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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完美谋杀(5)

西果园离市区有二十分钟的车程,王大林看高佳一直不出声,逗她:“你的怀疑有道理,得意了吧?”

高佳摇摇头:“我那是瞎猜的,有什么可得意的。”

王大林看她一眼,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车开到现场,警戒带已经撤了,整个厂子狼籍一片,两个人呢深一脚浅一脚走到厂子边上的一栋孤房。

房东正在门口仰天长叹。两个人亮明了身份,房东闪身让开。“看吧,看吧,都已经一阵青烟了。”

刚进门,王大林猛的一拍脑袋。“哎呀!”

“怎么了?”

“忘带手电了。”

一道光从高佳手中射出来。“呵呵,说电线都烧了,我就顺手在小赵那里拿了一把。”

王大林抱住她就亲,被高佳推开了,脸板得平平地说:“你别养成习惯了,一激动抱着谁都亲。”说完两个人心里同时想到了如花。

王大林让高佳站在屋子正中间给他照明,他从门口开始检查起。现场被破坏地很严重。王大林最后站在床跟前,让高佳举着手电,仔细地观察着……

在床靠墙的一侧,王大林有了发现。他打开勘察箱,戴上手套,用镊子很小心地从床底下取出一个乳白色的东西,放进了物证袋。

“是什么?”高佳问。

“避孕套。”

王大林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没烧过的筷子,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拿出手机拨通了王法医的电话。

“老王,睡了吗?没睡最好,黑八头里的筷子取出来没?你帮我化验一下,看看那筷子上都有什么成分,明天把结果给我。好,老革命,再见。”

两个人把勘察箱放进车里正要出发,王大林想起了什么,又跑了回去。

“那个人租房子和你签合同了没有?”

房东满脸丧气。“没签。我就没打算租给他的,前面明明是个女的谈的。”

“什么?你说详细点!”

“说什么说,我烦着呢,我的筷子啊!”

王大林傻了,碰上这么个主,他要不配合,你还真没办法。

高佳跟过来听了个大概,见房东这个态度,心里一阵火。

“死者是在你租的房子里被烧死的,你得承担附带民事责任,要不要我们通知他的家人,来找你打官司啊!”

一听还要掏钱,房东慌了。“我的筷子啊……你问什么我说什么行不行?”

王大林转过脸,对高佳作了个亲的口型,又转过脸,严肃地问:“你前面说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就前几天,一个女的找到我,非要租这间房,你们也看了,房子里基本是空的,她又出了很高的价,我就答应了。”

“那女的长什么样,多大年纪,什么口音,有没有联系方式?”高佳急了,连珠炮似的发问。

“这个,说实话,我没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她说她起了风疹,脸上包着纱巾。”

两个人心事重重地坐车往回走。深夜三点多了,除了几辆扫街的出租车,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王大林把车停在路边,对高佳说:“你来开车,作为你今天工作的奖励。”

高佳兴奋地声音都变了。“我?开车?”

高佳以前练过几天车,后来考试没过,就丢下不练了。

她口中默念:“发动,踩离合,挂档,给油,哈,走了。”

王大林闭上眼睛,任这丫头胡闹,脑子快速地转着。

高佳越开越稳,也越来越精神。

“这样就可以肯定,黑八有个帮手,是个女人,对吧?”

“嗯?我开车呢,别和我说话。”

“目标,东郊垃圾处理厂,出发!”

高佳愣了一下,但一听可以开这么远,高兴地一脚把油门踩下去。

由于垃圾清运车昼夜倒班,垃圾场立了几个高杆灯,灯光的投影下,一堆堆垃圾山,散发着一阵阵恶臭。

高佳把车停在郑天保的死亡现场前,王大林下车了,高佳刚摇起车窗,见王大林冲她招手,只好也下了车。

王大林让她站在水泥路边,自己走到垃圾堆边。

“咱们模拟一下当时的情况。你是黑八,我是郑天保,你给我两百元让我在这堆垃圾里找什么东西,然后你叫我,我回头,你扔出飞刀……”

王大林站在尸体位置。“现在我们再分析一下后面的情况。”

他绕到垃圾堆后面,从垃圾堆上爬过来。“这时,黑八骑走了三轮车,另一个人从垃圾堆后翻过来在郑天保身上留下刺青,并取走了他身上的物品,再从垃圾堆翻回去。”

说到这,他看看表,只用了五分钟。他站到路边:“垃圾车是从这个方向开过来的,这一点他们显然是了解过的,只要选择别的路离开,报案的司机就绝不会好他们照面了。”

高佳点点头。“这就解释了那天这段土路上为什么只留下郑天保的足迹,却有第三人在郑死后在他身上留下刺青,不过……”

王大林凑过来:“不过什么?”

