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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鼓作气揭杆起(5)

船顺利地通过了石狗这个水路最后一道关卡,进入黄田,安然靠岸。

杨明、梁嘉紧握着陈明新的手,与他道别,感谢他机智英勇的护送,辛苦了一天,希望他多加保重,安全返航,来日再会。

陈明新再三说:“不辛苦,有机会为老朋友出力,是应该的。”

杨明护送梁嘉到了安全地带以后,顺利地到达“东海”总部。梁嘉称赞杨明这一路办事利落,化险为夷。杨明摆摆手说,主要是“牛哥”分析透彻,考虑全面。敢于对陈明新的大胆使用,同时又能细心防范,遇事不慌不乱,终于安全到达,我经过这一次旅程,学习到不少经验,对您的深谋大略、大将风度十分钦佩。

梁嘉安全到达广宁游击区后,犹猛虎入山、蛟龙入海。

同年7月,在广宁县寮炭岗,召开边区工委第一次扩大会议,传达中共中央香港分局的指示,正式成立了中共中央粤桂湘边区工委,同时组建了粤桂湘边区人民解放军,由梁嘉任政委,代理司令员,钱兴为副政治委员,李殷丹为政治部主任,李强为司令部参谋处主任。会议决定,大胆放手发动群众,开展武装斗争,积极对敌作战,建立粤桂湘边根据地。

这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正当冯光等候梁嘉的指示,积极准备大搞武装斗争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1947年3月16日,广宁县江屯镇周塘下村。风高夜黑,大雨滂沱,人们在风声、雨声、雷声和闪电中,睡不安宁,隐约中,像听到几声闷响,似枪声,又似雷声,胆小的村民都不敢起来察看,只是暗暗地祈求老天爷保佑,不要让本来已穷至困境的苦日子再添新的不幸。

又是一个撕破天幂的闪电,随即是轰烈的炸雷。白光处,十几个黑影拖着枪,冒着大雨往江屯方向奔窜,淋得像落水的丧家狗……

第二天,冯光接到了这不幸的消息,部队出现了叛徒,在1945年江屯起义混入游击队的欧燊、欧斗、江海、欧炳等人受江屯反动头子的利诱,杀害了自己的中队长杨鉴、战土张水,携枪投敌。事后敌给5000元奖赏,封欧燊为“三杨”(杨明乡、杨德乡、杨徽乡)自卫大队长。

冯光气得牙齿“咯咯”响,恨不得把欧燊等叛徒剁成肉酱。杨鉴是冯光的爱将,记得珠纵西挺大队从五指山转战到江屯的亚公山区时,冯光第一次见到杨鉴,就对这位英姿勃勃、对人热情诚恳、做事不辞辛劳的健壮青年留下深刻印象。江屯起义部队整编为地方中队时,杨鉴任中队长,率领小部队,与敌周旋,先后击毙“三杨”的“清剿委员会主任”江达泉和副主任陈世华,敌人对他恨之入骨。敌人收卖叛徒杀害杨鉴后,残忍地将他陈尸江屯圩街头,任烈日曝晒……

战士们听说杨鉴被害后,义愤填膺,发誓要扫平江屯,惩治叛徒,为烈士报仇。霭仔一听“江屯”二字,眼里更是喷火,因为他敬爱的梁二公也是在江屯被害的,二公的头听说也被砍下悬在城门上。

二公名叫梁二,是广宁马糍垌村一位勤劳、正直、憨厚的农民,他的老伴陈绍明,大家都叫他二婆。二公的家景,清贫如洗。自从部队在这一带活动后,二公二婆家成了游击队的交通联络站、伤员的庇护所,成为游击队的“堡垒户”。

二婆虽年不过半百,但贫困与劳累使她过早衰老,眼角爬满了鱼尾纹,额头上的皱纹也密如刀刻,走起路来,前倾着身。每次见到霭仔,她都慈爱地摸他的头说,霭仔辛苦了,日日宿山,天天受风受凉,容易得腿疼、腰疼、胳膊疼,容易筋骨麻木。我给你们烧了一锅姜汤,驱寒去湿。

