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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悠悠岁月情(2)

冯二麻子跑到庄门外,回头看了看不见张玉树追来,匆匆地解开驴缰绳装出一副大摇大摆的样子走了。

冯五爷迎上前看着冯二麻子鼻青脸肿的样子问到:“冯二,你这脸上是咋了?”

冯二麻子摸了摸脸说:“噢!是五叔呀,我不小心从驴背上摔下来给碰的。”

“噢!是碰的呀!不是树娃子打的?”冯五爷捋着银白色的山羊胡须嘲笑着说。

“哼!他敢打我。”冯二麻子低下头解开驴缰绳,牵着驴悻悻地走了。

冯五爷瞪了冯二麻子一眼说:“做大没个大人的样子,岁数都一大把的人了,连个孤儿寡母都欺负,你还是个人吗?不嫌丢人害臊,我说让树娃子打的活该!”冯五爷说着走进了张玉树家的院门。

“树儿,你把妈吓死了,我还真以为你拿刀砍冯麻子呢,呵呵呵……”母亲破涕为笑。

“我怎么敢砍呢,我只是吓唬吓唬他,我知道他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树儿,你的脸还疼吗?”母亲疼爱地摸着张玉树的脸说。

“嗯!”冯五爷进了屋门,看着娘俩说:“树儿,你是怎么把冯二轰走的?”

娘俩回过头来,看到冯五爷站在屋门口,母亲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是五叔您来了,到炕上坐。五叔您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冯五爷看了一眼炕上,然后把屁股跨在炕沿上将刚才一路来看到的情况说了一边。

张母也将刚才发生的经过给冯五爷细说了一边。

冯五爷听后,笑嘻嘻地捋着银白色的胡须说:“我说这个冯二活该挨打!”

太阳火辣辣地照着,树枝一动不动,叶子被晒得有气无力,耷拉着脑袋。一切显得那么疲倦,而张玉树和母亲却在烈日下挥汗如雨,整整一个夏天到现在,他没有闲过一天,和母亲每天早出晚归。在侍弄好庄稼的闲暇时间里,他不是套着毛驴车拉土、拉水,就是端着土块模子拓土块,脸膛和肩膀被太阳晒得黝黑黝黑的,一双手长满了老茧。他是想在秋收之前拓够修牲口圈和修自家院墙用的所有土块。

张玉树掀起衣襟擦了把汗,抬起头看了看毒辣辣的太阳,拿起铁锨将和好的泥填在土块模子里,又用脚夯实,这时三弟张玉林光着背、手里甩着汗褂子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大,大哥,驴,驴跑了!”

张玉树放下刚要端起的土块模子问到:“跑哪儿去了?”

张玉林边擦汗边说:“我们家的驴看到大凤姐家的驴之后,就挣脱缰绳跟着跑了。”张玉林说着顺便指了一下大凤家的方向。

张玉树拓完这一模子土块,把土块模子扔在泥堆旁,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苦笑着说:“这畜牲净往冯麻子家跑。”然后摇了摇头,心想:驴要是在冯麻子家,他必须得尽快把驴找回来,眼看秋收马上就要到来,还全靠那畜生帮他收庄稼呢,他不希望驴再有任何闪失,上次驴跑到冯家,被冯麻子打得浑身是伤,这不身上的伤刚好,又跑回去了。哎!畜牲就是畜牲,没有一点记性。

张玉树急匆匆地来到冯家门前,看到冯二麻子的小女儿四凤,正蹲在自家庄门前的一棵树荫下玩耍。张玉树走过去问到:“四凤,你爹在吗?”

四凤抬起头看了一眼张玉树,边玩着手里的石子边对张玉树说:“不在,我爹陪我妈到村上看病去了。”

“你们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不,我大姐在屋里。”

“四凤,你看到我家的驴了吗?”

