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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二(1)班学生王鹤看着坐在前边的许影传过来的纸条的时候,被正在上课的语文老师发现了。

其实,老师首先发现的不是纸条,而是他脸上微微的笑。老师看到王鹤脸上浮起一层莫名其妙的笑容,然后迅速看到了他手中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姚老师很像你妈妈!”,就这么一句话。呸!王鹤心里想:“她做我的妹妹还差不多呢!”他知道许影并不是故意嘲弄他的意思。他对新来的年轻的语文老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隐隐约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可他冥思苦想过一天一夜后却没有任何头绪,最后不了了之。现在许影纸条上的话语道破了他心中的迷惘。对,她不就像压在我爸爸房间里的桌子上——妈妈年轻时的那张老照片吗?王鹤对妈妈没有任何印象,似乎他生到这个世界上来就没有见过妈妈,除了看到的那张惟一的照片以外。许影也见过照片,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许影家住在王鹤他们家的楼下,两人一块儿玩得挺不错。

想着这些,王鹤就笑了,出神地无声地傻笑着。

“王鹤同学,请你站起来!”老师的叫声把王鹤吓了一跳,一个哆嗦才回过神来。

王鹤环视了一下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同学们的目光,好久才有些不情愿地缓缓站起来。王鹤本来是不想站起来的,他不是惧怕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他是遵循着一种自以为是的礼貌和顾及师道尊严才站起来的。新来的女老师是从师大刚毕业的大学生,二十来岁的模样,长得小巧玲珑,颇可爱又带着一股顽皮的孩子气,和同学们站在一起外人简直不知道她是老师。老师姓姚,叫姚瑶。姚老师刚接他们班的语文教学课。

“王鹤同学,请你严肃一些。”姚老师对王鹤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不太满意。

“是。”王鹤像军人一般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抖擞精神挺直了身子。

“请你把最条上的话念出来。”姚老师命令道。

“啊?老师,这个……”王鹤拉着脸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请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地念出来。”姚老师加重了命令的语气。

王鹤尴尬地又环视了全班同学一番,才提起勇气大声地念着纸条上的话:“姚老师很像你妈妈!”

全班同学都哄笑了起来。

这是一件让王鹤觉得很丢面子的事。无论怎么说王鹤在班上也算是个人物的,是出了名的“快活王”。他绝不是得到老师宠爱的“好学生”,因为他的学习成绩平平,在班上处于中上等地位;但他也绝不是令全班大多数同学讨厌的人。可以说他在班上是相当有地位的,像那些由班主任任命的班长、学习委员、文娱委员等等什么的班干部,也不一定有他那么高的威望和号召力。尽管他调皮捣蛋,同学们依然很喜玫他,尤其是一些女生,像许影那样的,觉得他很有风度,很潇洒。因而,让这样的人在全班同学面前出了“丑”他心里怎么能平衡呢?但是,不平衡总是不平衡而已,他心里还没想怎么怎么的,直到他的心腹死党龙海生等人下课以后来找他,并且无意地说出了一些带有挑拨性的话,王鹤才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和煽动下作出决定——找个机会让这个“摇摇”(你看看,无意中就给人起了一个绰号)——姚瑶老师一点颜色看看。

但是,王鹤还没有找到机会便被班主任“请”到办公室去了。他怀疑这是文娱委员范文芳告的密。“打小报告”是范文芳的专长,在同学们中间她一直喜欢扮演老师的“耳目”这么一个同学们极不喜欢的角色。曾经,王鹤也怀疑这是姚老师跟班主任说的,但他被班主任叫去了以后就知道不是姚老师说的了。因为姚老师只知道他上课和女生许影传纸条的事,而不知道他“密谋报复”,而班主任却两件事都知道了。那么,惟独只有是范文芳“告”的密了。

班主任也是位女老师,是全校出了名的“冷面孔”,四十好几的人了,一点儿也不开化。据说,原来她不是这样的,自从她的丈夫几年前被病魔夺去了生命之后,她便觉得什么事都不顺心了。学生们没有见过她脸上有过笑容。她把王鹤叫过去,严肃批评了一番才把他放了出来。那个时候,已经放了学,同学们差不多都走光了。当然,王鹤也不是被班主任吓怕的。他是那种软不吃硬也不吃的人,甚至有一般逆反心理,你不让他做的,他偏偏要去做。

