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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快速上升的电梯中杜念基默默地想,虽然车钟信煞费苦心地把李荷送到这里来和自己厮守,而自己却因为公务繁忙而抽不出更多的时间来陪陪她,心里觉得十分难过。昨天晚上,两个人终于有了最为亲密的接触,女孩儿毫无保留地把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自己,而自己又怎能承担得起这样的重托呢?对于男欢女爱这样的事情,无论是青春年少的时候,还是现在的不惑之年,杜念基从来都感觉自己的神经是相当的迟钝,从来没有想到过在情场上会发生什么遭遇。自从和陆婷结婚后,两个人就结成了感情纽带十分牢固的家庭。这个家庭和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有着平静而和谐的家的氛围,家的感觉。两个人都不是那种追求温馨和浪漫的人,于是结婚生子也就成了人生必须要经历的过程,至于感情上的事,也完全在日常平平淡淡的生活中被淹没了,被冲淡了,两个人早已过了谈情说爱的年龄,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营造所谓的温馨和浪漫。两个人的感情很好,但是这种“好”也就像琐碎、平常的生活中一条无声流淌的小河,这条小河自从他们恋爱结婚的时候就开始流淌,如今已经默默地流淌了十几年。两个人谁也没有在意它的存在,似乎认为它就应该这么流淌,仿佛自古而然,仿佛天经地义。所以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杜念基从不在意,他觉得对于自己来说,那纯粹是多余的事情。而对于所谓的情场上的事情,他觉得更是笑谈。自己身处高位,工作中、官场上自然会有这样那样的女人为了种种的目的而有意投怀送抱,甚至也有崇拜他的女孩或女人向他暗送秋波,但是自己从来都是视而不见,甚至嗤之以鼻。这不是因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够做到坐怀不乱,而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天生对于感情的事情,就是一个驽钝的人,所以他对于所谓“情种”之类的说法,对于所谓“情种”之类的人,也同样毫不在意——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作为商贸银行年轻有为的副行长,他已经把太多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他的头脑时时刻刻地保持着高速的运转,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把巨额资金吞入腹中,辗转变化,苦心经营,然后变成一组组业绩骄人的数字,在将巨额利润上缴国家的同时,也为自己换来官场上的丰厚回报,好像他生就是为了这个国家的这台经济机器而生,活也是为了这台经济机器而活。银行业务中那些枯燥的、复杂的、无修无止的经营数字,就像一把锋利的钢锉,长年累月地打磨着他的头脑,在把他打磨成一个思维敏捷、头脑精明的银行家的同时,也把他打磨成了一个感情迟钝,毫无人情味的呆子。他承认自己从来就是一个商人,一个专门经营钱的商人,就像美国着名作家阿瑟.黑利笔下描写的“钱商”,但是他却从来不承认自己是所谓的“性情中人”。他没有感情,或者更准确地说,他缺乏感情。对于女人,他向来把她们区分为两类,一类是妻子,这种女人只有一个,就是陆婷。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所以他爱她,并和她做爱;同时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妻子,所以他只同她做爱。另一类是“非妻子”,就是除了陆婷以外的所有的女人,这类女人中包括女亲戚、女上司、女下属,甚至也包括脾气、性格比较相近,不无共同语言的女性朋友、女性知己,但是他统统把她们归纳于“非妻子”的范围内,并对她们一视同仁,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跟她们做爱,他也根本无法想象他会跟她们做爱。这就是杜念基的女人观,他从来没有想到除了这两类女人之外,还会有什么其他类型的女人——直到他遇到了李荷,直到昨天夜里两个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

对于李荷,从相识的那一刻起,杜念基就有一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感觉,他对她看不真切,同时对自己和李荷之间发生的关系和行为也看不真切。到现在为止,他也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女孩子走到了一起,甚至发生了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发生的事情。他无法理解李荷,也无法理解自己,更无法理解两个人之间发生的这种关系。

昨天夜里,当他的头脑清醒之后,搂着像婴儿一样睡去的李荷,怜惜地看着浴巾上女孩儿留下的少女初夜绽放的朵朵红梅,他彻夜未眠,他彻夜思索,但终究无法理出头绪。对于自己做下的事,他从来没有归咎于车钟信为他设下的这个局。他知道,即使没有这样的欧洲之行,他迟早也会和李荷走到这一步,因为他感觉只要和这个女孩儿遭遇,他那向来机智而敏锐的头脑就立即变得懵懵懂懂,丧失了起码的理智和思维,从而完全在潜意识的控制下行事,完全不受自己本来根深蒂固的道德规范、人生准则的束缚,好像毫无羁绊,好像天马行空——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他这样问自己,然而他又马上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承认这就是千百部小说里所刻意描写的爱情——那这是什么呢?——或许就是命吧,是一种缘分吧——当被这个对自己蠢笨的头脑来说,已经是过分深奥、过分复杂的问题折磨得头痛之后,他只好暂时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

杜念基用房卡轻轻地打开1623房间的门,李荷一个人独自斜倚在床头,手支着头,呆呆地想着心事。杜念基温柔地把女孩儿的身体揽进自己的怀里,爱抚地抚摩着她的一头秀发。好像在一夜之间,女孩儿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彻底的变化,像一个娇翠欲滴的青苹果,一下子成熟了一样,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身体所特有的气息。

“我的傻孩子,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杜念基轻轻地问。

“在想你啊。”李荷低着头说。

“想我什么?”

