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18300000003

第3章 风中的祈诉(1)

“喀嚓……喀嚓……”一阵瘆人的雷声过后,雨水从天空中倾盆而下,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正照着一间茅草小屋,雨水顺着茅草滴落,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四瓣炽热的唇粘合在一起……

观众们欣赏着屏幕上这一动人的故事情节。全场鸦雀无声,唯有屏幕附近的喇叭里传来热烈而急促的喘息声,还有离这儿相隔较远的一台柴油发电机发出“突突突……”的机器声。

这是一场露天电影,放电影的是公社文化站的,每月只能来一次,并且在每个生产队轮流放映,这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所以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来观看。

妮子独自一个人站在粪堆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影,像是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她身穿一件补了又补的花棉衣,手里拿着两双自做的新布鞋,一双是棉的,一双是单的。一部电影已看完,看样子妮子是实在等不住了,索性裹紧棉袄走了。

一阵风儿吹来,虽说是初春,但风还是那样的刺骨。妮子打了一个寒颤,加快了脚步。妮子路过羊圈,看到羊圈附近的一间小屋子里发出昏黄幽暗的煤油灯光。她来到羊圈门前,一条黑色的牧羊狗拴在羊圈门前的一根树桩上,大黑狗“汪汪汪……”地叫了两声,然后亲热的用黑背蹭着妮子的腿,用鼻尖嗅着妮子的脚。妮子拍了拍大黑狗的头,在大门附近找了个较矮的墙角翻进了羊圈,羊群惊吓似的逃到墙角去了。妮子悄悄走进那间发出昏黄灯光的屋子,一股羊腥味儿和煤油味儿扑鼻而来。妮子看到石柱平躺在炕上打着呼噜,全身赤裸着,只穿着一条补了又补的短裤。炕上乱七八糟,除了一些书籍,就是一些石柱平日穿的几件衣服和一床被褥。

煤油灯发出“吱吱……”的响声,妮子从席子下面抽出一根指头长的芨芨草轻轻拨去灯芯,煤油灯又亮了,妮子把那两双自做的布鞋放在窗台上。为石柱盖好被子,拾掇好炕上的东西,又拿起石柱穿破的衣服坐在煤油灯下缝补起来。一切她做得那样轻,那样静,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石柱。

石柱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无意中妮子的发稍弄醒了石柱,石柱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到妮子坐在煤油灯下正在为他缝补衣衫,他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自从妮子学会做缝针纳线的活儿之后,他身上穿的,脚上穿的,都是妮子亲手给他做的。

石柱轻轻侧起身,一边捻着妮子的发稍,一边看着妮子。此时,妮子正在全神贯注地给石柱缝补衣服,根本没有发现石柱是啥时候醒的,他在后面干些啥。当一件衣服缝补完毕,转身又拿另一件衣服缝补时,她感觉脑勺后面的长辫子沉沉的,像被什么东西缀住似的,她边缝补边回头看,看到石柱斜侧着身子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目光充满激情。她心头一颤,不小心针尖刺了一下手指,她一声低叫,放下手中的针线,用另一只手握住那根被刺了的手指。石柱随着叫声也翻起身依坐在妮子身旁,妮子的那根被刺破的手指的指尖上正渗出一滴鲜血,石柱关切地问道:“疼不?”妮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石柱把那根刺破的手指含在自己的口中,深情地看着妮子。

妮子双颊绯红,目光充满喜悦,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悄悄涌上她的心头,这种情感是妮子对石柱十多年来的爱情验证,这种情感妮子对石柱也许会付注一生。她微笑着害羞地低下了头,顺势倒在石柱的怀里。石柱的心像触了电一样的收缩,他的心在颤抖,血液在沸腾,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像电流一样涌向全身,他浑身一阵骚动,紧紧抱住了妮子,妮子把脸紧贴在他的脸上,并顺势抽出含在他嘴里的手指,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又把嘴唇烙在他的唇上,四片炽热的唇紧紧粘在一起,妮子用舌尖轻轻撬起石柱紧闭着的双齿,把舌头送进石柱的口中,像鱼一样的在石柱的口中游动着,石柱吮吸着,他感到初吻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妙,他浑身一阵燥热,将妮子紧紧搂在怀中。

