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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鸡飞蛋打是怎样的?

午后的阳光懒懒地洒在叶小舟肩膀上,晒得他也开始懒洋洋的,他肩上扛着一杆钓鱼竿,手里拎着一只篾鱼篓,趿着一双草屐倦倦地从太湖边上往回走。生活对他来说不是很无奈,而是很无聊。上学没劲,学功夫没劲,吃饭没劲,就连睡觉都没劲。为什么小镇子里的生活那样清风细雨啊!为何太湖水一眼望去也是那样风平浪静,没有波峰浪滚的景象啊!

几支杨柳枝拂过他的头顶,几声翠鸟叫引起他的注意,他抬头向身侧一棵杨柳树上望去,见有两只翠鸟站在枝头唧唧喳喳,叶小舟皱皱鼻翼咧咧嘴,心想这对翠鸟卿卿我我好生亲昵,这不是摆明了在讥诮我老叶在镇中没朋友的窘况嘛!不行,说什么也得来个棒打鸳鸯,拆散了它们的好事。想毕,他从腰间的百宝囊中抓出一把柳叶镖,兜头便向那一对翠鸟身上撒去。

十多枚柳叶镖迎风蓬散开来,滑着银光飘飘曳曳地向两只翠鸟飞去,哪知不是从翠鸟头皮上刮过去,便是从它们的脚底飘过去,连片羽毛都没伤着。两只翠鸟轻蔑地对他叫了两声,展翅飞开了。

叶小舟呆呆地看着自己射出的柳叶镖穿过柳树枝,飘然落到太湖里,他翻了翻白眼,咕哝道:“瞧,这就是百步穿杨,我的神技厉害吧。”

他散漫地走回自家的“春颜客栈”,行至后院的禽栏边上时,见禽栏里鸡鸭成群,鸡同鸭讲好不热闹,心想连这些鸡鸭也来嘲笑他的孤单了,也算你们这些扁毛畜生晦气,碰到本大爷今天心情郁闷,要拿你们出气,你们就一只只伸长着脖子等我的柳叶镖来割吧!

想罢,他双手掏出两大把柳叶镖,先左后右摔手便向禽栏里撒去。一时间禽栏里银光乱闪,鸡飞鸭蹿好不热闹,间中还夹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叶小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赶紧缩着脖子溜到一旁的柴垛后面探头往禽栏方向看去。只见禽栏里鸡鸭全部好整以暇、安然无恙,唯独他的嫂子费白玉头发间插着三支银晃晃的柳叶镖,正怒瞪着一双喷火的杏目向他这个方向瞅着。

“叶小舟,我知道是你这个小王八蛋,你给我出来。”费白玉一脚踹开禽栏的木栅栏,顾不上争先恐后往外逃的鸡鸭们,大步流星地向柴垛方向逼过来。

叶小舟悄步绕到柴垛另一头,再一闪身,反窜进禽栏里,躲在一个鸡窝后面。费白玉属于那种终结者类型的巾帼女豪,在情绪愤怒的时候,对于眼前的障碍她一概摧枯拉朽,一眨眼功夫高高的柴垛也被她给撞倒了。

躲在鸡窝后面的叶小舟见状心里咕哝:乖乖隆地洞,再拆下去恐怕连这客栈都保不住了,我还是快快逃远点好。

想到这里他向后缩,哪想脚下不慎踩到一只鸭脚上,鸭子嘎声惨叫起来。叶小舟心知不妙,拔腿便向后逃,却见头顶上阴云飘过,费白玉已经施展轻功飞身跃过他的头顶,在空中一个“流莺上枝”,斜身飘上禽拦棚顶上,一双火焰炽燃的妙目灼灼地瞪着他看。

叶小舟见逃跑无望,只好抬起头,对费白玉展开一个讨好的谄笑。

费白玉吐着寒气,冷着声音说:“你是不是嫉妒你哥新婚燕尔,日子美满。所以心生杀嫂之念,要让你哥早早地做鳏夫啊?”