高佳皱起眉头,捂着鼻子说:“你离我远点。”

王大林无奈地后退了一步。

高佳说:“女人绝不会爬这个垃圾堆。”

王大林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

高佳朝车走去,边走边说:“说明你不了解女人。你别上车,在后面跑。”

等王大林反应过来,车已经开出老远了,他只好跟在后面追。

足开了一公里,高佳才停下车。王大林喘着粗气跑到车跟前:“你、你,干什么?”

“跑一跑,让风把你身上的臭味散一散。”

王大林把高佳撵到后座,开车回了大队。

王法医果然在加班。王大林把物证袋递给他:“精液应该是黑八的,关键是能不能提取避孕套上的阴道分泌物。”

王法医点点头,接过袋子说:“明天一定把接过给你。”

下楼,高佳已经躺他床上睡了。王大林跑到水房简单擦洗了一下,在破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天刚亮,高佳就爬起来了,见王大林睡得正香,就偷偷地把他换下的衣服拿到水房洗了,又跑到街对面买了早饭,这才把王大林叫醒。

王大林爬起来,看看表,穿上衣服就上二楼了,把忙乎半天的高佳气了个半死。

王法医又是一夜没睡。王大林进去时他正在揉眼睛。

“这是那根筷子的化验结果,上面有微量的机油成分。阴道分泌物检验,血型是B型,DNA检验还得等等。还有,精液不到二十四小时,还有部分存活,血型和黑八的一样。”

“也就是说,火灾前那个女人才离开?”

“是的。还有,黑八的胃里溶液检出残余的麻醉品。”

王大林回到办公室,见到高佳,随口问了句:“你来了?”随即反应过来,高佳昨晚在这过夜了,就冲她傻笑起来。

高佳把毛巾递给他,“去刷牙洗脸,早饭要凉了。”

吃完饭,王大林抹抹嘴:“王法医结果出来了,筷子上有机油,避孕套上的阴道分泌物血型为B型。”

“机油?怎么回事?”

王大林伸了个懒腰。“我有个想法,现在还不能肯定。对了,那个刺青不是有图样了,等会你去查查是哪个年代的古钱。”

高佳去网上查资料了。王大林缩进沙发,慢慢整理思路。

线索刚落到黑八头上,他就发生了意外。如果自己的判断没错,高佳的怀疑就是成立的。

问题复杂了,这个女人是谁?她是否参与了郑天保的谋杀案?黑八的死和她有没有关系?

抢劫杀人案的工作基本到了尾声,但也是最麻烦、最耗人的阶段。刘队听完王大林的汇报,长叹一口气:“接着查吧,黑八虽然死的不是时候,到那现有的证据,已经基本可以认定他就是四一三杀人案的凶手。所以我建议把黑八的案子作为孤案调查,前面的案子可以放手了。”

王大林想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不错,证据显示,黑八是凶手无疑。那么,杀他的人,不是他的同伙,就是另有原因。想到这,王大林长出了一口气,又得重新开始了。

王大林出了刘队的办公室,晃到内勤办公室,队上只有这一台电脑可以上互联网。

见到王大林过来,高佳递给他一张纸。“不是什么古币,是清末南方地区私印的铜钱,你能流通,当地商人一般拿这种铜钱作为货物首付的信物。不值钱,更没有收藏价值。”

王大林把纸放进口袋,对高佳说:“今天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

“有人请客?不带我?”

王大林笑着摇摇头,高佳就没再多问。

王大林晚上不能带高佳,因为他要和一群“狼”吃饭,

晚上八点,王大林来到长福宫酒店。一进包厢,桌子、椅子一阵乱响,里面早等着的十几个人齐刷刷望向他,都站起来哥长哥短的把他往里迎。

三杯酒下肚,刀疤嫌开口了:“王哥叫我们来,一定是有事吧?”

