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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不让泪水落下(5)

“起来吧。”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似带哽咽,但我不敢抬头瞧,只能悄悄坐回捧着酒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浅酌,喝到最后竟一杯一杯直往嘴里灌。几杯下肚,头就已经头昏眼花,但心里却十分轻松痛快,仰头靠在墙上望着头顶红彤彤的灯笼,心中一喜,扬手想去摘,却怎么也构不着,愤怒扶墙爬起垫脚拽住尾羽,含含糊糊指着它骂道“就连你这家伙也欺负我,我有什么错我……”另一只手猛拍胸脯。“咳咳……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争对我。”脚步蹒跚撞到后面的台阶,跌坐在地上,手掌一阵钻心的疼,但却抵不上心中的一角,伸手摸到酒壶拼命得往嘴里倒,辛辣刺鼻占满我的思绪,泪再也关不住拼命往下掉。

“别再喝了。”耳边传来略带焦急关切的声音,但听得不真实,仿佛在我身边却又远在天涯。迷蒙的眼睛看不真切眼前的人,但却很想靠上去,哪怕只有一会。“我真的好累,靠一会,就靠一会。”

再次醒来已近傍晚,橘红的余暇透过窗棂照在脸上,暖暖的舒意。只觉口干舌燥,头疼得像要炸开了般。迷糊记得,昨夜与郧王饮酒,好像喝得很多,醉了,后面的事就记不大清楚了。模糊的画面断断续续在脑海里浮现,零零散散,拼凑不齐。半撑起身子,下床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口干稍稍缓解,复坐在椅间。低头瞧自己已不是昨日的衣裳,快步走到铜镜前,发已散,妆也卸。唯独一双眼红红肿肿,断断续续的画面又在脑海中飘起,心中大惊,昨夜我是与郧王一同,酒醉莫不说了些不该说了话。

一股寒意瞬得爬上脊背,我机灵灵打个冷颤。

房门却被从外推开,香瑶手端青瓷水盆走进来,瞧见我杵在那吓了一跳,忙拍着胸脯道“小姐可算是醒了。”她将盆置于梨木镂空盆架间上前扶着我往床边走,瞧我神情呆滞,神色大变担忧的问“小姐这是怎么,手为何这般凉?可是生病了?”

我稍回神,心里却起伏不定,吞了吞口水,道“没事,许是天变凉,刚起不适应。”

“那小姐快上床躺着。”说完扶我坐在床上拉被子盖严实,后又起身回到盆架边捏了条热脸帕给我。“快擦擦。”

我木讷接过,脑子里极力回想昨夜整个经过,虽记忆拼凑不齐,但仍记得自己说了不少话。至于具体说了什么,真记不清了。香瑶见我若有所思,索性自个拿过替我擦。

“小姐,可是在想昨晚的事?”

我一怔,愣愣的看着她,不语。

她轻叹声气,坐在床边看着我声音略低道“香瑶跟了小姐这么久,即使小姐不说,也能看得出。”她的手握上我的手,热热的感觉顺着手被熨进心里,我迟疑了会,终还是问了“昨夜,我是如何回来的?”

“是郧王送您回来的。”她语气平静回答,而我的心却倏然坠入谷底。见我脸色苍白,她停顿了会,眸中有迟疑,但还是问出了口“小姐,在意郧王吗?”

我大惊,失措的抽回手,动作太大撞到床栏,手臂一阵酸麻,鹅黄色琼花幔帘飘来飘去,落在粉色绣锦被上又顺着滑下。她慌忙站起退后几步跪在地上,恐慌道“奴婢该死,请小姐别动怒。”

“香瑶你别这样,快起来。”我忙下床扶起她,声音起伏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你没错。”牵着她的手一同在床边坐下,稍稍顺了气,才又道“昨夜我是与郧王在一起喝了酒,但我是担心自己酒醉失言。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般,再说,他是王爷我只是个奴才,哪能有那念头。”

她点点头,同意我的说法,但看着我的目光却深沉得让人看不透。“恕香瑶多嘴,小姐真的不在意郧王?”

