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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人生初见(1)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纳兰性德出身在一个显贵家庭,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闲愁淡绪呢?”文韵沉思着,哀叹着,却找不到答案。

“韵,在看什么呢?”文韵正在思索,忽听有人说话,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见林子涵胳膊底下夹着一本书站在她面前,笑呵呵地看着她。

“咿?老哥来了,快坐。我闲着没事,在看纳兰性德的词。”文韵一边说着一边进屋给林子涵搬了把凳子。

林子涵笑着,接过凳子坐下,随手拿起纳兰性德的诗词翻看着,说:“纳兰性德的词哀感顽艳的多,有南唐后主遗风。不过,太忧郁了,我不太喜欢。”

“哦?”文韵听了林子涵的话,有些吃惊。

“他是清初武英殿大学士明珠的长子,天资聪颖、过目成诵,又继承满人习武传统,精于骑射,并且还在书法、绘画、音乐方面有一定的造诣。十八岁考中举人,二十二岁考中进士,是康熙皇帝器重的随身近臣,又拥有娇妻美妾。这样的人,本该前途无量、开心愉快。可是,他却偏偏喜欢伤感忧愁,结果弄得英年早逝。”

“是啊,他去世的时候才三十出头,太可惜了。也许人各有命,这可能也是天意?”

“也许是吧。不过,除去太过哀伤的因素,单看艺术表现形式,纳兰的词确实很好。国学大师王国维有评‘北宋以来,一人而已’,中国近代词学大师朱祖谋也说‘八百年来无此作者’。纳兰的词,因为幽艳哀断、别有怀抱,所以,当时盛传,‘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

“哦?这么高的评价?”文韵有些吃惊。

“是啊。据说,他的词后来还传到了国外。‘谁料晓风残月后,而今重见柳屯田’,这是朝鲜人对他的词的评价。可惜,他死时,才刚刚三十一岁。”

“很可惜!他这是心态问题。如果当时有人开导他,也不会是这个结局啊。”文韵叹息。

“是的。所以,人啊,无论怎样,凡事都要想开。就说俺那个初恋情人吧,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却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唉!”林子涵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的初恋情人?谁?她现在在哪里?怎样了?”文韵听林子涵突然说起他的初恋情人的事,有些困惑。

“俺那初恋情人,因为家里遭到变故,精神受到打击,承受不住,精神有些失常。过了这么多年,她的记忆还是以前的样子,总把我看成她的未婚夫,不敢看见我和别的女子说话,一看见,就发疯似地闹腾。唉!我这里请的女老师都被她吓走了。”

“哦?她很厉害?”文韵很吃惊地问。

“她很能闹腾,那些女老师不想被她谩骂,就都离开了。你看,你来的时候,咱这里就我一个人。”林子涵说着,摸出了烟袋,用火石燃了,深深地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团烟雾,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文韵,眼里充满了歉意,说,“韵,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受委屈?”文韵不解。

“今天那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是我那老情人家的一个下人。”

“原来这样?怪不得他对我那么蛮不讲理呢。老哥,我没事。你的初恋情人在咱们村?”

“不在,她家在附近的村子。”

“那,她家人就不管她?”

“管了,但管不住。她家人曾把她关在屋子里,让人看着,但谁能看得住呢?”

“怎么看不住?”

“她小时候跟着她家的护院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并且还认识不少人,神通广大……”

“神通广大?她不是病了吗?”文韵有些不解。

“是病了,但平时如果病不发作,和正常人一样,丝毫看不出来。”林子涵无奈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文韵恍然大悟。

“是啊。我刚才和你说过,以前,咱们私塾请过女子来帮忙,可是,没来多久,就被她气走了,就是这个原因。”林子涵看着文韵,有些担忧地说,“韵,如果让你受委屈,我不忍心,可是,我又舍不得让你走……”

“老哥,你放心,我不会走的。我不怕!”

“韵,谢谢你。”林子涵怜惜地看着文韵,轻轻地握住了文韵的手。

文韵低下头,看着林子涵厚实的手,脸上飞起了红晕,腼腆地说:“老哥,有你在,我不会走的。以前,母亲总是对我说,‘委屈是自己的心生出来的’。老哥,我不计较,怎么会感到委屈?”

