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智笑眯眯地拢了拢则武的肩膀。“你好像对杨氏进行了一番研究,而且研究得很详细嘛。”
则武瞄他一眼。“我只是不想有个执着的女人枯萎在杨平这头没人性的狐狸手里罢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看来那个小红帽又遇到贵人了。”也智故意用戏谚的语调继续道。“不过,如果猎人不行动的话……”
“放心,猎人要行动了。”则武一口饮尽香槟杯中的液体,面容浮现一抹笃定的神采。“我已经安排一个女狼去接近大野狼,我会有时间和小红帽好好谈谈的。”
“太好了!这样做才对嘛。”也智扬起一股兴奋。
看来他翻出来的旧资料很奏效,让则武不再以汾酒和成全为由,白白放掉到手的幸福。
“女狼来了。”则武提醒他这个爱看热闹的兄弟,顺手又从待者托盘中取出一杯香槟。
“哪里?哪里?”也智睁大眼睛往杨平的所在地望去。
一名穿着银光闪闪的丝质紧身性感晚礼裙的女人,正伸出戴着黑纱手套的纤纤玉手握住杨平的手臂,她性感艳红的樱唇绽放出无限近感,一双电眼紧紧勾住杨平不放,一旁的倩嵐明显被忽略了。
“是她?骚狐狸。”也智噙着淡笑问则武,“你怎么会找上她的?不要告诉我……你去当了牛郎啊?”
性感女狼在日本商界素有“骚狐狸”之称,她是海大集团的股东之一,她的艳名远播重洋,入幕之宾不知几几,但她最感兴趣的东西不是有权利的男人,而是积累自身的财富。例如,金城则武就是她想吞食的猎物,可惜这头好像是野狮,她不太啃得下,除非他自动送上门。
则武以奥伦百分之二的股份换取她对杨平的引诱,她只消用她的魅力困住杨平六十分钟就可以了。这是一个有点吃亏的合理案,不过对这个女人来说算是赚到了,用女人来困住杨平不算是卑鄙哈!谁叫他一直喜欢有尝鲜的习惯。
五分钟后,倩嵐已经被冷漠在一旁,杨平抚着骚狐狸的小蛮腰滑进舞池,见他们相谈甚欢,她也乘机松了口气,一直跟在他旁边扮演称职的女主人挺累人的,她觉得自己穿的高跟鞋的脚快扭断了,而颈子上那串银光闪闪的钻石项链也快把她勒毙。
提着裙角,她偷偷溜上楼想去看睡着了的彤彤,反正杨平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现她不见了,只要有他感兴趣的女人出现,他通常都会把她丢在一旁,对她来个选择性的视而不见……
“告诉我,哪一间才是你的房间?”
一双男性臂膀将她压上长廊里贴着白纸的墙,接着,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环住她的腰际。
倩嵐惊慌地抬头,顶头上方是则武迷人的黑眸,她意外与他的出现。“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不知道他也在受邀名单中,杨平没有告诉她这个。
“我们进房间再说。”他扶着她的腰往他房间里走,事实上他早已知道哪间是她的房间,因为他买通了这里的一名佣人。
她被动地配合他催促的步伐,是她多心吗?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在生气。“则武,对不起,我想……”
“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吗?”他轻易地将她带进房间,利落地反锁起房门,现在没有人可以来打扰他们了。
“什么?”她愣愣地问。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还想继续瞒我吗?”他摇摇头,忽然恼怒地吻住她的唇。
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为他开启,今天之前,她为杨平的吻已经躲了无数次,她知道自己在为谁而保留她的吻,她双须排红,眼前的男人才是她所等的。
“你太笨了,连接个吻都笨……”搂着她纤细的身躯,她舔允着她的唇瓣,薄薄的紫衫裙想必是杨平的杰作,现在却激起他的男**望。
他把她带上床,倩嵐沉溺于他唇齿的攻势,激情的感觉使她忘了一切。
但是现在不是兴奋地时候。
“不要……”倩嵐又羞又紧张地挣扎,虽然她的身体也不能克制的燃气难仰的欲火,可是她真的没有做好准备。
“我们都已经有了彤彤,对我的接触还害什么羞。”他的黑眸灼热地盯着她,拉高她的双手过头。“**那天,你也是一样这么烫人,一样的迷人。”
“你都想起来了?”倩嵐惊虚地垂下眼,本想回日本才告诉他,没想到杨平的出现令她又失去机会。
“天下没有我金城则武不知道的事,除非我不想知道。”她没有因她坦白而从宽发落,因为他想她抱歉,只有她感觉良心不安,他才有机会索要他想要的。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是想告诉你,可是……”
“可是你的未婚夫来了,你要回到他身边是不是?带着我的女儿回到他身边……”他黑着脸。“我是彤彤的亲生父亲,我们父子刚有点感情,你就要把我们分开,你要不要照顾下我的感受?”
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生气,但他知道这也不能怪她,他才不是怪她,因为背地里他做得比她还过分。
“不是那样的?则武你相信我……”倩嵐急了。
则武微微一笑,没等她说完就又将唇覆了上她的唇,他要吻掉她的惊慌,吻掉她的不安。“我相信你,从现在开始,我只相信你。”他替她拉好佯装的细肩带,酥胸半裸的她煞为迷人,但气氛不对,现在不是搞这个的时候。
“则武,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事实上其实非常简单。”她叹口气,她知道自己应该向他解释,也许在他看来很荒谬,不过现在不管他信不信,她还是要说,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说。“我从小就和杨平一起长大,他对我很好,也很照顾我,长大成人我们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一对情侣,他原本就家财万贯,又加上他和你一样是商业天才,所以他不管走到哪里,钱和美女都会跟着他。”
“我是接种研究中心的一名特派职员,接近你是因为上级潜派我来这里……向你……借种。”她觉得自己在说些非常荒谬可笑的话,可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只听他淡淡地说:“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