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你少管,我要送你的是这个。”多多说着,从包里掏了一面大大的铜镜出来往他脖子一挂,道:“别小看这面护心镜啊,关键时刻,能保你性命,有用着呢。”
南宫桀随便的敲打了两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再看了看,便把铜镜取了下来,随手一扔,那镜子哐当一声掉落一旁。
“喂,你干什么?你居然小看它?”
“唉,我的管家,老婆,你今天没有去看比试,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布国的木臣有多厉害,他那拳头力道大都惊人,就像个大铁锤一样能开天劈石,你这薄薄的铜镜,根本起不了作用,亏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贵的礼物呢。”
“哼,你个蠢人,你知道什么,我说有用,它就有用,去捡起来挂上!”
“我不挂那玩意,幼稚加无趣。”
“你挂不挂?”
“不挂!”
“真不挂?”多多气得握紧了拳头。
看在那两只拳头的面子上,南宫桀只好走过去把铜镜给捡起来,道:“明天再挂行不行?”
“不行,我就是要你提前适应脖子上挂着东西,到时候才不会被它分心!”
“好好好,这样行了吧?”南宫桀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把铜镜往脖子上一套,喃喃自语道:“父皇是封了你第一管家,又不是管家婆,你的任务就是要把府里上上下下都伺候得妥妥当当,不是让你来欺负我的。”
“谁欺负你了?”多多很生气:“你个木头脑袋,真是好心没好报,好了好了,不挂拉倒,我才不稀罕你挂,我走了,记得照顾好你儿子。”
多多说完,伸手臭美的拨弄了一下头顶上的发冠,感觉非常帅呆了,吹着口哨往外走去。
“喂,大晚上的,你出去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晚上不准随便外出的么?”
“切,你的话在我这没用,大晚上的打扮得这么靓骚,自然是出去沾花惹草了,这还用问的么笨?”多多一边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宫桀无奈的敲了敲胸前的铜镜,翻上来,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道:“桀王啊桀王,亏你一世英明,今天却被个女人欺负得抬不起头来,真是失败中的失败。”
“干爹,你在跟谁说话?”彬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
南宫桀笑笑道:“干爹在跟一个没用的男人说话。”
“没用的男人?在哪里?”彬儿一脸好奇的问。
“在……镜子里。”
“哦,干爹,没用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没用的男人就是……被女人欺负,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那样的男人,最没用了,所以彬儿,等你长大了,一定要做个有用的男人哦!”
“嗯!”彬儿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我不用长大,都可以做有用的男人,明天,等我娘子来找我玩,我就打她!”
“厄……”南宫桀顿时无语,许久才道:“其实呵呵,有时候呀,被愿意被女人欺负,以后才会变得更强哦!”
“真的么干爹?那你刚才又说不能让女人欺负,干爹说话好神经哦。”
“哎呀,小屁孩,居然敢说干爹说话神经?”
“我就说我就说,娘也说你好神经嘎嘎……”彬儿说完就跑,南宫桀大步追过去道:“好啊,你们娘俩都欺负我,大的打不过,就拿小的出气!”
多多一身帅气的公子哥打扮,手执花纸扇,风度翩翩的走在大街上,准备去找点刺激,当她来到一座装修华丽的酒楼跟前时,看着高高挂起的一块牌匾念道:“醉公楼?”
嗯,没错,就是这里了,听说那布国的木臣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喝酒……
多多花钱买来的消息果然没错,那木臣此时正在醉公楼的二楼包间饮酒做乐,身边什么时候都带着那个身材火爆,妖里妖气的女子。
“美人,来,陪本皇子多喝几杯。”
“不要了木皇子,明天就要决赛了,不宜多喝呢。”女人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木臣的身上道。
“怎么?你这个****,又想要本皇子恩赐你了么?哈哈……!”木臣一把抓住一团肉球使劲一捏!
“啊……”女人一声尖叫,但脸上却挂着兴奋的神色道:“木皇子你好坏哦,又欺负人……”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我坏的么?哈哈……”木臣笑罢,一手将女人给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伸手要扯去女人裙底深处的一缕薄丝。
“真的不可以皇子!”女人反抗之余,一脸妩媚的道:“皇子,待明日您赢得比赛回来之后,奴家,再好好的伺候您,好么?”
“嗯?”木臣又是一声爽朗的大笑:“很好,没想到爱妃这么的为本皇子着想,正合我意,来,今晚就喝最后一杯酒,待明日之后,本皇子在好好的奖赏奖赏你!”
“呵呵,皇子,奴家身为皇子妃,自然要为皇子着想的了,奴家生是皇子的人,死是皇子的鬼,奴家眼里只有皇子一人。”
“嗖”一声,一把飞镖突然射穿了窗户,疾如流星般射向了木臣!
木臣一伸手,两指稳稳的把飞镖给夹住,心里暗暗吃惊。
从飞镖射进来的角度看,应该是在水平线的方向射过来,而窗口对面最近的一处楼房,距离最短也得有二三十丈,这么远的距离,居然有人射得这么精准,那一定是个高手!
“皇子,快看上边写的是什么?”女人把串在飞镖上的纸张给剥了下来,念道:“楼后小竹林见,共商大计!”