他们在炕上滚打着,煤油灯也听话似的暗淡下来,满灯头的灯芯,并发出“吱吱……”的赞叹声。他们相互配合得是那样的默契,妮子解开自己花棉衣的纽扣,又将石柱的手拉向自己软酥酥滑鱼鱼的胸脯上,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一次亲个够、摸个够。而石柱像个贪婪的小孩一样,一边吮吸着妮子的香舌,一边用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妮子滑鱼鱼的身上抚摸着。妮子发出一阵阵或高或低的呻吟声,妮子用一对软酥酥的乳房在石柱的胸前相互磨蹭着。石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哪能经得起这般撩拨。他要让妮子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再说妮子又是他一生中最喜欢的女人,他没有再过多的考虑,像个发疯的野兽一样,将妮子按倒在炕上……

妮子躺在炕上任石柱摆布,丝毫没有一点的反抗情绪,默默地配合着,三下五除二将妮子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一具活生生白嫩而又丰满的少女裸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简直是看傻了眼,妮子躺在炕上幸福地闭着双眼,粉红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石柱的心在狂跳着、血液在沸腾着,他刚想伸手去抚摸妮子粉红的脸蛋时,一阵急促的狗叫声终止了他们即将延续下去的好事。

妮子一翻身将石柱掀翻,石柱边穿衣服边看了一眼也正在穿衣服的妮子,悻悻地朝屋外走去,在羊圈周围巡视了一圈,原来是羊圈附近一条小路上的过路人引起了狗的叫声,他来到狗跟前气愤愤地在狗头上拍了两下说:“就你坏我们的好事,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这个时候叫。”大黑狗温存地卧倒在地上接受主人的训导。“这些人也真是的,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尽坏我们的好事,哎!真是天公不做媒呀!”石柱说着转身又进了那间屋子。他看到妮子已把衣服穿戴整齐,坐在煤油灯下又在缝补没有缝完的衣服。

妮子睁着凤眼儿看了一眼石柱羞答答地说:“柱子哥,外面咋啦?黑子咋叫得那么厉害?”

石柱很是扫兴,从席子下面抽出一根指头长的芨芨弹了一下灯芯才说:“外面没啥。是一些过路人,大概是看电影的。”

石柱依坐在妮子身旁,显出各种殷勤极力讨好妮子,他想重复和延续刚才即将开始的好事,却遭到了妮子无言的反对,妮子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刚想把手搭在妮子的肩上,妮子却站起身拿起放在窗台上的两双新做的布鞋说:“柱子哥,你试试这两双鞋合脚不?”

石柱感觉妮子浑身像长了刺似的,无法再次进入刚才那种暴风骤雨来临之前的快感,但他心中的那股火热的欲望还未熄灭,他看着妮子面如桃花般的脸,接过妮子手中的鞋说:“不用试,我一看就知道合脚!”他说着把鞋扔在炕上,伸手又去搂抱妮子,妮子轻轻推开石柱,微笑着羞答答地说:“柱子哥,你不要这样嘛!”石柱坐在炕沿上看了一眼妮子气呼呼地喘着粗气,妮子挽起衣袖擦着石柱额头上的汗说:“你不要急,我迟早是你的人,只要你以后不嫌弃我,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妮子说着在石柱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又拿起针线缝补起来。

此时,石柱的欲火已被妮子熄灭,他不再幻有那种念头了,他拨了一下灯头,煤油灯发出“吱吱”的响声,火苗跳跃着,照亮整个屋子。他把煤油灯拿到妮子跟前,坐在妮子身边说:“今晚的电影好看不?”

妮子看了一眼石柱,石柱刚才那种目光已全然无存,她把屁股朝石柱的怀里挪了挪,一边缝衣服一边微笑着说:“好看,今晚的电影真好看。”妮子抬起头看着石柱问:“柱子哥,今晚你咋不去?你害得让我苦等了你半天。”

石柱挠了一下后脑勺“嗤嗤……”地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妮子?因为今晚看电影妮子提前来叫过他。

妮子看着石柱憨笑的样子,用手指在石柱的额头上轻轻指了一下笑着说:“瞧你那傻样,失约了还知道怕羞。”

石柱像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用双手捻着妮子的发梢憨笑着对妮子说:“等我以后有了钱,我让你在家里天天看电影。”

妮子看着石柱笑了。

他们就这样嬉笑着、打闹着、谈论着,时而高谈阔论、时而长吁短叹、时而低头窃窃私语,就这样到了午夜。此时,月亮已爬上山坡,月光斜斜地射进窗口,他感觉到月光是那么明亮、那么温柔,他心怀怨恨,恨的不是妮子,而是时间过得太快,他总感觉和妮子在一起,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春风吹拂,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大地披上一套绿装,满山的野花争艳吐芳。石柱的羊圈从生产队附近迁移到山里,这里的羊圈分为冬圈和夏圈,夏季在山里,冬季在生产队。