王鹤走到学校门口,见到他们班跟他比较要好的几个同学龙海生、许影、马悦郎淼淼等人还在那儿等他。可是他露给他们的并不是他们所担心的那种样子,反而出人意料地一笑。

“呵?”龙海生扑上来给他的胸口就是一拳,“瞧你这副样子,挨训了还穷开心。”

“得了吧,龙海生你少胡闹!王鹤,怎么样?”许影止住了龙海生。大伙儿一起向王鹤围拢过来。

“什么什么怎么样?”王鹤不太明白许影的话。

“班主任怎么说?有没扯到我啊!”许影见他装糊涂,便急切地追问道。

“哦,没事儿。我能出卖你吗?”王鹤充满义气地说,又像是向她保证。

郎淼淼在一旁小心地问道:“那……到底是谁告诉班主任的?也真是的,就这么一点儿小事。”郎淼淼是同学们中间最文弱的女孩子,胆小怕事,王鹤就叫她做“弱不禁风”,没想到她也不恼,同学们就自然而然地跟着这么叫了。

见到郎淼淼都这么说,说明这些朋友都挺关心他。王鹤有些被感动了,正想回答,却远远地见到范文芳从教学楼的拐角推着一辆自行车转了出来。王鹤和他的这些朋友们交换了一个眼色,大家都心照不宣。范文芳经过了他们的身边,不由红了脸,主动跟他们打了招呼:“嗨,放学了,你们还没回家去啊?”

许影有些气打不上来,挖苦带刺地说:“没有,班主任还没有放我们走呢?”

范文芳讨了一个没趣,讪讪地笑了一下:“我……我先走了哦!”说着,骑上自行车逃似的一溜烟走了。

“呸!长舌婆。”郎淼淼冲范艾芳的背后轻啐了一声。

“你说对了一次,弱不禁风。”许影赞扬地对郎淼淼说了一句。

这时,一直在一旁默不出声的马悦说话了:“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们都回家去了吧!太晚了家里又有说头了。”他对王鹤说。

“等会儿,好戏还在后头呢?”王鹤说。

“还有什么事啊?”龙海生问。

“别急。看,那不是来了吗?”王鹤往教研楼一指。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却看到的是姚瑶老师也像范文芳一样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

龙海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将王鹤拉到一边,避开众人低声问:“你做了,真的?什么时候做的?”

“就是刚才,我从班主任办公室里出来……”王鹤和龙海生说的悄悄话还没有完,姚老师已经来到跟前了。

“老师好!”几个学生几乎异口同声地叫道。

“你们好!”姚老师说着,“怎么还不回家?”

她正要骑上自行车,身后传达室的大爷从小窗口探出头来把她叫住了:“姚老师,你的挂号信!”

“哦,谢谢您!”姚老师回过身去接了信,满心欢喜的样子。她一拿到信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取出里边写满字的信笺,边看边高兴地笑了,脸上浮满幸福的笑容。

“瞧,准是她男朋友来的信。”龙海生猜测地说。

“没准儿,可是她有男朋友了吗?”王鹤说着。两人己经回到了众人跟前。

“瞎猜。她才刚毕业……”马悦不敢相信地说。

“刚毕业就不能有男朋友啊?难道你不知道,在大学里可以谈恋爱了。说不定那人还是她在大学的同学呢!只是毕业分配不到一块儿,所以现在只能靠鸿雁传书了,我听说好多大学生都是这样的。你看这样多浪漫!”许影是一个浪漫的女孩,所以她也是浪漫的推测。

“也许是她家里来的信呢?听说她老家不是本市的——你们怎么一看就都猜测是她男朋友啊!”郎淼淼低声问。

“弱不禁风,这个你就不懂了,谈不谈恋爱这还看不出来?”龙海生说。

“就你知道?你谈过恋爱吗?”马悦反问龙海生。

“这个?我是凭着直觉的,我相信我的直觉。”几个人津津乐道地谈论着这个和他们目前还不相关的话题,像争吵似的,声音越说越大。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王鹤喝住了龙海生。他已经看见姚老师看完了信,正满面春风地回过头来,莫名其妙地冲他们这几个学生笑了一笑呢!也许,此时她的心中正如灌了蜜一般甜美吧!所以,对谁都一副好心情。姚瑶老师终于收起了信,转身推着自行车,正要跨步上车,突然王鹤大声叫住了她:“姚老师,您的车轮子瘪了。”

姚瑶老师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低下头来看了看车轮子。果然瘪了。姚老师抬起头来用怀疑的目光望着王鹤。此时,除了龙海生以外,许影她们也都迷惑地望着王鹤。王鹤心里一惊,急忙掩饰地说道:“姚老师,前面有补胎的。您往前走……”

“不用了,我能推着回去。”姚瑶老师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甘示捐似的说,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了。

望着姚老师的背影,王鹤的嘴角禁不住浮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是,他的笑被马悦看在了眼里。马悦揪住王鹤的衣领喝问:“喂,是不是你干的?”

