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突然看到一个人,醉醺醺从外面走进了她的樱花坊。
“酒,来,过来,陪我喝酒……”奇怪了,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花思思一惊,然后上前一看。
“刘心武?你怎么了?……”到底还是前男友,余情未了,她还是关心他的。
“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辈子的么?怎么了?现在攀上高枝了,就把你心武哥哥忘记了?……”刘心武已经醉了,他笑,他笑。
“心武哥,你醉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自重……”花思思的双手突然被刘心武钳制住了,她分身乏术。
可是,她哪里知道,这醉酒后的人,跟本就和动物没什么区别,现在,他居然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刘心武,你听着,当初你不顾我苦苦哀求,抛下我,而如今,你又对我这样,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花思思的眼角已经溢满了泪水,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为何别人还要从中作梗,肆意破坏,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欠我什么,思思,我们合好吧,我知道,你心里其实还是有我的……”此时的刘心武,将花思思搂得更紧了。
“刘心武,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心底已经有过一次疤痕,我不希望,再受一次伤,你还不明白吗?”这一次,刘心武万万没想到,花思思居然第一次拒绝了她。
“不是,思思,你听我说,听我说……”
“刘心武,你给我走,给我走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你……”此时的花思思,早已将头埋在胸口。
“不,不是,思思……”突然,刘心武发狂了,他再也不念及道德意识,将花思思按在樱花坊里,然后,对其******。
花思思想喊,可是,喉咙处早被气儿堵住,她只得任由眼泪哗啦啦落下。
秦轩下车时,突然发现花思思的一只耳环遗漏在了他的车里,于是,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手机通了,可是,却无人接听。
算了,肯定是她现在在忙,还是等下再打吧,想到这里,秦轩上了楼,径直来到办公室,这时候,助理帮他倒了杯咖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秦轩看也没看,便拿起来直接喝起来,他哪里知道,这水烫得要命,一个不小心,竟烫伤了嘴。
现在,他将眉头皱了皱,也没在意的。
虽然这事不打紧的,但让他奇怪的是,为何他现在的一颗心蹦蹦蹦地跳个不停呢?
“不好了,总经理,出事了……”突然,助理小王说道。
“怎么回事?”出于本能反应,秦轩问了句。
“南方文娱公司的总裁贺富来先生听闻今日乘坐北上的飞机出事了……”助理小王拿了份报纸滔滔不绝地讲着。
秦轩的表情戛然而止,然后突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之上,而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通了,然后他按下接听键,“秦轩哥,我……我……”紧接着,手机被挂上了。
秦轩再一次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方才听到,花思思好像在哭,他真的不确定,于是,他快速拿起外套,离开办公室。
离开之时,刘助理突然叫了句“总经理……”秦轩回头,然后冷静地说了一句:“有什么事,等着我回来处理。”是的,他现在要去办一件事去,花思思不知道怎么了,在她挂上手机的那一刻,他多次打了过去,可是对方要不是无人接听,就是手机关机,现在,他真的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走得很仓促,以至于他都忘了自己到樱花坊的具体时间,下车,他几乎是跑步上前。樱花坊的门紧闭,花思思不在,里面却是乱遭遭的,看到这里,秦轩突然停止了思绪,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一定要找到花思思。
“思思,你等着,秦轩哥这就过来找你……”秦轩默默在心底祈祷,一定要找到花思思,一定。
花思思流着泪,在临江边上走着,她的视线早已被泪水遮住,她有些无力,更是力不从心,她不明白,她已经忘了曾经的伤痛,为何老天,却要如此伤害。
花思思边走边哭,而这时,临江地底埋葬的音乐却突然响起:“人群中哭着,你只想变成透明的颜色,你再也不会梦或痛或心动了,你已经决定了,你已经决定了。你紧紧忍着,把昨天在拳心紧紧握着,而回忆越是甜就是越伤人,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刀割,……”一曲某歌者的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于是呼,花思思想到自己的遭遇,又听到歌词中的语言,一下子,她哭得更伤心了,突然,她蹲下来,把头深深埋藏着。
秦轩开着车,时不时拿出手机来拨打,他真的很希望,此时的花思思,可以接听她的电话,又或者,他可以马上找到她,可是,手机里传来的,却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畜生,让思思伤心难过,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车子始终在马路上来回行驶着,此时的秦轩,一点点地方向感都没有,他这时才发现,原来他对思思,竟然是一无所知。
他很懊恼,很后悔,为什么自己这两年来,一点点也不了解她,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她了,可是,现在想想,却是无可奈何。
时间仿佛是一个天使,静静地在人世间行走,一天终于又过去了。崔智恩收拾好办公文件,关上灯,最后一个出了办公室。
没想到,刚上电梯,她的手机居然响了。
“喂,崔智恩,晚上有时间么?我们公司今天刚好有聚会,对了,还有,你不是说想做个小演员,陶冶陶冶情操么,正好我现在可以让你认识一下导演……”许诺诺媚笑着,在电话里调倪道。
崔智恩一听有机会做演员,她两只眼睛都快冒出光来了,只是虽然她心里无限惊喜,可是嘴上却淡淡说道:“说吧,什么地方……”
当许诺诺将地址告诉她时,崔智恩迅速开车离开公司,然后直奔许诺诺口中的“花漾”酒吧。
包房里,许诺诺身为制片人,现在,她正好端上一杯红酒,然后挨个挨个和那些投资商,导演,以及一线明星敬着酒,嘴角边,却是快意的笑容。
直到崔智恩出现,她方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然后一一给崔智恩做着介绍,崔智恩认真听着,将他们一一记在心里面。
“侯导,这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诺诺曾经的闺蜜,今天呢?咱们就是喝酒,玩儿的尽兴,有什么话,咱到公司再说……来,干了……”许诺诺说完,一饮而尽。
“好,既然诺诺制作人如此爽快,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干了……”这侯导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喂,诺诺,你还能喝吗?”崔智恩见许诺诺一刻不停地敬酒,渴酒,于是好意提醒道,虽然她手中也有一个酒杯,但倒底,她只是个陪衬,用不了死命地喝。
“没事,没事,今天,妹妹开心啊,你是不知道,电视剧马上就可以拍完了,我也可以松口气了,要知道,这段时间,我可是天天都为这事而操劳,我都好久没有,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呵呵,哈哈……”许诺诺笑,笑得没心没肺。
此时的崔智恩反而冷静多了,她在想,她是真的开心吗?