石柱站在高高的山巅上,甩着羊鞭,羊群在山坡上啃着嫩绿的青草芽儿,还是那只黑色的牧羊狗跟在他的身后。羊群在绿茸茸的山坡上,似是朵朵飘浮着的白云,阳光懒洋洋地照耀着,石柱一边看着羊群,一边欣赏这幅美如画图的山野。突然,一阵清脆响亮的口哨声在山谷中回荡着,那只黑色的牧羊犬警惕地竖起耳朵,朝传来口哨声的方向“汪汪汪……”地叫了几声,然后亲热地嗅嗅主人的腿,又抬起头看看主人,等待主人发号施令。石柱和黑子都知道这是谁的口哨声,石柱轻轻拍了一下狗头说:“黑子快去!”牧羊犬听到主人的发号令,像箭一般地朝山下冲去,惊吓得羊群四处乱串。

妮子跟着黑子来到山巅,石柱迎上前从妮子手中接过小提篮,然后用另一只胳膊搂着妮子的肩膀说:“妮子,你咋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可想死你了。”石柱说着在妮子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妮子轻轻推开石柱说:“不害臊,才分开几天!”妮子说着羞怯地笑了。

黑子亲热的嗅着妮子,石柱用脚踢了一下黑子说:“去,这儿没你的事了。”黑子“汪汪汪……”地叫着,朝山下跑去,替主人做自己该做的事儿去了。

石柱和妮子来到一簇野花丛中。石柱铺开牧羊时穿的毡袄和妮子并排坐在一起,拿出妮子带来的吃食,边吃边聊。

这里的山是青的,水是绿的,天是蓝的,风是轻的。羊群如朵朵白云,妮子和石柱相依坐在野花丛中,蜜蜂和小虫给他们奏着一曲优美的情曲,蝴蝶在为他们翩翩起舞,妮子的一双大眼睛清澈如水,皮肤白嫩而具有光泽,两条长辫子垂在她高高隆起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上,更显出她青春的气息和美丽;石柱顺手摘下一朵野花插在她的头上,她微笑着,她的笑容是那么天真、那么灿烂。有苍天作证,高山为媒,石柱和妮子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他们的爱真真切切、情缠缠绵绵,妮子非石柱不嫁,石柱非妮子不娶。

妮子在这个村上算是最出众的姑娘,她长得漂亮,孝顺父母,心灵手巧,针线活儿做的那可是百里挑一,所以村里有不少人来张罗这门亲事,但都被妮子一一谢绝,她一不贪钱财,二不图地位,只看上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石柱。

夏天的一个傍晚,晚饭后妮子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妮子的父亲吸着旱烟,并且不停地吸着,脸色很不好看,母亲的脸上也带着几分忧愁,弟弟狗子病恹恹地躺在毡席上,妮子坐在带玻璃灯罩的煤油灯下干着针线活儿。

李老汉乜了几眼妮子,想对妮子说些什么,但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还是妮子的母亲开了口:“妮子,你长大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最近你也看到了,有不少人来咱家张罗,我和你爹都在为你操心。你是个啥想法,说给我们听听……”

妮子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只是笑着。

李老汉收起旱烟袋心事重重的说:“孩子,没给你供下个书,这些年可苦了你了,自从你懂事以来忙里忙外,帮爹妈干活,我们真是很过意不去,你的婚事,我们不该干涉、不能包办,现在你们年青人讲究的是自由恋爱。”李老汉用长满老茧的双手抹了一把沧桑的老脸接着又说:“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是咱家这事可能不能如你所愿。”他指了指病恹恹的狗子又说:“你弟弟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要是再不到省城去做手术,狗子恐怕就……狗子的病实在不能再拖延了……”李老汉说着看了一眼老伴双手捧住脸哽咽了。他无法把事情的真相一口气说完。

妮子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儿对父母说:“爹,妈,那您们就带狗子到省城医院去给狗子做手术去,家里有我呢,您们就放心的去吧!”