“看到了,跟着我家的驴进了院子,可能在驴圈里。”四凤说着顺便指了一下自家的庄门。

张玉树从四凤口中得知,驴就在她家的驴圈里,并且冯二麻子也不在家,这是个牵走驴的最好机会,要是冯二麻子在不知又要增添多少麻烦。张玉树顺便跟四凤说了些哄骗小孩的客套话,然后悄悄地溜进了冯二麻子家的院子里。

张玉树轻轻地迈着步子来到窗前,听到一间厢房里哼着轻轻的歌声。他听出了这是大凤在唱,大凤的歌声非常优美动听,他和大凤同岁,上学的时候是同桌。大凤和他一样,因包产到户家里没有劳动力,不得不辍学务农。

张玉树来到门前本该想敲门进去和老同学叙叙旧,但又考虑到上次和他父亲打架的事让她耿耿于怀,本能地又把手缩了回来,但他还是顺便在门缝中偷看了一眼屋里的大凤,没想到这一看倒把自己给惊呆了。因为他看到大上身一丝不挂,侧着身子正站在洗脸盆旁边的一面镜子前梳着刚洗完的头发,边梳边哼着轻轻的调子,长长的黑发笔直地垂在嫩白光滑的后背上,一对乳房像熟透了的桃子,一张俊俏的瓜子脸粉里透红,一对红唇一张一合,脸上流露着甜甜的、动人的微笑。

这么多年来,他虽然和大凤是同学,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看过大凤。女大十八变,大凤变了,变得如此的美丽漂亮,简直就像一幅完美的油画。看着大凤,毕竟是青春年少,他心中猛然就燃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爱之火,呼吸紧了,下身也火烧火燎的胀起来,“咚,咚,咚”的心跳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似的……他真怕大凤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赶紧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捂着裤裆,又从门缝中瞄了一眼大凤,才恋恋不舍地猫着腰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牵着驴来到家里,张玉树的心还在剧烈地跳动着,那幅完美的少女裸体、还有瓜子脸上动人的微笑,始终在他眼前晃动着。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有点后悔,当初真不该和冯二麻子那样,当初要是把自家的驴换给冯二麻子,后来不要和冯二麻子打架,兴许他还能顺利地成为冯二麻子的乘龙快婿。现在这种状况,就算是大凤同意嫁给他,冯二麻子能同意这桩婚事吗?现在他也有点气恨自己,当初遇到事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为什么就不给自己留条退路呢?当初为什么对大凤就没有现在的这种感觉呢?如果当初对大凤有现在的这种感觉,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最近,王庄的那个王文生有事没事老往冯二麻子家跑,难道他也看上了大凤?前来纠缠大凤?张玉树或多或少地也听到了关于其中的一些闲话,就为上次和冯二麻子打架之事,后来王文生知道后,还郑重地警告过他,要他在未来的岳父面前老实点,性格刚烈的张玉树能受此侮辱吗?要不是母亲的劝导牢记心头,当时就和王文生大干起来,鹿死谁手还说不一定呢!就他那样还敢在他面前咋呼?当然,张玉树更清楚王文生是怎样一个人,王文生仗着父亲是村支书,专门纠集一些人欺压同学,无事生非,打架斗殴,最后被学校开除;被勒令退学后的王文生,还不思进取,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搞得邻里乡亲鸡犬不宁,父母也跟着他经常淘气受罪。他和大凤还有王文生是同班同学,在上学时,他和王文生曾有过不少过节,每一次他都把王文生收拾得服服帖帖,后来凡事都得退让他三分。

说起王支书王洪亮,那可是个热心肠的人,是个大好人,是个让村民们人人拥护的好村干部,父亲生前和王支书的关系非同一般,是父亲最要好的朋友,父亲去世后,还隔三差五地像个长辈似的前来问津一下他家最近的一些情况。相比之下,王文生和他父亲相差甚远,无论在为人处事,还是在其它方面,都远不如他的父亲,为此,王支书也很是伤感。

……

整整一个下午,张玉树为了大凤,他想了很多。

夕阳的余辉洒在金黄色的田野上,更能衬托出丰收的景象。在微风的吹拂下,张玉树看着金黄色的麦浪,心中鼓足了秋收的信心。这段日子以来,他每次都是直到夜幕降临时,才牵着驴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幅美如画图的金黄色田野。

牵着驴,摇头晃脑地哼着小调,张玉树又来到大凤家附近,习惯性地放慢了脚步。自从上次看了大凤的裸体,他几乎每天都要到大凤家附近转一圈,希望能看到大凤一眼。

这天傍晚时分,大凤急匆匆地从院子里跑了来,一眼就看到张玉树,于是急切地对他说:“玉树,我妈的肚子疼得厉害,可能又要生了,你帮我去请一下西村的接生婆好吗?”