“嗯,是这个道理。”林子涵说着,很温和地对着文韵笑了笑,用手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刘海儿。

文韵见林子涵这样,白皙的脸庞更加红了。

林子涵看着文韵那娇羞的样子,不觉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他很想把她拥进怀里,可是,却不能,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林子涵看着文韵,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只轻轻地问:“冷吗?”

文韵看着林子涵,低声说:“不冷。”

林子涵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把纳兰性德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放在文韵的手里,说:“送给你吧!我看你很喜欢读纳兰的诗。”

文韵点了点头,微笑着。

“这本诗集,是我父亲在世时别人送的,父亲很喜欢,一直带在身边。老人家去世后,这本书就放在了厢房的抽斗里。家里人说,不想让我看见,怕我太思念父亲。唉!人生在世,真的很艰辛!我父亲以前在州里做文书,编写县志时,引用了白居易的《歌舞》里的诗句‘岂知阌乡狱,中有冻死囚’,结果,上边的人说我父亲借古喻今,是讽刺他们。于是,就处处给我父亲使绊子。老人家郁闷气结,无法排解,竟然早早地撇下我和母亲走了。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带着我,日子过得很艰难。父亲临终的时候对母亲说:‘实在不行,你就带着涵儿回乡下老家。咱家里还有一些地,够你和涵儿生活的。’于是,母亲就带着我回到了到乡下。”

林子涵说着,眼圈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文韵也跟着落泪。

“父亲在的时候,很疼我。每次从衙门回来,都给我买苹果。你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苹果清香鲜美、酸甜适中,个大,色泽也很好,很多来过咱们这里的人都赞不绝口。父亲很疼我,每次他上街,都让我骑在他的背上,一边走,一边高兴地吹着口哨,逗得我不停地笑。”

“你父亲真好。”

“是啊。去年,我去给他老人家上坟,在坟上坐了大半晌,脑海里浮现的都是父亲在世时的事情。”

“人死不能复生。老哥,你也别难过。伯父在九泉之下,如果看见你这样,也不放心啊。”文韵劝着。

“不想了,想也无用啊。”林子涵说,“家里发生了变故后,我们回到了花雨村,父亲在世时的很多老朋友也断绝了音信,包括我那初恋情人家,也没有来看望过。母亲说:‘儿呀,现在咱们家不比从前。人家不来,估计是不愿意这门亲事,咱们也别勉强。遇到合适的,你就成了吧。”

“这家人也真势力。”

“父亲的去世,亲事的不成,让我伤心忧愁得吃不下、睡不着,一夜之间竟然白了鬓角。母亲见了,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涵儿,你可不能这样,无论如何你都要撑下去。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可怎么活下去?’我看着母亲憔悴苍老的面容,很不忍心,强自压住内心的痛苦,对母亲说:‘娘,我没有事,你放心吧。’说完,我端起碗吃了一大碗鸡蛋蒜面条。母亲看着,笑了。晚上,我就开始发烧,拉肚子。邻居帮着母亲把医生喊来,给我看病。医生给我号了脉,说,我的白发主要是情绪过度紧张、忧虑、惊恐所致。心情本来就很郁闷,再加上我又吃饭太猛,结果就吃坏了肚子。医生给我开了中药,让母亲给我煎服。闲谈之间,医生问起了我的婚事,很是同情,就给我提了亲。”

“是夫人吗?”

“是啊,她是老医生的侄女。那天,我去老医生家复查,和老医生闲聊起了唐诗宋词,恰巧被他侄女给遇见了,佩服得很。”林子涵说着,开心地笑了。

“老哥这么有才学,夫人也很有眼光啊。”文韵见林子涵高兴,也笑着说。

“俺夫人很贤淑,在家里一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俺的贤内助啊。”听到文韵夸赞夫人,林子涵也很自豪。

“家有贤妻是个宝。”文韵笑着说。

“错了,应该是家有丑妻是个宝。”林子涵刚纠正完,就看见紫衣从内院出来,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哥,你的这句话是从俗话中得来的吧?应该是:家有三宝,丑妻薄田破棉袄。说丑妻是宝,那是男人不自信,怕管不住漂亮老婆。不过,象夫人这样德行好人又漂亮的妻子,确实很难得的。”

