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何翎溪坐在屋子里面吹空调,有人便是进来问她附近可有修车厂,她犯困,便打了哈欠,“在那边。”手扬起,指着国道旁的修车厂。
小伙计将切好的西瓜送到她面前,红色的瓤上面点缀着黑色饱满的籽,让人顿时有了食欲。
天气的,她中午吃不进去饭,拿起一块西瓜,咬了一口,汁水瞬间充盈口舌,笑容扬起,好吃。
“宋哥买来的。”小伙计也吃着西瓜,满脸的笑意,自从翎溪姐来了以后,他的待遇都提高了。
当然这些话,小伙计没说,何翎溪也就不知道了。
“他挑西瓜的手艺不错。”最后何翎溪只得到了这个结论。
而厨房的那个人,冲洗着水果刀,看着何翎溪有些出神。
晚上,忙过了碗饭,何翎溪照常离开了,去了自己的二层小楼,走在路上,觉得有人在后面跟随,她本就是生性敏感,前世更是对所有的人都秉承着“性本恶”理论。
眼看着就要拐进胡同了,那不安更加的强烈,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人猛的抄到她的后背,速度快的,何翎溪只能够圆瞪双眸,紧接着她的小手包就被那人撸走了,一并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南宋!”何翎溪脑子里面只想到了这么一个名字,喊了一嗓子。
紧接着便是朝着那消失的背影追了过去。
而此时南宋在门口抽烟,听到喊声,丢下烟就跑了过去。
南宋的心焦急着,他在胡同里面穿梭,来这里也好几年了,自是不比本地人差。
他选择性的忽略自己心里的那抹异样的情愫,只是找人,疯狂的跑着,夜风吹乱他的头发,他的额角却是流下了汗珠。
当看到何翎溪的时候,他的心猛然的一揪,那种感觉很强烈,强烈的愈加真实,让他不忍忽视,也终究是忽视不掉。
“住手!”立马冲了上去,将按住女子脑袋的男子一个左勾拳打到了一旁。
“嘶!”头发刚刚被那男子揪着,头皮被扯的生疼。
“你疯了吗!”只身一人,愣是追到了胡同里面,借着昏暗的月光,南宋看到女子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那嘴角,肿了起来。
起身,对着歪倒在地上的男人踹了一脚,军靴踢在男子的腹部,生疼,额角冒汗。
“他刚给我五个耳光。”何翎溪的脸生疼,该死的,偏偏打脸。
她咬牙站了一起,然后拿起一旁的砖头,对着那男子的脸就拍了下去,“咔嚓”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男子的哀嚎。
却是也不敢大声,毕竟是他夜里偷盗。
南宋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男子被板砖拍了的脸,黑眸在黑夜里面闪闪发亮,像是豹子一般锐利。
“还能再打一板砖。”声音冷冽,目光如炬,竟然闪现着狠戾。
“别啊……不敢了……不敢了……”男子满脸是血,一个劲儿的求饶。
“你想要钱,是吗?”何翎溪一把拾起掉落在一旁的手包,拿出钱包,她的钱不多,但是够了。
“等我一下。”撂下那句话,何翎溪便一瘸一拐的出了胡同。
那抹身影消失,南宋倚着墙壁,点燃一根烟,眼神中的狠戾更加明显,斜睨了一眼地上的男子,舌尖舔了一下上嘴唇,声音清冷,“新来的?”刚来这地界吗?也不打听打听哪些人不能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