“我?我干了什么啊!”王鹤叉装糊涂了。

“真是你干的吗?”郎淼淼也担忧地问。

“不是。我,我真是好心没好报,被你们当狼心狗肺……”王鹤分辩着。

“我扁你!”马悦摔开了王鹤的衣领,望着渐去渐远的姚老师的背影,迟疑了一下,终于跑了过去叫道:“姚老师,我给您修车子去。”

王鹤笑了,说:“你们看,这位语文课代表真是忠心耿耿,职尽责的啊!连不是语文课的事都这么积极。”

可是没有人响应他。好久以后许影才说:“王鹤,这样是不是过分了一些?”

王鹤无言了,原来以为这样做会得到他们的赞同,可是却这么的没趣,弄得自己还真有点儿下不了台。他只好转过身去找了自己的车子。他们各自回家去了。

一路上王鹤都沉默不语,弄得与他同路一起回家的许影莫名其妙。王鹤今天太反常了。许影当然不知道王鹤的心里有多么的失落。王鹤一直都很失落,但是通常他都隐藏了起来,不像今天这么掩饰不住。他知道回到家里面对的又是一个冷寂的空房子,他的父亲王建国在百货商厦上班,估计不会这么早就回来,他回家又得下挂面了。这己经是常事,两个男人组成的家庭怎么说都似乎缺少了一种温馨。父亲是一个当年到陕西下乡插队的知青,并且和当地的一个女子结了婚。然而,正当他们的第二个孩子——王鹤刚满周岁时,父亲便离婚回城里来了,是带着王鹤回来的,抛下了王鹤的母亲和一个哥哥或者姐姐还在陕西。除此以外王鹤一无所知了,当时他年纪太小,基本上记不住什么事情。而这一段往事又一直是父亲心中的隐痛,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是绝口不提的。王鹤甚至连父亲当年插队的那个地方都不知道该叫什么,那可是他生下来的地方呀!他曾经有个梦想,梦想长大以后能回去找寻自己的生身母亲和哥哥(也可能是姐姐),但是梦想只是梦想,还没有实现之前都是没有意义的。王鹤像现在的许多孩子一样当然不了解他的父辈们当年的种种行为,是应该谅解还是谴责,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他对父亲的决定不很明了。但是这些都不太重要,至少相对于父亲为了王鹤而一直没有再婚这一点来说是不太重要的。因此,有时候王鹤觉得父亲的这种爱太沉重了,使他感到一种负累。

王鹤把自行车往楼下的过道一支,匆匆跑上了三楼。王鹤的家住在三楼上,而许影家是在同一单元的二楼。他跑过三楼的过道,把地板踩得“砰砰”作响,他连捣钥匙开门这个程序都忘了,推开门人就冲进了屋里,并随手用力地关上了门。等王鹤忽然想起自己没打开门锁怎么就进了屋里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正一个人闷闷地抽着烟的他的父亲王建国坐在客厅里,透着浓浓的烟雾两眼瞪着他:“同志,你这是拍电影还是怎么的?那门板是给你练功夫用的吗?”

王鹤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了,挪揄地低声说道:“爸,是您呀?看你把我给吓的,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了?”

“我今天换班了。”王建国口气有些缓了下来,又大口地抽着烟。父亲没有别的嗜好,就好这一口,好多年了就是改不了。

“爸,你想谋杀自个儿啊!少抽两口行不行?”王鹤责备父亲。这是他们全体家庭成员(父子俩)共同达成的民主协议,谁有错谁就该管谁。王鹤说着,进了自己的房间,把书包扔在床上。

“好吧!听你的,我少抽两口。”父亲捻灭了烟头,然后冲王鹤的房间叫道:“晚上吃什么?面条吧!做面条省事。”

王鹤从他的卧室里把话传出来:“那就做面条吧!省事。”

这样,他们两个人的晚餐就算有着落了。父亲下了厨房,不大一会儿工夫热腾腾的一碗面就端了出来,这是给王鹤的。王鹤赶忙出来接着,放到客厅的小桌上,拉开架式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父亲也端着一碗面从厨房里出来了,在王鹤的旁边坐下,看了看王鹤,说:“瞧你那副穷吃相,好像饿了多少年似的。喂,味道怎么样?”

