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儿跑到街尾,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许文庭,他停在那里,而对面却是紫陌,而此时紫陌正好见到柳月儿,所以柳月儿只好走过去,将玉佩递给许文庭。
“你的玉佩,落在篮子里了。”
惊讶于月儿这样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但是他还是笑了笑,“谢谢。”
月儿还完玉佩准备离去,谁知道紫陌走了过来,一巴掌给柳月儿,瞬间月儿的脸上印上了她的手掌,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回过头看看紫陌,谁知道紫陌还是觉得不泄气,还想再打,抬手的那一刻,被许文庭止住了,抓住准备落下的手。
“够了,你闹够没有。”
紫陌恶狠狠的看着柳月儿,“贱人,你还想纠缠我表哥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柳月儿坚定的回答。
“还没有,没有他怎么跟你在一起,没有为什么他放着经商的事情不做,来这里帮你解决问题。”
“紫陌,够了。”许文庭语气加重。
“够了,表哥,你不是说去经商么?怎么跟这个贱人在一起?现在你还袒护这个贱人,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妻子。”
“有什么事情回去说。”
“回去说,回去你还会让我说么?今天不不给这贱人点颜色看看,她以为我是好欺负的。”紫陌厌恶的眼光又转向柳月儿。
“好,你别后悔今天的行为。”许文庭不想多说什么,他本就不爱紫陌,要不是姑母和母亲的意见,他根本就不会跟紫陌成亲。
“你威胁我?”
“给我回去,别让我说第二遍。”许文庭下了最后的命令。
然后他转身看着柳月儿,伸手触碰她那被打伤的脸。
“疼吗?”
“嗯嗯。”
谁知道紫陌在后边还讽刺道:“够会装可怜的哦,贱人,有本事不要博别人同情,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别再我面前做戏。”
而此时的柳月儿走到她面前,“紫陌姑娘,我尊重你爱夫心切所做的今天的行为,但是请你将嘴巴放干净写,我跟许文庭坦坦荡荡,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贱人,你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怪别人。”
“我没本事?你这贱人,要不是你,我表哥会来这儿么?要不是你死缠烂打,休书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脸面见我表哥?”
“紫陌姑娘,请你说话注意点,第一:许文庭不是因为我来这儿。二: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人,这恐怕不是一位大家闺秀应有的素质,三:我根本就没有拿到什么休书,换一种说法,我才是正室,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我没允诺的妾室。”柳月儿说得在理,围观的人起初以为是月儿破坏了紫陌的婚姻,经过这么一说,大家都如梦初醒,原来被打之人才是正室。
“你……表哥,你不是把她休了么?”紫陌说不过,觉得脸上美光,询问结果。
“谁说的,我许文庭的妻子正室之位一直是柳月儿。”
“可是为什么大家都说……”
“大家说的你就信,你问过我么?”
紫陌才记起来,原来她真的没有问过许文庭,只不过是下人们都说柳月儿已经被休了。
紫陌还在原地茫然着,许文庭扶着柳月儿网张家的方向走。
“拍拍拍。”在人群都散去后,三声刺耳而凄凉的掌声响起,“真是看了一出好戏啊。”
“怎么是你,这不都是你办事不利的结果么?看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在别人的怀抱也是不好受的吧?”紫陌讽刺的对水寒说着。
“要不是这样怎么知道许文庭并没有休了柳月儿呢?要不是这样你今天都还被蒙在鼓里吧。”
“哼。”紫陌瞪了她一眼就走开了。
张家柳月儿的房间里,许文庭将药物涂在柳月儿的脸上,那手印还依稀可见,看着让人心疼。
“痛么?”
“有点。”
“对不起,又让你受伤害了。”
“无事,你怎么不跟紫陌回去?”
许文庭笑了笑,“我的正室夫人还没答应跟我回去,我这做丈夫的怎么能走啊?”
“你……我不是,你别误会,我虽然跟紫陌那么说,但是我不是认真的,你别误会,我不会因为说了那些话就非要回去的,当不得真,要是让你误会那么我抱歉。”
“可是我当真了呀?月儿你说的很对,你才是正室。”许文庭认真的跟她说着。
可是月儿似乎没有任何想跟他回去的意思,迅速的转移了话题,“我看看娘去,失陪。”
“月儿,你非要让我这么求你么,信不信我真的去求师父,让他叫你回来?”
“师父?”柳月儿走到门口听到他说师父,不明所以。
“你……不知道?”许文庭纳闷,不知道月儿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
“你师父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的事,我师父就是你爹,你觉得关不关你的事。”
“你说什么?”
“我说,我师父就是你爹,说起来你还是我师妹呢。”
“怎么可能,我爹怎么会认识你?”
“你忘了上次你给我的锦盒了么?”
“我记得啊,那是我爹让我给你的,都不让我打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难道……?”
“是的,我也是因为那个锦盒才知道你是师父的女儿,还有这个。”许文庭说着将许啸天给柳兴的信交给月儿看。
月儿见过这封信,是提亲那时候有人交给父亲的,然后父亲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之后出来就答应了亲事。月儿结果来读者里边的内容,原来是真的,父亲竟然是他师父,连自己都不知道,忽然间多了个师兄,而且还曾经是自己的丈夫。
“这下你相信了吧?”许文庭问着。
“可是我并不知道父亲会武功啊,可你会不是么?”
“师父退隐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武功,所以你不知道,师父当年是武林豪杰,但是也因此树敌过多,所以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师父叫你将锦盒给我就已经料到我会面临强敌,所以锦盒中有一本秘籍跟这信,师父就是要让我知道你的身世,所以特意叫你拿给我,月儿,这下你相信了吧,父亲和师父都答应的亲事,你不能反悔啊。”
“那又如何?你不爱我,我干嘛要回去,我们没以后。”柳月儿还是不想那么快就妥协。
“你还想怎么样?”许文庭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就那么记仇呢。
“没想怎么样,你请便。”
“好啊,那我就在这儿坐着不走了。”说着许文庭耍赖坐在柳月儿的房间里的桌子上,不起来。
“随便咯。”
柳月儿也不理他,自己走出去看义母,她以为他会自己走的,许文庭没有那么多的耐力跟她耗着,所以她不必担心。
“义母,我回来了,您好点了么?”月儿走进门就问着床上失落的张母。
“月儿,醒来之后依依就跟我说你们去断肠崖的事了,我想了很久很久,都怪茗枫这孩子没有福气,只要他能在天上幸福,为娘的也应该祝福他。”张母哽咽的说着,虽然她很伤心,就这么失去一儿子,张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如今丢下了母亲而去,她怎么能不伤心。
“娘,我相信哥哥在天之灵也不知道娘您太伤心,所以娘要好好活着,不管这么样,哥哥已经走了,娘更要保重身体。”
“嗯……可是这孩子如今躺在冰冷的谷底,他从小就怕寒,我……”张母说着又是泣不成声。
“娘,哥哥一定会开心的,因为他能跟嫂子在一起了,娘节哀。”月儿拥抱着张母,安慰着。
人生世上真的转瞬即逝,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