每当天朦朦亮,二婆就做好饭,让战土带到山上吃;一发现敌情,二婆便及时向游击队报告,使游击队迅速转移到安全地带,等敌人撤离后,又到山上带战士们回家吃饭,好好休息。在斗争最困难时期,敌人封锁得很严密,战士们露宿在深山里,二婆就以上山打柴为名,把番薯干藏在刀笠(装柴刀的工具)里,送给战士们充饥。有一天早上,敌人突然闯进村,当时部队早已转移,但还留下黄华和孙洁文两位女伤病员在二婆家里疗养,情况非常危急,二婆迅速把她俩转移到后山里隐藏起来。当二婆返回村时,敌人已把村子团团围住,对外出的村民严加盘查。二婆心想,伤病员虽然安全转移了,但敌人何时才撤离村子?决不能让两位女同志挨饿。她马上煮好饭,放在竹篮里,不慌不忙地提着往村外走。刚到村口,敌人的岗哨大声吆喝:“到哪里去?篮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谁不知道我大侄在山上做工,快正午了,送饭上山给他吃。”二婆泰然自若地回答说。敌人恶狠狠地说:“若给游击队送吃就立即毙了你,哼!量你也没这个胆量。”二婆就这样机智巧妙地闯过敌人的盘查,将饭送到两位伤病员手上。两位女同志捧着二婆冒着生命危险送来的大米饭,禁不住热泪盈眶,激动地叫了一声“好妈妈”。在二婆家疗养过的伤病员,都称赞二婆是“我们的好妈妈”。

1946年夏,主力部队北撤后,敌人不断来清乡,四处扬言:凡与“下海仔”(指从外地来的珠江纵队指战员)一起的,一律“格杀勿论”;凡脱离“下海仔”,“改邪归正”的一律有赏。在这种白色恐怖下,有些群众开始避开游击队,不敢为游击队传送消息、买东西,怕受迫害,只有二公二婆,仍然像过去—样热情地为游击队办事,对敌人的恐吓与威胁毫不畏惧,与游击队战士生死与共。

但是,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天正值是江屯墟日,二公眼见部队断盐断药已好多天了,决定到江屯圩去为部队采购急需的生活用品。有些同志担心此行危险,劝阻二公不要去。但热心肠的二公挂心的是部队的需要,笑着说:“圩日人多,没有人认识我,我买了东西就马上回来,大家放心好了”。谁都没有想到,二公这一去竟成了永诀。

二公在江屯被敌人逮捕,是被叛徒出卖的。敌人把二公逮捕后,关进了江屯“三杨清剿委员会”,指控他包庇游击队,犯有“通匪”罪,由该会的反动头子江达泉亲自审问。敌人千方百计想从二公嘴里得到游击队的行踪,交通站的地点,伤病员的住处等。但不管敌人采用什么手段,威迫利诱,严刑拷打,都没能从坚强不屈的二公嘴里得出半点消息。很快,噩耗传来,敌人杀害了二公,还残忍地把二公的头悬挂在江屯圩上示众,以此恐吓群众,妄图割断群众与游击队的联系。

敌人的残暴并没有吓倒群众,反而更加激起群众的义愤。二婆,这位游击队的“好妈妈”,在失去亲人的巨大打击下,没有垮下来,她擦干眼泪,坚强地说:“敌人杀害了我的亲人,想让我和乡亲们离开自己的子弟兵,这绝对办不到!我永远和同志们在一起,为亲人们报仇,跟着共产党干革命,这条路我走定了!”她毅然地把自己的侄儿送到游击队里,鼓励他英勇杀敌,又让女儿接替父亲的工作,为游击队送信带路。

想到这,霭仔摇着冯光的手说:“冯老大,我们去打江屯吧,为杨队长和二公他们报仇。”

冯光毕竟是指挥员,长期的游击生涯,使他学会了冷静与沉着,不再感情用事。他大声地告诉战友们:“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江屯是敌人重要兵源补给点,敌重兵把守,碉堡林立,我们不明内情,不能硬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要等待时机。”

两个多月后,时机来了,“牛哥”从香港带来武装斗争的新指示。为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保卫夏收,冯光率领的广清边部队与马奔的部队汇合,决定袭击江屯,粉碎敌人的“清剿”行动。

