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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悠悠岁月情(4)

吃饱喝足后的冯二麻子,把屁股挪到四凤跟前,接过四凤怀里的强强,又乜了一眼老婆子悄声地问四凤:“四凤,那墙角的几袋粮食和一袋面粉是哪来的?”说着又瞟了一眼立在墙角的粮食和面粉。

“是玉树大哥哥家的。今儿下午玉树大哥哥帮妈扛回来,玉林小哥哥还给弟弟提来了一篮子鸡蛋呢。”四凤说着用手指着放在炉台上的篮子。

冯二麻子轻轻地“噢”了一声说:“怎么是他们家的呀?”

“四凤,你跟你爹在嘀咕些什么呢?”冯母“哗啦”地拨了一把簸箕中的粮食问到四凤。

四凤回过头来说:“妈,爹在问我家里的粮食和面粉是哪儿来的?我说是玉树大哥哥家的,是玉树大哥哥帮你扛回来的。爹还说怎么是他们家的呀。”

冯母瞪了一眼冯父说:“他们家的怎么了,不是粮食吗?我借他们家的怎么了?他们家的粮食不能吃吗?他们家的面粉有毒啊?你已经吃了,把你毒死了没有啊?”

“我又没有说你不去借,你为啥就偏偏到那个小兔崽子家去借呢?”

“我喜欢到他家去借,我乐意到他家去借,你不乐意我乐意!”

冯二麻子又斜靠在被褥上嘟囔着说:“在你眼里,那个小兔崽子家的什么东西都好!”

冯母把簸箕撩到一边挪动了一下屁股说:“不错,我就看着玉树那娃儿上心,你也不瞧瞧玉树家现在的样子,让人看了都眼馋。你一个大老爷们,还不如一个没有爹的娃子们,一个寡妇拉扯着一大家子人,人家张大嫂领着娃子们能修个水窖,而你呢?正事不干,一天就知道闲逛游,时不时地还灌些尿水到家里来耍疯。村里那么多人家都修了水窖,今年冬天看你怎么吃水,我看你天生就是吃尿水的命。”

正在洗锅抹灶的大凤听着这些话心里感到美滋滋的,大凤知道母亲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上虽然对父亲刻薄点,但心里总惦记着父亲。

而冯二麻子听着却很是窝火,斜靠在被褥上说:“涝池里的尿水怎么了?你照样不是也吃了几十年吗?”

冯母又瞪了冯二麻子一眼说:“没出息的老东西。”

冯二麻子故意抬起屁股响响亮亮地放了一个臭屁,那臭屁逗得几个姑娘咯咯地发笑,冯二麻子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那小兔崽子就那些出息啊!我才不稀罕呢!没志气!”

冯母越说越来气,干脆指着冯二麻子骂到:“你不稀罕,我稀罕。你有志气,你志气大得很,你面子大,这些天你在你的那些三朋友四弟兄跟前,怎么连一粒口粮也没有借到啊?”

这话正说到了冯二麻子的心坎上,现在一提起那帮昔日里玩的要好的酒肉朋友,心中就来气。冯二麻子翻起身板起面孔看着女人说:“我说你嚷嚷个啥呀?你说够了没有?看把你能的,你不就借了些粮食吗?”

“我不能,你能!瞧你那德行!”

“好好好,你能,你能!”冯二麻子说着拉开被子,把被子蒙在头上假装睡了。

一阵风吹来,田野里掀起层层绿波,沉甸甸的麦穗在微风的吹拂下摆来摆去。一缕阳光最后一次抹过田野,映照着西方的一朵彩云,露出了绚丽的晚霞。张玉树在自家地口兑好最后一截拦水坝,擦了一把汗水,抬起头看了看天色,才扛起铁锨哼着小调,朝地头的那块拴着驴的空地方走去。可是他突然发现,那儿竟然连个驴影儿也没有了,又走近那墩拴过驴缰绳的马莲跟前一看,那墩马莲连根被拔起,拴在驴缰绳上也被带走了。张玉树双手拄着铁锨把,又朝四下里看了看,哪里还见驴的影了!他跺了一下脚生气自言自语:“这头畜牲不知道又被谁家的草驴勾引跑了?”他嘴上虽然生气地说着,但他还是扛起铁锨行色匆匆地找驴去。

张玉树走得有些气喘吁吁地来到村口,看到黑叫驴正在涝池里饮水,于是走过去抓住驴缰绳,看到那墩被连根拔起的马莲还拴在缰绳头,生气地举起缰绳的一节绳头,在驴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生气地说:“以后你再敢胡乱跑,小心我骟了你!”

