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告退了。”
白苏向后退去,轻轻关上了门。
一双漆黑如墨的眼在黑夜中闪现出嗜血的光芒。
盟主令吗?
似乎不是那么乏味了呢。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大早就集中在武林大会的场地。
这一场武林盛事牵动的何止中原与西域,也许幕后更有阴谋。
陆陆续续的人都已入场,可对决的双方都未曾露面,急煞了众多的看官。
日已上中天,玉断寒与不二庄都还未出现。
人群渐渐开始骚动,一个多时辰的等待已经磨光了众人的耐性。
“他X的,这丫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咱的时间就是粪土啊!”
“就是!让魔教和不二庄出来!欺人太甚!”
“不把我们武林人士放在眼里,他XX的,哥们不是好惹的!”
空怀大师眼看场面就快撑不住了,掳着大胡子走了出来,“各位,听老衲一言,今日是中原与魔教的决战,我们的存亡就看今日了,这一战关乎我们个人,武林,甚至朝廷!请大家耐心等候,他们已经派人请去了,不久就会出来了。”
“好!我们给您一个面子,再等上片刻。”
“来了来了!”
“是赤墨教!玉断寒!”
“不二庄怎么还不到?”
“不是怕了魔教吧?”
“这话你也敢说!不二庄是你可以诋毁的吗!”
“怕什么!老子怕过谁!”
玉断寒摇着扇子,站在擂台上,风姿绰约,迷煞众多女子。
今天出战的,会是她吗?
好期待呢!
可是,答应过她,绝不会与她为敌的。
真是矛盾啊!
羽儿,你要我怎么办呢?
你值得我,袖手江山吗?
玉断寒露出黯然的微笑,这身份真是他X的烦人啊,摆脱不得。
“是青衣卫!”
不二庄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场地。
停在擂台之前。
白苏走出车外,朗声说道:“今日,七日阁阁主少想辰公子,将替我不二庄决战赤墨教玉断寒少教主。”
“什么?”
“不是吧?我还以为是不二庄的人呢。”
“不二庄不是没人了吧!”
“少想辰凭什么代表不二庄啊?”
“这你都不知道!少想辰和不二庄的苏渐离很是暧昧呢!”
“不是吧?那不是好事将近。”
“两大巨头联姻诶!武林不就是他们家的吗?”
“看来,武林要变天了!”
少想辰听着台下各种八卦,不耐地皱紧了眉头。
“少阁主,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代替不二庄出战呢?”玉断寒挑衅地看着少想辰。
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而且妄想染指他的羽儿!
“我想,这不是少教主该关心的。”
“呵呵,瞧我问的,大伙都知道,阁下是不二庄的姑爷,失礼失礼。少阁主,好事近了吧?”
少想辰心里烦躁不已,这群人为什么要将他与苏渐离联系在一起!要是她听到这些传言,会不会误会呢?
天!我在干嘛!干嘛要去在意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哼,玉断寒,要动手就尽快,我不是来与你喝酒聊天的!”
玉断寒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你不是我的对手,就凭你与苏渐离那段纠缠不清的暧昧,她就不会在于你有所交集。
“好,请赐教。”
玉断寒扇子一拢,眉间的嬉笑好像从未出现。
玉断寒以扇代剑,一个转身欺上前去。
扇子直抵少想辰的心脉,直截了当,毫无花招。
少想辰左手一个小擒拿,扣住扇子。
“你太天真了。”玉断寒不退反进,握扇的手一翻,欺近少想辰,左腿曲起,撞向他的腹部。
玉断寒的动作非常快,少想辰不曾想到,他的快居然可以与箕宿媲美。
少想辰飞快地向后退去,避开他的腿。
玉断寒岂能让他如愿,扇子一折,敲在他左手的麻穴上。
少想辰虎口一麻,手臂也被连击数次,顿时一阵颤抖。
旁人也许看不出来,但身在其中的少想辰怎么会不了解。
这看似只是一次小小的试招,其实却已将两人的实力摸得七七八八了。
白苏焦急地望着台上,“庄主,少阁主好像不太妙,第一招就已被压制住了。”
“你只看到皮相,还没有领悟精髓啊。少想辰虽然手在颤抖,但这只是皮肉之痛,无足轻重。”苏不二看着云淡风轻的玉断寒,笑着摇了摇头,他轻敌了呢。
终究不是对手吧。
他是一个为恨而出生,为恨而存在,为恨而战斗的男人呢。
是否会为恨而死亡呢?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苏不二微微闭了闭眼,不曾有人发觉。
玉断寒心里苦笑,他轻敌了。
少及序的儿子毕竟不是少及序,青出于蓝了。
刚刚少想辰瞬间冰封了他右手的各处大穴,还好反应及时,否则,这条手臂不调养几个月是好不了了。
冰魄神功吗?果然有意思。
“玉公子,似乎藏私了啊。怎么?看不起我少某?”少想辰漆黑的眸不带一丝人类情感。
玉断寒突然心口一窒,好冷漠的眼神!
“哈哈,少阁主说笑了,与阁下对战,在下怎敢藏拙?看招。”玉断寒袖手一挥,折扇带着强大的气劲,向少想辰逼去。
居然是失传已久的“逍遥擒拿手”!
逍遥派是一个非常隐秘的门派,灵鹫宫、星宿海是逍遥派的两个分支。但自两百多年前,灵鹫宫主南宫无的“天羽奇剑”败给“越女剑”素心女侠之后,逍遥派便不再出现江湖。
隐世了两百多年的越女派也蠢蠢欲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