“想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么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荷抬起头,凝视着杜念基的脸,摇了摇头,眼睛里充满爱恋,也充满了迷茫。

“那么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你想过吗?”李荷问杜念基,杜念基也同样摇了摇头。李荷看着他的脸,笑了一下,笑容里有苦味,有甜味,更有幸福的味道。

两个人的嘴唇又在寻找对方的嘴唇了。

夕阳映照在女孩儿俏丽的脸上,给她的笑容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夕阳映照在女孩儿的身上,给她****的胴体染上了浓浓的爱意。女孩儿的肌肤和肉体好像真的融进了水一般的柔情,将杜念基深深地包裹其中,她浑身每一个关节的柔韧性极好,舒展的肢体迎合着杜念基的爱抚。杜念基感觉到那条小溪又在流淌了,但小溪已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一条潺潺的小河,从密林的深处向他流淌。他也知道密林的深处也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一座点亮着一盏滴泪红烛的小屋,小屋之门向他敞开,并仅仅向他一个人敞开,在急切地等待着他的造访,等待他做彻夜的厮守,杜念基迫不及待地冲进这间自己已经造访过的,属于自己的秘密的小屋。

杜念基、李小强、省外办朴处长、翻译等一行四人于当晚抵达阿姆斯特丹,在宾馆安顿下来之后,杜念基与刘明副行长取得了联系,两个人约好第二天上午九点在刘明入住的宾馆见面。放下电话,李小强敲门进来,两个人详细地商量了与刘明会谈的事宜,最后决定从李小强手中掌握的省汽车工业集团职工内部股票中拿出一部分来,作为与刘明见面的条件。这部分内部股既包括刘明同意签字,给省汽车工业集团发放贷款的酬劳,也包括了刘明为杜念基解决职务问题的开销,两下加起来,虽然划拨给他的仅有20万股,但是股票上市流通后,按照市盈率500%的比例计算,也必将给刘明带来可观的效益。

商量完毕,李小强仍然兴致勃勃,他打电话把朴处长找来,笑嘻嘻地说:“出来一趟不容易,还要烦劳处长大人领着我们领略一下这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腐朽而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噢?你在这里肯定是轻车熟路。”

李小强和朴处长是老朋友,说话自然直来直去。

朴处长说:“出去转转倒是可以,但是敏感的地方就不要去了——这是外事纪律不允许的,出了事我没法向车副省长交代。”

李小强说:“得了吧你,去就去敏感的地方,否则有什么意思?你别假正经,领导带你这个‘朴处长’出来,就是要求你做好‘嫖’的工作,你可千万不要失职噢?”

“你你你。”朴处长指着李小强,又好气又好笑,说不出话来。

几个人说笑着走出宾馆,朴处长向出租车司机交代了一句英语,小车就驶向城市的一个角落。

这里就是世界着名的阿姆斯特丹红灯区,位于两条小河的两岸。虽然已近午夜,大街上仍然是人来人往,但大多数都是各种肤色的男人。夜总会、酒吧的霓虹灯闪得人眼花缭乱,几个人的眼睛简直不够用了。

“要不看一场舞会得了吧,也是很够味的。”朴处长说,他说的舞会当然是指专供男人欣赏的脱衣舞会。

“那有什么意思,我向来只注重行动。”李小强兴奋地边走边说,朴、杜二人无可奈何地笑笑,只好由他去了。

几个人看见前面有一家大型“SexShop”(性用品商店),李小强就径直走了进去。这是一家商品十分齐全的专用商店,诺大的大厅里分为不同的区域,分别陈列着用品、用具、药具和书籍,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李小强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不禁啧啧地赞叹到:“哎,资本主义就是腐朽啊!”

他随手拿起一个橡胶制成的粗大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比了比,惭愧地摇了摇头,叹为观止地说:“唉,只恨老天没给咱一副好身板。”

杜念基不以为然地笑着说:“这跟身板没有关系,这是人种的不同造成的差异,亚洲人的属于小巧玲珑型的,欧美人的就大些,男女都是配套来的。”

李小强就拿了一只阴具,两下一比较,果然很配套,就故作佩服地说:“您看问题就是深刻。”几个人哈哈大笑。

在药品柜台前面,李小强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男用延时药品就拿,手里握了一大把。

“买这种劳什子做什么?国内也有卖的嘛!”杜念基说。

李小强说:“不,效果可不一样啊。人家的东西就是时间长嘛,可以达到夜驭十女而不泻的神奇效果。”

“吃这种东西你可得睁大了眼睛看清楚英文说明书。”朴处长随手拿起一种药品给二人讲解,“你们看,这种药片是比较长的椭圆型,中间有一道浅浅的横道,英文服用说明是每次只需服用半片,可别吃多了!”