张玉树牵着驴还是习惯性地绕道经过大凤家,朝院子里投去探寻的一眼。每一次他都希望能看到大凤一眼,哪怕是大凤一回首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或者是瞥一眼大凤那饱满的胸脯,他都能心满意足,回家后能做个美梦。

这一次,张玉树失望了,在大凤家的院门前转悠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远远地只看到发出昏黄灯光的屋子里人影晃动,并不时地传来吵杂声。他站立了很久,最后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才牵着驴心灰意冷地朝家里走去。可是不等他来到自家院门前,大凤就急匆匆地追上来喊到:“玉树,玉树,等等我!”

张玉树一下子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惊喜地看着大凤说:“大凤,你叫我?怎么了,有事吗?”

大凤喘着粗气急切地问到:“玉树,你妈在吗?”

玉树指着厨房说:“在,大凤,找我妈有什么事吗?”

“唉,你就别问了,来不及跟你细说,我找你妈去。”大凤说着斜侧着身子挤进院门,径直朝厨房走去。

张玉树则牵着驴跟在大凤身后慢腾腾地进了院门。

大凤进了厨房门就急切地对张母说:“大婶,我爹的脚脖子扭伤了,脚肿得跟馒头似的,您赶快过去看看吧!”张玉树听到这儿,急匆匆地牵着驴到后院又返回身,已看到大凤和母亲急匆匆地走出了厨房门。张母看到张玉树说:“树儿,饭在锅里,你自个儿盛着吃吧,吃完了早点休息休息,晚上还要上地浇水呢。妈过去看看你二叔,他的脚扭伤了。妈过一会儿就回来。”张母说着和大凤慌里慌张地走出了院门。

张玉树“嗯”了一声,他知道母亲“骨”捏的好,而且是免费服务,村里人凡是有个跌打损伤的都要请母亲过去看看。张玉树常常以这一点为母亲自豪,当然能为大凤家做点事更是他这个当儿子求之不得的事,因为他和大凤的事母亲早已知道。

张母来到大凤家,看到冯二麻子躺在炕上不住地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声,脚面肿得跟馒头似的,一股脚气臭扑鼻而来。

坐在炕上的大凤妈看到张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挪了挪屁股说到:“大嫂,你快来看看吧,他的脚是绷了筋了,还是骨头扭得错了位了?”说着又指着冯二麻子骂到:“你这个老不死的,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走路怎么就不操心啊?大白天的怎么就把脚扭了?你蹄子拐的也不是时候,你蹄子拐了今晚谁到地上浇水去呀?”

张母把屁股斜跨在炕沿上,凭着她多年的经验仔细地看了看说:“我看呀,十有八九是错位了,要是脚筋绷了,脚肿的可没有这么严重。他二叔,你试试,你的脚还能动吗?”

冯二麻子稍微抬了抬腿,疼得满头大汗地说:“大嫂,不能动啊,这一动就疼得要命啊!”

冯母看了一眼丈夫肿得跟馒头似的脚,用手指轻轻地摸着肿起的地方对张母说到:“大嫂,那你赶快给他捏上吧?”

张母挽着衣袖对冯二麻子说到:“他二叔,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冯二麻子脸色苍白地看着张母点了点头说:“大嫂,你轻点!”

张母用双手轻轻地搓着浮肿的地方对冯母说到:“他二婶,你压住这条小腿,千万不要让他乱动。”

冯母“哎”了一声,然后双手紧紧地压在那条腿的膝盖上。

张母像是找到了错骨的位置,在那地方使劲地搓了起来,冯二麻子疼得满头大汗,咬紧牙关忍着。张母搓了一会儿说:“他二叔,你忍着点,马上就好。”张母说着双手抱住脚腕,然后使劲一捏,冯二麻子“哎呦”一声痛叫,接着“咯噔”一声响,“骨”捏好了。张母和冯母同时坐起身,张母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他二叔,现在疼得怎么样了?”