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机会,瞌睡遇上了枕头啊。他说:“哪么急啊?”

“越快越好,疼得打滚呢!”

“好好好,我这就去。”张玉树说着骑上驴背,又问:“大凤,你爹呢?”

“唉,你就别提他了,今天早上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又到哪儿喝酒去了?玉树,你快去吧,速去速回,天黑了,路上小心点。”大凤说完后转身朝家里跑去,但没跑出几步,又折回身来对张玉树说:“玉树,你顺路把你妈也叫一下,让你妈快点过来。”

“好的!”张玉树用双腿一夹,然后在驴屁股上拍了一把说:“驾!”

张玉树速去速回,来回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接生婆接了回来。

这个夜晚,张玉树直到大凤妈消停了,才拖着脚步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家里。

这里到处是一片金黄,一种秋收的气息。

这里到处是秋收的繁忙景象,到处布满了田野生活者的喜悦。张玉树看着眼前的丰收景象,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一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膛上流露出一丝丰获的微笑。

这是个丰收的季节,又是个燃烧的季节,张玉树手中的镰刀挥得跟风车似的旋转。但每次他趁着擦汗的机会,总是向附近麦田里也在割麦子的大凤投去深情的一眼。细心的母亲看出了儿子的心思,每次看到儿子看大凤的眼神,总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张玉树每次看到大凤在地里干活的样子,心里总不是滋味,又苦又累的农活累坏了大凤的身体。因此,每次当他看到大凤汗流浃背的样子,总想过去帮帮大凤。但他却不能,因为他现在似乎是冯二麻子的眼中钉肉中刺,自从上次打架之后,冯二麻子每次见到他总是扳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孔,装出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而每次他看到大凤受苦受累的样子,总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每次只有等冯二麻子提前收工回家后,张玉树和母亲才过去到大凤家的麦地里匆匆地帮上大凤几把。

自从老婆生下儿子后,冯二麻子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乐呵呵的,村子里再也听不到他惹是生非的事儿了,邻居们再也听不到他骂姑娘打老婆的脏话了,什么事儿都依着老婆。

在这段秋收的日子里,大凤每天早起晚睡,有时甚至披星戴月跟着父亲上地收割庄稼。由于母亲生育在家,她便承揽了家里的一切大小活计,从割麦子、拉麦子上垛到打场、扬场,没有一样她不干的,没有一样她不会干的。整整一个秋收,大凤瘦了一圈。在她这个年龄上,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由于张玉树对她的热情帮助,使她深受感动,她的芳心也深深地被张玉树打动。从此,大凤的心中悄悄地埋下一颗爱情的种子。

从春种到秋收,张玉树从少年到青年,从无知到懂事,在春夏秋这三个交替连接的季节里,他发生了质的变化,无论在做人做事都发生了巨大的转折,他知道了他在这个家庭中的地位,他知道了怎样去生活,怎样去做人,怎样去种庄稼,因为他不懂就问,虚心地向有经验的老前辈们请教。这个秋天是包产到户后的第一个秋天,张玉树家的麦子收了十五石,这十五石麦子足够解决他们一家人一年的温饱问题,这些对张玉树的母亲来说已经是很满足了,但对张玉树来说,他还不太满足,以后他要做一个好农民、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庄稼人,他要种好地种更多的地收更多的麦子。

皓月当空,恬静的夜晚到处散发出硕果的芳香。忙碌了一个秋天的庄稼人有的围在一起分享着丰收的喜悦,有的围在一起谋划着明年的打算。而张玉树则另有设想,他只想在来年的庄稼地里得到更好的收入。

西下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在秋后荒凉的田野上,大凤坐在田埂上边放牧边绣着手中的鞋垫,嘴里哼着轻轻的歌调,那头灰草驴和几只羊在附近的田埂上迎着夕阳啃着枯了的黄草。张玉树悄悄地来到大凤的身后,微笑着伸出双手蒙住大凤的双眼,装出一腔粗声粗气的声嗓说:“让你猜猜我是谁?”