叶小舟无辜地说:“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会有那种歹毒的心思啊。”

“还敢说你没有!”费白玉指着自己头顶上的三支柳叶镖:“暗器都插在我脑门上了,幸亏我的脑壳硬了点,否则现在还不是命赴黄泉了。”

“对不起对不起,”叶小舟作揖道:“那是被风刮过去的。”

“哼哼,被风刮还不偏不倚地正好刮在我脑袋上,你的本事可真神了。”费白玉冷笑道:“叶小舟我告诉你,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叶小舟抗辩道:“谁叫你的头发弄得跟公鸡尾巴似的,我还当是只超级大公鸡了,要怨也得怨你自己。”

“好哇!”费白玉恼羞成怒,尖着声音叫嚷起来,“你自己闯了祸还不好好反省反省,反倒冷嘲热讽起我的头发来了,看我不掌你几个金光灿烂的大嘴巴子,好教你知道哥嫂不可欺这个道理。”说罢,脚尖一点斜身掠下禽拦,操手抓起一支柴火棒便向叶小舟屁股上打去。

叶小舟一个猴跃躲过棒头,翻身落在一只鸡窝旁,随手在地上抓起一把鸡屎便向费白玉身上打去。费白玉尖叫一声闪开,还没站稳,两只鸡蛋一坨鸭粪接踵向她飞来。她左躲右闪好不容易避开,恼羞之下,顺手抓起两只无辜的老母鸡摔手向叶小舟扔去。

叶小舟滴溜溜一转,躲过老母鸡的肉弹,从鸡窝里抓起鸡蛋一只接一只向费白玉打去。费白玉虽然对那些临面飞来的鸡屎鸭粪颇有忌惮,却也气恼不过叶小舟竟然敢这样小觑她这个做嫂子的,她一边躲避飞蛋,一边抓起鸡鸭反击,霎时间鸡飞鸭跳,毛羽乱飘,一窝的鸡鸭全部糟了殃,

禽栏里的骚乱声惊动了厨房里的厨师们,他们探头一望,见是叶小舟和费白玉这对冤家叔嫂在禽栏里大打出手。对于“春颜客栈”的这些下人们来说,叶大舟身边的这两个亲人都不好惹,做小叔子的刁钻古怪,做嫂子的脾气暴躁,想到他们两人之间去劝架,头上有几个脑袋都不够,在整个雪浪镇里也只有叶大舟镇得住那两个魔头。

于是一个小洗碗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跑到前门去叫老板叶大舟。

叶大舟正在一楼酒店里招待客人,忙得不可开交。一听自己的老婆又跟宝贝弟弟打架了,他拍着大腿跑向后院。

叶大舟赶到禽栏边时,禽栏里已经惨不忍睹了,一窝鸡鸭伤情惨重,满窝子羽毛乱飞。费白玉身上沾着鸡屎脸上挂着蛋黄,正把叶小舟逼在一个鸡窝里用棒子捅他。叶大舟飞身冲上前去一把拉住费白玉,反手把她手里的棒子夺下,怒目嗔道:“你干嘛对一个小孩子动那么重的手啊!打伤他怎么办?”

“我打伤他?”费白玉跳着脚,指指自己的鼻子吼道:“你看我被他整得惨不惨,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被这么羞辱过,你那宝贝弟弟,他不是人,他简直就是恶魔转世。”

叶小舟从鸡窝里爬出来,一边拍着身上的鸡毛一边做着鬼脸说:“哥,她说我是恶魔,你是恶魔的哥哥,那你也不是人了。”

费白玉向他啐去一口口水:“你还敢挑拨我和你哥,你个兔崽子,我非杀了你不可。”

叶大舟浓眉一皱,气哼道:“都是一家人,什么杀不杀的,讲出去都让别人看笑话。”

“你弟弟今天想杀了我你知不知道?”费白玉指指自己头上插的那三支银闪闪的柳叶镖:“平日讲给你听你以为我造谣,今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叶小舟又变了一个花样狡辩道:“哥,事实上我是看嫂子的头发象公鸡尾巴,太难看了,给她插三支银簪子当头饰用的。”

“你这王八蛋,去死。”要不是被叶大舟拉住,费白玉又要冲上去打叶小舟了。

叶大舟强拖住费白玉往禽栏外走,边走边说道:“玉妹你这人也真是的,我弟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飞出一百把柳叶镖,也未必伤得了一个人,你又何必跟他这种武功低弱的孩子较劲呢。”

