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落!”
她知道他在生气,“擎冥镜,无权无势不能与你抗衡,我懂!甚至你也可以如捏死蚂蚁一般捏死我,虽然她们与我非亲非故,但是我做不到袖手旁观。毕竟这是你的地盘,我也懂什么叫自知之明。但是你也别忘了,我是天国的人,更是天国皇帝钦封的才人,我若是在这里出事,你能那么轻易一笔带过吗?”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啊!”
“彼此彼此。”
“你可以安然无恙的从这里走出去,但是她们是我冥国的人,你无权带走,也无权救走,这就是区别。来人啊,把她带回去!”
“可是,三皇子她杀了我们的人,怎么能放过她。”有人开口了。
“怎么,本皇子的话你们也可以不听了?”
“不敢不敢!把她带回去!”
弄月落再返回牢房,连忙查看刚刚的女子,“你们怎么样?我救不了你们。”
其中一个女子开口说话了,“落姑娘您别自责,其实我们知道自己会有怎么样的结局,之前被抓的有的都送到了军营,我们......何况你还杀了那三个士兵。”被她这么一说,弄月落更加愧疚。是啊,这是古代,权力大于一切,人命如蚁髅。沐颜走过来拍拍弄月落的肩膀,让她别自责。经过这一事,这几天都相安无事。
过了四天,弄月落里衣从白也变成了黑色,这时狱卒开门,“你可以走了!”
弄月落起身,有些怀疑,“什么?”
“你可以走了!听不懂吗?有贵人救你。”弄月落一脸迷茫,而牢中的人都看着弄月落,“放心,我会来救你们的!”等弄月落离开后,有的人开始说,“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居然可以相安无事出去,还说要救我们,骗子!”沐颜听到就不乐意了,“我相信她!她说会救咱们,就一定会来救的!”
“沐颜你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信任她!”所有人都不信,就沐颜信她。
等到弄月落出了牢门,看见台阶下的背影,原来.......“你怎么会来?”
“若是我不来,你岂不是还要受苦,怎么样,有没有为难你?”慕凌云看着眼前的弄月落虽然身上脏了点,但是其他地方都还好好的,倒是也放心了。“你来冥国真的没事吗?”
“无碍,先回去。”坐上马车,“那个,你能不能救牢里的人?”
“我来只是不放心你,其他人与我何干?”慕凌云一向如此,弄月落撇撇嘴,“好了,若要救也得有万全之策。”弄月落一听慕凌云这么说心安不少。“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探子来报,说你在冥国因为私带违禁品被抓,我也知道赶来捞人了。”
“那你这样来,不怕冥国的人知道吗?你的身份太敏感。”慕凌云听出自己身边的小女人对自己的关心,这样感觉挺好,“莫担心,就算知道又如何,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马车停下,弄月落观察眼前的宅子,“这是你的宅子?”慕凌云没有回答,“走吧,进去再说。”
“你先去沐浴更衣,你的物品我已经从你住的客栈让人都拿过来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好。”跟着丫鬟去房间。
慕凌云推开书房,“凌王爷,你想我办的事,我也办到了,怎么样?是不是该谈谈正事了。”眼前这个男子肤色古铜,相貌虽谈不上清秀,不像擎冥镜的妖,也不像慕凌云的冷俊,相反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既然本王答应过你,自然会做到。”
“好!那我先告辞了。”推开房门,弄月落正准备敲门,两人相互打量着,弄月落觉得他像一个人,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进来吧。”弄月落踏进书房,“他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
慕凌云给弄月落倒了杯茶,“冥国的大皇子,擎卫歌。”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与擎冥镜有三分像。”意识到,“难道为了救我,你与他有交易?”他不回答,她也不急着要答案,“只是答应一件事罢了,举手之劳。”弄月落也不打算问下去,心里明白肯定与那有关。
再过几天就是祭祀大典了,弄月落要想办法混进祭祀族,见到那个所谓的外公。有慕凌云在反而有的事就好办了,“我要趁祭祀大典混进祭祀族,还要救那些人。”慕凌云开口,“若有需要,开口便可,时间不早,休息吧。”趁这几天需要好好规划规划,在牢里也没好好休息过,养足精神才能好好计划。
有钱能使鬼推磨,消息自然也能用钱买到,弄月落打听到有个狱卒叫王六,喜欢赌博,欠了赌场不少银子,有时候钱比命值钱多了。弄月落换了身男人装,就在赌场的巷子等那个狱卒出来,大约半个时辰,“没钱还来赌,丢出去!”那个狱卒呸的吐口水,嘟囔着,“又不是不还钱,赢了自然还,哼,等老子有钱了求我来我还不爱来呢!呸!”
王六走着走着看见前面拦路的人,“赶紧给老子闪一边去!”弄月落不动,“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给老子让路!”
“听说你欠了赌场不少钱,我是来帮你的。”弄月落拿出三张银票,有钱能使鬼推磨,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问题,这是弄月落一贯的认知。
王六也不是笨蛋,正疑惑,她先开口:“再些时日祭祀大典就要开始,牢中被你们抓的人会怎么处置?好好回答我的三个问题,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当真?”
“说不说?”王六听出来神秘人的不耐烦,生怕银子长翅膀飞了,“说说说,我说,本来上面就想问那曼陀罗怎么来的,也没想伤人命抓进来就,就教训一下让他们吃点苦头,以后就不敢种那花了。可是三殿下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为了一个抓来的姑娘却大动干戈。”
弄月落递给他第一张银票,“三皇子这么做是为何,难道不怕国王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