“那是,要不,俺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在外边瞎忙呢?”林子涵笑着说。

“老哥是在忙正事,怎么能是瞎忙?”文韵知道林子涵在开玩笑,也笑着说。

“夫人说俺象小孩子,玩心太大。”见文韵一直称赞自己,林子涵心里很愉快,半真半假地逗文韵。

“夫人也不希望俺在官场混,说现在世道太乱,做官的多是庸官和贪官。与其那样在官场活受罪,还不如自由自在地在家经营俺的土地,这可是祖先留下的产业啊。”

“夫人说得也对。老哥,我听雪枫说老哥家的地很多,周围有好几座山呢。”文韵忽然想起前几天和雪枫出去游玩时雪枫对她说的话来。

“那是祖父在世的时候置办的家业。以前,祖父在江南做官,攒了些钱,卸任后就回来置办了一些田产,也不多,就花雨村周围这几座山头吧。”林子涵说着,笑了笑。

“什么时候去看看老哥家的土地?”文韵看着学堂里高高的院墙,忽然很想出去走走。

“土地有什么好看的?种的都是果树和庄稼。等我有时间,带你去看荆山。”林子涵笑着说。

“荆山?”文韵有些好奇。

“是啊。荆山,在咱们花雨村东边。传说,古时荆山一带灾情严重,黄帝闻讯从昆仑山来到荆山察看。为了炼出仙丹给老百姓治病,他采首山之铜,汲湖水,铸鼎于荆山之下。黄帝铸好鼎,黄龙来迎黄帝升天时,百姓苦苦哀求,死活不让他走,有的牵衣扯袍,有的抱手拽脚,拖下了他的金靴,扒下了龙皮、拔掉了龙须。人们把黄帝的靴子埋在他铸鼎之地,这里就成了铸鼎原。而在陵西南龙须坠落的地方,则形成了一龙须沟,据说,这里生长的龙须草是龙须所变。”

“还有这样奇妙的传说?那可真得去看看。”

“其实,这也不能说是传说,可能古代真有这样的事。只不过那时还没有文字,所以,一传十、十传百,于是也就有些玄虚了,因为铸鼎原的故事在《史记封禅书》里有记载。”林子涵说着,轻轻地吟了起来,“‘帝采首山之铜,铸鼎于荆山下。鼎成崩焉’”

“老哥,今天是国耻日……”文韵静静地听着林子涵叙说,忽然想起了活动栏里的事情。

“是啊,今天是国耻日,应该让人们牢记这份耻辱,吸取教训。韵,你在,我先去那里看看。”林子涵说着,站起身来。

“老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韵,你现在先别去。我去看看,如果没什么情况,你再去。”

“老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文韵关切地说。

“韵,听话。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你去,才让我担心呢。你不知道,俺的那个初恋情人贼着呢。她如果看见我身边有年轻的女子,肯定会死缠烂磨地变着花样损你。”林子涵和蔼地说。

“好吧!你带着研墨,如果万一有什么事,就让研墨赶快回来说一声,我好想办法。”

“好。韵,我去学堂那边看看,你在屋子里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你也够累了。”林子涵说完,对文韵笑了笑,站起来,往学堂方向走去。

“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林子涵去学堂了,文韵拿着纳兰的词,沉思了一会儿,收起凳子,回厢房了。

林子涵到学堂,学生们早已放学回家了。他往活动栏那里看了看,见里边有很多纪念国耻日的文章,就走过去快速地浏览了起来。活动栏里的文章,有的学生的,也有村人的,都是忧国忧民的内容。林子涵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就向村边的花雨河畔走去。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已经回家了,花雨河畔也安静了下来。夕阳的余辉,洒在花雨河上,泛出粼粼波光。

