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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白洁还是敲了敲那虚掩着的房门,她等了一会儿,想等着里面做出反应,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她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她轻手轻脚地径直走了进去。安然正在睡觉,他没有醒,那脸上好像还残存着痛苦的表情,白洁没有惊动他。她静静地坐在了他的身边看着他,看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当安然翻身时,他无意间发现了白洁坐在自己的身边,他还没有完全转过神来,什么也没有说,就一下子用手紧紧地抓住了白洁的手。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有病了?”他的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

“别哭,安然,怎么了?别哭。”白洁自己也落下泪来。

安然自己慢慢地坐了起来,又反过来劝起了白洁,“别哭了,别哭了,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病了?”

“我给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是他们告诉我的。你怎么又病了,是上火了还是累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出院时本来就没有彻底恢复。这次就是肝区疼,上过医院了,医生说是胆结石引起的,肝没有什么毛病。我坚持不了,就回来了,你也没有课,我也找不到你,也没有别的办法告诉你,只好就这样傻等着了,我躺在这里脑子里全是你。”安然的眼睛里依然挂着泪水,白洁用手帕给他擦着眼泪。

“好了,别哭了,我不是来了嘛。你这样对身体不好,你告诉我,你想吃点儿什么,我去给你做。”安然靠在了白洁的怀里。

“不用,我不饿。”

“你不能吃干的和硬的食物,也得吃点儿稀的和水果什么的。你自己先躺着,我去看看都有什么东西,给你弄点儿来吃。”白洁把安然移开,让他斜靠在了床上,自己走进了厨房。

白洁仔细地翻了一遍,没有找到她认为适合安然吃的东西。他回到房间告诉安然让他在家等着,她要出去给他买点儿东西,回来给他做点儿吃。他不同意,白洁没有听他的,她走到他的跟前,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好好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安然没有再度入睡,白洁出门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白洁回来时他还是个什么样子。白洁买了水果,还有几只新鲜的海虾和香菜、黄瓜等,她先把草莓洗净了,端了过来,用手拿起了一只,送到了安然的嘴里,“怎么样,好吃吗?”

安然点了点头。白洁一个接着一个地往他的嘴里送着,已经吃了有十多个了,白洁说道:“没那么多好事,还得我喂你?你自己吃吧,我去给你做饭吃。”她笑着走进了厨房,接着就又把头探了出来,说了句,“一会儿品尝我的大作。”

当白洁端着一碗用海虾和黄瓜做的面条重新回到安然的跟前时,安然的精神比白洁刚来时好多了,“怎么样,好多了吧?”

安然微微地笑着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好多了,你什么药都不用吃,只要我来了,你的病就能好了一大半,是吧?”

“是。”安然当然知道白洁说得是对的。

“以后再有病时,就不用去医院了,就想办法找到我,只要我来了,你的病也就好了。”

“你要天天都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有那么多病了。”

“吃吧,吃了这碗面条,你就全好了。”白洁把碗放下,把筷子递给了安然,安然刚要接过去,又一把被白洁夺了过来,“告诉我,你好了以后,怎么感谢我?”

“你说吧?”

“我让你说呢。”

“那,那,那我也不知道。你说吧,怎么样都行。只要我能做到的都行。”

“好了,不难为你了,看你这个样子,挺好笑的。”白洁把筷子重新还给安然。她坐在安然的对面,看着安然把面条一点儿点儿吃了进去。

“安然,那天晚上你走之后,我妈快到半夜才回来,她说了让我再约你见面。”

“行,哪天都行,我的时间还可以,就是这两天的身体又不怎么好,不知道哪天才能恢复。”

“你告诉我,你这两天又病了,是不是因为那天去我家时精神上有点儿紧张的缘故。所以情绪有了变化,就又发病了。”

“那倒不是,我是百分之百地会通过检阅的。这一点,我是非常自信的。”

“你得学会调节自己的情绪,要不怎么能行呢?情绪不好时,就多想想我。我就是你情绪好坏的调节器,对吧?”白洁调皮地说道。

安然点了点头。

“可我不可能天天在你的身边呀,起码现在还不能。所以你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这天,白洁离开安然回到家的时候,又已是很晚了。

白杨问她是不是去见男朋友了,她没有回避。她告诉白杨,他的男朋友病了,而且他还是一个人单身,白杨没有多问。

几天之后,安然还没有到白洁家来。那天下班之后,白杨随便地问了一句,“你的男朋友还没有来,我今天的时间还行,也有情绪,能叫他来吗?我给你们做几个菜吃。顺便也见上个面。”

“不行,他还在家休息。”

“他怎么了?什么病?都几天了,还不好啊?”