冯光初步了解到,江屯“自卫队”以国民党保警队为依托,分驻四幢楼房里,布置严密,稍有不慎便会遭致失败。因此,必须要对其内部的兵力、火力布置以及活动规律有个全面了解,方能胜券在握。要入虎穴侦察,最好有一位在敌内部有个特殊关系的人去,才能更好地完成任务,在人选方面却遇到较大的困难,一来游击队员中难以找出这样的人来,二来敌营中有叛徒,若被认出反而误事。经再三的研究,冯光决定,将这项重要的任务求助于梁享先生。于是,冯光跟武工队长余建南来到了梁先生家。

梁享先生是清远南冲白芒人氏。他一身正气,见义勇为,方圆几十里的人无一不知其名。年轻时曾广结朋友,与江屯的龚鼎年是把兄弟,后来龚鼎年走上歪道,二人逐渐疏远。自共产党游击队到了南冲后,他耳闻目睹游击队为民众办了不少好事,认定共产党是拯民于水火之救星,逐渐与游击队有了接触,井为游击队办了不少好事。

听完冯光的陈述,梁先生一口承诺下来,怨怒道:“这烂仔(指龚鼎年)大逆不道,以势欺压群众,该打。”为了不致引起敌人的警觉,梁先生决定由其老伴梁太以探友为名潜入敌营侦察。梁太为人快言快语:“我虽不识字,但谁好谁坏我分得清。我识做的了,路途再远再辛苦我亦能忍受。请共产党的长官放心。”

5月中旬的一天中午,一位50多岁、衣冠整齐、手提礼品带有几分阔气的老妇人,迈着姗姗的脚步向着国民党江屯杨徽乡乡公所走去,她就是梁太。

哨兵大声吆喝:“喂,干什么?”

梁太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从清远白芒来探你们乡长的,劳驾禀告一声。”说话中把礼品在两位哨兵眼前扬了扬。哨兵见梁太颇有几分阔气,知道定有来头,故不敢怠慢。

一会儿,一位身材猥琐、满脸横肉、四十开外的汉子双手抱拳笑吟吟地走到梁太跟前道:“不知二嫂驾到,兄弟有失远迎,怨罪恕罪。”这人就是臭名昭著的江屯杨徽乡乡长龚鼎年。梁太和他一番客套后,便被请入乡公所的厅堂里。

刚坐定,梁太开腔道:“二哥久不见兄弟,甚是挂念,今日特托我来向兄弟问个好。你这几年贵体无恙吧?”

“可好,可好。唉,我做兄弟的也太不是的了,总想去看望你们,但就是难抽身呀,还望二哥二嫂多多包涵哩。”龚鼎年故作客气地表示歉意。

“那里话呢,二哥也知你是个大忙人,公务繁重缠身嘛。故我来之前二哥嘱咐我与你见一见,代他向你问个好就行了,不必多打扰你。所以,我打算呆会就归。”

“唉,这就见外了,何必来去匆匆?既来之则安之,再说我还未与二嫂接风洗尘呢,我是不会让二嫂马上走的。至少也要住一晚。”

这正中梁太下怀,心里暗想:“我正是等你这句话呢。”表面却故作无奈道:“兄弟盛情,看来我不住一晚是不行的了。”

龚鼎年的一场“按风洗尘”后,已是午后时分。梁太心想:现在是侦察敌情的最好时机了,但一个人乱走易引起敌人的怀疑,也不便于探清敌情,怎么办?梁太突然心思一动:“何不来个趁热打铁——趁着龚鼎年的‘盛情,由他陪着当向导呢。”主意已定,她便推托闷得慌,想出门走走散散心。果然不出梁太所料,龚鼎年真的当起“向导”来。

出门后,两人向着东北方向边走边聊,梁太“奉承”道:“兄弟如今是财宏势大呵,听说连一些在共产党那边做事的人也来投靠你了?”

龚鼎年一阵高兴连声说:“是的是的,喏,他们就住在那幢楼,帮我们做事哩。”梁太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幢深灰色的两层炮楼映人眼帘,她实实地记在心里。

“听说共产党也很厉害的,他们有没有找你麻烦?”梁太故意关心问道。

“哼,共产党敢来找我麻烦?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自寻死路。你看,那边是县保警的一个中队住着,枪一响我们相互照应着。再说,我这百十号人枪也不是吃素的,他来得就叫他走不得。”

梁太心暗笑:这小子吃多蒜头了,口气这样大:

他们继续边走边聊,梁太时而拉几句家常,时而发问,龚鼎年则不厌其烦地“谆谆”解答,之后,梁太又以麻雀瘾起,想找人搓两盘为由,在其下榻处溜了一圈。她把耳闻目睹的敌情都在心里记得牢牢的。

