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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地落叶(7)

可他刚到后院想要探个究竟时,那声音又古怪地停止了。八斤半把满头大汗擦去,不由自主打起抖来。他没有再回那个房间,而是静静蹲在整个晚上不停发出怪异声音的楼梯口旁边待着——他非要看个究竟不可。当又一轮古怪声音诡谲响起时,身心疲惫的八斤半握紧菜刀悄悄站起,却突然发现制造声音的是一只老鼠。更准确地说,是一只肚子大大的老鼠。原来,老鼠偷油,用长长的尾巴偷,浸过油的尾巴于是沿路沾土,沾得大大的,下楼时那大尾巴就一级一级打在楼梯上,发出格外有力沉重的声响。人一喝,它极快地钻进鼠洞,销声匿迹。没人理它时,它又跑出来偷油。时不时地,鬼屋也就有了这骇人的声音响起,仿佛真有一个鬼每天晚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弄清是老鼠作怪,八斤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时高兴得像阿基米德发现了他的物理定律一样哈哈大笑。他的菜刀没有朝老鼠飞去,而是设法把它捉住系好,然后安心大睡。

太阳已经老高,八斤半没醒。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门外早已围着许多探头探脑、东张西望想要看个究竟的人,鬼屋里静静地却没什么动静。阳光射进天井照到八斤半身上,他还是没醒。街上一片大乱,以为他死在鬼屋里了。人们着急地开始在外面敲门,敲门声愈来愈急,愈来愈凶,快要把门敲坏了——门板都激烈地震动起来。八斤半还是没醒,八斤半累坏了。人们从外面把门打开,蜂拥着进来的声音才把他惊醒。“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坐起来惊问。“你没死?”与他打赌的阿狗向四周看了一眼,吃惊而又目瞪口呆。八斤半大笑不止,起床解下那只吱吱乱叫的老鼠,边往外走边说:“阿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你不知道一切都是这该死的老鼠制造的呢。”八斤半很有加工能力地讲起了他在鬼屋一夜的经过,听的人难免不起鸡皮疙瘩。阿狗兄弟似的擂了他几拳,一帮人就把他抬起来。

一连三天,八斤半武松打虎似的提着那只老鼠在得胜路上讲来讲去。

鬼屋无鬼的消息迅速传遍。

(刊《南方文学》2007年第6期)

把乡愁传给你

游子的乡愁是魂牵梦萦,我的乡愁是心窝窝疼。我把我的感觉传给你,请你有空来看她。我的家乡位于广西桂林之南,芳名荔浦。荔浦县城不大,但很有些来历,已有两千一百多年的历史,史上通航。

我怀疑自己正在速朽,我发觉自己走着走着总是走到荔浦幸存古建筑最集中的地方。古建筑的一砖、一石、一柱、一梁,都让我心疼无比。

建筑前面是狭窄的、鹅卵石铺就的老街。从老街的远处看,每层绘有古色壁画,塔檐与檐角分别用有色琉璃瓦和彩色狮子装饰的荔浦宝塔的尖顶非常迷人。看见宝塔、老街,就想起在一些什么影视里见过的样子。这是有城市就有的街。

小时候,我与它朝夕相处,每天都在街上疯跑,嫁出阁后就很少在这条街上出现了。最近,因为工作也因为乡愁的缘故,我常来。天上的阳光铺天盖地,把一幢幢古建筑连成的老街照得十分寂寞。街上很静,大都没有什么行人,但这并不影响她给我带来的无数回忆。我像外来人一样在街上东张西望。