冯二麻子稍微抬了抬腿说:“哎呀,好多了,没有刚才那么疼了。”然后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挪动了一下屁股叹了一口气说:“唉,我的脚现在都这样了,今晚的水怎么浇啊?今年就剩这最后一轮苗水了,村西口和三截沟的两个水坝还没有兑好呢。”说着看了大凤一眼。

大凤看着父亲说:“爹,您就在家好好休息吧!今晚的水我去浇,剩下的那两个拦水坝我这就去兑。”

张母包扎好冯二麻子扭伤的脚之后,也匆匆地回了家。

夜的上空像是笼罩着一块黑色的帷幕一样,屈指可数的星星也显得暗淡无光。大凤手拿手电筒照着夜路来到村西口。此时的夜,死一样的沉寂,一只猫头鹰发出了凄厉的叫声,令大凤毛骨悚然。此刻大凤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拿起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没有一个人影,又大声地咳了几声,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才踏上自家的地埂朝地头走去。

大凤踏上地埂刚走出几步,一阵“扑啦啦”的声响从不远处发出,当时吓得大凤浑身都哆嗦,手电筒差点掉在地上,仔细一听原来是一群野鸡被她惊着了。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又开始往前走,没走出几步,又停住了脚步,她远远地看到自家的地头有一团忽隐忽现的亮光,她摁灭手电筒,那光又亮了起来。她蹲在地埂上不敢做声,仔细地看着地头,那束光忽地亮了,过一会儿又忽地灭了。自家地头的不远处就有几个坟堆,不要说是在晚上,就是在白天她经过那几个坟堆,她都有阴森森的感觉,老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她似的。

大凤想到这儿越是害怕,越是想着那害怕的事儿。她蹲在地埂上闭上双眼开始埋怨起张玉树来,要不是提前想到有张玉树跟她做伴,她早就把四凤叫上来了。临出门时母亲还说把四凤带上,不管怎么说大小也是个伴儿,她只想到有张玉树跟她做伴,带着四凤也是个累赘。谁知她出门晚了一步,路过去叫张玉树,他却没等他妈回来就早早地走了。大凤蹲在地埂上吓得瑟瑟发抖,她想哭、想喊,却又不敢哭喊,怕哭喊声招来披头散发的野鬼。大凤双手捧着脸一动不动地蹲在地埂上,过了好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地埂的另一头传来“刷刷刷”的响声,并且还夹杂着几声口哨声,抬起头朝地埂的那一头望去,看到一束光一晃一晃地朝她这边走来,那口哨声越来越近,而且越来越响,她听出了这是谁的口哨声。大凤站起身惊喜地喊到:“玉树,是你吗?”她说着同时也扭亮手电筒,把光线射向对方。

大凤听到对方的回答,拿起铁锨朝对方走去。等到走近张玉树,就在他的肩上狠狠地掏了一拳说:“吓死我了,这一路上吓得我半死。”

张玉树看到大凤的双眼浸满了惊惧的泪水,嬉笑了一下说:“熟稔稔的路,有啥好可怕的。”

“你还笑,你为啥不等等我就早早地来了?”大凤说着用肘轻轻地捣了一下张玉树,撅起了樱桃小嘴。

“下午,你又没有说要我等你。”

大凤瞪了一眼张玉树说:“你猪脑子啊!当时,有你妈在,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呢,再说要是说了,你妈还以为我们……”大凤说着脸上一阵发烧。

“我妈以为什么?”

“你坏,你明知故问。”大凤说着转过身来羞涩地在张玉树的胸前捶了几拳。

张玉树“嘿嘿……”地笑着,深情地看着大凤说:“大凤,你爹的脚厉害吗?”

大凤“嗯”了一声,然后又点了点头说:“厉害!骨头错位了,不过你妈帮他捏好了,我出来时已经疼得不太厉害的了。”

张玉树“噢”了一声。

“你家地头上水口子的水坝兑好了吗?”

“嗯,兑好了。”

“玉树,我听我爹说,我家地头还有两个水口子上的坝还没有兑呢,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张玉树指着这块地的地头说:“是这块地上的坝吗?”

