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一阵令下,所有人都惊呆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鼠王陛下自己。
这三夫人一见鼠王来了,马上一改先前的恼怒模样,娇媚道:“啊,我最尊敬的鼠王陛下,您来了。”
“还知道是我,说,刚刚对王的救命恩人都做了些什么!”鼠王陛下一阵威严道。
“呵呵,他可是您的救命恩人,巧巧能做什么呢?”三夫人一脸媚笑,如此这个时候,她又怎么可能承认呢?
“那你这宠物蛙又是怎么回事呢?”鼠王依旧不依不饶道。
“它?王上,巧巧现在管不了它,它也只是任其发挥,其实王上,您冤枉巧巧了,刚刚若不是巧巧极时拦住它,还不知道它会把鼠王的救命恩人伤成什么样子呢!”三夫人脸上委屈,硬生生从媚眼里挤出几滴眼泪。
“是吗?”鼠王再次不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再看看小雪问道:“小雪,夫人说的是吗?”
小雪只是一个奴婢,它心里想的,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诺大的王宫,除了鼠王,什么都是它说了算,它现在如果说它的不是,那以后,它就不会给它好果子吃了。
于是它毕恭毕敬地回鼠王道:“是,回鼠王,夫人说的是,是这么一回事。”
“鼠王,您看,我就说嘛,小雪是不会说慌的,您说,您冤枉巧巧,这事怎么说。”现在,轮到三夫人和鼠王较劲了。
一旁的高贤祖终于忍无可忍,他将小雪拉到鼠王面前,说道:“鼠王陛下,我亲眼看到三夫人打小雪,现在,它脸上还有指痕印,你怎么可以凭借三夫人一面之词,就相信它是被冤枉的呢?说实话,小雪才是最冤的。”
“不是的,鼠王殿下,奴婢不冤,奴婢一点都不冤!”虽然高贤祖极力帮它说话,但小雪依旧是个怕事的主,它不光不说三夫人的不是,还一直说是自己错了。
“鼠王,您也看到了,我没*它,是它自己说是它错了,您说……”三夫人得意地继续保持高姿态。
“父王,诺诺看到事情的经过,小雪没有错,错的是它。”突然,一只长像极为漂亮的小老鼠出现在了众生面前。
它身着一件湖蓝色飘逸的长裙,虽然脸上不施任何粉黛,颜色,但一张小圆脸,却有一种招呼人类想像的美。
高贤祖终于听到,有人和他站在同一线上了,他心里一喜,说道:“公主殿下说的没错,小雪没有错,错的是它。”
现在,几人同时指向三夫人巧巧,它的脸色突然由睛变了暗,再也不说话。
这时鼠王却发话了,它陈词铿锵有力道:“来人,将三夫人打入柴房。”
不一会儿,来了几十个鼠兵,在接到鼠王的指示之后,快速将三夫人逮捕,三夫人虽然失权失利,但却还是吊着嗓子喊道:“鼠王,巧巧知错了,您就放了巧巧吧,巧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声音欲飘欲远。
“鼠王英明。”高贤祖很佩服鼠王的大义灭亲,而不是栽赃包庇。
“呵呵呵,王儿啊,既然你来了,那父王就好好给你介绍介绍,这位就是父王的救命恩人,他叫,对了,你叫什么来着……”鼠王的记忆力不是很好,一时之间,竟忘了他叫什么名字。
“高贤祖。”高贤祖回道。
“对对对,就是叫高贤祖。”在跟公主诺诺介绍了高贤祖后,它转脸又向高贤祖介绍诺诺,“高先生,这位是我女儿诺诺。”
“很高兴你救了我父亲,诺诺很真诚的表示感谢。”诺诺说完,深深地给高贤祖鞠了一个躬。
“没什么。”高贤祖连连摆手,话说一个老鼠对自己鞠躬,这是个什么事儿呢?
“呵呵呵,既然你与我王儿这么投缘,不如先生就在这住上个三两天,也好熟悉熟悉这王宫的环境,你看如何?”
“多谢鼠王盛款,只是在下的朋友现在还被困在“鬼屋”,我又怎好一个人在外逍遥快活呢!”高贤祖理性地推辞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看这样吧,既然先生不愿多留,那下面这顿饭,就只当我对先生的谢意如何?这个,先生,你总不能推脱吧。”鼠王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就是请他吃饭呗,如此说话,他聪明的高贤祖,又怎么可能听它不懂呢!