我可记得从前,这一门一户的主人是谁,子女几个,从事什么工作,跟街上哪家的关系如何,等等。还有他们出嫁女儿带回来的小孩,我都叫得出名字。

从得胜路到宝塔脚一带,是荔浦县城沿河而建的古老街道,东西走向,商贾往来。湿漉漉的水门口与长长的水码头使她具有浓郁的商业色彩。又因为有宝塔、书院、县衙、城隍庙、福建会馆、石阳宾馆等古建筑的缘故而带着浓郁的文化韵味,光彩夺目,热闹非凡——有钱人家多住在这条街上。20世纪初叶,这里曾有广西“小南京”的美誉。因为在这一带,光织布的就有四十家。还有染房、当铺、杂货、洋纱、布店、粮油、客栈、日杂、车缝、百货、中药等累计近百家。来自粤、赣、闽、湘等地的商人将荔浦的苎麻、大米等农产品自水码头运往梧州、广东等地,将日用杂货、绸缎、食盐等运销荔浦。如今,这条老街上的古建筑物早已门可罗雀,门上都上着锁,锁上都落满灰尘啦。从门缝朝里望去,又寂寞,又荒凉,不再是从前的样子。墙头上还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花花草草,形成一种复杂的拥抱。这些花草的拥抱向人昭示,老街的繁华离现在已经很久很久。

情感肃然地在荔浦县城老街走来走去,我的内心总是为得胜路、城墙脚、迎薰门、水码头、书院、宝塔、福建会馆、石阳宾馆等所感伤。身在窄街曲巷走,魂在历史长河中游。无须刻意记忆,我就可以想起这一座建筑跟那一座建筑的来历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传说。

比如石阳宾馆,它就是来自江西的商人为纪念北宋时期的政治家、思想家与诗人王安石,纪念北宋文坛领袖欧阳修而建的。王安石与欧阳修都是江西籍人。王安石在宋神宗时曾两次任宰相,创新法以改革弊政,遭到大官僚、大地主的反对后辞官退居南京。欧阳修曾经支持过范中淹等改革弊政,晚年却反对王安石变法。欧阳修与王安石的政见虽然有分歧,但是并未影响后来人对他们的纪念。江西人在石阳宾馆里始终以满腔热情接待来来往往的江西要人与商贾,以免他们遭到外乡人欺辱。如今,石阳宾馆天花板上雕刻着的民俗图案,依然华丽神秘。石阳宾馆与老街上的许多古建筑一样,是这个城市不可再生的文化遗产,这个城市骄傲的见证,这个城市历史风貌的灵魂。

看着这些古老建筑雕花的门窗,飞出的檐角,再看这门窗,这檐角上面落得厚厚的灰尘与墙上结着的蛛网,你会没有感想?推开门户也驱散不了的霉味啊,让我在短短的时间内,一次次在古建筑的影子下徘徊。有时是下意识,有时是工作。我的自言自语很快被风吹走,老街复归静穆。仰头看天,阳光仍旧从头上照下来,照着这些古老的建筑群。

原先的古建筑群一定芳菲动人,散发着蔷薇和月季般的幽香。现在却由于长时间没钱维修,没人打扫,甚至没人每天开门通风而生发出怪味与阴森,弥散着难闻的气味。它们仿佛被人遗弃的废园,占据着小城曾经繁华的地盘,眼看着就要坍塌了。我的内心生出一种痛楚,要是有谁能够招商引资,像北京维修故宫一样维修它们,把这古老的建筑群修旧如旧,在墙体涂上青灰色彩,在门窗涂上红漆使它们容光焕发而与周围的环境、潮流和谐统一起来,成为荔浦一方的旅游胜地,该有多好。

真不知道这些古老的建筑还能幸存多久,我在天气晴朗的日子背着老式的尼康相机一次次到这里拍照。住在这里的居民都很善良,他们总是带着友好的笑容邀我上他们的屋顶上拍。还说来拍照的人不少,来规划的人不少,就是没见来维修的人。我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就安慰他们说这得有一个过程。然后郁郁离去。

当然,我每次来,都要先到荔浦宝塔上看看。然后顺着老街漫步而去。

关于荔浦宝塔,在荔浦有两种传说:一为镇压蛟龙而建,一为祭祀魁星而造。几百年前,荔江河面宽阔,大河奔流,两岸绿茵的草坪朝着远处延伸。涨水时节,大水漫过草坪,冲出河岸,岸边的房屋每每遭水袭击,老街的屋身安全十分危急。民众认为蛟龙作祟,遂建宝塔镇压。荔浦县志则记载,荔浦宝塔昔称文塔,原为魁星楼,始建于南宋。明朝贡生张宪为祀文昌复建魁星阁,后倾塌。清康熙四十八年改建为文塔,共五层。上层为魁星阁,内塑魁星神像。光绪五年增建二层,是为七层。如今,宝塔依然以镇压蛟龙、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与祭祀魁星的庄严姿态耸立在曾经的荔浦河边。