“是胆结石。”

“哦,那可不怎么好治,挺麻烦的,疼起来也很难受的。走吧,我和你去看看他吧。”白杨放下了手中要做的活,准备要走。

白洁听到妈妈这样说,觉得去看看他也无妨,正好自己也想去看看他,于是,她并没有极力地反对。

她们很快就走了出来,坐上了公共汽车,当车行驶到了离安然家最近的一站时,她们下了车。

她们往安然家的方向走去。

“你来过他家几次了?”白杨问白洁。

“一共只有两次,算这一次才三次。”

“他家住的是什么样的房子?”

“二楼,日式的房子,挺大的,还有挺大的一个阳台。”

白洁之所以问住着什么样的房子,并不是要关心这位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家的住房,而是她觉得自己的女儿认识的这位男朋友的家,离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怎么会那么近呢?当她听完了白洁的介绍之后,就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女儿说的就像是自己多少年前曾经住过的那幢房子……

她们继续往前走去,走到了南山街,那一个个日式住房的院落,看上去都大同小异。整齐的街道,成荫的绿树,幽雅的环境,很容易就让白杨想到她在这里度过的那段时光。她跟着白洁走着,她想不起来她曾经住过的那个小院和眼下的这些小院有什么大的区别。这是一条很长的僻静街道,当她快要走到那棵粗壮的大柳树下的那个院落跟前时,她似乎认出了这个小院,这不是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小院吗?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小院,曾经给自己留下过多少记忆啊。怎么可能就是这里呢?她停住了脚步。她突然感觉到了她自己的双腿是那样地沉重,她似乎是一步都迈不动了。

“就是这里吗?”白杨指着门口那棵柳树旁的小院问道。

“没错,就是这里,进去上了二楼就是他家。”白洁不假思索地回答,她没有感觉到一点儿异常。

“你的那位男朋友是不是叫安然?”白杨的情绪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的问话中已经透着些许惊讶,透着些许失望,更透着些许肯定。

“是,是,你怎么知道的?你们早就认识?”还没等白洁说完,白杨再也站不住了,就在那棵柳树下,瘫软地滑了下去,整个身子干脆几乎瘫在了地上,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她的大脑立刻呈现出了一片空白。

“妈,你怎么了?妈,妈,你怎么了?”白洁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呆了,她一点儿也不知道白杨是怎么回事,她很害怕。她一边叫喊着,一边用力地摇晃着白杨。白洁想起了白杨曾经给别人掐人中穴位的情景,她用抖动的手指掐在了白杨的人中穴上,白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白洁拼命地喊着,她越喊越害怕,不论她怎么喊,白杨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此时的白洁意识到了应当去医院。她马上站到了路边,用手示意过往的车辆停下,她拦了一辆面包车,那车上的人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司机冲着白洁摆了摆手,没有停车。白洁又见来了一辆北京吉普开了过来,她往前挪动了一下身子举了举手,那辆车到了她的身边停了下来。车上下来的是两位军人,一个年龄小一点儿的是位司机,另一位显得岁数大一些。白洁赶紧上前去和他们说明了情况,两位军人知道这眼前的病人马上要去医院,便立即动起手来。

“来,把车门打开,一块把她抬上去。”那位岁数大的军人边说边和那位年轻的军人抬起白杨,白洁也在这边跟着忙活着。

吉普车驶进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医院,还是他们帮着把白杨抬了进去,在白洁的引领下,没有费周折,白杨就被送进了急诊室。一个挺大岁数的女医生马上走了过来,一边询问白杨的病情,一边给白杨量血压听心率。

医生对着那位岁数大一点儿的军人问道:“这病人什么时候发病的?怎么不好?”显然,医生是把他当成了白杨的亲人,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看了看白洁。

“这是我妈妈,她和我一起去一个朋友家,走在路上突然觉得不好,慢慢地坐在了地上,我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反应。是他们帮助我把我妈送来了。”

医生抬头看了看两位军人,“哦,你们是帮忙的。”

当医生还想为白杨做进一步的检查时,白杨自己动了一下身子,白洁站在旁边大声地喊着:“妈,妈,你好了吗?你好了,是不是好了?”

白杨似乎是听到了白洁在喊自己,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在哪呀?”她慢慢地把头转向左侧,又转向右侧,“这是什么地方?”

“妈,这是在医院里,你刚才晕倒了,我把你送到了医院里,还有……”此刻,白洁才发现那两位军人已经走了。

白洁追了出去,她感觉他们不可能走远,她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外看了半天,那辆车已经没有踪影。她怪自己怎么这么粗心,连声谢谢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

白洁重新回到病房时,医生又问道:“你妈妈刚才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吗?”

“没有啊。”

“那她平时有过晕倒的事情发生吗?”