我不禁失笑,目光透过半掩的窗棂望着西边半边红日,道“方才不是说了,我只是担心酒后失言得罪郧王,并没有什么在不在意的。”

“那太子呢?”她再问,语气咄咄不让。“说句越身份的话。小姐,您是女人,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有个人依靠。”她紧握住我的手,语带哭腔“在入宫前您的身份是待选的秀女,可入宫后您落选,太子对您的心意,您心如明镜,您不要奴婢没什么说的。可是小姐,这地方您不可能呆一辈子,不管你心里有没有在乎的人,你要看着现在,如果身边真有个人对你好,您要知道把握住。”她深吸口气,将眼中的泪水回。“奴婢这辈子没有什么指望了,唯的期盼就是小姐。只要看着小姐好,奴婢就好。”

心中猛酸,泪水再也关不住直往下掉,我看着她泣不成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香瑶,我真的放不下。”另一只手拼命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裳,心沉沉的痛。“他在我这里,扎得好深,好深。”

“小姐。”她抱住我,愧疚哭泣“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您,您别哭,奴婢不问了,奴婢再也不问了。”

我靠在她肩上被扯开的伤如同潮水翻涌不惜,虽然,我清楚自己跟霖不再有可能,但越想放弃就越难割舍。

中秋刚过完没几天,宫里又传出了大消息,瑾姬幸怀身孕明帝大为高兴,当即就晋封瑾姬为正四品美人。皇上的妃嫔怀有身孕可是大事,各宫上下都好生伺候着,就连平日不太待见瑾姬的娘娘们也隔三差五到她的幽兰院坐上一会,素来静寂的幽兰院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这****特地做了些开味的糕点往幽兰院去,还未进门便撞见刚被晋封为正六品宝林的司徒静若翘气的与贤妃、庄妃和婉美人从里面走出来,我忙跪在地上请安“奴才参见贤妃娘娘,庄妃娘娘,婉美人,静宝林。”

走在最前面的庄妃睨了我一眼,看着我身旁的红木食盒,笑道“素来听闻瑾美人与秋主事关系甚好,如今看来此言非假。瑾美人才德兼备,慧敏冲怀,甚得皇上宠爱。而秋主事心灵手巧,聪慧过人,皇上也十分的看重。今个细想来,瑾美人跟秋主事倒是有同工异曲之处。”

跟在贤妃身后的庄妃用珍丝巾帕掩了掩鼻子笑道“姐姐不说,我真没想到此处。”言罢看向我,目光悠远且长。“看来,咱们有时间还得找秋主事好好讨教讨教,能让皇上开心的法子。”

“娘娘不用讨教。”站在最后面的司徒静若立即出声,挤上前站在庄妃身边,睨着我谄媚道“这丫头不过就会比别人攀沿攀炎附势罢了,若说真正的讨教,贤妃娘娘一直荣宠不衰,理应是我们众妃嫔习得的榜样。”

我低垂着头,心中失笑。宫里人都知道庄妃是靠着皇后才有今天,皇上也是每月例行去她宫里一次,若真说荣宠不衰除了湘会宫的董昭仪,怕是没人敢担得此名。刚回宫皇上就有近半月留在她那里,而瑾姬这儿,也不过是明帝尔间想到了才过来,远远不及前时了。

庄妃不悦皱眉,贤妃掩嘴轻笑,婉美人适时上前柔声道“两位姐姐,妹妹记得皇后娘娘约了两位姐姐一同品尝宫外刚进的御果,眼看天色不早,还是早些去吧,莫让娘娘等着了。”

庄妃见有人解围立即附和道“是是,你若不提醒我还真给忘了。”

言罢便领着自己的人率先走在前面,贤妃睇了司徒静若一眼踏步跟上,婉美人亦然,司徒静若则一脸茫然也领着人跟了上去。见人走远,守在屋外的宫女方才过来扶我起来,许是跪久了膝盖一阵阵麻疼。刚进了院瑾姬身边的丫头玉莺便迎了上来,我将食盒交于她自个进了屋。屋里除了两个服侍的丫头就剩瑾姬,她正眯眼斜躺在红木美人榻上,满脸疲惫。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放轻,我小声示意丫头们都出去,慢慢走到榻前。

“眉琴,过来给我揉揉头。”

她突然出声唬了我一跳,屋里没他人,我轻脚上前小心的为她按头。轻声笑道“怀孕真的如此之累,瞧你穴上的筋都鼓得老高。”

听出是我的声音,她猛然睁开眼,愣了会,拉着我的手娇骂道“姐姐何时来的,竟不吱个声。”

我伸回手继续替她按。“刚来,见你很累,便没打扰。怎样?身子还好吧。”

她轻叹了声气,坐直身子拉我在旁边坐下,看着我道“都挺好的,自打有了身孕后,皇后又拨了些人过来,整日就是吃吃喝喝,我都觉得自己富贵了不少。”

“那你怎么还叹气?”我问。

“就是觉得身子乏得很,想吐,整日吃得多吐得也不少。”

“我是见你像清瘦了。”此时玉莺已将糕点装点妥当端了上来,我忙牵着她走到桌边,指着双喜贵子吉祥盘里的糕点道“我知道有了身子的人味口都不太好,所以就特意做了这些糕点,开味的你尝尝。”

她点头坐下,扫了眼桌上几盘糕点最终挑了块玉蓉酸糕尝了一口,新奇的问“这糕点怎会有酸味呀。”

我轻笑递给她一杯茶,细问“那你觉得味道如何?”