“嗯,就是。”

“刚才我已兑好了!”

“真的啊?”

“真的。”

“太好了,谢谢你!玉树,听我爹说三截沟还有一个地口子上的水坝没有兑呢,你陪我一起去兑吧?”大凤看着张玉树说。自从上次大凤给张玉树表露了爱的心迹后,张玉树经常帮助大凤做着一些农活,就为这些令大凤感动不已。

“我正好也去三截沟,走,我们一起去!”张玉树说着扛起铁锨,就和大凤朝三截沟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夜晚显得沉寂,一阵微风吹来,田间的农作物沙沙作响,不知疲倦的飞蛾在手电筒的光柱里飞来飞去。猫头鹰几声诡谲的叫声,听得让人莫名悚然。大凤禁不住紧挨着张玉树,不经意间抓住了他的手,张玉树也紧紧地握住了大凤的手,一种对异性从未有过的感觉悄悄地涌上心头。大凤压低声嗓悄悄地对张玉树说:“玉树,我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张玉树说着把大凤的手握得更紧。

又是猫头鹰几声诡谲的叫声,好像跟着他们叫似的,大凤紧紧地拽着张玉树的胳膊,把肩膀紧挨在张玉树的胸前,悄声地对张玉树说:“玉树,我怕,我老感到我们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

“你别疑神疑鬼的了,把自己吓着了。会有什么东西跟在我们身后呢?”张玉树说着伸出手搂住了大凤的腰。

大凤扭捏了一下,和张玉树拉开距离,张玉树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搂着腰的手,然后偷偷地一笑,回头看了一眼,故意轻轻地“啊”了一声。大凤听到张玉树的叫声,恐惧似的又紧挨着张玉树悄声地问到:“你刚才回头看什么?”

张玉树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压低声嗓颤抖着说:“我看到我们的身后就是有个黑影好像跟着。”

大凤越是害怕,张玉树越是细细地描述着:“那个黑影好像离我们不远,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子,一跳一跳地,披头散发,眼睛像两个火红的灯笼,样子怪吓人的……”

张玉树越说,大凤的心里越是恐惧,她把身体紧紧地依偎在张玉树的怀里悄声地对张玉树说:“那不是鬼吗?玉树,我害怕,你抱紧我好吗?”

张玉树听到大凤的央求,差点笑出声来,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现在他理所当然地要搂着大凤的腰了。快到三截沟的地头时,大凤脚下一滑,一个趔趄,要不是张玉树出手迅速,大凤差点摔倒,张玉树将大凤紧紧地搂住,一双手正好搂在大凤鼓涨涨的胸脯上。由于他们的这一举动,惊醒了附近正在熟睡的一只动物,那动物从附近的草丛中窜出来,呱呱地叫着跑了,叫声酷似一个婴儿的哭声。大凤为此又受到惊吓,紧紧地依偎在张玉树的怀里,也不管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做着什么,她这时候只有恐惧,哪顾得了其它。她转过身来,双手搂住了张玉树的脖子说:“玉树,抱紧我,我怕。”

张玉树刚要说话时,张开半张着的嘴却突然噙住了大凤的双唇。他心跳骤然加快,热血上涌,一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搂住了大凤的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也不管大凤愿不愿意,抱住大凤狂吻起来,他感受到了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女孩接吻的新鲜和刺激,那双不安分的手在大凤的身上胡乱游走。

大凤也正处在情窦初开的年龄,她被张玉树的冲动颤栗着、激动着,由最初的被动开始变为主动,也忘记了先前的恐惧,她的内心开始燃烧起那股火热的激情,忘情地接受着张玉树热烈的拥吻……

大凤更被自己所喜欢的男人的冲动而引起的激情深深地感动着,她想和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一生一世地融合在一起,她感到张玉树的胸脯是那么的宽厚结实,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她紧紧地搂抱着心爱的人,幸福地闭上双眼,尽情地享受着初吻的美妙感觉和心爱男人对她轻轻抚摸时的快感,那种令人心醉的感觉让她热血沸腾,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在这种忘情的亲吻中,他们都感到时间过得很快。此时一弯新月已经升起,将她那微弱的光芒洒向大地,他们两个相对而笑,然后转过身朝这块地的地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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