“这人到底是谁?”木臣敲了敲脑袋,起身道:“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皇子,你要小心那,那人武功那么高……”
女人正说着,木臣已经快步下了楼,女人正要关门,一个帅气不凡的男人已经走了进来。
“你是谁?你走错地方了!给滚——”女人连最后“出去”那两字都没说出来,整个人就被对方给死死的迷住了,惊讶的道:“你……你来做什么?”
“不要问我是谁,自从昨天见了姑娘之后,在下便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你。”男人说着,轻轻的把门关上,走到女人的身前,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的抬起。
一股熟悉的香味飘过女人的鼻尖。
“是你!”女人忽然惊讶的道:“刚才那把匕首,那纸上的香味,原来是你扔的飞镖,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没错,你还真的是冰雪聪明,不过这个问题你问得太没有水准了,我把你身边的男人支开,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么?”
女人忽然道:“你快走吧,不然我要叫了!”
“叫?哼哼,你不会,因为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你已经喜欢上我了!”男人突然伸手就把女人给搂进了怀里,然后伸出两指,轻轻的将女人胸前的两粒纽扣解开。
“不要,他很快会回来!”女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
“唉……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却偏要跟一块木头在一起,他除了强壮之外,还能有什么东西让你留恋的么?”男人说着,忽然张嘴在女人的耳垂下轻咬了一口:“今晚跟我走吧,你是我的,我会让你享受到从所未有的快乐……”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却很有诱惑力,女人居然开始心动了,她是在是没有见过这么帅气干净的男人,仿佛一切都在做梦,一个让她只想跟着感觉走,不需要醒来的梦。
“怎么?你害怕?”帅气的男人变法似的拿出一小瓶美酒,斟了一杯递过去道:“来,先喝杯酒压压惊。”
“你是谁?”女人看得痴了,竟忘了接酒杯。
“我是你的男人,一个你等了很久的男人。”男人说着,一边把酒送到了她的嘴边。
女人顺从的把酒给喝了下去,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就顶到外边楼梯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她突然清醒过来,道:“你快跑,他回来了!”
男人不慌不忙的道:“不用怕,我不让你受到伤害的,我们有缘,再见。”
门被推开了,木臣气呼呼的走了进来,而就在他进来的前一秒,一个男人正好从窗户跳了下去。
“哼,也不知道那人搞什么鬼,把我骗下去了,自己却迟迟不肯现身!”木臣气呼呼的说着,忽然发现身边的女人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你?我才出去一小会,你的脸怎么……都红了?”
“啊?我……”女人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刚才见了男人之后就觉得自己要疯掉了,第一次见面,就想着要和他上床,狠狠的上床!
“怎么了爱妃?”木臣一把将女人抱了过去,道:“你以前都是想坏的时候才会脸红,莫非你现在……”
“没错,皇子,奴家……奴家受不了……来爱我吧……”女人忽然感到浑身的燥热不堪,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很快就成了光猪。
火爆的身材简直让木臣为之疯狂,也不管门有没有关好,直接把女人给扔到了床上,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发起了一阵凶猛的冲刺。
女人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两团火热的身体在尽情的放纵……
多多其实并没有从二楼跳下,而是伸手攀着窗口的边缘,等她听到屋里传出了儿童不宜的闷叫声之后,大大方方的重新翻回了房里,脸红心跳的欣赏了一会,然后才大大方方的从包房的门口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门。
而床上的那两人忙着拼搏,根本就没有发觉有人从他们的房间里走出去。
该做的都做了,明天,就看那蠢人的表现了。
多多吹着口哨,迈着欢快的步子,一边摇着画纸扇,往桀王府返回,一路上惹来少女们的无数尖叫,而每次多多总是微微一笑,心里骂道:“一群公母不分的花痴……”
回到桀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多多也懒得去吵醒别人,径直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再不快点回去的话,万一儿子做梦醒来,那她今晚就不要想着睡觉了,儿子一定缠着她讲故事,一直到天亮。
进了卧室,打了个哈欠,惯性的往床上一躺,侧身往儿子抱去。
突然!
多多被吓了一跳,她抱到的不是儿子,而是一个大男人!
以最快的速度点着了蜡烛,拿到窗前一看,汗,居然是南宫桀那个家伙,正抱住彬儿睡得香甜。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唉,要说他们不是父子都没人信了,因为他们的血不但能够相融合,而且睡姿也几乎完全一致。
多多看得呆了,儿子细皮嫩肉的,他爹也是细皮嫩肉的,整个轮廓越看就越觉得相似,人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是多多觉得儿子比他爹更坏些,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自己的因素所致。
足足看了近十分钟,多多没有把他们父子两个给吵醒,而是轻轻的躺在南宫桀的身旁,然后吹灭了蜡烛,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听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打着呼噜,多多忽然觉得这个房间好有家的感觉……
只不过世事难料,自从在宫里的假山中无意撞破了平妃娘娘的秘密之后,多多的心里就一直感到有些不安,生怕眼前的这对父子将来要遭逢非人的劫难。
第二天一早,多多真的自己下厨给大家做了丰盛的阳光早餐,当然,大部分工序都是大厨师给先做好的,多多只是投机取巧的摆弄了一下,就把功劳往自个身上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