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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聆听二胡如水的美(美文类)(1)

在雨打梨花深闭门的暮春,在绿树浓荫夏日长的仲夏,在寂寞梧桐庭院锁清秋的深秋,在北风吹雁雪纷纷的寒冬,我们能听到二胡一声骤然的低泣,一脉绵长的诉说,一种寂寥的沧桑,怎么能说,那不是一种哀而不伤的美丽呢?

聆听二胡如水的美

文/纳兰泽芸

下班的时候,在地铁口附近没有见到那个拉二胡的老人,我停下脚步,站在那里四处望了望,心里居然有点怅然若失。

除了刮太大的风下太大的雨,老人几乎天天来,就这样手拿一把二胡,坐在绿化带的边沿,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二胡架在腿上。

老人拉得很投入。他斜斜地低垂着头颅,左手在弦上快速地滑动震颤,右手的一递一抽带动了整个身子的晃动。

老人拉二胡的时候,几乎从不抬起头来看过往的行人,只顾低着头将他的思绪融入一声声的凄切里。老人的脚边放着一顶黑色的礼帽,礼帽里盛着一些零碎的硬币、纸币。

很早我就感觉到了老人的与众不同。

一是他不同于一般街头卖艺者的衣裳褴褛,他是清清爽爽的,虽没有着蓝布长衫,然而就有一种拉二胡者的不可言说的风度在那里。二是一般的卖艺者盛钱工具基本是一只破搪瓷盆子,而他却是一顶并不破旧的黑礼帽。

我喜欢这个老人拉二胡的声音。

那二胡声里总是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和无奈,缓缓地、喑哑地“吱”的一声飘起,如同一扇门轴没有充分润滑的古老大门,沉重地、缓缓地开启,接着是一串长调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地响起。

初听二胡,该是许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还在家乡的小城读书,学校里组织去听刘天华作品演奏会。

当时对二胡这种乐器并不是很了解,只是有着一种粗略而模糊的印象。想起的是电视电影里,当主人公陷于一种凄凉的境地之时,一缕幽怨的令人为之断肠的二胡曲调便会适时地响起,将故事内外人们的心思都牵扯得长长的、哀哀的。

记得当时听了刘天华的《病中吟》、《良宵》、《空山鸟语》,还有《月夜》,更多的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几首。

只感觉《病中吟》的曲调沉郁悲凉,是久病沉疴中的孤寂与凄清,仿佛能够听见泪水缓缓流淌的声音;

《良宵》诉说着一种绵绵的思念,深藏着一种历经了久远年岁的沧桑感情在里面;

《空山鸟语》里传递着一种超于尘外的安谧和宁静,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耳朵、心灵刹那被清洗一净。

《月夜》令人宛若置身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的清丽月夜,身心与月共澄澈,月夜寻香花独幽。

然而,自古以来天妒英才。1932年,刘天华,这位中西兼擅,理艺并长,且会通其间的杰出民乐作曲家、演奏家、教育家,在北京天桥收集曲谱时染上猩红热,英年早逝,年仅37岁。

我无法想象,如果他不是过早殒灭,而是天遂人愿,安享天年地活到八九十岁,凭他的才华和造诣,该会取得怎样巨大的成就?

只是,世事往往如此令人扼腕。

在二胡凄美、苍凉的曲调世界里,瞎子阿炳是一个极致,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顶点,一个无法绕过的诉说。

原名华彦君的阿炳,从一出生就被这个世界所不容。他的母亲本是个寡妇,因为某种机缘与身为道士的华雪梅相爱而怀了阿炳,这在当时绝对是辱没族风、伤风败俗的事。

因此,小阿炳好不容易熬到出生就被父亲悄悄带走交与他人抚养,母亲也在强大的世俗压力之下,于生下阿炳后的次年悒郁而死。

阿炳8岁那年,父亲将他接回自己身边抚养,精通音律和乐器的父亲发现了阿炳过人的音乐天赋,就全心培养他,从小教他音律,教他击鼓、吹笛、拉二胡。

阿炳学习也非常刻苦,吹笛的时候要迎在强劲风口吹,这样才更有利于锻炼吐纳气息的本领;在笛尾挂上秤砣以增加臂力;练习二胡时手被琴弦勒得出血也不停。

又是一个天不遂人愿的例子。1927年,34岁的阿炳不明原因地视力急剧下降,直至双眼完全失明,当时父亲华雪梅早已不在人世,失明的阿炳无依无靠,为了糊口只好流浪街头,拉着二胡卖艺,艰难度日。