高贤祖想了想,既然只是一顿饭,那应该不用多长时间吧,于是他答应了。
“高先生这是答应了,真是太好了。小雪,走,咱们先去准备准备。”诺诺说完,雀跃地和小雪离开。
而这时的高贤祖,却被鼠王有意安排在了另一间屋子里,它告诉他,既然他已经答应要吃这最后一顿饭,那么,在服饰上面,怎么说也得按照鼠国的风俗啊。
既然吃饭都不害怕,那一件衣服而已,他高贤祖又会怕个啥呢?
“哇,先生,您穿这件衣服真是帅呆了。”一老鼠丫鬟在一边亮着眼睛夸奖道。
“是么?你也懂何为帅?”高贤祖有意和她说趣,这长长的时间,不用来说话,难以打发啊。
“当然了,像先生这样有正义感,又肯为朋友两面插刀的好人,当然就是帅了,难道在先生的世界里,人们不是这样理解的么?”那小丫鬟一点也不懂得人间的意思,只得瞎着说道。
高贤祖笑笑,回他道:“你说的没错,其实帅啊,本意就是如此。”
“那请问先生,您可以和安如讲讲,这人间还有什么有趣的是安如从来没听说过的事情么?”这个叫安如的一听这高贤祖如此温文而雅,于是又问道。
画面在两人的笑声中开始转换。
“小雪,你说,那个叫高贤祖的男子如何?”诺诺公主身着一件淡粉色的公主蓬蓬裙,然后在脑旁夹上一根长长的珍珠吊坠,然后站在一个椭圆形的镜子面前,转了个圈问一旁的小雪道。
“奴婢说啊,那先生还真不错,只是,就是有些闷。”小雪眨巴眨巴眼,然后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和它结婚,我会幸福咯。”诺诺站在镜子里甜甜地笑着,虽然它明知这一场婚礼只是父王的一场阴谋,但在它见到他第一眼时,它的心,早已被他征服。
“也许吧。”小雪没有说它一定会幸福,因为它也不知道事情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它只是祈祷着,上天,一定要对这个善良的公主好一点。
“王,您终于来见巧巧了。”三夫人被关在牢笼里,这会儿见了鼠王来见自己,终于站起身来。
“你受苦了……”鼠王的声音有些叹息。
“能为鼠王受这一点点的苦,是巧巧心甘情愿的,巧巧知道,鼠国上下正面临着一次大的变革,巧巧也知道,鼠王这么做,只是为了鼠国的子民……”
一轮红日突然从东方升起,“鬼屋”里,高玲玲突然大叫一声:“啊,救,救命……”崔智恩被她一脚踢到了一边,她揉了揉被高玲玲踢得生疼的屁股,又睁开迷糊地双眼,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此时的高玲玲,额头上冒着冷汗,她神情有些呆滞,坐在被子上,似一具僵尸道;“我好像看见,看见鬼了……”
汗,真是汗颜,我还以为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敢情您这小姑奶奶,是做了鬼神之梦啊,我还以为呢!
“我说高大小姐啊,你以后啊,说话的时候,别这样疑神疑鬼的,知道吗?我们本来人就少,要是再让你这么一吓,要是咱们之中,有那个几个人,出现个三长两短,这哭都没地儿哭呢!”崔智恩边抱怨边从地上站起身来。
“玲玲,你还好吗?”一向不说话的小河突然关切地问了高玲玲一句。
“智恩姐,就你老说玲玲的不是,玲玲方才,不也是被吓到了么,你看人家小河哥,多体谅人啊,还是小河哥好。”高玲玲说完,冲着小河笑笑。
“那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对我,又不感冒。”崔智恩自顾着说了一句,然后去看桌边上的高贤祖。
“谁叫智恩姐和玲玲是同类,要知道,玲玲可从来没有同志倾向的。”呀,随便说说你,你倒是较真了。
这时的崔智恩也懒得理她,她只是奇怪,玲玲这大哥,不是一向最疼爱他这妹妹的吗?怎么这会儿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还在个桌子面上睡得死死的。
于是她走过去,大叫了一声:“贤祖哥,天亮了,该起床了。”可是,她叫了半天,高贤祖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下可把在场的三个给吓住了,高玲玲哭道:“大哥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你要玲玲怎么和爸爸妈妈交代呢!大哥啊……”那哭声,要多惨痛多惨痛。
崔智恩一把将高玲玲从高贤祖身边拉过来,骂道:“玲玲,你干什么的,你大哥只是睡着了,咱们把他叫醒不就好了,你这是做什么?”