大凤放下手中的鞋垫,用双手摸着张玉树粗糙的双手笑着说:“不用猜,我就知道你是谁。”

张玉树拿起放在一边的鞋垫对大凤说:“大凤,你这是给谁绣的啊?这么好看!”

大凤笑着对张玉树说:“你猜?”

张玉树把鞋垫拿在手中反复地看了又看,鞋垫上绣着一幅鸳鸯戏水的图案,他怎么看也像个男人的鞋垫,又在自己的脚上比了比,不大不小刚适合自己的脚,他猜不出这鞋垫是给谁绣的,但肯定不是给她爹做的。张玉树听他母亲说,当年他母亲是姑娘的时候,姑娘们看上个中意的小伙子,给小伙子送个自己亲手刺绣的鞋垫、手帕、荷包什么的,上面都是自己精心刺绣的美丽图案,图案都有爱情的象征意义,当年他母亲就给他父亲送了一块绣有“龙凤呈祥”的手帕,从此以身相许。张玉树若有所思地把鞋垫还给大凤摇了摇头说:“猜不出,你这双鞋垫不会是送给我的吧?”

大凤看着张玉树羞答答地说:“你把它都拿在手里了,你说我还能送给谁呢。”大凤说着脸上泛起了红云。

张玉树把拿着鞋垫的那只手又缩了回来,他知道大凤长得不仅漂亮,而且针线活在村里的姑娘堆里面做的那可是数一数二。他双手捧着鞋垫看了又看,一针一线是那样的细,是那样的密,图案是那么的清晰,线的色彩是那么的鲜艳。张玉树把鞋垫又贴在胸口看着大凤高兴地说到:“大凤,这双鞋垫真是你给我做的吗?”

大凤低着头,手中捻着长长的发梢,红扑扑的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点了点头……

夕阳西下,绚丽的彩霞光芒四射,秋后的田野显得更加迷人,大凤站在田野中,显得妩媚动人。在霞光的映照下,微微地低着头,围在脖子上的一条红丝巾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舞动。一张笑脸粉里透红,更显出她青春的美丽与动人,一双长辫子垂在她高高隆起的胸脯上,更衬托出她的成熟和热力。大凤的一只手握着粗粗的发辫,另一只手捻着发梢,一双清澈如水的凤眼像是能看懂人的心事似的,看了一眼张玉树,抿着嘴羞涩地笑了。

张玉树看着大凤,心潮澎湃,憨憨地笑着对大凤说:“大凤,这,这鞋垫,你,你真送给我啊?”

大凤又点了点头说:“嗯,喜欢吗?好看吗?”

张玉树双手捧着鞋垫,看着大凤激动地说:“我喜欢,花儿绣的真漂亮。”

大凤甩着胸前的辫梢开心地笑了。

张玉树又说:“大凤,我听我娘说,女孩子家绣的鞋垫、手帕、荷包之类的东西是不能轻易送给别人的。你知道吗?这些东西只有心上人才能送的。难道我……”

大凤看着张玉树羞涩地点了点头,把垂在胸前的长辫子撩到脑后,然后转过身嬉笑着跑了……

张玉树把鞋垫贴在胸口,看着大凤的背影,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煤油灯发出昏黄的灯光,大凤斜跨在炕沿上迎着光在一块白色的的确良布面上一针一线地绣着一副龙凤图案,母亲怀里抱着弟弟坐在炕当中,逗着玩,冯二麻子坐在铁皮炉子前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

旱烟吸了一锅又一锅,屋子里被熏得乌烟瘴气,他边吸着旱烟边看看大凤,又看看大凤的母亲,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又难以开口,大凤和母亲尽管做着自己的事情,对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根本不予理会,知道父亲又跟她商量哪事。

过了许久,冯二麻子收起旱烟袋,使劲地咳了两声,想引起女儿和女人的注意,谁知却遭到了女人的一顿呵斥:“你咳啥咳,这么大声,你不怕吓着孩子,不会到门外去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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