远处的山峦隐隐约约,如一抹轻烟。

林子涵独自一人沿着河岸缓慢地走,回想着白天那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闹事的情景,不仅摇了摇头。他看着缓缓东流的河水,自言自语地说:“想我子涵,在花雨村生生活了这么多年,为人处世一向谨慎谦和,却被一个疯女子闹成这样。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流年似水,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初见,惊艳。蓦然回首,早已物是人非。如果,能把当初相见时的那份美丽定格在回忆中该多好啊。林子涵一边想着心思,一边茫然地看着远处的天际。忽然,他看见对面的山梁上有一个女子在疯狂地跳着舞着,后边有个老年男子在女子旁边说着什么。可是,那女子似乎并不理会,依旧手舞足蹈地发疯。那老年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蹲在了地坎上。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好象累了,渐渐平息下来,跟在老年男子身后走了。

“唉!”林子涵看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老爷,夫人让我来喊您回家吃晚饭呢。”林子涵正在看山梁上的疯女子,忽见研墨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研墨,喊我吃饭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啊。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不要冒失慌张,你总记不住。”林子涵看着研墨本敞开着上衣,怕他冻着,责备到。

“老爷,不是的,是村长来咱家找你有事。”研墨小声嘟囔着。

“你这孩子,也不一下子把话说完。村长找我有什么事?”林子涵有些纳闷地问。

“我也不知道,好象很焦急的样子。”研墨小声地说。

“嗯,我这就回去。”林子涵说着,和研墨一起回家了。

傍晚的花雨村,笼罩在袅袅的炊烟之中。

林子涵带着研墨急匆匆地赶往家中,见村长正坐在他家前院子里假山旁的石凳上拿着长长的吸旱烟“扑哧”“扑哧”地抽。村长有五十多岁,黑红的脸膛,浓眉大眼,看着很和蔼。见林子涵回来了,村长急忙站起来,焦急地说:“子涵,你可回来了,文老师被告到了州里。”

“怎么回事?”林子涵有些莫名其妙。

“州里把文书传到了我那里,说是文老师煽动学生和村民闹事。”村长说。

“怎么可能?文老师除了在私塾帮我教课,一般很少和外人接触的。”

“那上边说,文老师不认真教课,蛊惑人心,煽动大家搞国耻纪念,弄得人心惶惶,影响社会的稳定。”村长说着,把文书递给了林子涵。

林子涵接过来,认真地看着文书上的内容,看完,他冷笑了一声,说:“这些泼皮无赖,又在找事。那活动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商量着搞的,怎么就是文老师一个人了呢?何况,这是对学生进行的爱国教育,是做先生应尽的职责啊。”

“子涵,你在这里说没用。现在赶紧和文老师、子弥商量一下,让州里把这投诉给驳回哦。只要州里不理会,那些闹事的人也没办法。上次歌赛你们被告的事,最后不也是不了了之了吗?”村长看着林子涵,提醒说。

“上次,本来就是有人在故意捣乱。我老姐在州里有个熟人,她托那熟人通融了一下,也就过去了。这次,这些人竟然用鼓惑人心等的大帽子来压文韵,想从文韵身上先下手,未免太狠毒了。好,我一会儿就去想办法。”林子涵气愤地说着,把指节握得嘎嘣响。

“你得多找几个人来为文老师辩解,文老师自己也得写一份辩解书。你们先把事实写清楚,再找出《民国临时约法》里的有关条文对照着,把依据写上去。我想,上边也会根据实际情况来考虑的。”

“嗯!”林子涵一边答应着,一边思考着该怎样妥善地处理这件事情。

“文老师那里,你得和她说,这件事必须得她本人亲自申诉。”村长见林子涵紧锁着眉头,有些不放心,就又叮嘱了一句。

“村长,我会处理好的。”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村长说完,又和林子涵说了一些村子里别的事情,才起身告辞。林子涵把村长送出大门,又让研墨给村长打着灯笼,送村长回家了。

送走村长,林子涵回到了内宅,见夫人还坐在院子里在等他,就歉意地笑着说:“夫人辛苦了!”

林夫人看林子涵回来了,问了问事情的原委,劝说了几句,就让紫衣把早已准备好的饭菜端到了堂屋,倒了杯杜康酒,递给了林子涵喝。

“这是关系着文老师身家性命的大事,你得考虑周全。”林夫人一边吃饭,一边认真地对

“夫人过虑了,不会有那么严重,现在都民国时期了。”林子涵怕夫人担心,笑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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