高玲玲一把鼻涕一把泪,用袖子擦了擦,然后说道;“智恩姐,你误会我了,我知道我大哥这个人,我若不这样,是叫不醒他的。”
崔智恩不理解地看了她一眼,心想,算了,你要这样叫我管不了你,再说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叫他醒过来。
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或许,也只能玲玲这种奇怪的叫法了。所谓正路不通理当走歪路嘛!
想到这里,崔智恩没再阻止高玲玲。
只是,她一旁的小河帅哥却傻眼了,他本身就有些笨,现在,更是摸不清楚这二人唱的是个什么戏了。
他只得在一旁傻傻地站着,全当这二位新世纪女性的保镖兼保姆。
为何说保姆这职业也被他担任,这还不简单,这二位,可是从来没去过这种森山老林,虽然崔智恩的老家是在农村,但毕竟她是个宅女,从来都是足不出户,除了上学。而高玲玲呢?她一大小姐,自是什么都不清楚了。
“对了,小河,从现在开始,咱们还是先吃点东西补充一*力吧。”这高玲玲一人在那里鬼哭狼嚎,这崔智恩肚子早都饿了,她也是想着,这人是铁,饭是刚,一餐不吃饿得慌,你不吃饭,哪来的时间做事呢?
小河觉得有理,于是从他们带的包袱里面掏出了几块干粮,所谓干粮,无非就是一张大饼,分了好多块,用袋子装着,成了一个一个的。只不过这饼亦不是蒸又或是煎出来的,它是被利器压缩而成的压缩饼干,话说本来带点食物就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这压缩饼干自然是探险路上的首选。
这高玲玲一看自己在这里卖力地叫着大哥,可那两人倒好,却是在那里悠哉悠哉地品着干粮,她这心里,当然就是不好受了,于是,她哭得更大声,而且话中有话道;“大哥啊,你快些醒过来吧,你知不知道,小妹没了大哥的照应,这饭也没得吃,水也没得喝,就连说话也没个人说,大哥啊,你真想你妹妹就这样生生被人饿死,喝死,闲死,气死么?你真的看得下去吗?大哥啊,你快点醒过来吧。大哥啊,大哥,呜呜呜……”话说,你高玲玲的哭戏也太真的吧,没去做个一级演员,真是浪费了祖国的好苗子。
这崔智恩吃着吃着干粮,总觉得,她这话,怎么那么不是个味儿,于是她走过去,拉住高玲玲的一个膀子,洋装着很生气地问道;“谁不给你饭吃了,你说的明白点。”
“呜呜呜,大哥……你醒了!”高玲玲眼睛突然放出亮光,方才表演的难过一扫而光。
“真是太好了。”此时的崔智恩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高贤祖脑袋似乎被电袭击了一下,他冷静地问道:“你们,怎么了?还有,我怎么了?”
