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解开穴道,夜楚猛然坐起,不过还好,里面衣服还是昨日那件,完完整整,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该死的玉北辰,她非得报仇不可。
“刚才的笔试不算,夜随风你若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进去了。”门外传来玉北辰催促声。
“师父,你快些去,一定要将他打的满地找牙。”夜楚咬牙切齿,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夜随风眼神含笑,笑容和煦,转身而去,未走两步,一句十分欠扁的话脱口而出:“那里似乎大了一点。”
“变态——”
“终于舍得出来了,来吧重新比试,你若是输了,楚儿就留下来做我第十二任夫人,若是赢了我便放你们走。”玉北辰悠闲的坐在侍卫为其准备的竹椅上,很是自在的开口。
话毕纵然起身,玄闵掌快如闪电带着凌厉掌风,毫不留情直直向夜随风袭去,夜随风忙出击旋风掌,两掌风相击撞击出明亮火光,顿时四周铁灰色的地砖被激起数丈高,片刻粉碎成数片散落一地。
两人纷纷全力对战,互不留情,从艳阳高照的午间一直对战到月光皎洁的月夜,依然不分上下。
“夜随风,从午间打到现在,你难道就不渴,我要先去喝口水,回来接着打。”玉北辰收回掌,示意一旁太监端些茶水过来。
“想喝水可以,除非你认输。”夜随风一掌击碎太监手中镶金带玉的茶盏,睥睨眺望。
“再战。”玉北辰狠狠睨了一眼夜随风,再次出掌。
凤鸾殿外夜楚手端一盘点心吃的津津有味,玉北辰那家伙武功既高又矫捷如狐,本来她还在为师父担心,怕师父会输,但现在看来她显然是多心了。
目前看来,两人估计战斗到明日,依然分不出胜负。
照这样打下去,他们不累,她可没时间在这观战,她得尽快去金玉坊进些货物才行。
夜楚拿出一根银针对准玉北辰刺去:“快点结束吧!”
两人拳脚相见打的正激烈之时,玉北辰察觉异样眉头紧皱,突然转头望向夜楚,转眼便看到一只银针向自己射来,玉北辰来不及多想急忙躲闪。
正在这时夜随风旋风掌袭来,玉北辰左闪右避最终躲不过,挨了一掌。玉北辰急速后退,连连数步才算停住脚步。
“你们也太不厚道了。”玉北步步后退,立定后猛咳嗽几声。还好夜随风这一掌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否则他今日必死无疑。
一旁太监见此赶忙上前搀扶:“大胆,胆敢伤了国主,还不快给我拿下。”太监话毕一众侍卫持刀带枪,将夜随风团团包围。
“既然我们赢了,那,告辞。”夜随风纵身一跃穿越层层士兵,来到夜楚身边淡然开口:“楚楚我们走了。”
“还不快退下。”玉北辰一声令下,周围侍卫赶忙收回刀抢,纷纷为夜随风让路。
玉北辰大步来到夜随风面前:“这次是你使诈,不算,我还会在找你续战的。”
“随时恭候。”
“楚儿,这么毒的针,射中可是会出人命的。”玉北辰将银针交于夜楚,嘴角始终含着一尾笑。
夜楚接过银针,而后随手一扔:“这根针没毒,刺一下也无妨。”在师父面前用毒牙,她才没这么傻。
还有她可是送了他一份贺礼,等会儿有他受的。她方才找到布袋在他衣服被褥上全撒上了痒粉,哈哈,想想他被痒粉折磨的样就过瘾。
一行人出宫后,便直奔喧嚣的街市而去:“师父,我们不回东陵吗?”她还想尽快赶去进货物呢。
“明日在动身回东陵。”如今已是深秋,夜里如此之冷,他们这些男子还好,他怕楚楚晚上连夜赶路受不了,毕竟这两日她也未好好休息。
酒楼内:“师父,不是还有几间房吗?我再去定一间好了。”她实在不想和师父挤一间房。
但不想师父竟然不同意,师父说为了防止自己到处瞎跑,他必须得牢牢看住,靠,师父这什么逻辑,她什么时候瞎跑了,不过好在师父这次还算有良知,把软绵绵的床铺让给了她,自己睡软榻去了。
因疲惫了一天,夜楚一夜好眠,但不想翌日睁开眼便看到师父放大的脸,怎么回事?师父昨晚不是睡软榻的吗?
夜楚立马从床上跳起:“姓夜的,你给我起来……”。
刚想质问师父,却不料师父厚颜无耻的道:“软榻太冷,看着暖和和的被窝,昨晚没忍住,所以就爬上来了。”
一大早赶往东陵,夜楚本以为师父还会在东陵逗留几日,不想刚踏入天下无双师父便命人将货物装船,准备启程回太平岛了。
现在就回去?她还没有去金玉坊进货呢?
“师父你们先回去吧!我过两日再走……”夜楚试图劝说夜随风但看向师父毅然决绝的脸,夜楚将未说完的话给咽了下去。
笑着道:“我的意思是说这次这样快就要走了,都还没有玩尽兴,既然师父赶时间,那就下次吧!”
“若是楚楚还未玩尽兴,下次来东陵师父在陪你好好逛逛如何?”夜随风一双眼望着夜楚,尽是宠溺的味道。
“多谢师父。”
货物装船,介于上次的教训夜楚此次特意买了好些本书籍,这样一路总不至于太闷。船只一路疾驰,只三天便来到珠海,太平岛若隐若现闪现眼前。
船舱内夜楚正津津有味的抱着玉器鉴赏看的乐不思蜀,船舱外隐隐约约传来师父磁性十足且稍带沉重的声音:“即刻出发。”
夜楚踏出船舱正巧遇到前来的师父:“我要出门一趟,这次可能会呆的久些,这段时日你将青锋剑在重温一遍,待为师回来再教你新的招式,记住,别乱跑,有事找云天便可。”
夜楚本来还在担心师父在她不好去东陵进货,不想真是好运气,师父竟然要出远门,哈哈,太好了:“师父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夜楚笑着道。
看着夜楚明朗的笑脸,夜随风脸色一沉,心底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为师要走,楚楚好像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