费白玉猛力挣脱他的手,怒声说:“他还算孩子?他都十六岁了,别人孩子到他这个年龄,都在种田养家成家立业了。你看你这弟弟,成天游手好闲到处惹事生非。叶大舟我真看不起你,‘弟不教兄之过’你懂不懂这道理?你这当哥哥的管教不好自己的弟弟,那我这当嫂子的来替你管教他。”

叶大舟浓眉一竖,嗓子粗了起来:“我自己的弟弟我管着,哪用得着你一个妇道人家来啰嗦。”

“好、好,你就是这样帮着你那劣种弟弟的,怪不得他无法无天,目无长尊了。”费白玉愤然跺跺脚道:“叶大舟你今晚给我睡厨房里去,哪天陪着你弟弟给我磕三个头赔礼哪天回屋头睡,否则你永远睡灶头上吧。”说完,愤然撩开裙裾,向镇上街头走去,再也不理“春颜客栈”店里的事了。

费白玉气呼呼地走上街头,满心怨怒地拔下头上的柳叶镖往路边扔去,心想索性回扬州去,再也不理这对活宝兄弟了。可是走到镇中的一座小桥边时,心头的怨怒稍缓了几许,对叶大舟的怨怼已经泯灭了,毕竟她对叶大舟还是颇为恩爱的。以她那暴躁的脾性,放眼江南那么多武林世家子弟,竟是没人敢到自家门上来说媒,唯独叶大舟对她一见钟情并毫无怨悔地娶了她。虽然她脾气暴发起来又砸又打的,但是叶大舟说的一句话让她记念一生一世,就算为他死也毫不犹豫,叶大舟说:“东西砸坏了还能用别的替代,可是这世上玉妹只有一个,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的。”就为了这么朴素的一句话,哪怕让她马上去死也愿意。

可是,叶小舟那个小混蛋却实在让她气恨不已。这小子成天游手好闲,店里那么忙了也从未见他过来帮过一次忙,一天到晚到处惹事生非为叶大舟添麻烦。和这样一个小恶棍待在同一屋檐下,她一天都没安生过。这对兄弟的反差怎么这样大啊!兄长好得跟个圣人似的,弟弟却恶得跟个魔鬼似的,一个家族里有这样两种极端,也算这个家族的悲哀了。

费白玉低着头走在街头想心思,漫不经心地与一名老道擦身而过,那老道忽然吟哦一声:“哎哟,看姑娘‘喜’字当头,凉必过不了多久就要享受双喜之福啰。”

费白玉向老道斜睨了一眼,见这老道穿着一身白色道袍,背上画着诺大一个太极图腾,颌下山羊胡须,满脸沧桑,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手里握着一方卦幡,一看就是走江湖的游方术士。费白玉冷笑一声,没好气地说:“姑奶奶已有夫家,何来双喜之福,你这老道满口胡诌,滚远点,别来晦气,当心讨打。”

那老道手拂羊须吟道:“非也非也,我说的双喜并非婚嫁之喜,肚里之喜也。”

“肚里之喜?”费白玉一怔:“肚里何喜之有?难道……老道说的是子嗣之喜?”想到这里她面露喜色,转目看向老道,问道:“老道说的可是我要生孩子了?”

老道扬扬稀眉,点点头。

如此一说,就算明明知道这老道是游方术士,说话十有八九是骗人的,费白玉还是有兴趣听了,她回转身来跟在老道身后,急切地问:“快告诉我,我身上几时会添喜?”

老道笑而不答,只是挥挥手里的卦幡。

费白玉知道他要什么,从兜里捻出几枚铜板递给老道,老道回答道:“不久的将来。”

“不久的将来?”费白玉有点恼火了,“你是耍我还是怎的?不久的将来又是什么时候?”

老道又向她伸出手来,费白玉拍拍自己的袖兜说:“没有了,全给你了。”

老道哼了一声:“天机不可泄露也。”

费白玉怒火中烧,一把揪住老道的胸襟,当街扇了他两大巴掌,吓得旁边路人以为碰上母大虫剪径了,赶紧逃开。

老道鼻孔里流着鼻血,可怜巴巴地呻吟道:“姑娘这是何苦来哉,姑娘身上即将添喜,可是此喜来后祸害随即跟到,讲给姑娘听明白了反倒在姑娘心里添堵,所以老道就缄口不言了,我这是为你好。”

“好个屁,说话说一半,存心吊我胃口怎地?”费白玉又扇了他一巴掌,凶巴巴地问:“快说,既然是要生孩子了,又何谓‘双喜’之说?”