她又吃了几口,连点头“味道很适口,吃下并无反胃感,酸中带甜很是喜欢。”

听她如此说我也稍稍安下心,道“我查了医书,有了身子会时常反味想吐,而食酸可以减轻反味感,但不易多食对身子不好所以我加了蜂蜜,幸得你觉得不错,若不然可算是白忙活了。”

“姐姐。”她放下茶杯感动的握住我的手,眸中泛起泪光。“你待我真好。”

我伸手替她抚平额角不安份的柔发,冰凉的珠络子打在手被上沁心的凉,轻叹了口气看着她真诚道“如今的你,可说是万丈光芒集一身,但还愿叫我一声姐姐,这份情我怎会忘呢。”手顺着一缕青丝滑至胸前姜黄珍缎外衣上轻轻落在她仍旧还平坦的小腹,扯开一抹柔笑。“你现在不再是一个人,这里,还有一个人陪着你,你视他如珍宝,我便会视他如生命。”

一颗泪啪哒滴在我手背上,她哽咽再次握紧我的手,暖暖的热度一直透到心底。“有姐姐这句话,妹妹就放心了。”

我赶忙伸手拭****脸上的泪,急道“万莫哭不得,我听宫里的老嬷嬷说,有了身子的人切莫哭,更碰不得利器,对孩子不好。”

她点头拭干了泪,扯开微笑。“你看我也真是,姐姐难得过来,瞧我不急气的,自打有了身子这脾气就越发怪了,动不动就想发脾气,连玉莺丫头都被我责了好些次了。”

我扑哧一笑“难怪我今个瞧玉莺不对劲,原是被你折磨的。”说罢看向立在一边的玉莺“快过来好生跟我说说,你家小姐如何虐待了你。”

玉莺笑着上前端起百子茶壶续了两杯茶,微微欠了个身子,向着我道“秋小姐就话可说重了,小姐不过是近日心烦,时没时恼几句,哪有虐待之说。”

瑾姬瞧了玉莺一眼满意的点头,我则万分羡慕看着她,拍拍瑾姬的手欣慰道“瞧瞧你屋里的玉莺,尽会帮你说话,真真是家中带出来的,竟跟你有几分相似,让我好生羡慕。”

“难道姐姐家的香瑶不好?”她反问。

我抿了口茶不语,她瞧了我一眼继续说“那丫头虽性子大大咧咧,但做事十分灵利,是个不错的丫头。若是姐姐觉得香瑶不中用,倒不如卖个人情给我,让我收了她在屋里做,也成啊。”

一口茶在嘴里没咽下呛着了,玉莺忙上前给我拍背,过了会稍好,脸咳得通红。她见我如此窘态掩嘴吃吃的笑,我脸色一沉,道“你这黑心的丫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打主意竟打到我头上来了。”

她见我脸色突变,以为是生气了,急忙解释“姐姐莫生气,妹妹哪敢有这份想头,不过是同姐姐开玩笑罢了。”

见她神色紧张,我心生玩意,隧撇开头不看她。

“姐姐。”她急了,拉着我的胳膊猛摇。“妹妹真是同姐姐开玩笑的,莫生气了。”

我强憋住笑意,继续装严肃。

无奈,她起身走到我面前十分正色看着我,语气真诚道“妹妹真真是没这想法,姐姐莫不要不理我了。”

见她神色紧张,我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她这才反应过来,不依坐回椅间,嗔怒道“姐姐净会捉弄我。”

见她娇容沉甸甸,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忙又过去讨好“好妹妹,我错了还不行么。你的那点小心思难道我不清楚么,我只是见你近日脸无悦容,想逗你开心嘛。妹妹有宰相之肚量,就莫跟姐姐计较了。”

她心思浅不一会儿就被我说笑了,长吁口气紧拽着我的手“姐姐万莫再开这种玩笑了,在宫里我就姐姐这么一个能说体己话的人,若姐姐也不理我了,妹妹真不知该怎么办。”一滴泪从杏眸中滚落,我大惊,愧疚满怀,忙道“怎么说着就哭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

