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地面上磨着,衣服被磨破,嵌入肉里,肌肤上渗出大滩血,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莫纸鸢笑着,张扬而妖娆,红色的嘴唇犹如嗜血的罂粟般。
不知拖了多久,莫纸鸢被拖进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
关上门,莫纸鸢闻到一股恶臭,那是来自男人们身上的脏味。
“呕——”胃里面翻江倒海。
脏,好脏。
黑色的屋子里还能看到黑幽幽的眼光,像狼一样在黑暗中窥伺着食物。
“小骡子,我们今天能够享享福了。”来自男人的声音,不,是不男不女的声音。
“是啊,大漠来的弃妃的滋味,我们还没有尝过呢。”黑暗中还能听到舔舌头的声音。
恶心。
莫纸鸢起身推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一瞬间焦急,害怕,耻辱全部涌上心头,如果她今天和这群太监们对食,丢掉清白,那么她绝对不会再活到这世上。
可是,如果不活到这世上,她怎么为她和死去的孩子而报仇?怎么报复那对狗男女?
不,她一定要活下来。
看着面前一大群太监下了床,像僵尸一样朝她走过来,莫纸鸢握紧了手中的小刀。
“弟兄们,让我先来吧,我可要好好试试。”一个太监说道,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神情,莫纸鸢认识他,他是曾经服侍过柳媚儿的小丰子。
小丰子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扑在莫纸鸢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莫纸鸢将刀子一划,血顿时间染红了小丰子的衣服。
莫纸鸢把他一推,小丰子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
“弟兄们,她有刀。”看着小丰子倒下,其中一个太监眼尖的发现藏在莫纸鸢手中的刀。
“臭娘们,敢拿刀?!”一个太监扑过来,妄想抢过莫纸鸢手中的刀。
可是他错了,莫纸鸢是大漠的女子,大漠的女子有着江南女子没有的力量,所以她灵巧的躲过,手在空中一挥,将来抢刀的太监划伤了。
“一起上。”说完,乌压压的太监群像丧失一般扑过来,不停地扯着莫纸鸢的衣服。
因为流血,肉和衣服粘得紧紧的,扯衣服就像在生生地撕扯肉。
虽然她是大漠的女子,但终究只是一个女子。
一个力气大的太监不知何时将叶清歌的手制住,将刀抢了去。
“哗啦——”布料在空中被撕破的声音,莫纸鸢感到羞耻,感到恶心,但是无奈她没有力气。
莫纸鸢拼命反抗着,只是身体被人压住,不能动弹。
在深宫里,太监们过着非人的生活,男不男女不女。
因为他们的身份,所以看到莫纸鸢的身体尽管有了反应也不能实行。
莫纸鸢在心中鄙夷,身体不停地挣扎着。
一个太监,因为刚刚被腌,饥不可耐,将莫纸鸢的裙子一撕,“哗啦——”
莫纸鸢此刻已经感到心灰意冷,想要动弹却不能动弹,只能由着身上恶心的人的动作。
一个太监压着一个太监,释放着多年积攒的怨气。
死了吧,死了就好了。
对不起,孩子,娘下辈子再帮你报仇。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