当我初次听到那首《二泉映月》时,感觉那一个个音符如一脉脉忧伤的泉眼在汩汩地鼓涌,我闭上双眼,那种忧伤便潜入心灵,那种忧伤杂糅了悲苦、困顿、无奈、颠沛流离、寒砭肌骨和食不果腹的凄伤倾诉。

我知道《二泉映月》当初并不曾拥有这样一个美丽、引人遐思的名字,那只是阿炳流落街头时随手拉出的一些音符而已,是从他的心里自然流淌出来的表达他凄苦心境的一些音符,只是后来的整理者将这些组合的音符取了个美丽的名字。

这个美丽的名字,某种程度上掩盖了这些音符本质的悲。

贺绿汀就曾说过,《二泉映月》这个风雅的名字,其实与阿炳的音乐是矛盾的,与其说音乐描写了二泉的风景,不如说深刻抒发了阿炳的痛苦身世。

日本著名指挥家小征泽尔在听了《二泉映月》后说“断肠之感这句话太合适了”。

我也有同感。许多次,我独自在寂静之中听《二泉映月》时,感觉心里、眼里有泪意在涌动。

小提琴与二胡同为弦乐器,我喜欢小提琴,但更喜欢二胡。

小提琴演奏的《梁祝》听之的确能够令人杂虑顿消,心静如水,但感觉小提琴像是一位贵族,它适合在幽幽的灯光和氛围里,营造一种浪漫或者叫情调的一种东西,令人沉入一种袅袅如秋水样的轻柔之中。

譬如在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绮丽钱塘江边,就适合小提琴,不适合二胡。

譬如在十里洋场,纸醉金迷的繁华黄浦江边,就适合小提琴,不适合二胡。

譬如在六朝金粉、王谢乌衣的奢糜金陵城内,就适合小提琴,不适合二胡。

二胡不属于繁华、不属于绮丽,它只属于沉静、凄迷和哀怨,当然也有金戈铁马、也有热闹非凡的,比如阿炳的《听宋》,气势恢宏、壮怀激烈,比如阿炳的《龙船》,喧闹热烈,嘈嘈切切。

但即便如此,与《二泉映月》相比,它们的感染力会逊色许多。

二胡属于流浪的艺人,属于孤苦的旅人,属于贩夫偷闲之时的低语,属于走卒沉闷之时的倾诉,属于过气的戏子潦倒之时的哀怨……

在雨打梨花深闭门的暮春,在绿树浓荫夏日长的仲夏,在寂寞梧桐庭院锁清秋的深秋,在北风吹雁雪纷纷的寒冬,我们能听到二胡一声骤然的低泣,一脉绵长的诉说,一种寂寥的沧桑,怎么能说,那不是一种哀而不伤的美丽呢?

爱是一场甜蜜的苦役

文/纳兰泽芸

我们回想一下,是否经常能听到这样一句话:“人啊,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注定要受苦的。”

来,让我们把手放在脑袋上,从上往下摸,头发是“艹”,横着的眼睛是“一”,挺直的鼻子是“丨”,嘴就是那个“口”了——那是一个多么方正的“苦”字!

人说生命是一场苦役,我们的一生,有太多的艰辛、太多的泪水、太多的苦涩所伴随。可是,我们却欣欣然地乐于为人。那是因为,还有一种叫做“情”的东西,与我们朝夕相伴,让我们的心有“甜”相随。

这种“情”,正如我父母亲的爱情。

他们的爱情,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甚至,某种程度上与“爱情”两个字沾不上边儿。没有玫瑰,没有钻石,没有蜜语,也没有甜言,没有热辣情书,没有海誓与山盟。