母亲用衣襟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说:“闺女,听县医院的大夫说到省城做手术要花一千多块钱,现在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呢,自从狗子得病到现在已经花了不少钱,现在家里一分钱也没有了。”

妮子看着父母亲说:“那咱们就到亲戚们那儿去借些呗,再说咱们家不是还有两头猪吗,把那两头猪买了也能凑些。”妮子想到的父母亲都去做了,那一千多块钱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做儿女的哪能知道父母的良苦用心。

父亲用手抹了一把脸说:“孩子,该借的咱们都借了,现在能凑的凑在一起也就是一二百块,这只是些少数,其它的现在还没有着落。”

妮子看着父亲布满皱纹、装满沉郁的老脸说:“爹、妈您们就想想办法吧?给狗子治病要紧。”

李老汉又拿起旱烟锅,塞满一锅旱烟,点燃后狠吸了两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妮子说:“目前,钱倒是能凑到一些,这些钱正好可以用来给狗子做手术。但,但他们也有条件啊!”李老汉说到这儿犹豫了半天,又吸了两口旱烟接着说:“孩子,这事就全靠你了,只要你答应了,一切事情就好办了。”

妮子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心想:什么事儿非让我答应才能给狗子弟弟借到做手术的钱?她握住母亲的手说:“妈,您说吧,到底让我咋样,才能给弟弟借到治病的钱?只要能借到钱,什么事儿都依您们。”

老两口互相使着眼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妮子,妮子看到父母亲的神情,把自己也弄糊涂了,最后还是母亲握着妮子的手泪眼婆娑地说:“孩子啊,这事就全依靠你了,没有和你商量,爹妈就把你许配给了东村张家的张二栓,张家送来的一千二百元彩礼钱我们都收下了,这些钱正好给你弟弟治病,爹妈答应张家今年秋后就把你嫁过去。”

妮子听到父母把自己许配给了不是她所爱的心上人,愣愣地看着父母,狗子拉了一下正在发呆的妮子的衣袖,病恹恹地说:“姐,我知道你喜欢柱子哥,这事你就依了吧!姐,我求你救救我!”

妮子站起身发疯似的叫了起来:“不,不,我不会嫁给张二栓的,我心中只有石柱哥。”妮子哭说着跑进了自己的闺房,“啪”的一声把门关得严严实实,扑倒在炕上“呜呜……”大哭起来。

李老汉和老伴紧追上来,老头子敲了半天门,妮子就是不开门,李老汉和老伴只好站在窗前苦苦相劝:“孩子,你要想开些,为了你狗子弟弟,你好好考虑考虑。你就这么一个弟弟,你弟弟的病实在是不能再拖延了,要怪,只怪你爹妈没本事,我和你妈也没有其它辙儿了。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和你妈厚着老脸明天就把张家送来的彩礼钱送回去……”李老汉说着和老伴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同类推荐
  • 藏龙山上的女人

    藏龙山上的女人

    本书讲述了一个柔弱而倔强的农村妇女几十年的生存史与奋斗史。其中详尽记述了主人公的心路历程,人生感悟以及对社会的思考、理解和清醒的认识。作者以自己为例子,旨在敲响所有人人生的警钟,活,要活出精彩!走,要走得坦然!
  • 我是最笨发财哥

    我是最笨发财哥

    最笨发财哥“我”,三十有二,却陷入了人生的谷底:公司倒闭,债主盈门,众叛亲离……迷惘之际,一个电话让“我”决定从零开始,于是联手旧员工李有喜开始拉单跑业务,再战商场。在刀刀见血、拳拳见肉的商战中,“我” 凭“轰不走,踩不死,干不掉”的小强精神,花了两年的时间,用最笨的方法,与讲原则的小林软磨硬泡,与强势的张姐斗智斗勇,与深沉的肖总巧妙周旋。终于,“我”打动了高高在上的客户,干掉了实力强大的对手,夺得大单,并从“负翁”变成了富翁。 “我”所遭遇过的挫折,也许也在磨砺着你,但是只要你不抛弃,不放弃,善于发现机会,用最笨的方法同样能发财。
  • 东方红

    东方红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日本故事

    日本故事

    我对面单元住的是亲姐儿俩,一个姓山本,一个姓柴田。山本是她们娘家的姓,妹妹结过婚,随了夫家的柴田姓氏,后来从夫家出来,也再没改。姐姐没有结过婚,至今仍旧姓着娘家的姓,是个待字闺中的老姑娘。这样一来她们家信箱上标的名字就成了山本柯子和柴田榕子。“柯”和“榕”都不是日语里的常用字,有一回我问及她们的名字,她们说是父亲给取的,父亲战前是中学的国文先生。
  • 爱情龙卷风

    爱情龙卷风

    我在城南跟两个朋友合伙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网吧权当混日子,总比闲着好,再说自己也比较喜欢玩游戏,但是网吧开了几年下来,早已对网络游戏失去了兴趣,平时在网上也就是看看小说,看看电影。日子过的了无生趣!回到电脑跟前就看到“害死大灰狼的小红帽”给我发来一条消息“你牌打的真好!”闲着无事就回了她一条“别逗了!我今天都输了200多分了!”
热门推荐
  • 我是阴阳人