气氛一直挺好的,虽然看着这么多人开心着,可是此时的崔智恩突然觉得,是自己太早和生活脱轨了,还是自己已经忘了笑容?
“崔小姐,敬你一杯……”崔智恩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想着心事,而这时,她身边的侯导突然举起杯子和她说话道。
虽然崔智恩不喜欢渴酒,但她也知道酒场有酒场的规矩,于是,她淡淡一笑,端起红酒杯,然后和那侯导干杯。
这酒也喝了,于是呼,这话题也就拉开了。“侯某听诺诺制片人说,崔小姐是“惊喜连连”的创始人。崔小姐可不愧为新时代的杰出女性啊。”他那笑意,着实看了让人恶心。
“侯导过奖了,一点点小事业而已,和侯岛比起来,那还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崔智恩打着哈哈,谦虚着。
这时候,那侯导反而坐得近了,然后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他居然有一只手搭在崔智恩的肩膀之上。
崔智恩有些恼怒,但她也知道现在不得发作,毕竟是诺诺叫她过来的,她总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损了诺诺的面子吧,但她自己又不想这样,任其鱼肉,那么她,总得想个法子脱身啊,于是在侯导将他那张臭嘴贴近她耳朵时,崔智恩迅速道:“真是不好意思,侯导,有什么话,还是等下再说吧,因为智恩,现在想去一下洗手间。”
听到这里,那侯导是不想放手也不成啊,人家要去洗手间,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跟着去吗?
甩掉了讨厌的侯导,崔智恩突然觉得心里突然轻松多了,现在,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静静看着自己,她不知道,她已经多久没正眼看过自己了,精致而秀气的面孔,和两年前一样,似乎一点也没变,只是,眼角边多了一条鱼尾纹,她还是清清楚楚看得到的,于是,她有些汉息,两年了,自己最终还是老了两岁。
再次回到酒吧,她却没再进入包房,反而,她选了个吧台,又让吧员给她上了一杯鸡尾酒,就算是入座了。
“小姐,一个人喝酒多没劲啊,不如,我陪你吧……”崔智恩漫不经心喝酒之时,没想到居然过来一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崔智恩呵呵一笑,真是有趣,自己一个人喝酒,居然还来了个帅哥,要是放在三四年之前,她想,她一定会疯掉,要知道,一个人的魅力之所在,完全取决于你身边的男人,可是现在,她却是嘲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无限光荣。
“怎么,不赏光,这么漂亮的小姐,居然一个人,真是可惜……”崔智恩本不想说话,谁料那人竟如此一说。
这时候的崔智恩终于有些恼了,她站起身来,询问道:“一个人喝酒就能证明是一个人,那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一个人呢?……”
那人脑袋一愣,然后脑中反复出现崔智恩方才的那段话语,突然,他的眼神变得犀利,凝视着崔智恩的双眼,然后说道:“你敢骂我?”
“谁骂你了?你刚刚听错了吧。”崔智恩不急不燥,反倒是一脸轻松。“一个小男人而已,姐姐还是有法子对付的。
“你说,我妈生我的时候是一个人……”那人拳头握得老紧。
“你妈生你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两个人吗?”崔智恩真的觉得挺无聊,这人脑子是猪吗?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解决不了。
汗,实在汗颜,那人脑袋突然又开始犯迷糊了,然而这时候的崔智恩,突然一副娇笑模样,拍拍那小帅哥的头,然后道:“小弟弟,没事还是回家多看两本书再出来吧,也省得听不懂姐姐们说的话…呵呵,哈哈……”
“喂,贤祖,看到没,吧台上那个妞……”何子枫端上一杯酒,突然对着崔智恩的背影,他早认出她来了。
“怎么?……”高贤祖不明其意,他认不出那个背影。
“那妞有点意思,她昨儿,居然敢打我……”何子枫突然吸一口气,然后又道。
“那你想怎么样?”高贤祖以为,他会还过去,打她一顿。
“不怎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不打女人,我只会调戏女人……呵呵……”何子枫再笑,嘴角边,再次露出一个弧度。
“你是想……”话说这高贤祖话还未说完,这何子枫,居然端起一杯酒,过去了。
“hi,咱们可真是巧啊,一天之内居然能遇到四次,还真是……”话说这何子枫走到哪儿,都改不了调倪人的色相。
“是啊,是有缘,这样,咱们不是更有缘么?……”此时的崔智恩突然笑咪咪地靠近,再靠近,而她心里可清楚地很,对付这种男人,不耍点手段,难道让他以为自己的砧板上的咸鱼,任由猫儿吃吗?
“啊,你,你……”何子枫突然瞪大了眼睛,然后痛得弯下了腰,原来,他的双脚早被崔智恩的高跟鞋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