“大哥,是这样的,刚刚你……”高玲玲将崔智恩用胳膊肘拐到一边上,然后她笑着和她大哥讲着方才所生的事。
“原来是这样!”高贤祖似懂非懂地揉揉脑袋。
“对了,贤祖哥,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明白,为何你无顾睡死了呢?”崔智恩问的一句正好是所有人想知道的。
“我……”高贤祖刚想说,没想到这会儿居然从他身边穿过一只小老鼠,他二话没说,跟了上去,而崔智恩等人见了他的如此动作,也马上跟了上去。
暗格很快被他们打开,紧接着,是一个通道,里面干燥无比,偶尔有一两阵冷风从里经过,发出一阵呜咽之声。
高贤祖一路跟着小老鼠,他的记忆似乎开始重组,终于,他想起来了,这个地方,他似乎来过。
厚重的宫门“轰”地一声被打开了,而紧接着,是掉落地大量的尘灰,高玲玲咳嗽了两声,捂住嘴巴说道:“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这都吃两堑了,一点记忆都没见长。”
“玲玲,你一个人滴滴咕咕说什么呢?”一旁的崔智恩随意问了一句。
“没什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高玲玲说完,再次打了一个喷嚏,而紧接着,在大量的灰尘散去以后,清晰度越来越明显。
“怎么会这样!”高贤祖捏紧了拳头,那会儿在梦境中辉煌的地下王宫,如今却变得如此荒凉,不堪入目。
“贤祖哥,你来过这里?”崔智恩从高贤祖的语言中听出一丝端倪,于是吃惊的问道。
“在梦里见过。”高贤祖无味地回道。
这会儿其它三人总算是明白了,高贤祖那会儿为何睡得死死的,敢情是做梦去了。
这时,高贤祖突然半蹲着向地上的那只引路鼠问道:“我问你,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只引路鼠“吱吱吱”了几声,然后在地上转了一个圈,然后朝着王宫的一间屋子跑去。
这高贤祖见了,马上和众人一并跟了过去。
原来,这个地方,堆积着成千上万具老鼠的尸体,从死亡现像上来讲,它们死亡的时间应该不长。
“大哥,为何这里无顾出现这么多死老鼠呢?”高玲珍疑惑地看了看众人,然后捡了个最有说话份量的人问道。
高贤祖摇摇头,心想,难道自己的梦境与这个有关?只是自己的梦未做完便被叫醒,那么梦境的后来,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呢?
众人都在这屋子里找寻着有可能解释老鼠死亡的相关资料,崔智恩随意在地上拾了根细木条,然后在老鼠堆里一边找,一边走。
小河看了看天窗,天窗上缠绕着许多的蜘蛛网,如此以时间来计算,一夜之间老鼠死亡可以说得通,但天窗上的蜘蛛网又该怎么解释!
蜘蛛网不可能一夜之间结那么多,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死老鼠是有人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那么,在这个人烟稀少,又荒芜的森山老林,谁有那么大能耐,能在一夜之间杀死整个王宫的老鼠,又把它们的尸体转移呢?
“我想,这里的老鼠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转移过来的吧。”小河终于把自己的发现讲给了众人听。
“这话怎么讲!”高玲玲少根筋地问道。
“你们看……”小河说话时已将手指指向天窗。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不好,咱们得马上离开这里。”高贤祖突然想到了什么。
只是,话将说到一半,却见到宫门已经被人生生从外关上,就像方才在“鬼屋”一样。这回高玲玲不再相信有鬼怪之说了。
她大叫一声:“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给本小姐滚出来,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你就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玲玲,你真的知道是谁?”崔智恩小声地向她寻问了一句。
“当然不知道了,我这不是故弄玄虚,做做样子,想让他自已现行么……”高玲玲小声说着话,眼中流露出一丝调戏人的邪媚。
既然是调戏人,那也得做的*真啊,想到这里,崔智恩马上吊着嗓子高声喊一句:“龙哥,你就出来吧,一个人躲着玩儿有什么意思,要玩啊,大家一起啊。”
“智恩姐,你可真行,连对方名号都报出来了。”高玲玲伸出了大拇指,表示佩服。
“那是,我不说得明白点,对方能听得懂么?”崔智恩得瑟着。
“哈哈哈”三声过后,紧接着众人听到的是踩在碎木渣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然后龙哥很滑稽地出场了,他一出场,依然像第一次出场一样,将他油腻腻的板寸头向后一甩,然后笑道:“好你个聪明的丫头,几次都被你逃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才能逃过我精心为你们设置的牢笼!”话后又是一阵长长的笑声。
“不敢不敢,您老说我聪明,那我还真是担待不起,只是你现在看到了没,我们可是四个人,而你只是一个人,若说按打的,别说咱们四个欺负你一个。”崔智恩淡淡地笑笑,她心里哪会不知,对方是有准备的,只是她有她的想法。
“我当然知道你们人多,打,我是不会和你们打的,我早就说过了,这里是一处牢笼,就算困也得把你们困死,怎么样,想跟我斗,说实话,你们还真是太嫩了。”话闭又是一阵长笑。
“是啊,既然你想困死我们,那也得先让你尝点甜头了。”崔智恩说完,猛得从地上拾起老鼠的尸体,然后向龙哥抛去。
既然你不想我们活着,那我们也让你沾沾这老鼠的晦气,想来这些死老鼠身上的病毒应该不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