她忙摇头拭干泪看着“我是开心,泪水不知怎么的就自个掉了出来,姐姐莫要惊慌。”被泪水冲洗过的瞳眸如同黑亮的宝石,光彩耀眼。但我却从中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哀凉,心中不由一惊。

在幽兰院陪同瑾姬用过午膳才离开,深秋,叶黄飘落,铺了满满一地,柔和的阳光照在上面竟明晃晃的扎眼,踏在层层落叶上咝咝直响,风过卷起一地萧凉,脚步不自觉停在棵凋零的琼花树旁,瞅着早已芳华不再的干枯枝尾,心中泛起悲凉,不禁幽幽叹道“秋,竟来得如此之快。”

“秋主事为何如此悯感伤怀?”

背后突然响起陌生的男声,我吓了一跳,回头,就瞧见奕王正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旁边还站着太子和郧王。我不由倒吸口凉气,愣了好些会忙,才跪在地上请安“奴才参见奕王,太子,郧王。”

“起吧。”奕王平声命令。三人朝我走过来,我屏息低下头,只觉得胸口像揣了只兔子扑嗵直跳,似乎想破腔而出。自那日后我就再也没怎么跟太子照过面,郧王更是躲得远远的,今个竟两个都撞上了,还加一个奕王。

三人站定,奕王瞧我神色不对,语带关切问“秋主事这是怎的,脸色如此之白?”

我悄悄抬头觑了眼站在奕王右边的郧王,暗吸口气,小心回道“多谢奕王体怀,奴才无事。”

而我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未逃过他锐利的鹰眸。他嘴角噙着笑,看着奕王道“我看秋主事身子单薄,脸色又甚白,怕是近日天气多变不适多至。”说完看向我。“秋主事是父皇看中的人,应该多加注意自己身子,这样方才能有精力服侍好父皇。”

“四弟说的不错。”太子也出声,语气平淡疏离。“秋主事聪明灵慧,甚得父皇看重。现在父皇几乎日日都要品秋主事做的点心。秋主事切莫忽视了自个的身子,耽误大事,可不好。”

心中一窒,脸色却如初,微欠了个身低声道“多谢太子体怀,奴才会多加多意。”

奕王看了眼太子又看了眼郧王最后看向我,笑道“得,秋主事现在是父皇身边的红人,三哥,四哥都关心起你来了不过小王今日可是有事相求。”

我意外抬头看着他,怔愣了会。“王爷言重了。您有什么吩咐请直说。”

“实不相瞒小王甚爱酒,记得上次家宴上主事呈上的牡丹酿,味道让人记忆深刻,就是不知主事可还有存。若有,小王想向主事讨一些,以解馋瘾。”

奕王爱酒,我也听说过,只是未想到他会记得那瓶牡丹酿,更意外他会在太子及郧王面前相提。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微笑回道“真是对不住,牡丹酿奴才只酿了一瓶。因是奴才偶间想到,故没多做。不过酿制的方法奴才记了有,王爷若不嫌麻烦,奴才稍后取了给您。”

他听罢哈哈笑“好啊,有方法更好。以后若小王想饮,自己备就得,就必麻烦秋主事了。”

“奴才回去后就派人给王爷送去。”

他点点头。“那就麻烦秋主事了。”

我忙欠了个身“承蒙王爷抬爱,这是奴才份内的事,哪敢嫌麻烦。”

此时郧王伸手拍了拍奕王的肩膀,笑道“这下你可以安心跟我们去政华殿了吗?”

奕王不好意思的笑笑。“四哥,你莫窘我了,这不恰好碰上,索性就说了。”说完侧身看向太子。“三哥,四哥,咱们这就走。”我忙弯身恭送,抬头便撞上太子冷凝的目光,心中一阵惊然。

三位皇子刚才没多久,便见菊清快步朝这边奔来,神色匆匆。

“怎么了?”我几步上前扶住她娇弱的身子急问。

她脸涨得通红但手却冷得吓人,抓紧我的胳膊拼命喘气,双眼红肿,似哭过般。待喘上口气,泪水便似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香瑶姐,香瑶姐被内廷局的人抓走了。”

我大惊,急忙追问“怎么回事?香瑶好好的,怎会被内廷局的人抓走。”

“不知道。”她拼命摇头泪水不断,断续的说“今个,今个午时我同香瑶姐吃完饭,准备回屋,突然闯进几个内廷局的人,说香瑶姐违抗圣旨,便把香瑶姐抓走了。”

“违抗圣旨。”我倒吸口凉气,跄踉后退几步,幸菊清眼急手快扶住我。“香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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