“多吃岂不更好?”李小强问。

“不不不。”朴处长连忙摆手,“我们省就有一位老干部来这里旅游时也买了这种药。正巧晚上在宾馆里他被一个英国女孩儿缠上了。他想,自己这么大年纪,也要对得起人家外宾才好,于是就想起了这种药。吃的时候他不认得英文说明,不知道吃多少。心想,在家里吃感冒药也就是两三片,这种药也不过如此吧,于是就吃了两片,结果吃完药后什么也没干成就直接去了医院,荷兰医生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那里消了肿,还差点引发了老头的心脏病,把我吓得也要犯病了!”

李小强和杜念基又是哈哈大笑,李小强追着朴处长问:“是哪一位?是哪一位啊?”朴处长笑而不答。

在柜台的一角,摆放着一男一女两个十分逼真的人体模型,只见女的跪伏在地上,身上横七竖八地捆绑着特制的绳索,把女人的乳房和下体勒得更显突出,而男人则身着网状皮装,脸上蒙着面具,手中拿着皮鞭指向女人,****高高耸起。李小强不禁站住脚,竟看呆了,杜念基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骂到:“少他妈想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快走!”

几个人沿着街道往深处走,路灯就变得幽暗了,街道两旁是象门市房一样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扇门、一面橱窗,一个个外国女郎或站在门外,或站在橱窗里,搔手弄姿,用幽幽的目光看着过往的行人。偶尔有男人走上前去和他们攀谈几句,两个人就走进房间,关上门,拉上厚厚的窗帘。

“嚯!真是现买现卖啊!”李小强惊讶地嚷道。

“Janpenese,comeon!(日本人,过来!)”一个女郎向几个人勾着手指,兰色的眼睛闪着勾人的目光。

“她把我们当成日本人了。”杜念基说。

朴处长说:“在荷兰人的心目里,日本人是亚洲人中最有钱的,也是最好色的,当然喜欢干这种事情。所以她们一看见黄皮肤的亚洲人就喊日本人。”

“一次多少钱?”李小强问。

朴处长舔了舔嘴唇,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她们可以提供各种服务的,包括给客人按摩、让客人观摩、抚摩等等,也可以就陪你说说话,是全方位的,一次大约……五十欧元吧。”

“折合人民币四、五百元。”杜念基说。

“不贵呀!”李小强从钱夹里胡乱地抽出几张欧元塞进杜念基和朴处长的手里,说:“一个小时后见吧!”说着三蹿两蹿地就消失在灯影里了。

朴处长看了一眼杜念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杜念基看了看他,只好说:“你也自便吧,我们一个小时后见。”说着兀自走开了。

在大街上走了一会,杜念基心想这么来回地走也不是个办法,而且自己也确实对荷兰人这种直来直去的色情服务满心好奇,就选了一个个头娇小一点的女郎走上前去,相信自己的英语水平还是满可以应付过来的。

“你可以提供什么服务?”杜念基问。

女郎身着黑色皮短裙,一头卷曲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黑色的眼影画得很重,血红色的嘴唇分外突出。她见杜念基会说英语,也很感兴趣,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各种服务——只要你愿意。”

这下搞得杜念基反倒不知所措了,他狐疑地向两旁瞅了瞅,只好走进小屋。

屋子里摆着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墙壁上挂着女郎自己各种姿势的****,墙角里安装着的好像是洗浴设备,四处倒是很整洁。女郎关上门,拉上窗帘。

杜念基手足无措,只好坐在床上。女郎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仍旧用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就摩挲着他的两腿之间了。

“你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她把嘴唇凑了过来。

杜念基下意识地躲了躲,说:“我们说说话吧。”

“你很害羞?”女郎笑了,“我喜欢害羞的男人。”说着把手收了回去,抽出一只香烟点燃,在烟雾里看着杜念基。

“你……你是荷兰人?”杜念基胡乱地问。

“我妈妈是荷兰人,爸爸可能是法国人。”

“为什么说可能是法国人?”杜念基饶有兴趣地问,尽量让自己坐得自然了一些。

“我没有见过他,是听妈妈说的。她年轻时有很多男朋友,可能是跟那个法国坏蛋生下了我。”女郎说。

杜念基笑着摇了摇头:“你想念他们吗?”

女郎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我生下来就没有见到爸爸,十五岁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妈妈了。”

“她现在住在哪里?”

“我的家原来在林堡,她可能现在还住在那里吧,谁知道!”

两个人沉默了,女郎兀自抽着烟。不知怎么,杜念基忽然想起了李荷,在这个夜晚,李荷在做些什么呢?一定是一个人孤独地呆在宾馆的客房里想念着自己吧。几个小时前,两个人还缠绵在一起,而现在自己却身处另一个国度,坐在这个荷兰妓女的小屋里了。想到这里,杜念基的心里涌上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你是日本人?”女郎问。

“不,中国人。”

“中国是一个神秘的国家,我很想去那里看看。欧洲的每一个国家我都走过了,没意思。”

杜念基本想礼貌地做一下邀请,想想还是算了。

“我从来没有跟中国男人做过爱。”女郎的眼神又变得幽幽的了,看着杜念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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