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说我该穿这件紫色的还是这件白色的?”徐予笙一脸无害地笑着,手指着一件紫纱长袍和一件白玉长袍,目光望向坐在椅子上悠悠地喝着茶的莫纸鸢,询问地说道。
莫纸鸢最近特别喜欢喝茶,特别是菊花茶,每一次她喝茶的时候,思绪就会飘得很远很远,就像现在——
“娘子,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啊?!到底哪一件好看?”
莫纸鸢不为所动,大概她的心思,已经飘到了今晚的行动之上。
“娘子,你说啊!!!”他似乎是故意的,多重复了几句。
“都好看。”莫纸鸢皱起眉,不耐烦地说道。
“娘子,你相公我俊吗?”徐予笙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问出了自己真正想要说的话。
“俊。”
“娘子,你喜欢相公我吗?”
“喜欢。”
“那娘子,你喜欢你在上还是我在上?”
“你在上。”
“真的?!!娘子,今晚我们就实践实践,好吗?”
“好。”
……
徐予笙挖着坑,一步一步地让她跳进去,她也不推辞,果真一步一步跳了进去。
待徐予笙走到她跟前,打横抱起她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面前这个死男人到底给她挖了一个怎样的坑!!!
“贱男人,臭男人,你放开我!”
徐予笙笑了笑,将她囚禁在自己怀里,“娘子,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
“滚!”
“娘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刚才已经说好了,现在怎么能反悔呢?”
“你这个死变态,要不是你挖坑给我跳,我会说这种变态的话吗?”要她伺候这死男人,除非让她去死!
“娘子,你这样出尔反尔,可不是好娘子哦!”徐予笙将她放在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
莫纸鸢双手不能动弹,双脚踢他他也不闪开,所以她只能用头去撞。
砰得一声,两个人的头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徐予笙冷着脸,放开莫纸鸢,这死女人,居然还敢自残!
得到自由的莫纸鸢,连忙坐了起来,打算离开房间。
“站住,坐到那里,等我跟你上药。”徐予笙看着她额头上的伤疤,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连忙从房间里找来平时练武受伤后自备的药箱,走到莫纸鸢身边,很大力地替她擦着药。
叫你不听话,叫你自残!徐予笙心里十分的不平衡,所以手下的力气就格外的大。
“贱男人,你轻点会死啊!”莫纸鸢恨恨地说道,要不是他,她会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吗?要知道,平时她可是很爱惜自己的!
“这是对你的惩罚!”徐予笙这样说着,手上的力度却明显减弱了七分。
“哼!矫情别扭的死男人!”
“你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我这辈子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也不知当初是哪个死男人要娶我的,哼!”
“是我瞎了眼,亲能不能亲,抱不能抱,睡不能睡的,这岂不是让我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