老道被她打怕了,赶紧说道:“就是双胞胎呗,而且还是龙凤胎。”

费白玉一听心中暗喜,又扇了那老道一巴掌问:“你后面又说什么‘此喜来后祸害随即跟到’,此话又该何解?”

“姑娘请放手好不好,老道的牙齿好像被你打掉了一颗。”

“快说,否则打得你满地找牙。”

“哎……哎……我说……我说,”老道抖着嘴唇,使劲想挣脱费白玉的玉掌,哪知这女子看似娟秀,手劲倒不小,他只好说道:“我看姑娘的面相,两眉之间有一暗痣,只怕在姑娘至亲之人身侧,有个凶神恶煞藏着,姑娘您本身吉星高照,那个恶煞奈何不了你。可是姑娘一旦得子,你那一对孩子娇嫩无力,恐怕要深受其害,让那恶煞乘罅而入伤了他们了。”

费白玉心里一阵惊惶,“快说,那个恶煞是何方妖怪?”

“这个,老道就不知道了,兴许姑娘自己心里有数,只是不敢往那方面想罢了。”

老道确实猜中了,费白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叶小舟,那小王八蛋简直就是恶魔投胎转世的,不是凶神恶煞还是什么?可是叶小舟是叶大舟至爱之人,自己却又奈何他不得,这可怎生是好?想到这里她手腕一紧,把老道的双脚拎离地面,迫切地问道:“可有消弭此灾之法?”

“姑娘……好汉女大王饶命啊,快……快放下我来,我喘不过……气了。”

费白玉手一松,老道坐倒在地,费白玉俯身盯视着他道:“快说,怎样做才能消弭这个恶煞?”

老道咳嗽了两声,待喘过起来,才抹着鼻血道:“江湖大矣,可化此魔身上的戾气。”

“江湖?”费白玉皱皱柳眉:“老道的意思,难道是让他去走江湖?”

“是也。”

费白玉心里一动,暗想:妙啊!江湖惊险叵测,处处杀机,依着叶小舟那副爱闯祸的性子,一入江湖准不得好死,到时叶大舟就怪不到自己身上来了。

“可是,”费白玉又烦恼起来,“我那夫婿把叶小舟那小魔头当自己儿子养着,宝贝得不行,又怎肯放他走进江湖呢?”

“这个,就该姑娘自己动脑筋去啰。”老道从地上爬起身来,一边拍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向旁边的一条小巷逃去。费白玉心里想着心思,也就懒得去理睬他了。

老道逃进弄堂,左拐右穿,总算逃离费白玉视线后,方才长舒一口气,靠在一堵墙上直用舌头舔口里的伤口。这时李秀棠从一旁的小胡同里走过来,对老道一揖到地谢道:“三师叔吃苦了。”

这老道就是苦心道长,他吐出一口带血的痰,捂着发肿的口角道:“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这个死丫头是个蛮不讲理的女魔头,简直比天魔盟的女罗刹还要凶蛮几分,哎哟,打得我那叫惨哪!要不是我念着你的复仇大计,真要出招点她死穴了。咝,好痛……老夫为人算卦,历来都是伸手讨银子的,从没象今天这样被别人扇着嘴巴子算卦的。”

李秀棠从怀里取出金创药递给师叔道:“师侄也没想到她会是那副德行,叶大舟能在这两个凶神之间安然周旋,真乃神人也。”

“神人个屁,那是窝囊。”苦心道长啐道:“现在那女魔头已经被我说动了,接下去就看你对叶小舟怎么说了。”

“师叔请放心,叶小舟这小儿精灵古怪爱热闹,对江湖一直充满向往的,只要我再煽上一把火,再加上费白玉暗中顺水推舟,准能让他这叶小舟带着《九转真经》驶进江湖去。”李秀棠说着,搀扶着苦心道长向“听松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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