春水。
付宝宝浑身僵滞,眼里的抗拒更是分明。身子被掌控桎梏,她心内的悲凉一点点晕开,直至燎原。
“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爷不会给你机会反悔了的。”段允琛的声线低沉舒缓,犹如上好的小提琴拉出的乐调。俯瞰着身下的女子,他唇角一斜,眼中的邪肆更是浓郁了几分。
付宝宝唇瓣翕动,终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别过头,她不想继续看到身上这男人的狂狷霸道。
段允琛见状眼角微冷,掰正了付宝宝臻首的方向,旋即他便再次俯下身衔住了付宝宝的唇,轻轻地舔,继而便是发狂地啃咬。
付宝宝每每想要挣离他,却总在关键时刻按耐住了自己的冲动。就当是被这头猪咬几口,没什么的,没什么的……这样自我安慰效果显然不佳,付宝宝仍是无法抑制自己心内那股厌恶之情泛滥。有一种痛在她心底的一处角落落地了生根,伴随着男人越发热烈的进攻,那股痛意越来越显朗,最后便随着血液传遍了她的全身。
“妞儿,配合些。”段允琛哪里看不出身下这女子压根就不想自己碰她,可必要时候还是需要采取一些特殊手段的,不然这妞儿怕是永远都会和自己对着干!左右他段允琛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被她记恨上几天能让她对自己印象深刻些,那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更何况,他段允琛的未婚妻,怎么能心心念念地想着别的男人?
付宝宝闻言娇躯瑟抖得严重,她一对染满雾气的眸子望向了段允琛那对冷冽的黑眸,带着细不可查的求饶和痛恨。
段允琛对她这反映颇有了几分不悦,无视付宝宝的眸中的恳求,他附唇在她耳边凛笑着道:“妞儿,爷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的,既然你已经上了爷的床了,那你也别指望着爷能良心发现放你离开。告诉你,良心这东西,爷没有。”
段允琛说罢更是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进攻,付宝宝因而更是惊颤得厉害,而她眼中亦缀满了挥之不去的惊恐。
摇头,付宝宝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飞泻而下。原来她根本就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勇敢的,原来,让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碰自己是件这么痛苦的事情。唇腔中像是装进了天底下最苦的黄连汁一般,那一种苦涩与绝望的滋味不停地在付宝宝的心尖上盘旋凌迟着,直到她的心千疮百孔,血迹斑斑。
“哲……”无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时,付宝宝的唇角有一刹那的温柔。
只是她却不知,她身上的男人因着这称呼心中已是风云变色。两手按住了付宝宝的肩头,段允琛霍然间冰冷地道了声:“不准哭。”
付宝宝眼里的薄雾还未散去,一股令人窒息的疼痛已在瞬间席卷了她。
“不要……”拼命地摇头,付宝宝再也顾不得先前那番说好的交易。不,她不要,不要这个男人碰她,不准,不要……
段允琛一对豹眸中的温度越趋冰冷,罔顾付宝宝地意愿,他的动作越发地狂野了起来。眼里划过一抹嗜血,他阴戾着声道:“妞儿,你跑不了的!”
付宝宝哀哀低鸣,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无法接受这现实一般,她发狠地想要捶打身上的男人。她恨他,真的好恨,好恨!为什么,为什么呀,她好恨……
两只素腕被牵制在了自己的头顶,付宝宝再也没有反抗的武器了。如果她眼里的恨足以溺毙他,那段允琛想必已死过千百回。
云雨方歇,一切已成定局。在付宝宝眼睑上胡乱地吻了一通后,段允琛残忍地将事实又一次摊在了她的眼前,“妞儿,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