“黑八死了,你们都知道吧?”

一众人点点头。

“谁和他关系最好?”

没有人出声了。王大林盯着刀疤的眼睛。他看谁,王大林就盯着谁。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一个外号叫山鸡的咳嗽了几声:“王哥,不瞒你说,以前我们几个和黑八摆球局耍过一阵”说完手一指,又点出两个垫背的,这两个忙点头。

王大林笑了笑:“我又不往你们身上抹屎,慌什么?”

山鸡抬眼看了王大林一眼:“杀人案啊,王哥,你很清楚我们的分量,就是想抹屎,也不应该找我们吧?”

王大林心里一乐。“是啊,你们和黑八合着作局骗钱的事,我多少听说了点。”

山鸡一听这话,想着只要能撇清杀人案就行,连连点头:“嘿嘿,王哥说的没错,我们也就这点成色。”

“承认和黑八是一路货色了?”

“是,是。”

“那我真小看你们了。我手上有证据,黑八就是前阵一起凶杀案的凶手。”说完这话,王大林笑眯眯地看着在座的各位。

山鸡的汗当时就下来了。自己刚抢着和黑八捆到一起,想择出来都晚了。他心里恨死了王大林,表面上还陪着笑,只是这笑,谁都能看出有点不自然。

王大林见达到了效果,低头吃菜。妈的,一盘几十上百元,还这么难吃,唉,也不知道高佳家今晚吃什么。

刀疤看出气氛不对,端起一杯酒:“咱们敬王哥一杯吧。”

所有人都举杯附和。王大林也不含糊,喝了杯中酒,低头继续吃菜。

山鸡心里越来越没底,可怜巴巴地望着饭局的组织者——刀疤。

刀疤见火候差不多了,对王大林说:“王哥,你是公家人,是在办案子,这样吧,我来做个保,你又什么只管问,包括我在内,保证知道什么说什么”说完手一指桌上其他人,“你们说是不是?”

山鸡的声音最大,生怕王大林听不见。

王大林在心里叹口气,刀疤如果干公安,恐怕也能捞个一官半职了。自己只是让他把这伙人着急道一起,谁成想他轻轻巧巧利用了自己在这帮人中间树立了威信。王大林倒也不反对,刀疤的把柄在自己手里,他要能控制这伙人,再好不过了。

见王大林脸上没露出反感的表情,刀疤心里更有底了。

王大林抹抹嘴:“我就不废话了,你们最后一次见黑八是什么时候?”

刀疤咳嗽一声:“王哥,你和刘队都安排过,我把平时和黑八关系好的几个都找来了,山鸡是最后见过他的人。”

山鸡忙点头:“是,是。时间我想不起来了,大概是四月上旬的事,我从四川来了个朋友,求打得很好,就约黑八赌了一局。那天打得很大,黑八输了一万多,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当场就掏钱付了。我还奇怪,他哪来这么多钱,问他也不说,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了。”

王大林沉吟了一下。从时间看,应该是四一三以后的事。

这时,山鸡旁边一个叫小八戒的开口了:“王哥,上个星期我还见过他。”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着他,刀疤眼睛都瞪出来了,样子象要吃人。

小八戒的汗一下出来了。“刀疤哥,不是我不想说,黑八曾经帮过我,他不让我说,我……他要是杀了人,我也管不了了。”

刀疤作势要发火,被王大林按住了。

小八戒接着说:“上个星期,黑八找到我,说公安局在找他,他不方便出去,让我帮他买些生活必需品。我就给他买了,当时我还问他,犯了什么事,他黑着脸不说。我当时以为他又设局骗了什么厉害人物,还劝他出去躲躲。他象是很有顾虑的样子,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先在本地躲躲再说。后来他就走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刀疤冲王大林点点头:“我说呢。他能去的几个地方,能找的几个朋友我都打过招呼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合着他就躲在本地呢。”

王大林却在想,他为什么不离开本地呢,如果是为了不引起警方的怀疑,为什么又躲起来呢?

他扫了桌子上的人一眼,问:“黑八又几个女人?”