宝塔砖木结构,高三十五米四,呈八角形坐落在县城东南水滨石矶上。石矶斜连着光滑的石阶,石阶一边连着老街,一边一直通向原先十二根棕绳也吊不到底的龙潭。如今,龙潭早已填平,变成草地。再也没有波浪在宝塔脚下荡漾,也没有潭水平静时宝塔的美丽倒影。只有风,不时仍将宝塔上的风铃吹得一阵阵丁零当啷,响个不停。偶尔,有几只麻雀拍打着张开的翅膀在宝塔四周盘旋,朝里张望。看见魁星像前堆得高高的水果盘,飞进去又飞出来。

沿着宝塔窄陡的梯级层层往上,一层层爬上顶层七层,空气清新无比。

察看几百年间前人留下的踪迹——窗口磨亮了的青砖表面——触景生情。我伏身探向窗外上午阳光灿烂的风景,刚刚走过的老街横在脚下,十分狭窄。

窗外的一边是田野,一边是老街。从前奔腾的河流,已被整齐划一的大街替代,成了县城最宽阔、最繁华的五十米大街。沧海桑田,河流的涛声已不可闻。但是,连接宝塔与老街的,依然是从前比街道宽几倍的鹅卵石广场。广场上的鹅卵石缝杂草丛生,树木衰败,从前的车水马龙数十年间没有复返。

风从远处吹来,忧伤地拂过每一块鹅卵石后卷起尘土与草籽,复向远处而去。如若不是阳光在飒飒作响的枝叶上编织着无限变换的图案,使得广场旁边的这些建筑有了一点生机,那么,这些古老的建筑群真的是一点生气也没有了。

曾经在周边县里颇负盛名、接纳过远近文人的荔浦书院,因为长时间没有维修而倾塌了大门与前院,成了野生植物的繁衍之地,也成了老鼠自由出入的场所。原来的大门换成了篱笆。篱笆圈起的书院里,种着颜色油亮的各种蔬菜。这些蔬菜纷列在静谧的书院里,全然不是往日情怀,好像一个空洞洞的书院躯壳,没有灵魂。身为读书人的我每每至此,别有一番苦涩滋味。

一墙之隔是旧日八面威风的县衙,县衙内外镶嵌着镂空花窗的窗户斑驳不堪,歪歪斜斜,不成样子。方方的门脚被老鼠咬得惨不忍睹,灰色的砖石缝里也是杂草丛生。我知道,县治搬迁后这里变成了工厂,工厂搬迁后就只有乱七八糟的废弃物了。我望着空旷的院子呼唤同伴从大门一路往里进去,那种阴森使人的神经难以忍受。我一边看一边呼吸夹杂着古建筑似乎即将坍塌的腐朽气息,庆幸自己不是一个人走进这里。要不时值秋天,我真怕有条蛇什么的从院子里的幽径中蹿出。

通常是府衙居住的那一间屋子那一扇门半掩半开着,不知是谁从那里出来时忘了随手把门关上。当然,关不关都没有什么区别,都无关紧要了。所有的威风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威风都被时间之手抹去了。我弯腰拾起一片落叶,一片不知什么时间、什么树上掉下来的落叶。放在掌心轻轻揉碎时总感觉有谁在这里守候并朝我张望。他藏在深深的墙缝里,穿越时空暗暗窥视我的行动。窥视我在他们工作、休息的地方出入,心中充满感慨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他知道,我也知道我不是第一个走进这里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在这里,谁都是一个过客而已。