一切,都无关风月。以致于,一直以来,我以为父母之间,没有爱情。

父亲是一名本科大学生。在父亲那个年代,不说大学生,就是高中生也稀罕。

母亲一字不识。在母亲那个年代,孩子多,肚子都填不饱,遑论女孩,就是男孩上学都廖廖可数。

然而,他们却令人不可思议地结婚了,并生了三个孩子。从二十岁出头一直走到将近花甲之年的今天。这当然不是因为母亲年轻时美丽无比或温柔至极,让父亲不顾一切,而是爷爷的右派身份连累了他。因此接受这桩婚姻,最初父亲多少感到有点委屈和无奈的。

记忆里,他们经常吵架。母亲是急性子,田地里农活没干完,地里庄稼长势不旺,小猪仔生病不吃食了……

母亲就会愁急得整夜睡不着觉。父亲是慢性子,老家土话叫“憨性子”,遇事不急不慌,镇静自若,爸说这叫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母亲说老虎撵来了还要看看是公是母。

小时候几乎一到大年三十都得吵一架,起因其实不值一提。大年三十白天都得贴春联、贴门庆、贴年画,据说贴得越早越能给来年带来好运。急性子的母亲总嫌慢性子的父亲贴得太晚,过年事情本来就多,拔起萝卜带起泥,事情套事情,越数落越来气,越来气越数落,结果往往是鞭炮的硝烟味和吵架的火药味,当了年夜饭的佐餐。

父亲在离家十多里的一个乡中学任教,去学校的路都是山路,一到下雨,泥泞难行,深一脚浅一脚的黄泥巴。父亲虽然是工作的人,但农活也是样样好把式,犁田打耙,车水侍苗,样样能来。他对工作和学生很负责,又常带毕业班,因此工作农活经常兼顾不了。但犁田打耙这种大农活,再能干的女人都做不了,因此到了春耕季节父亲常常是天不亮就下田去犁田。

一次,天不亮,父亲肩上扛着犁,牵着老水牛就准备下田了,母亲在后面扛着耙,带着起早做的简单早饭。

一个田犁好耙好,太阳也升起丈把高了,因为今天要进行毕业班摸底考试,所以父亲吆喝好老水牛,脚也没洗饭也没吃就带着一脚泥匆匆往学校赶,母亲追在后面喊:“把早饭吃了再走啊”,“来不及了!”父亲边跑边答。

父亲转了一个山坳就不见影子了,母亲继续在耙好的田里做些平整工作。看着田埂上父亲没来得及吃的一搪瓷缸饭菜,想父亲到了学校就要工作,再说食堂已过了早饭时间,那就得饿一上午啊,可别把身体饿坏了。

想到这里,母亲再也无心干活,让附近干活的乡亲照应一下田里,就揣着搪瓷缸往父亲学校赶。

母亲年轻时身体非常壮实,再加上要强的性格,干活吃苦耐劳,人称“铁人”。后来年岁大了,终归岁月不饶人,渐渐也生病了。母亲做姑娘的时候就有胆道蛔虫这个病,痛起来恨不能钻天入地,然而那时医疗条件实在太差,一直治不了。奇怪的是结婚之后许多年没有犯病。后来年纪大了,旧病复发,并且连累到了肝,导致肝脏部分硬化。

一直采取保守治疗,都想肝那么重要的部位能不动手术最好不动,03年母亲突然病重,老家的医院已经束手无策,下了病危通知书,我接到这个消息时简直吓傻了。我火速把母亲送进上海最好的专科肝胆医院,医生说要立即进行手术,否则性命不保。

立即手术。

手术做了六个多小时,母亲被切掉了大半边已经硬化的肝。当医生说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也不能排除有严重术后并发症的可能,并给我们看那白盘子中切出的硬化肝时,我印象中坚强从未流过泪水的父亲突然泪如泉涌,他跌跌撞撞跑进隔离病室,在脸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的母亲床前跪下,用手颤抖地、久久地抚着母亲的额头和头发,轻轻喊着母亲的名字,紧紧握住母亲的手贴在脸上。

许是上苍被父亲感动了,母亲术后状况良好。母亲住院期间,父亲赶着我们去工作,说有他照顾母亲就行了。父亲买了个小酒精炉,买了乌鱼、小仔鸡、小排骨等东西在走廊里炖给母亲吃,他说光在饭店买太贵,自己动手经济又营养。