刀疤笑了,说:“王哥,黑八这个狗东西好赌,绝不好色。他要是好这口,我手下的小妹这两年早就把我输给他的几万块钱骗回来了。”

山鸡在一旁也说:“就是,和他在一起久了,没见他对哪个女的感兴趣,不会是同志吧?”说完哈哈大笑。小八戒打断他:“黑八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而是根本看不上风月场上的女人。除了好赌,他还真是没什么恶习。”

王大林打量了一下这个叫小八戒的小伙子,看来黑八也就交了这一个朋友。

从头到尾王大林只喝了三杯酒,刀疤他们却喝多了。王大林该问的都问完了,就先离开了。

看看表还不到十点,他散着步,往高佳家走去。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王大林感觉对黑八比较了解了,但案子好像更复杂了。

高佳的父母都出去散步了,她正在屋里做健身操,见了王大林就把他推进卫生间。

“你昨晚没洗澡吧,一进来我就闻到一股味。”

王大林抗议道:“什么味,是男人味!”

“滚!你身上什么味我还不知道吗?”

王大林一阵甜蜜,声音小了很多:“我看你又洁癖吧?”

“你说什么?”

“我看水凉不凉……”

洗完澡,王大林身上的酒气也散了。高佳在写日记。他躺在她床上,闻着被子上散发的香味,身体又起正常反应了。

“佳佳,我们结婚吧?”

高佳看了他一眼,害羞地点点头。

“佳佳,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吧?”

高佳满心欢喜地转过头,发现了王大林的反应,明白他要他什么主意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王大林逃了个没趣,看着天花板,开始想自己的心事。

高佳写完日记,一回头,这老先生已经鼾声四起了。

看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望着他沉睡的样子,高佳真忍不忍心叫醒他,可又怕父母胡想,正犹豫间,王大林睁开眼睛。看看表,忙坐起身:“这么晚了,我先走了。”

高佳舍不得地抱住他,等王大林浑身又热起来,却听高佳说:“我去给你铺床,今晚就睡客厅吧。”

睡着以前王大林恨恨地想,你就浪费吧,将来要是没有了可别怪我。

在高佳父母热情的目光下,两人匆匆吃完早饭,慌着出了门,互相埋怨着回到大队办公室。

高佳穿了一身运动衣,一进门就往王大林的破衣柜里翻衣服。

“你找什么啊?”王大林问。

“给你找件旧衣服,你不是说要去郑天保的那堆破烂里找东西吗?”

“哦,那个么,先不急。”

高佳奇怪了,那天冯大侃说把东西都搬回来了,他气得跳蹦子,火烧眉毛似的,今天怎么又不急了?

“为什么?你不是认为凶手在找某件东西吗?如果我们找到了,不就可以查出凶手的犯罪动机了吗?”

王大林给高佳倒了杯水。“不错,犯罪动机这个词,小说、电影常用,在现实中,每个刑警都知道,人犯罪,所谓的动机就一个字:欲!我们讲的证据,只要证明你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犯下了那个罪行,我们的工作就完了。动机,自有犯罪心理学家和写小说的去研究、去发挥。

在案件没有头绪的时候,那堆破烂里可能是唯一的线索。现在不同了,四一三案件已经可以认定是黑八干的了,这起案子结了。我们现在需要调查的是黑八死亡的案件,懂了吧?”

“可是……”

王大林打断她:“没什么可是。刑警是一份职业,我们的职责是破案,不管死的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没发现吗,除了我,大队每个刑警都有破案任务吗?全国的刑警都有破案任务,这是现实,没办法。所以说,快侦、快破是我们的原则。郑天保一案结束了,现在咱们的工作是黑八的案子,同意吧?”

高佳犹豫地点点头。“不过……”

王大林被气笑了:“黑八死了,怎么死的还不好确定,咱们不能猜对不对?如果证据显示他的死不是意外,那么我们再继续调查,到时候郑天保案子上的疑点也许就是侦破的关键。所以,咱们当务之急是查清黑八的死因,和那个神秘的女人。”

高佳这才点点头。

王大林恨恨地想,要是带个男徒弟,听这些话,不知要请他吃多少顿大餐呢。可是现在,还只吃了点豆腐,想到这,王大林咽了口唾沫,还是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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