    我是阴阳人

    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她一个反应是要掐死我,只因我雌雄难辨。奶奶骂我是个怪胎,丧门星,只会让家里人蒙羞。千里迢迢从农村来看望妈妈的姥姥就在那时收养了我。于是我意外的收获了一个纯真的没有白眼的童年。跟着我的半仙儿姥姥我意外的发现自己与常人的不同……姥姥说我一生注定行走阴阳,就跟我的身体一样,一半阴,一半阳。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我是阴阳人,带你辨阴阳……
  • 网游之豪情无双

    网游之豪情无双

    于阳光之下被无数人传诵。于黑夜之中让无数人战栗。化身万千本名却无人知晓。天荒地老也不过弹指一瞬,江湖在美也不及红颜一笑!这是一个风骚男的崛起史一段华丽丽的江湖史诗乱了舞步:我只是想把江湖捅个窟窿。
  • 剑扫风烟:腾冲抗战纪实

    剑扫风烟:腾冲抗战纪实

    本书是以塑造人物的类型群像见长的,其中腾冲籍的国老李根源、老县长张问德、绅士杨筱山、医学博士张德辉、女学生徐秀红、傈僳族英雄余子然和余子厚兄弟、游击司令梁正中以及后来加入腾冲籍的外籍战士张仁勇、仁二林……这一系列的人物是腾冲人民的优秀代表,也最为生动、感人。他们虽然是有名有姓的个体,但在作者的心中,他们都是“腾冲人”,即腾冲人的英雄群像的一个组成部分。
  • 圣手毒医:你不是我的唯一

    圣手毒医:你不是我的唯一

    她,是医神,也是著名的四大魅影中的魍殿下,却对魑动了情。而他,为了利益,选择了她的妹妹,并将她残忍杀害。她难以置信,含恨而终。一朝穿越,她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他们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内心,终于,她选择了改变。小片段:“殇,你身边那么多烂桃花,要他们做甚?”似笑非笑:“你也一样,你走了他们也就走了,所以,你走吧!还有你再给我动手动脚....”“呃。。。”
  • 德福瑞世界

    德福瑞世界

    世界是残酷的,想要不劳而获永远也是不可能,所以想要过的比别人好,总要经过不懈的努力,可我们无论怎样努力还是离成功遥遥无期,因为我们都是众多平凡人中的一员,可虽是普通人,我们也有我们喜怒哀乐,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梦想,我们的伟大。
  • 杀手之暧昧

    杀手之暧昧

    被全球通缉的梁歉以同姓别名的身份在中华国生活,遇到美女,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黑帮斗争,为了守护身边的人,他又不能以真实的身份出击,于是以梁谦的身份再建事业,智取失地,拥抱美女!
  • 留青日札摘抄

    留青日札摘抄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豪门欢:BOSS,你够狠

    豪门欢:BOSS,你够狠

    那一年,他带着阴谋娶了她。他,方骁斐,是自己最好朋友的男人,她还是嫁了。本以为她付出了足够多的爱和耐性,最终他的心里会有一点点她的席位。但是......即使没有那个他深爱着的女人,她依然不会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更何况,现在那个女人回来了!他深沉的眼神饱含着的怀疑和防备,深深的刺伤了她。这种建立在怀疑和欺骗上的婚姻,她还要继续吗?婚姻的承诺来得那么脆弱,当承诺变成一种无心的敷衍,她在心底苦笑,这样难堪的下场是老天对她贪心的惩罚吗?七年前,那时候还是她丈夫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那样厌恶地指着她的鼻子骂——杀人凶手!再遇见,他目光阴沉,声音从牙缝中迸出:“女人,你休想再逃了!”
  • 探险旅途

    探险旅途

    因从小就是孤儿,便养成了独立,孤僻的个性,有一次在一个网站上看到一则消息,寻找探险伙伴,这个消息萌生了他前去探险的念头。自此踏上探险的旅途,一路走来,跋山涉水,稀奇百怪,让他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这次探险旅途……
  • 凤涅重生:倾尽天下

    凤涅重生:倾尽天下

    她乃是凤凰后裔,神兽之首,百鸟之王,灵魂穿越至二十一世纪学习,意外死亡,灵魂再度回归八荒世界,可是……她的真身竟变成了废材一枚?被人贱骂,皇后欺凌,姐妹相残,人人践踏,就连最卑微的恶奴都可以欺压上身?真魂回归,她锋芒毕露,惊才艳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势必重掌王位!