父亲细心地用小勺喂母亲喝鸡汤,看着平时有点马大哈的父亲,一勺一勺耐心地喂着母亲,还用小毛巾擦拭母亲嘴角漏下的汤水,母亲一脸幸福的表情,我的眼眶温热而潮湿。

父亲退休后去我的城市工作几个月后,天就渐凉了,我刚想给父亲买几件秋衣,在老家的母亲就托人把父亲的秋冬衣服寄来了。

我与父亲虽然是父女,但他们也常像知心朋友一样的谈心。我曾问父亲,这一生跟母亲过一辈子,有没有觉得遗憾。父亲笑笑说,要说一点遗憾没有,那是假的,文化和思想上的差距客观地存在在那里。但是也没有后悔过,母亲这个人脾气虽然急躁点,但是个好人,心地也善良。年轻到年老,也跟着我吃了大半辈子苦,虽谈不上志同道合,但一辈子在一起,就像身体的一部分了,分不开的。

这个情字,无关风月,却血肉相连。

这个“情”字,让辛酸、多舛的人生成为一场甜蜜的苦役。

当它的眼神抚过你的心

文/纳兰泽芸

周末,带女儿去动物园,看到一只海豹妈妈刚产下一只小海豹,她正用略显疲倦的眼神安详而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小宝宝,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看我——那样清澈而无辜的眼神,一瞬间便击中了我!我立即想起了在单位看到的一本香港杂志,杂志上那组人类残忍杀戮海豹的图片,以及海豹母子的眼神:

漫无边际的皑皑白雪上,红得刺眼的血迹拖成了一串串长长的S形,S型的尽头是一只只血肉模糊、刚刚被剥了皮的海豹。

一只怀抱小海豹的海豹母亲,用哀伤而温顺的眼神望着一个人——这个人正在它的头顶,杀气腾腾地高高举起手中尖利的武器。

猎杀者凶残地从吃奶的小海豹嘴里夺走海豹妈妈,再把她肚皮朝天,在惊愕的小海豹面前,划开她的肚子开始剥皮,很快海豹妈妈成了一推还在蠕动的模糊血肉。小海豹清澈的大眼睛里,满含着恐惧和哀伤的泪水,用一种哀怜得令人心颤的眼神注视着那团血肉,那个刚刚还在给它喂奶的母亲。

猎杀者不会放过出生不久的小海豹,它有着一身尚未褪掉的纯白色绒毛,它们终究难逃一死,那纯白柔滑的皮毛很值钱,那是阔太太们值得炫耀的资本。

那一片白璧无瑕的世界,那是一片白雪天堂,因为人类的屠戮,变成了不忍卒看的血红地狱。

他们正在屠杀的是格陵兰海豹。而格陵兰海豹的同类加勒比僧海豹已经灭绝了,加勒比僧海豹最多时数量曾超过25万只,这么庞大的种群在不到短短几百年间就被人类赶尽杀绝。

可爱的海豹在海水中灵活异常,离开海水时就会笨拙缓慢,人类捕杀它们非常容易。他们也曾尽力讨人类的欢心,海洋公园里,他们顶球、钻圈,以各种优美的身姿搏人们一笑。然而,人类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他们的残忍。

人类对待动物的残忍由来已久,惶论海豹这种温顺可爱,毫无反抗之力的动物,就连黑熊那样令人生畏的动物,人类都照样残忍不误。记得一年前我买了某牌子的牙膏,里面有熊胆成份,有朋友对我说,以后不要买这种熊胆制品了,当你了解了活取熊胆的过程之后,你就再也不会用熊胆制品,再说,熊胆也只能起清热解毒的功效,完全可以用中草药代替的,我们尽一点点力救救可怜的熊吧。

我后来知道活取熊胆是将体型高达两米的黑熊,长年累月囚禁在只有半米高的坚固铁笼中,胸口和肚子上插满可怖的刑具,每天从它的胆里直接抽两次胆汁,要抽好几年,直到它们再无利用价值。

它们伤口溃烂,引流管常常会烂在腹腔里。有些熊无法忍受活抽胆汁的痛苦,想要自杀,却被狭小的铁笼紧紧囚住,除了哀嚎,除了拼命摇头,除了精神错乱,它们别无他法。当它们没有了利用价值被遗弃,除了只会摇头,目光呆滞地望向天空外,什么也不会了,等待它们的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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