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赶到了绿染楼,发现里面一片狼藉。
断胳膊短腿的桌椅板凳全部都倒在地上苟延残喘,上好的青花瓷器碎片到处都是,被撕烂的屏风,捅破的窗户……
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此刻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抱头蹲在地上……
还有一群群嫖~客们,正在抱头鼠窜……
一个黑衣男男站在台上正中央,目光似箭,睥睨着底下的所有人。
“很好!”突然,响起一阵掌声,莫纸鸢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
男人目光稍有疑惑,然而转瞬即逝。
“你是谁?”男人问道。
“此楼的老板。”
男人上下打量着莫纸鸢,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一个青~楼的老板!
“呵呵,小娃娃?”男人勾起嘴角,犀利的目光变得温和。
“怎么?”莫纸鸢也照样勾起嘴角看着他,“小娃娃就不能开青~楼?况且,你怎么能判断我没有易容?”
男人一时缄默。
“好了,说吧,你把这里折腾成这样的目的。”莫纸鸢没有再和他绕着圈子,直截了当地说。
“我没有什么目的,要说有的,我只是想让这家青~楼的老板赐我一点吃的住的,让我能解决自己的温饱。”男子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丝毫不像刚才那般陌生。
“少年,恐怕不能够吧,你做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就是想找吃的住的?”笑话,她莫纸鸢又不是三岁小屁孩,怎么会相信如此大费周章理由却如此简单呢?况且他又不是华国人。
“实不相瞒,小的只是……”男人看了一眼台下瑟瑟发抖的老~鸨子,“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位……”
“老~鸨,你说说,你做了什么?”莫纸鸢挑起眉,问道。
虽然已经成为了绿染楼的老板,但是对这个老~鸨还是没有任何的喜欢。
“回……回老板,我只是给这位大侠介绍了几位姑娘而已嘛!”老~鸨子趴在了地上,磕起头来。
“还有呢?龟公,你来说。”
“回……回老板,媚娘她强行给这位大侠酒里放了点药……”
闻言,莫纸鸢看了一眼黑衣男子,看着他浑身散发的那种禁~欲的气息,从心眼里佩服他。
清了清嗓子,对着地上的老~鸨子说道,“你可知,那种药多贵?”
老~鸨子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莫纸鸢为何突然转了话题,“什么……什么?”
“每次看到了年轻俊美的男人,你是不是都要专门提供那种药?”莫纸鸢咬了咬唇,“喜儿,你算算,一包药五十文钱,平均每个月会有二十次,每年有二百四十次,算算每年下来咱们这缺脑门的媚娘,要赔多少钱出去?”
“是。”喜儿拿起算盘,飞快地算了起来,“回小姐,每年要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老~鸨,你可知道?五十两银子可以供一户贫穷人家过上几年温饱日子。”
“是是,媚娘明白了,媚娘知错了,老板你就饶了我吧,我下一次一定不会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