“有进步!”王鹤嘴里含着一束面条,含糊不清地说,接着又念了一句电视广告词:“味道好极了。”

“真的?味道好极了!”父亲边吃面边笑着问。

王鹤头也不抬,又来了一句广告词:“好吃,看得见!”

“哈,我说呢!咱们这水平不用说的,我就只是这么一做,却也不含糊。”父亲一点儿也不谦逊,还有点儿自得自夸地说:“咱们明天还吃面条,省事。”

“啊?还吃……”王鹤有些不情愿地说。

“不吃面条吃什么啊?我还要赶着上班呢!谁给你做饭?”父亲自得其乐,接着又颇有感慨地说:“谁说两个大男人成不了一个家庭?咱们这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得了吧!老爸,这个拜托你少说两句。你看咱们这屋里乱的?害得我都不敢带同学过来玩了。”王鹤说。

“谁让你不动手干点活,这么大个人了。再说,楼下的许影不是老上来找你吗?”

“咳,你说她呀?她跟咱们不是挺熟的吗?这个不怕她看到。”王鹤已经吃完了面条,把碗往前轻轻一推。

“得了,你甭跟我说这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时父亲也吃完了面。

“唉,到头来还是我不是了。”王鹤边说边收拾自己和父亲的碗筷进了厨房里。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许影的叫喊声:“王鹤,王鹤,你吃完饭了吗?快点下来啊你!”王鹤从厨房的小窗口探出头去,嘴里应着,“来了,来了,这就来。”然后走进客厅里对父亲说:“爸,我回来再刷碗!”说着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又匆匆忙忙地出来了,向门口走去。可是他走到门边便被父亲叫住了。

父亲抬起眼,说:“晚上你还要出去?都初二的学生了,怎么还整天没有玩个够的。”

“爸,我在家里闷得慌,没人跟我说话,看电视又没劲,我……”王鹤无奈地说。

“好啊!闷得慌你就出去?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我闷不闷啊?也没有人跟我说说话,你再出去,我一个人就更不好受了,你就不能陪我在家里呆着。”父亲愤愤地。

“可是——爸,今天我同学过生日,都说好了一起去玩的,不去不行啊!唉,要不我怎么说你呢!你也别整天闷在家里,该玩玩,该乐乐,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老想着我。”王鹤一副开导劝慰父亲的样子。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父亲浮躁地说。

“你别为我,会耽误了你自个儿。我说一句不该我说的话,你得赶紧找个伴儿。”王鹤却显得慢条斯理、漫不经心。

“臭小子,就凭你这句话,算你还有一份孝心。”父亲认真地看了王鹤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不是的。爸,我是见你可怜!再说,我也不想老这么欠着你的,尤其是情和爱。”王鹤转身出了门,到了门外又扔过来一句:“爸爸,今天晚上有现场直播甲A联赛,北京国安对上海申花,八点整开始。”说着,门在他的身后轻轻地关上了,外边传来王鹤隐隐远去的脚步声。

“这个没良心的。”王建国气急败坏地朝着门口骂了一句。

王鹤不是完全不懂或不体谅父亲的孤独和寂寞。从陕西回来以后父亲一直没有再结婚,王鹤也知道这都是为了他的原因。但是王鹤不想领这份情,他有一种逆反心理,觉得父亲现在对他这么好是为了以后得到他更多的回报,因此他感到这种爱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他认为:爱是无私的,不应该附有任何企图和回报的条件。

王鹤是孤独的族类,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塑造了他那种性格。自小没有母爱的沐浴,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缺陷,在家庭里得不到的他就只好到外边去寻求,因此他有了很多朋友。他要尽情的享受快乐,他认为父亲不应该那么压抑自己,本来许多应该拥有的快乐却不愿意去享受它。当然,有一些太深刻的事物他现在是还没有能力思考和理解的。

王鹤来到楼下,看到了许影站在那儿正等着他呢!于是走向前去,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几个呢?不是说一起走的吗?”

“他们在那边等着。你怎么磨磨蹭蹭的,叫了你半天才下来。”许影带着几丝埋怨说道。

“那我们赶紧走吧!”王鹤转身去把他的自行车推了出来。

两人骑着车子朝大路上走去。王鹤回头看了一眼楼上自己家里的窗口,见到那儿还亮着灯,他估计父亲是已经打开电视在看了。因此,他放下了心来,和许影一起消失在越来越浓重的暮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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