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皓我不喜欢有人跟着我。”她感觉到有人一直注视着这里,但没有杀气,就知道是焱皓的安排,她有那么弱吗?她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只要不惹她,她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的,有人跟着她,她办事不方便。“辰儿,他会保护你。”焱皓蹙眉道。“是吗?但我感觉他好像不情愿呀,我不强迫人。”
要一个不忠心的侍卫,要他干嘛,说不定还有性命危险,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那就要让他诚服于你,收服他,就是你的,我信我的辰儿。”
在君羽辰的耳边吹着热气,诱惑至极,样子哪像冷酷狂妄的墨王,简直就像一个好色之徒。君羽辰直对焱皓翻白眼,该死,妖孽。
血影知道被发现了,从墨皓阁的房顶上直窜而下,来到焱皓旁边鞠了个躬。看也没看君羽辰一眼,直接无视。君羽辰看见这个血影,“好,不错,合我口味,但是傲也要有足够的资本才行,不然会有比你更傲的人杀了你。”
无比清冷,狂傲的声音传入血影的耳里,这种气势好像自己第一次跟焱皓动手的时候,焱皓说过的话。“只要你有那个能力我心甘情愿做你属下。”
他就不信有第二个人让他俯首称臣。焱皓了解君羽辰的身手那种气势和有着具有杀伤力的招式,他信,可是刚刚才恢复的君羽辰,他有点担心,血影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
当下捏了捏君羽辰的手,君羽辰感受到焱皓的担心,丢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就往血影的面前奔去。
“如果在三招之内你能赢了我,我认输。”他要看看被焱皓看上的女人到底有多厉害。君羽辰带着轻蔑的一笑,加上脸上戴着狐狸面具的她显得狰狞,有一种藐视一切的气场,君羽辰没说任何话直直的往血影身边杀去,血影面上一愣,来了只见君羽辰整个腾空而起,手中暗藏着袖箭,最厉害莫过于近距离的杀伤力,她赌。血影见君羽辰没任何的内功,也没有任何的怜惜,手掌直直的朝君羽辰胸前打去,在一旁的焱皓看出君羽辰的意图,她这是在找机会,也是在赌,就赌血影的手辣,这个女人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吗?
血影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出手一愣神掌力还没触摸到君羽辰的身体,胸膛间已经划过血红的血液,他输了,彻底的输了,还没出手就输了,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出奇不意的身手,怎么可能。
“想要做我的手下不是人人都可以的,而你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收你。”血影望着君羽辰狂傲的无比的气势,带着自傲,竟出色至斯。
“成王败寇,参见主子。”我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既然输了就有输的姿势和态度,在说这个主子貌似也不错。
星眸渐起,黝黑的双眼彷如一汪深潭,吸引着人的灵魂,那清冷孤傲的背影看的焱皓心里一冷。转身对着焱皓露出狡黠的笑。
焱皓上前定定的看着她,眉宇中带着浓重的愤怒和担心缓缓的消弭去,渐渐溢出愤怒神色的焱皓。
君羽辰轻声却傲然道:“我不是一个不惜命的人,我也不是不知厉害的人,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能保证万无一失,所以我用这个方法,这些我心中有数。”
“那我的担心都是多余了。”敢情刚才的担心焦急都是笑话。君羽辰一摇摇头。满脸笑意的附上一吻“不,我很高兴,从来没有的高兴。”
他能为她宁愿失了冷静,失去自己的救命丹,她真的真的很高兴,也都记在心里。双手伸出搂抱着焱皓的脖子,君羽辰把头靠在焱皓的肩上,轻轻的道:皓,相信我,我不是软弱的黄鹂,能与你一起展翅遨游天际的雄鹰,我不是弱者,相信我,浅浅的话在焱皓的耳边述说着,那么清淡,却倨傲自信。
那满腔的怒火在听到君羽辰轻轻的话语之后渐渐消弭了去,他没做到相信她,所以才会那么担心,他怎么忘记他的王妃是多么的居高自傲和通天的手段,只不过这手段让他害怕。血影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是那么的登对,那么的契合。
好像一分为二的机体,现在又重新合二为一了一样在深深佩服君羽辰的同时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那你躺在床上没有生气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忘了让他心惊胆战的事。“这个你应该清楚了,就不要我重复了。”
既然都知道还问。“不要在有下一次。”焱皓酷酷的声音,瞪着靠在肩膀上的君羽辰。“好,不会再有。”这个身体还需要培养。“这件事情,我会……”还没说完君羽辰说道:“不,我来,敢对我动手,那个人绝对付出十倍的代价。”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闪,羽辰妖娆的笑了,那是地狱修罗的笑。
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就是君羽辰她现在的规矩,很难想象在现代的云寒会是现在清冷孤傲,嗜血气息的君羽辰。
焱皓看着羽辰的笑,就算是他也感觉到里面的嗜血气息害人一次不成,总还会想着下一步的加害,既然防不胜防,干脆就吃下第一招,等到别人放下警惕的时候就是她们该死的时候。
君洛母女还有君梁,你们的结局早已注定。伸手搂住靠在肩头的羽辰,焱皓轻轻把玩着君羽辰的秀发,怀中的女子,他越来越喜欢了,越来越喜欢。
夜色,快速的弥漫在一方大地上,璀璨的群星在漆黑的天幕中闪烁。洒下银白的色彩,在君府霓洛阁中君洛睡得正熟,只见一道黑影破窗而出,几乎如一缕青烟,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有人来过,君羽辰细弱的胳膊夹着如动物一样的君洛,可是自己却绝然不知,还在做着美梦,君羽辰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君洛嘴角勾勒出美好的画卷,君洛你的好日子来了,该是要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说着跳出围墙消失在夜幕当中。焱南从拐角缓缓的走出来,到这般地步的轻功谁人会有恐怕自家的主子爷吗,没有超然的轻功吧,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置信,这是什么功夫,把整个人都掩藏在黑夜之中,他不敢跟她相比,他没有这种本事,说罢,如风一样的消失在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