出县衙到仍是一墙之隔的福建会馆,福建会馆以三个石拱门的雄伟姿态与我对视。只是,它的窗框掉了,大门朽了,铁环上生着蓝色的霉斑,光滑无比的石制门枋也已有了裂纹。墙头上生出的一株榕树和一株我叫不出名的阔叶树长到了一块,枝繁叶茂地挡住了路面上的一些阳光。树茎盘根错节纠缠在一起,沿着墙缝呈放射状往下扩展。有的已经抵达墙脚,从地面钻出,往路面伸去。我在上锁的门外透过门缝朝里窥视,影影绰绰看见戏台上面的穹顶,雕花依然美丽。当然,陈年霉味亦向我毫不客气地弥散,蜘蛛则在每个墙角编织着令人讨厌的丝网。天井射进一束阳光,尘埃在光线中无声飘动。在我猜想多少少年沿着楼梯跑上跑下,多少商人气宇轩昂进出客房,哪儿是宴会厅,哪儿是观众席时,蒙着灰尘的哑寂戏台,竟然听到有人唱戏的声音。

多少年了啊,这条老街的人还在传说着那个名叫莫大傻的高个子男人,在这里看戏的故事。莫大傻不傻,桂林沦陷时,他卖田卖地买枪买炮送给抗日自卫队打鬼子,还买了个抗日团长(光杆司令)当。每日里骑着高头大马,挎着长刀短枪,好不威风地在大街上嗒嗒地来去。路遇穷苦人,他把成担成担的荸荠买下来,分撒给民众,引得民众阵阵欢呼。莫大傻真傻,鬼子一到荔浦,他就没影了。桂林光复,他又出现了。1950年,政府工作队的人在台上演出《白毛女》,演到杨白劳被黄世仁打死,白毛女痛哭“乡亲们呀,乡亲们呀,黄家逼债,打死我爹爹……”时,莫大傻在台下高喊安慰:“白毛女小姐,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那夜喊完人就失踪了,再也没在街上出现。当然,许多看戏的人,如今也没了踪影。

一株历经几百年风雨沧桑的榕树进入我的视线,这是现存城隍庙里的榕树,绿荫连高高的瓦背都覆盖住了。它的枝繁叶茂,使它所在的城隍庙愈发显得神秘深沉。这株古榕应当是建庙初始栽下的标志,是人工栽培的雅趣产物。调入县文物管理部门工作后,我知道它是县级文物重点保护单位保护的文物。

迎薰门为荔浦古城南大门,也称南薰门。从前壁垒森严、雄伟壮观,至今已有五百多年历史的门楼看上去已是风烛残年。上班没两天,我就对所长黎福金先生说:“我希望你带我去看看那些古老的建筑。”所长有钥匙,所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所长打开迎薰门城楼的锁,推开门后侧身闪在一边,让我先进去。生怕裙子沾上灰尘的我,手里提着裙裾一步就迈了进去。进去时一脚踩在一截短绳上,吓了一跳,又一脚踢在门槛上。“没那么可怕吧?”

所长说,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们的脚步落在木板上,声音与尘埃直冲楼顶。从前,有流浪汉爬过墙头,到这里躲避突如其来的风雨,或者干脆就在这里过上一夜。当然,倘若爬上墙来的是个胆小鬼的话,他就会在风雨之后赶快溜走。古老屋顶流下的嘀嗒雨声,会让他强烈地感到阴森逼人。所长唠唠叨叨地告诉我,我赶紧在笔记本上记下。

墙上早已被人遗忘的半幅年画深深吸引了我的视线。“这里有人住过?”我问。“住过的人多了。从前是护城的官兵,后来是我们请来看守城楼的居民。那现在呢?没见这么破了,哪里还能住人。”所长闷闷地说,头也不抬。

我不再吭声,巡视并抚摩着古老的城楼,突然间倦容满面,百感交集。我看见黑夜里行走的打更人披着棕做的蓑衣,敲响更声从城墙的阴影下走过。暧昧的夜色中,分别传来一更、二更、三更……的声音。其间还有打更人“风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浑厚男中音在风中飘荡。

一只硕鼠从我眼前跑过,我惊惶地站在原地,心跳加速。“你怎么啦?”

所长提高声音问一句,我这才回过神来。“我们,该到别的古建筑看看了。

它们,不仅仅是荔浦县城的历史展现,同时还与今天荔浦人的生活血脉相连。”

拉紧门,上好锁,所长把钥匙别在裤腰上。

走。

走。

我们走到大路上。

我们走进阳光中。

(刊《广西文学》2006年8月号,收入自选散文集《风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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