这样,敌情在游击队的情报图中清晰地标出:敌自卫队与国民党保警队在江屯墟的东南角构成了一个敌据点;保警中队由邓文华任队长,驻守在离自卫队三四百米远的一个小山岗边,共七八十人,配有捷克式机枪两挺;而自卫队则以杨徽乡公所为中心,在纵横百米内由三栋炮楼包围着,分别驻有二三十名自卫队员,均使用步枪;叛徒欧新及其同党则在乡公所背后那栋炮楼里,共有40余人等。

冯光已对敌情了如指掌,决定把打击敌人,惩罚叛徒的战斗定在6月5日深夜。

谁知节外生枝,正准备打江屯的当晚,负责侦察敌情的二婆的侄女二妹,从江屯匆匆赶回,她说她在江屯碰上了甘光。甘光是杨鉴遇害时被抓走的一名战士,听说他已叛变,但没最后证实。对甘光,二妹早有警惕,不搭理他,自走自己的路。但甘光死缠住二妹,写了一张纸条让她一定要带给冯老大。

冯光从二妹手里接过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10个字:“敌人已增兵,不要打江屯。”看了甘光的“情报”,冯光抽着烟思考起来,为什么当我们正要打江屯时,甘光偏在此时送来了“情报”?是不是我们走漏了消息?还是敌人真的有了增兵?他抬头向马奔投来征询的意见。

马奔记者出身,有种沉稳有谋的气质,他分析说,看来甘光确实已叛变,否则他也不会从敌人的牢狱里出来,如果是越狱的话,他会主动来找我们,这说明其中有鬼。根据梁太和各方面的侦察,江屯的敌人并无增兵,他们想用空城计,吓唬我们的,不能上当。

“分析得有道理,跟我的想法一致。”冯光把烟斗一拍,果断地决定,袭击江屯的计划不变,行动时间不变。

当晚细雨绵绵,伸手不见五指,部队从马糍垌村摸黑沿一条山路向江屯艰难地前进。翻过几架山,穿过片片树林,视野豁然开阔,山下是平整的水稻田,稻田外堆着高低不一的房屋,透过稀稀疏疏的微弱灯光,大致勾画出夜色下江屯的轮廓。江屯正沉睡在夜梦中,三座比普通民房高半截的碉堡显得狰狞可恶,隐约能听到从江屯传出的“咚咚咚”敲更的木梆声。

三更已到,冯光把手一挥,各小组开始行动。警戒组向附近制高点运动,迅速控制监视敌人逃脱的有利地形,确保我方前进和撤退的道路;突击组随着江屯外围的一条小河悄悄向江屯镇运动。

武工队长余建南带着突击组涉过江屯外的水沟,正要跃上岸转向直入江屯的一条小道时,一个敌流动哨兵刚好出来巡逻,打着手电筒四处照射,余建南连忙一挥手,让战士们收住脚步,弯下腿,弓着腰,身子紧贴着河岸掩蔽。

余建南把脸藏在一片湿辘辘的草丛,探出半个头,紧盯着那支晃来晃去的微黄的手电光,任沟水在脚下流着,雨水打湿了全身。敌哨兵幽灵般游了一圈,撒了泡黄尿,又溜回江屯的哨楼里。等了几分钟,再没动静,余建南学一声蛙叫,带着突击组,敏捷地跃上岸,向江屯圩疾进,摸向敌人的营房,随后紧跟的战斗部队也迅速涉水过沟。

余建南穿街过巷,绕道接近广宁江屯直属警察分队地的驻地——茶头行时,拐角处突然传来敌哨兵的一声尖叫:“谁?”话音未落,紧接着又是一声。“口令!”边问边传来“咔嚓”拉枪栓的声音。敌人发现我们了!余建南当机立断,左手从腰间摸出两枚黄木柄手榴弹,右手驳壳一抬,“砰”的一响,敌哨兵当场击毙。

正在房里睡觉的匪兵们听到枪响,忙从床上跃起,来不及穿衣服,慌乱地伸手找枪:余建南他们冲进营房,先发制人,一轮快掣驳壳猛扫,“嗒嗒嗒”地连响,敌兵倒的倒,亡的亡,未死的哀叫着,举手跪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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