“好像也没有吧?”她转过头去问白杨,“妈,你说是不是?”

白杨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说道:“没有,没有过。”

“根据目前的情况看,你妈妈的身体好像不是什么大毛病,她很可能是暂时受到了什么刺激,而造成的短时间的精神恍惚,再加上她的血压有些过低造成的,你看你们来到这里,我们只是检查了一下,并没有进行什么治疗,她就苏醒了,待一会儿,我想还会好一些。我看这样,先观察一下再说,你看什么样?”

“就按你的意见办吧!”白洁答应了医生的安排,又征求白杨的意见,“妈,你看这样行吗?”

“还用得着吗?我休息休息就好了。我看还是直接回家吧。”

“妈,咱就听医生的吧,你不知道,你刚才的那种样子可把我吓坏了。咱们就在这呆一宿,没事,明天就走。”

白杨和白洁的这一夜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第二天中午之前,白杨在白洁的陪同下回到了家里。白杨感觉好多了,作为医生,白杨是清楚的,她知道医生的判断是对的,可她没有办法和医生细说。

回来后,吃过中午饭,白洁去了单位,白杨自己真的就像是大病了一场一样,就在那半睡半醒之间,她足足地躺了一个下午。

晚上,白洁回来得很早,晚饭还是她做的,她们吃过晚饭之后,白洁又坐到了妈妈跟前,“妈,这一下午怎么样?没事了吧?”

“没事,没什么事了,可能是太累了的缘故。”白杨努力想淡化这件事在白洁心中的影响,目的就是不想马上就和白洁谈起这件事情,她想让自己的心态平静几天,再想想怎么办好,明天或者拖得更长一些时间再谈或许会好一些。

两个女儿就是白杨的命根子,自从自己离婚之后,她所有的精神寄托都在这两个孩子的身上了,好多年了,她一直是一个人拉扯着这一双女儿。不管是多么艰难,她就是一个人顽强地向前走着,孩子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太爱自己的孩子了。可眼下这件事让自己太难办了。可这又怎能怨孩子呢,也许这也是老天的安排。白杨毕竟是一个读过书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可以想办法把这件事处理得温和一些,但她不可能容忍她自己的女儿嫁给安然。因为眼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白洁要嫁给的这个恋人,就是自己多少年前那位曾经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丈夫的养子。

白杨在感情上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

她躺在床上想着昨天傍晚发生在安然家门前的那一幕,心里还是那样地紧张。当时,当她已经断定白洁的男朋友就是安然的时候,她的脑子里立刻就是嗡的一声,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时,她的感觉就像是天塌了一般,没有了支柱,没有了呼吸的空间,她像是窒息了,完全是窒息了。

白杨自从离开那座小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甚至是几乎就没有再从那条路上走过。并不是那个小院或者那条路给她留下过什么重创。在白杨的眼里,那个小院毕竟也给过她一段美好的记忆,两个可爱的女儿就是来自于那里,而她们已玉洁冰清。她还是感谢那个小院和小院的主人的,可那里也毕竟是她结束这种生活的地方。

这些年来,尤其是甄正离开了这个世界以后,白杨就更是多了一些自责,当年,并不是甄正要离开自己,而是自己在感情上的苛刻,才那么果断而不失轻率地走出了那个小院。对于白杨感觉到的甄正心中的那个秘密,到今天也没有得以印证,她也不想去印证什么。可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想来,那当年感情上不能容忍的事情,在今天看来又算得了什么呢?白杨从来就没有恨过甄正,相反,却觉得在甄正的身上还有不少值得汲取的东西。是不是自己和甄正的情缘还没有完,所以才让儿女们去了结呢?

白杨胡思乱想着。她想得最多的就是自己怎么和女儿交待不同意她和她这位男朋友的恋爱关系的事情。

告诉她,只有告诉她,安然是她的哥哥,是从来就没有生活在一起的哥哥。这样做似乎是对他们太残酷了,可别的理由根本不足以把他们分开。即使是这样明说,白杨也没有把握能让他们分手,可眼下,也只能这样做了。

白杨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们不可能作为夫妻在一起。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促使自己和甄正当年分手的那个理由,总像是甄正的另一种精神所在。作为白杨,依她自己的自尊,只要别人不想说,哪怕是自己的爱人,她都不会主动地去问什么,她希望能给对方留下一点儿隐私,留下一点儿空间。只有这样,才可能让人活得轻松一些。

白杨是不可能把自己的这些没有得到印证的想法随便倾诉给任何一个人听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女儿,只要她流露出一点儿这样的想法,哪怕是自己根本就无法证明的一点点儿感觉,都完全可能破坏了作为爸爸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

白杨遇到了一个自己从来就不曾面临过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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